丁囿也不想这样,肉棒进出的太过困难,让他实在无法满足,可是他的小穴其实算是畸形,只能这么紧,他也没有办法,至于不停收缩……好不容易肉棒才肯进来,这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韩夙暗骂一声,作为惩罚,他干脆伸手抓住丁囿耻丘上的卷曲毛发,然后用力一拽,就拽下一小撮黑色长毛。

“疼!”丁囿身子发颤,急忙晃着身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这不影响他先求饶。

韩夙见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他能感受到丁囿也努力着想要放松,可是滚烫的肉刃一插入进去,丁囿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肉道迫不及待地吸吮着这根折磨自己的肉棍,只恨不得让它一直埋在自己身体里才好。

“欠肏的骚货。”韩夙双手抓住丁囿两边红肿的臀部,将人固定住好方便自己抽插。

丁囿的视线这下完全被韩夙的身体和自己的双腿遮挡住了,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阴影,这让他窒息的感觉尤甚,但下半身被用力肏干的快感也同样明显,很快的,他就顾不上喉咙上的压迫感了,他就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只专注于自己下身那让他满足、让他发狂的抽插之中。

丁囿现在整个人都被极度的愉悦所捕获,脑子里已经完全容不下任何东西,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嘴里发出恬不知耻的吟哦,吐着舌头宛如一只交配中的雌兽,他身体动弹不得,便只能收缩着小穴讨好着面前侵犯他的男人,只求对方肏的更用力一些,时间更久一些。

韩夙也不客气,他一边用龟头刮擦着丁囿窄小肉穴的内壁,一边用手掌拍打着丁囿红肿的屁股,甚至偶尔不满了,还会用手去扇丁囿的脸,他对待丁囿就好像在对待一个泄欲的物件,并不带任何对人类的尊重,不过话又说回来,丁囿现在动不了,也的确跟个活体飞机杯没什么区别了,他好似成为了韩夙的私人财产,无论被男人怎样对待都可以,即使被扇巴掌,脸颊都红肿起来,依然不影响他发出阵阵淫叫。韩夙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柔嫩的肉洞被过度使用,很快就变成了艳丽的红色,但韩夙并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随着自己的心意,继续用肉棍肆意鞭挞着这个湿热的小洞。

“作为一个男人,居然生出了这个地方,看来你天生就是该被肏的。”韩夙感叹着,他一向厌烦丁囿,现在却觉得丁囿难得有了可取之处,起码下面的这个骚穴生的实在让人满意极了,“还有别人肏过你吗?”他又开口问。

丁囿哪里还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现在脑袋模糊一片,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韩夙倒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回答,他揉捏着丁囿的臀瓣,继续毫不收敛的使用着男人身上的骚洞。

丁囿整个人像漂浮在空中,这一晚上的记忆都如同隔着厚厚的纱帘,让他根本记不清楚,他只记得那股激烈的、摄人心魄的快感,让他仿佛飘在了云端,一刻都不想下来。在幻觉之中,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里面满满当当的不知道被灌了什么,可他毫不在意,因为肚子虽然很胀,但偏偏又让他十分满足,想必肚子里都是他极为喜欢的东西。

只是这股满足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他突然腹部一痛,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就突然消失了,不过即使是疼痛,却依然让他发起骚来,张开了双腿任由这股疼痛持续。

而现实中的韩夙则站在一旁,丁囿早被他从铁钩上放了下来,现在韩夙一只脚就踩在丁囿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然后他突然用力,那些白色的粘稠就顺着丁囿大张的穴口处流了出来。

