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熟悉的疼痛再次勾起丁囿的恐惧,眼泪竟然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丁囿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十分丢脸,但确实不敢再动,只能张着腿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奸淫。丁囿身材精壮,每一丝肌肉都比例完美,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体的缘故,他的胸部总是不怎么锻炼就大的过分,比正儿八经的健美先生还要大,与身材略微不符。现在那两团软肉就仿佛水球一样在他的身上来回摇晃着,晃得韩夙眼晕,男人本能地弯下腰,用力一口咬在了丁囿的胸乳上。
“啊!”丁囿惨叫起来,他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右边乳肉上已经有一个明显的牙印,还往外渗着血,殷红的乳头挺立在中央,与乳晕结合起来仿佛一只淫乱的眼睛。
似乎是觉得有趣,韩夙扭头又含住了丁囿左边的奶子,只是这次他并没有直接咬下,而是如同磨牙一般用牙齿研磨着丁囿的乳头,仿佛在啃咬着一个橡皮糖。
丁囿害怕极了,就怕这意识不清的人突然发狠,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于是他啜泣着:“求你,别……”他一边说,还一边收紧自己的蜜穴,他的肉道本来就极为窄小,现在加倍绞住了肉棒,更是带给韩夙一阵空前的快感。
韩夙果不其然松开了牙齿,没再蹂躏那颗肉粒,但实际上这里已经被他磨破了,红色的血珠宛如乳汁一般缀在丁囿的奶尖上,仿佛在诱惑人品尝。?2零玖㈣2
丁囿下面吸的那么紧,急于发泄药力的韩夙没肏几下便射了出来,只是还没等丁囿松一口气,那根只是略微疲软的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是了,这药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就是让她们性欲旺盛、不断高潮,在男人身上估计也差不多。丁囿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很快的,韩夙便又抽插起来,但也许是有了第一次的余裕,这次他没有在强硬的去扣住丁囿的腰肢,而是改用手去抚摸着丁囿的腹部。
丁囿的肌肉轮廓非常好看,是标准的八块腹肌,显然平时在这上面没少下功夫,此时那腹肌上面已经隐隐泛着浅青色,恐怕不需要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青紫,都是被韩夙打的。
一开始丁囿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直到男人在进入的时候,突然用力往下一按!
“啊!”丁囿就像是条离了水的鱼,猛地扑腾起来,他刚才被打太久了,这里一碰都疼,现在被这般用力按下,那种原本是瞬间的疼痛仿佛被人无限拉长,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更何况他按着的地方是子宫的位置,韩夙里面的龟头撞击着穴口,外面又被他按住,过于鲜明的疼痛让丁囿发起颤来,而他并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疼痛,他的雌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再次痉挛起来,还开始往外冒着大量的淫水,仿佛被这样对待,让他感觉到十分舒服一般。
“好痛、好痛!”丁囿两手乱挥,下意识挣扎着。
啪。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手下的触感让丁囿浑身僵硬,他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韩夙的脸色他的手刚才在挥舞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打在了韩夙的脸上!明明他觉得没用多少力道,可韩夙白皙的脸颊上却瞬间浮现出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对、对不起……”直到看清了韩夙的表情,丁囿瞬间抖如筛糠,他怕极了,嘴里不住道歉,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韩夙依旧面色冰冷,那双桃花眼里如今尽是杀意,让丁囿话都说不利索。
啪!
