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下的女人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丁囿才把假阳具脱下来,将自己那可怜的小鸡巴塞入女人身体里,可他实在太小了,女人甚至没感觉到异样,丁囿就已经射了出来,那又稀又少的精水挂在女人大腿上,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口水。
丁囿打算明天就和钱晓悦分手,本着多做几次多回本的心态,他今晚其实是想多弄女人几次的,可是现在他每动一次,两腿间那被霍臻肏肿了的花穴就会传来阵阵刺痛,让他本就难以勃起的阴茎更加不堪,最后只能愤怒地放弃。
放着已经睡着的女人不管,丁囿将假阳具收起来,这玩意儿他一向是贴身携带的,以防被人发现。然后他翻了几个抽屉,把之前让钱晓悦吃的药全都带走了。
圈子里都说丁囿驭女有方,身边女人换得勤,却从来没有人闹过事,殊不知全是这小药片的功劳。这些药有一定的成瘾性,服用时间越长成瘾性越足,这么危险的东西即使有钱都不一定搞的到,更逞论是普通人,那些已经吃惯淫药的女人们为了这些小药片,自然只能老老实实听从丁囿的安排,哪敢胡来?
看着手里一个一个装满药片的盒子,丁囿眯了眯眼睛。
*公盅昊????111制
丁氏的游乐城项目很快就启动了。
丁囿在酒席间觥筹交错,作为丁氏的继承人和这次项目的负责人之一,他在这种场合上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他的眼角余光几次看向会场另一端的韩夙,那貌美男人也始终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似乎跟谁都处得来,只是杯子里的酒却基本没有减少过。
丁囿想起关于韩夙的那些传闻,对方似乎除非必要很少喝酒,更不近女色,基本没人听说过他有什么风流韵事,活的像个禁欲的僧人,和他轻浮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装模作样。丁囿在心里评价着,听说他还有一个妹妹,平时很是宠爱,也是他身边唯一能见到的女人了,该不会这兄妹俩……丁囿思想龌龊地揣测着,直到看见又有几个年轻人围上了韩夙,他才终于勾了勾嘴角。
那些年轻人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但家里都是非富即贵,是一群有名的富二代。韩夙虽然不愿与他们交好,却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见他们非要敬酒,韩夙推脱不过,便也只能脸色难看的喝了。
解朗晖和张茗彦早和其他公司的负责人们去了包厢谈话,并不知道会场发生的事。在场自然也有人看出来这群富二代是故意来刁难韩夙的,但韩夙虽说在丁氏地位很高,可在这富人圈子里,却又不算什么了,他没什么背景,唯一难得出手的就是解朗晖义子的身份,但现在看着在一旁仿若事不关己一般与人说说笑笑的丁囿,大家便也明白了什么,并没有人多管闲事。
韩夙似乎酒量真的不怎么好,没喝两杯酒,那白皙细腻的脸颊上就仿佛抹了一层粉,红扑扑的,如同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再配上他那双有些湿漉漉的桃花眼,没了那股风流遮掩,男人俊美的脸庞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好似被他的外貌蛊惑,其中一个富二代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伸手去碰他的脸。
不过还没等到韩夙反抗,他的手就先一步被人拦下了,青年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丁囿站在他旁边阻止了自己。
丁囿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那富二代也立马反应过来,把手收了回去。他们可以对韩夙小打小闹的为难,却不能玩的太过火,毕竟以他们几个的家庭背景,还没到可以承受解朗晖怒火的程度。解朗晖那人只是平时很少管这些小事罢了,但真要惹怒了他,下场也绝对不会美妙。
这些年轻人都是丁囿的朋友,丁囿给了好处,让他们帮忙把韩夙灌醉。此时见韩夙醉倒在丁囿怀中,过于高挑的身躯几乎都压在了丁囿身上,那群富二代似乎误会了什么,冲着丁囿又眨眼又坏笑,揶揄不已。
丁囿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只是叫着侍者帮忙一起把韩夙送上楼。这是他们丁氏集团的酒店,丁囿在这里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反正在明面上,丁囿做的不错,他主动来照顾韩夙,还帮忙把喝醉酒了的韩夙送回了房到时候真要出了什么事,解朗晖也找不到由头发作他。
进了门,丁囿用小费把侍者打发走,便一边锁门,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淫药。
药片早被他磨碎了,轻易溶解在了水中,丁囿扶起躺在床上的韩夙,难得柔声道:“你先喝口水再睡,不然起来会难受的。”
那水里的确是强效的催淫药物不假,不过丁囿可对男人的屁眼没兴趣。他想要的是看韩夙出丑,然后就像霍臻那样,把韩夙的狼狈都拍下来,到时候以此做威胁,不怕这一向眼高于顶地家伙不退出项目。
不小心又想起了霍臻那个王八蛋,丁囿脸色更加难看,他只能自我开解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霍臻最近又搬回了霍家大宅……他早就找到机会教训那混账了!