偏偏丁囿还无知无觉,用肚皮去蹭韩夙的脚掌,宛如发情的母狗,韩夙暗骂一声,他干脆将人提了起来,把男人的嘴巴掰开,然后将自己的肉刃堵在了男人浪叫个不停的口中。

第二十五章 失禁 章节编号:642926

2 失禁

韩夙折腾了丁囿整整一晚上。他原本是极为愤怒的,丁囿竟打算设计强暴自己的妹妹不说,还想让她沾染毒品,这样的人渣,即使把他大卸八块都难以消减自己心头之恨。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确已经完全超出了韩夙的预想,也的确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了,丁囿的身体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迎合他的。韩夙一直想有个另一半,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会带给对方的只有伤害直到丁囿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男人不值得被任何人可怜,韩夙无论怎么对待他,都不会感到良心不安。

所以等第二天丁囿醒来时,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活像他刚从十九楼跳了下来,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偏偏他还能感知到它们,知道它们在被无数蚂蚁啃食一样,又酸又疼。

韩夙早已经离开,他也没给丁囿做清理他仍然十分厌恶丁囿,肯把人搬到床上再盖个被子已经是极限了。所以等丁囿呆滞地躺了许久、身上那股酸麻总算消失一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身上黏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他连想坐起来都有些困难,腰跟断了似的疼,根本使不上力气,双腿更是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他用尽全力才勉强地动弹了两下,让他能看见被子下自己的双腿还在动,不然他都要怀疑自己昨晚实际上被韩夙腰斩了。

想到昨晚,丁囿又是一阵气闷,他的人生一向可以用顺风顺水来形容,现在却接连两次在韩夙身上跌了跟头,他能不生气吗?!而最让人郁闷的是,是他居然只记得自己又被对方给侵犯了,或者说他是靠着自己的身体反应这么推断的,可被侵犯的具体过程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他昨晚的记忆大部分都模糊不清,唯有那如同置身于云朵上一般的轻松与愉悦深入骨髓,甚至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连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直打哆嗦,却是爽的。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再体验一次那种飞翔在云端的美妙感觉。

不过很快,这个可怕的念头就被他否定了,理智一点一点回笼,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肯定是因为那个名叫“极乐”的淫药,他最害怕的是,自己会对这该死的“极乐”上瘾。

只是一次的话,应该不会吧?自己不会这么倒霉的……丁囿心怀侥幸地想,更多的,他却拒绝自己再去思考了。又休息了一阵子,他才像身患残疾一样,用两个手肘夹着被子的一角将它掀开没有办法,他的两个胳膊昨晚被韩夙长时间向后捆绑着,现在即使解除了桎梏,关节依旧十分僵硬,连使用手肘都感觉有些困难。

而等他掀开被子,才发现韩夙那个王八蛋竟连吸乳器都没有给他摘!两个圆柱形的玻璃罩在他胸前摇摇晃晃叮咚作响,将丁囿的奶子往下坠着,让他活像待产奶的母牛。丁囿颤着自己不怎么受控制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长长的玻璃罩子拿开,然后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已经完全充血,都有些泛紫红色了,乳粒更是大的过分,宛如两颗大大的车厘子缀在胸部上。

长时间的吸乳让他疼到极点只剩下了麻木,现在碰到乳尖也没有什么感觉,丁囿恼怒这两颗肉粒实在有些太大了,也不知道一会儿穿上衣服遮不遮得住,不过他很快就拖着两条断了一般的胳膊,陷入了和衬衣“搏斗”的过程中,暂时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他起床的时间本就有些晚,等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活像个动不了关节的僵尸一般将衣服穿上了,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他的乳头终于逐渐缓和了麻木,只剩下阵阵胀痛,而当他站起身来以后,尽管他的衬衫已经很高级、很柔软,但在丁囿的感觉里,那布料却像砂纸一样,狠狠地在他乳头上擦过!

明明很疼,可也有一股电流伴随着这股疼痛直冲脑门,丁囿眼睛一花,就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竟然是在那个瞬间高潮了!

这该死的是怎么回事!丁囿气急了,他觉得刚才的一切肯定是错觉,然后抬手狠狠往自己胸膛前面一按!