丁囿甚至没看见韩夙是怎么动作的,自己的脸就已经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作响,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然后丁囿就被韩夙压着肩膀翻了过去,他趴在地上,被男人骑在大腿上再次贯穿了小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看不见韩夙的脸,丁囿更害怕了,而他的恐惧是对的,因为韩夙已经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的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之前他们扭打时也用过这个姿势,但那时候韩夙只是单纯的骑在他身上,现在……倒也是骑,只是骑得更深入,鸡巴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身下人的穴肉。
这是一个完全被控制住的姿势,丁囿根本反抗不了,“救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呃……”丁囿不住求饶,可惜没什么作用,和之前还只是单纯醉酒的韩夙不同,现在的韩夙根本没什么顾虑,丁囿整个脑袋都被他固定在怀中,颈部被绞的死紧,窒息的感觉让丁囿嘴里开始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声,很快他便白眼上翻,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配上他之前的血迹和吐出的黄水,现在的丁囿脸上活像调色盘一般精彩。
可丁囿如今已经一无所觉了,在痛苦的最尽头,他甚至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整个人好像在空中飞,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俘获了他,让他竟然忘却了一切,只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啊……
韩夙的阴茎自上而下,在他泥泞温热的小穴用力抽插着,仿佛要把身下的这个肉器捣烂,随即他闷哼一声,大量精液射进了丁囿的身体里。发泄过两次,总算让韩夙恢复些许神智,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竟然在勒着一个人,男人吃了一惊,急忙松开手踉跄地站起来,然后他就看见丁囿趴在地上啊啊呻吟了几声,下体突然喷洒出大量的液体来,透明的淫水混杂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喷出来一大半,宛如潮吹,紧接着,他那根贴着地面、可怜巴巴的小阴茎也开始往外射出淡色的尿液他又失禁了。
韩夙脑袋一片混乱,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他只感觉自己头很疼,手也很疼,身下这个女……不对,这是……丁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丁囿会长着这个东西?
只是他还没想出什么,他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立起来,韩夙只感觉头脑昏沉,思维似乎又要远去了,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一丝慌乱,捂住额头忍不住又看向了丁囿。
看向了那个似乎刚刚被人凌虐奸淫后的男人。
韩夙站在原地半晌,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作家想说的话:】
H文肯定有很多不科学的地方,不要套用现实世界的生理知识哦。
花 更多好文Vx、qq 12226(o゜▽゜)o
第十三章 姨夫和表哥 章节编号:64299
1 姨夫和表哥
丁囿醒来的时候,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他想坐起来,但腹部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痛呼一声又跌了回去,看起来有些可怜,他的腹肌上撇开那些精斑,就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青紫,活像被人用涂料将腹部涂了个遍,更别提身上其他地方了,显然是被人狠狠凌虐过,而他暂时收不拢的腿间,连雌穴也是一样大张着,小阴唇外翻,上面同样凝固着大量的精液,整个花穴都是被过度使用后的殷红。
丁囿费了好大劲才回想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他突然失忆,实在是昨夜的记忆不堪入目,让人只要是回想一点就觉得头晕目眩几欲作呕。他被韩夙折腾了一宿,到后来彻底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肏的昏迷还是被揍的昏迷,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是个被揉烂的破纸团,被韩夙用过以后就随便地丢在这里。
想到自己昨晚的狼狈模样,丁囿便咬牙切齿,随即就发现自己下巴也十分酸痛,除了昨晚一直在哭叫,更多是因为被韩夙揪着头发给他含阴茎的缘故,到现在丁囿嘴巴里都萦绕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恨意如同附骨之疽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让他恨不得将韩夙直接杀了,完全忘记自己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他现在对韩夙的恨已经到达了顶峰,甚至超过了霍臻,直接成了他报复名单的第一人,因为这其中还夹杂极度的耻辱与恼羞成怒。他昨天的模样实在太过下贱,被人打的跪地求饶也就罢了,还自己扒开了小穴给人肏,估计他现在在韩夙心里和个主动求肏的婊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虽然昨晚被韩夙教训的老老实实,但那只是迫于一时的情急,现在韩夙不见了,丁囿现在身边没有威胁,自然又觉得此仇非报不可,绝对不能放过对方了。
