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是一名大学教授,母亲是一名温柔的家庭主妇,韩夙从小聪明伶俐,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这本应该是一个非常和谐美满的家庭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实际上是一个混账至极的家暴者的话。

父亲在外总显得那么彬彬有礼,无论是他的同事还是学生,对他都只有一水的夸赞。可回到家,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甚至都不酗酒、不吸毒,只是天性使然,一旦家里人有一点忤逆他的情况存在,迎接的便只有狂风骤雨一般的殴打。

那时候韩夙在外永远像一个小绅士,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和长裤,看起来十分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他,却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这些衣物只是为了掩盖他身体上那些可怖的淤青。

在韩夙有记忆以来,他的母亲就因为丈夫的暴力而不知道进过多少次医院,可她每次却都相信了父亲忏悔的鬼话,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他,连警察几次三番提醒,想要帮助她,她也依旧不为所动。那时候的韩夙除了父亲,也同样憎恨母亲,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个家,任由自己的儿女受到伤害。

好在韩夙渐渐长大,并没有因为这些阴影而变得怯懦,反而开始学着反抗,他还一直留在家里,也不过是为了想要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妹妹。

而父亲对这样的韩夙自然是不满的,他利用成人的优势,对韩夙付诸更加残酷的暴力,连上来求情制止的韩愿,他也一样殴打,甚至某次在韩夙依旧梗着脖子不肯认错以后,气急败坏的男人竟然举起了刀。

母亲吓坏了,终于为了儿女拼死阻拦起来,却因为意外,将刀送进了丈夫的肚子里。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韩夙十分冷静:“我们是正当防卫……”太好了,他们终于解脱了!这是韩夙和韩愿由衷的想法,却没想到他们的母亲完全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她对儿女大哭大叫,认为这都是他们的错,然后……然后她就抛下还没成年的一双儿女,随她丈夫而去了。

韩夙冷眼看着这一切,他那时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已,他抱着吓坏了的妹妹,冷静的报了警。

十多年过去,韩夙靠着解朗晖的资助活了下来,那时解朗晖帮助了不少学生,韩夙是最出色的一个。韩夙本以为那段充满着血色的童年已经过去,自己也已经彻底摆脱了那对可怖的父母,直到他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和恋人争吵,等回过神来,却发现恋人鼻青脸肿的倒在沙发上。

韩夙终于意识到,那个男人的肮脏血液依旧在自己身体里流淌,他和那个男人一样,也是个可耻的家暴者。

而且他比那个男人更加变态,过度的暴力竟然会让他性兴奋。

他很爱他的初恋,但他不想再次伤害她,只能选择分开。他在施展暴力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可言,韩夙有些害怕这样的自己,更不想延续自己家庭的悲剧,便下定决心,再也没和任何人发展过亲密关系,他本以为自己将会这样独身一辈子。

直到他遇见了丁囿。

他对丁囿,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喜爱之情。

但这不妨碍他觉得丁囿很好“用”。韩夙因为自己的暴力倾向,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做爱,其实他可以收敛自己,不让自己施暴,但那样的性爱过程对他来说十分空虚,即使理智上他根本不想伤害任何人。

就连丁囿,尽管韩夙那次在丁囿身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但他也很清楚,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他原本都已经打算和丁囿保持距离,但架不住这个人自己非要送上门来,还胆敢对他的妹妹有所企图……还是那般恶劣的企图。

“你不是欠肏,是什么?”韩夙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最后一个铁扣扣住,他神色专注,仿佛在做什么课题研究。

等他站起身,就能看见丁囿已经完全被他用皮环和铁链捆住了,这都是丁囿自己准备的东西,无论是项圈还是手环脚环,都明显是一套的玩意儿,还有旁边小拇指粗细的银色铁链和锁,想必也是套装之一,韩夙只研究了一会儿,就搞明白这东西该怎么使用。然后他自由发挥,选择将丁囿的双手交叠着绑在身后,然后抬高男人的双腿将他的身体对折,丁囿的两条长腿被压到了肩膀上不说,小腿也被强行绕过了脖子,两个脚踝在头顶被锁牢牢扣住,整个人像是被捆好的鸡崽,下体的裂缝更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丁囿柔韧性不错,但也只是比一般男性强一点而已,这个动作对他负担很大,大腿肌肉感觉都要撕裂了,偏偏因为被捆住所以动弹不得。

“好痛……好痛……”丁囿小声呜咽着,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现在的他没有什么羞耻心,有的只有本能,所以倒是难得的有话直说。

但韩夙并不可怜他,反而将手中的吸乳器也安放在了男人的身上。丁囿的两个奶子本来就很大,现在又被双腿挤压着,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就从腿缝中挤出来,看起来比原来还要丰满,韩夙把吸乳器放上去,两个圆柱形的粗大玻璃管叮当乱晃,让丁囿看起来仿若待挤奶的母牛。

韩夙手臂用力,竟是将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丁囿直接提了起来,然后将他挂在了房间上方的一个铁钩上,这也是他刚才搜索房间时发现的。这个酒店房间算是丁囿几个用来欢爱的老巢之一,看起来正经,其实暗藏玄机,墙上某个隐蔽的开关按下,就会从天花板垂下来一个挺大的铁钩。这铁钩看起来像是屠宰场用来挂猪肉的钩子,只是前端并不锋利,韩夙见它的颜色和材质很像之前找到的铁链和锁头,便已经明白了几分。

而这的确是以往丁囿性虐用的道具,只是这次全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丁囿被吊起来,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施力的地方,铁钩勾住的是他脚环和项圈上的铁链,全身的重量都只在这几个点上面,这导致丁囿虽然不会被勒死,但窒息的感觉依然如影随形,很快,他的一张脸就憋成了绛紫色。

而这股痛苦总算让他被药物侵蚀的脑子清醒几分,但也只是一点而已,他睁开模糊的眼睛,勉强看见韩夙就站在不远处,正衣冠楚楚地看着他。

丁囿下意识一抖,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尽管脑子不清醒,但本能还是让他立马求起饶来。

可韩夙会心软吗?