“啊!”丁囿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哀叫,不是错觉,他竟然真的只是因为碰了碰乳尖,就双腿发软,如同发情的兔子一般高潮个不停,淫水瞬间打湿了内裤,湿漉漉黏搭搭的,让人十分难受。

丁囿双目赤红地趴在床边,自己这样还怎么离开这里?他打电话给王义,可根本接不通,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司机之前就被韩愿和她的手下带走了,丁囿懒得去想他的处境,说起来他对王义也充满了埋怨,如果不是他没用,反被韩愿那些人抓住,韩夙又怎么会进的来他的屋子?总之,丁囿一点没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抿着唇,终于还是拨通了张茗彦的电话。

“小囿?”张茗彦此时正在大宅中,例行给别墅里的仆人们开会,一看见是丁囿的来电,他就摆摆手,示意会议暂停。

“我现在在景城酒店,你来接我。”丁囿声音有些哑,昨天浪叫了一晚上,不哑才奇怪。他皱着眉,对张茗彦颐气指使。

“你声音怎么了?”电话那边张茗彦也有些担心:“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我让你来!”丁囿不高兴地拔高了声音,他心里也有些恼怒,早知道要让张茗彦过来,他刚才还废那么大力气自己穿衣服做什么?白白浪费了时间。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却对张茗彦迁起了怒。

张茗彦却并不生气,他对丁囿一向充满了包容,因此他听见丁囿的话,也只是道:“那你等我一会儿。”就拿起车钥匙,让仆人们散会,自己驱车前往丁囿所在的酒店。

丁囿对这里的房间有长久的使用权,张茗彦以前也接过他几次,因此这次也熟门熟路,还有房间的备用房卡。一打开门,屋内那种纵欲过度的糜烂味道就扑面而来,张茗彦微微蹙了蹙眉,直到看见趴在床边的丁囿,他才快步走了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你又折腾别的女孩子了是不是……你也稍微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张茗彦忍不住唠叨他,不过话语还是很委婉。丁囿的阴茎生的畸形,那么小一根东西,他很怀疑丁囿再这么过度使用下去,那小东西早晚得废,偏他又不能说的太直白,不然丁囿肯定要跟他生气。

丁囿的确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竟然是这么可恶的东西,但见张茗彦误会了自己是和女人乱搞,他当然也不会解释什么,难道他还要让张茗彦看自己的笑话不成?

“我酒喝多了,有些站不起来。”最后他只是这么说,让张茗彦把他扶到了车上。

可这一路上的确是煎熬,他现在四肢再怎么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他的注意力总是忍不住放在自己的双乳上。硕大的乳粒每一次与衣物摩擦都让他脊背颤抖,胳膊上汗毛直立,快感一次一次电击着他的身体,只是忍着不要高潮就已经万分困难。

而当他坐上了车,无论张茗彦车开的再平稳,也依然会有颠簸的地方,那时候无论是被擦过的乳头还是与椅面碰触的红肿花穴,都让他蜷缩成一团,几乎被快感折磨地要疯掉。

要在以往,张茗彦一定会发现他的异常,可偏偏今天男人有些心不在焉,竟是一路上都没发现他的状况。丁囿虽然的确不想让张茗彦知道实情,但见他对自己竟然毫不关心,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怒火突然窜了上来,再又一次忍住即将到达的高潮后,他满脸冷汗地抬起脸,一双凶狠的三白眼死死盯着后视镜里的张茗彦,半晌才说:“……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丁囿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透漏出情绪来,但他的确更愤怒了,他这么难受,张茗彦凭什么高兴?

“啊……是吗?”张茗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此时他的样子和以往的精英派头大不一样,看起来竟然有些傻:“其实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和倩云去挑婚纱了。”

他英俊的脸上透出几分赧然来:“她穿婚纱真的很漂亮……”显然是又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张茗彦那股因为幸福而冒出的傻气更浓郁了。

也是,一个老光棍,总算娶到了自己的女神,可不是高兴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丁囿恶毒地想,只是这股怒气依旧难以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