丁囿设想的很好,一开始韩夙也的确乖乖喝起了水,只是没喝几口,他喝水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丁囿有些不耐烦,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
“啊!”丁囿惨叫着跌下了床,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打了。韩夙这一拳打的丁囿差点把晚餐都吐出来,他抬起头,就见韩夙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男人的脸上还泛着粉色,眼神却是一片清明。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依然含有部分男女间ox描写,注意避雷。
第十一章 腹击 章节编号:69842
11 腹击
丁囿有些懵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恶人先告状道:“韩夙,你做什么!”他撑着自己站起身,肚子依然很疼,这王八蛋下手也太重了!丁囿心里愤恨:“我好心送你回房间休息、亲自照顾你,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突然打人?”
他这话可是有理有据的,就算他之前想做什么,现在可都还没做呢!连他喂给韩夙的药,现在也还没来得及发作,韩夙忽然打人也太没有道理了些!
不过显然现在的韩夙也不是能讲道理的样子,男人从床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到丁囿面前,他看着丁囿的脸,好半天才道:“……是你。”
说着,他居然举起拳头还想打过来!
丁囿瞬间也来了火气,他坚信自己刚才挨打是因为毫无防备的缘故,现在见韩夙竟然还想动手,当即便也扑了过去,两个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瞬间在酒店房间里扭打起来。
这期间丁囿始终闻得到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酒味,加上韩夙有些迟缓的身体动作,丁囿这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酒恐怕一直没醒。这世上的确有种人即使喝醉了也看不大出来,反而越喝好像越清醒,显然韩夙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因为丁囿对他不够了解,之前才没反应过来。
一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个醉汉,丁囿劲儿更足了他非得把这个家伙揍得满地找牙不可!反正韩夙喝醉了,明天早上也不会知道是谁揍得他!
可惜丁囿想的很美好,但事实上……他竟然打不过一个身体反应不算灵敏的醉鬼。
这也太他妈离谱了!
丁囿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其实是他小看了对手,也高看了自己,他那身腱子肉,全是靠专门的塑形锻炼和蛋白粉撑起来的,力气在普通人面前算大,可在真正的练家子面前却一点用没有,之前被霍臻轻而易举制住,不也是这个原因?
韩夙身材精瘦,虽然肌肉块头不大,却又硬又结实,那胳膊勒在丁囿的脖子上,简直就像一根粗重的铁棍卡在他的脖颈,登时让丁囿窒息起来,差点翻了白眼。
此时的丁囿实在太狼狈了,他的高订西装早在扭打中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他现在趴在地上,韩夙就骑在他后背用胳膊去勒他的脖子,和他相比,韩夙虽然衣衫也有些凌乱,但起码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是皮肤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些。
“我认输……我认输!”丁囿急忙拍着地面求饶。妈的,这韩夙到底犯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打人!丁囿平白无故挨了这醉鬼一顿胖揍,其实心里都快气炸了,但现在却只能老老实实认输。
好在韩夙似乎还有些理智,听见他求饶,虽然缓慢,但还是渐渐松开了勒住丁囿的手臂。丁囿咳个不停,但也有些后怕,和醉鬼能说什么?万一他真失手勒死了自己,自己又上哪说理去?
丁囿不忿,刚要说什么,就见韩夙看了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道:“……滚出去。”
这下丁囿是真的怒火中烧了,可他目前的确不是韩夙的对手,便也只能愤愤瞪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想来是韩夙看他不顺眼许久了,这才借着酒醉发疯教训人,丁囿心里十分气不过。常人挨这一顿打,估计有什么坏心思都只能暂时歇了,但丁囿不是这样的人,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稍微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竟然打开门又走了进去,谁让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呢,他进去又不犯法。不过他这次一进屋就拿上了放在玄关装饰用的花瓶,打定主意如果韩夙再动手,就先把人就地正法。
不过这药不愧是他常用的,时间估摸的正好,他进屋的时候,韩夙正趴在床边,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十分难受的样子。
听见响声,韩夙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来,他外面碍事的西装外套早已经脱掉了,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但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燥热,让他将上面的扣子全都解开了,露出雪白单薄的胸膛。此时的青年无疑是极美的,汗水微微打湿了他的额发,又顺着他的脸庞缓缓落到他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因为醉酒和淫药的关系,男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朦朦胧胧,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泪来,连原本凌厉的线条都变得有些柔和起来,如今那个一向强势的韩总不见了,留在这里的仿佛是一个由露珠凝结成的人。
可惜,这种美丁囿是欣赏不了的。
他满脑子都是即将报仇的快意,见韩夙的确没力气站起来,丁囿才放下手中碍事的花瓶,翻出了自己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三脚架和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