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Jason所言，蒋赫然以前带在身边过的那些男孩，尽管都是好看的，却也多是较为清纯的脸。

“对不起。”顾行愣愣地看着蒋赫然，喘着气，低声重复了一次。

蒋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道歉，他只是抬起手，手在贴到顾行开衫上时，停顿了几秒，然后把顾行抱住了。

手在顾行的背后轻拍，蒋赫然也跟着沉默，但他感觉顾行在自己怀里抖得有些厉害。顺着他的目光，刚好能看到客厅书架上，摆着一张许久以前的照片 – 哥哥与自己的合影。

忽地，蒋赫然感觉怀里的人推了推自己，他松开手，看到顾行满脸通红，看着自己。他似乎在顾行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自暴自弃的神色，但蒋赫然不确定是否自己理解错。

随后，他听到顾行很轻的声音。

“你要吗？”

顾行不是傻子，他早就搜过蒋赫然的八卦与新闻，在那些大大小小的绯闻里，几乎90%都在讨论蒋赫然的性向。

Alice的朋友曾经在一家酒吧负责营销，他说酒吧DJ曾经与蒋赫然约会，言之凿凿，不像有假。

而关于刘医生曾提过，蒋赫然没谈过恋爱这个猜测。

在某一个咨询的周六下午，蒋赫然本人打破了这个传言，他坐在顾行的办公室桌对面，在听到这个疑问后，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蒋赫然笑着看着顾行，“顾医生觉得我可能吗？”

顾行问完之后，时间彷佛停止了，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顾行觉得自己疯了，笑着说算了，我乱说的。

可下一秒，他就被蒋赫然扯住了手腕，按在了沙发上，可蒋赫然没有再做什么，他只是笼罩着顾行，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顾医生，你想？”

蒋赫然英俊潇洒，顾行想要发泄，尽管存在一些客人层面的不道德，可自私的顾行不想管么多了。他不是圣人，严格意义上来说，蒋赫然也从未真的做过一次咨询。

因此，在蒋赫然深沉的目光里，顾行回答说，“我想。”

第7章（补r）

房間里太过昏暗，落地灯的暖光被蒋赫然挡掉了大半，顾行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做爱了。

蒋赫然先摸了摸顾行的刘海，然后手指抚过他的眼睛，触碰了湿润的泪水，最后把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手顺着顾行的开衫往里摸，蒋赫然的手很烫，但并不粗糙，他的手掌按在顾行的腰侧，轻轻往里掐。

蒋赫然的吻不停落下，顾行被亲得头晕目眩，他的手努力攀着蒋赫然的脖子。

“想先洗澡。”顾行忍住情欲，声音颤抖地提出要求。

蒋赫然贴在他锁骨的吻停住，磨蹭着亲回顾行的嘴角，问他怎么了？

“想洗个澡。”顾行轻哼着说，伴随着这句请求的呻吟，都带着无尽的引诱。

他张开双腿躺在蒋赫然身下，嘴上说着再等等，实际上却抖得身体每一处都很需要蒋赫然。

“来，抱紧我。”蒋赫然突然说，他抓了抓顾行的手腕，让他把自己搂紧，然后一把用力，便把顾行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蒋赫然力气大，抱起同样是男人的顾行似乎毫不费力，他带着他走进了主卧，走廊踢脚线上的感应夜灯跟着亮起很暗的光。

最后在浴室里，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顾行蹲下去给蒋赫然口交，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蒋赫然，下一秒，便感觉蒋赫然的手指插进头发里，把顾行的脑袋往勃起的东西上面按。

顾行被顶出泪水，他看不到蒋赫然逐渐变暗的眼神。

不知道舔了多久，顾行被蒋赫然拉起来，在充斥着水雾的浴室里，蒋赫然一把把他按在花洒的墙上。

贴着的地方又硬又大，顾行迷糊中一边觉得蒋赫然可能没办法进来，一边又急不可耐地抱着蒋赫然蹭，在他耳边哼哼问他有没有避孕套。

“这么急？”蒋赫然搂着顾行，把他换在自己与墙壁中间，低喘着问。

顾行不说话，只是闭着眼，腰肢拱了拱。

蒋赫然一愣，扯过旁边的毛巾，关掉了花洒，胡乱把顾行与自己擦了擦，就把他带回了床上。

蒋赫然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戴上，又用浴室拿出来的沐浴乳给顾行润滑，手指进去没多久，顾行就又开始乱动。

感觉润滑得差不多，蒋赫然也是在不想等，便扶着自己发硬的东西往里进。 刚刚进去一点，顾行就叫了起来，蒋赫然的那里实在是有点太大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破，想要挣扎，可蒋赫然却按住了他。

“别动。”蒋赫然贴着顾行，在他耳边像哄孩子一样，“乖。”

“不要，好胀。”顾行皱着眉头，喘着气说这种话，怎么听都像是调情。下一秒，他便感觉体内的东西又硬了一些，抬起腿想要踹，“不要再大了。”

蒋赫然抓住顾行的小腿，把他放到自己腰上，双手搂住，他也出了不少汗，顺着因为充血微微隆起的肌肉落下。

“再进去一点好不好？”蒋赫然沉声问，顾行眼睛里似乎又要有泪，摇了摇头，做没有意义的反抗。

“那我出来？”蒋赫然又问，顾行没讲话，蒋赫然默认他不想做，想要退出去，可顾行却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你慢一点。”顾行颤着声音说，“太大了啊。”

“不大你怎么舒服？”蒋赫然贴着顾行耳边低声问，手又掐在他的腰上。

顾行实在是太爱叫，蒋赫然进去一点，顾行就叫一下，最后越叫越大，蒋赫然也忍不住了越来越用力，撞得床都要坏掉一般。

如果不是确定蒋赫然不是高中生，顾行简直要怀疑他第一次吃肉。

最后，蒋赫然换了第三个姿势，把顾行翻过去，搂紧在怀里，从后面再次进入他。

两个人的身上不知道是汗抑或是刚刚没擦干的水，顾行觉得浑身都湿漉漉的，连带着被蒋赫然进入的地方。

蒋赫然突然倾身向前，自后抱住顾行，贴在他耳边。听到顾行在轻声喊自己的名字。

“蒋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