他踉跄地下了床,只感觉浑身活像被汽车来回碾过似的,动一下都疼,而腹部的疼是其中最鲜明的,只要一用力就让他浑身抽搐冷汗直冒,他也没有发觉,自己被韩夙做到发麻的小穴里竟然因为这疼痛又分泌出了些液体,直到他走进洗手间清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腿间一阵滑腻,但他并没有当回事。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现在他那张脸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修理过,这对一向注意形象的丁囿是个很大的打击,这张脸绝对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他的目光从额头一路向下,最后竟在自己唇边看见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东西后瞬间让丁囿脸色扭曲,呸呸吐了几口以后,他慌乱的举起牙刷洗刷自己的口腔,直到吐出来的泡沫都带着红色的血才勉强算完。
等他表情阴森地清理完自己,已经是中午时候,给秘书胡乱说了一声自己今天不去公司,又拒绝了酒店想要把午餐送上来的举动,丁囿坐在阴暗的屋内许久,才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拉开了窗帘。
他穿上以前就放在这里的备用衣物,检查相机这东西还好好的架在屋内,镜头对着床铺,只是里面的记忆卡已经不翼而飞,显然是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他又去检查屋里的两处针孔摄像头,韩夙不是专业人员,自然没发现屋里还暗藏玄机,只是这两个摄像头丁囿在找到的时候就直接毁掉了,里面的东西他彻底用不上,无论是前期被韩夙暴打还是后期被韩夙强奸,但凡其中一个主角不是自己,丁囿都会把它公之于众,可现在……他只盼望韩夙也和他一个想法,赶紧把记忆卡销毁。
丁囿回想起昨夜韩夙发疯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心里恨意更甚。他现在冷静下来,渐渐已经意识到,昨晚韩夙的发狂不可能只是因为药物,也许他本身就是一个暴力狂看他熟练地架势,丁囿猜想他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他有打过手底下的员工吗?还有交往过的女性,虽然韩夙从来没有什么花边新闻,但想必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还是交过的,他们分手的原因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有暴力倾向?
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调查的方向,韩夙已经彻底惹怒他了,丁囿发誓要让这个人身败名裂,他一向是个行动派,想到的时候便已经联系了私家侦探调查,可这还不够。丁囿挂断电话,心里的愤恨依然没有减少,昨夜的屈辱他必须报复回来。让人把韩夙打一顿?这太简单了,并不能让他消气,对了……丁囿突然想起来,他记得,韩夙应该还有一个妹妹,而且一直很宝贝她……
不过还没等丁囿想更多针对韩夙妹妹的邪恶计划,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丁囿垂下眼,发现来电人是张茗彦。
“怎么了,彦叔?”丁囿张开口,声音还是十分沙哑,尽管他已经有意掩藏,却依然瞒不过从小将他看到大的叔叔。
“小囿,你嗓子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电话那边张茗彦的语气温柔又充满担忧,竟然让丁囿有一瞬间想叙述委屈的冲动,可他很快就咽下了这个软弱的想法,一派轻松地说:“没什么,昨晚酒喝多了,刚睡醒才这样。”
“是吗,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张茗彦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今晚早点回来吃饭。”
丁囿刚想开口说今天就不回去了,却突然一僵,他已经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那穷姨夫和表哥今天要来。
“啊……我还真忘了,彦叔,我可能今天晚上回不去……”开玩笑,他现在这张脸五颜六色的像地上的呕吐物,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被文海遥和文斓笑话是小,若惹解朗晖不快才叫可怕。
“但今天的安排是先生早就通知过的,”张茗彦也有些为难:“如果你不来,恐怕先生会很生气。”
这也是实话,解朗晖做事一向一丝不苟,宛如有强迫症一般,喜欢将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支配欲浓厚,平时公司里但凡有人违反他的意愿,得到的结果就只有狂风骤雨。今天的事解朗晖一个礼拜前就已经告诉了丁囿,若他临时变卦,怕是解朗晖不会轻易放过他。
想到自己爽约的后果,丁囿最后还是道:“那算了,晚上我会准时到的。”丁囿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韩夙的妹妹了,只是赶紧去找相熟的医生,看能不能让他短时间消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