男人的回答,是将拳头狠狠击打在了丁囿的腹部。

“这一拳是为了愿愿。”韩夙表情冷硬:“竟然想给她打这种药,你该死。”

韩夙对遗传了暴力血脉的自己感到十分憎恨,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肮脏的垃圾,就算下一秒去死也没什么关系,可以说他现在之所以还努力活着,一大原因就是为了守护妹妹韩愿。

而丁囿居然改打韩愿的主意……

自古以来腹部就是各种哺乳动物的弱点,人类也不例外,脆弱的腹部遭到重击,让丁囿不禁惨叫一声,他被铁钩挂着,被打后就如同一个沙袋似的左右乱晃,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着韩夙的这一击,他的花穴竟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宛如潮吹一般,瞬间将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韩夙抚摸着丁囿抽搐不已的腹部肌肉,虽然表情还带着嫌恶,但他白皙的脸上仍然不能自己的浮现出几丝红晕,看起来竟有些病态的狂热。

第二十四章 云端(H)

24 云端⑷16′

丁囿现在真是吃尽了苦头,过度拉伸的腿部肌肉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折断了,更别提还有脖子上的桎梏,一阵一阵地拽着他,让他好像随时都要窒息而亡,胸前那两个被提到最大档位的吸乳器,也将丁囿的乳头和乳晕全都被吸的突起,如同有人在前面狠狠拉扯着,这让丁囿有种错觉,他身上的每个部位、甚至于每根汗毛都在被人揪住,意图要把他扯成好几段。

但最可怕的是,也许因为药物的关系,这些痛苦竟然也转化成了情欲,让丁囿难受的同时,他下身的蜜液却流淌的更多、也更痒。

“求求你……进来……”丁囿双眼毫无焦距,嘴里含糊不清的恳求,他的花穴已经瘙痒到让他愿意忽略一切痛苦,只求男人的肉棒进来好好捅一捅他,就算把他捅穿、捅烂也可以,甚至越痛越好,只要可以敌过这股痒意,他不在乎身下那个小洞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只要能肏他……为什么还不来肏他?!

韩夙却不在乎他的想法,一直维持着自己的步调。漂亮的男人西装笔挺,身上还拿着一根褐色的软鞭,他看着丁囿呜咽着求肏的可怜样子,扬起手,用力地抽了上去。

霎时,丁囿左边大腿和右边臀部上就多出了一道红色的鞭印,成为显眼的一条斜杠。因为是第一次,韩夙还掌握不好力道,那道鞭痕上很快就泛起了红色,有些许鲜血渗透出来。过于鲜明的疼痛让丁囿大叫一声,他想要躲,但最后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是勉强在铁钩上晃了晃而已,宛若一块死肉。

“不要、不要……”丁囿的潜意识里知道这疼痛都是来自眼前的男人,连忙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韩夙却跟听不到一样,又是一鞭下去,男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鞭子便没有再带出血,鲜艳的红痕填补了丁囿的另一半身体,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X”。很快在丁囿的哭叫和一道道破空声后,丁囿的大腿和屁股上就没有一块好肉了,刺目的痕迹仿若是网一样笼罩在了丁囿的下半身,而鞭痕周围的皮肤更是红肿起来,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格外凄惨。

偏偏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丁囿穴里的水却像是流不完,到处乱甩,连韩夙身上昂贵的西装都被他甩出一道水痕,韩夙发出一声嗤笑,最后一鞭角度刁钻地抽在了丁囿那不老实的穴上,鞭尾也扫过了丁囿一直翘着的短小阴茎,就听丁囿发出一声嘶吼,浑身突然颤抖起来,竟然是生生被抽打到高潮了。

他这样的表现让韩夙眸光发亮,看着丁囿就像看着一件珍宝,他下半身粗大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在裤子里勒的难受,他再也忍不住,终于肯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也不扩张,直接用力捅入了面前那个早已湿透的骚穴中。

丁囿的穴很窄小,尽管里面不知道流淌了多少水,早已又湿又滑,但因为提前没有扩张,男人那处又大,导致依然很难进入,只进了一半就有些进不去了。“痛……慢……慢一点……”丁囿晃着屁股,疼痛让他发出了哀求声,可勒紧的喉咙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明明这般难受,他的小穴却又夹紧了肉棒,好似生怕这总算捅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

“是吗。”韩夙听他说疼,便两手捧着他的屁股,然后用力一挺,彻底破开曾曾壁垒连根没入!

“啊!”丁囿惨叫一声,这疼痛和当年霍臻粗鲁地破开他的处子身也差不了多少了,可此时的丁囿也只疼了一瞬,便恍惚又快乐的小声念叨着:“鸡巴,鸡巴插进来了……哦……”

见他还有空发骚,韩夙自然不再客气,他用手掌掴着丁囿布满伤痕的屁股,低声道:“放松,别夹那么紧。”

这骚货,明明说疼,偏又不肯放松,还不听收缩蠕动着,导致韩夙虽然彻底进入了,却被他夹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