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流得太多太快,苏羽柔来不及全都吞到肚子里,只好勉力能吞多少算多少,最后胆子一大,竟靠近了直接含住花穴,一口口贪婪地吞吃进去。夏庭延见她乖觉,很是满意,赏了她久了无人问津的小脸宝贵的一巴掌。
苏羽柔激动不已,被夫主亲自触碰的感觉让她下身流出更多淫液。待夏庭延的尿流完了,夏庭延却又命苏羽柔张大嘴接着,不必全都喝下去。苏羽柔正好奇要赏什么,却看夏庭延一边狠命抽插谦奴的菊穴,一下下顶得小腹仿佛有凸起的形状,一边用手按着谦奴的肚子,仿佛在挤什么东西似的。
谦奴方才喝了一肚子水,尿意正浓,被充分开拓得了趣儿的后穴又被粗壮的龙根抽插得舒服极了,夏庭延在她膀胱上一按,菊穴又被肏得兴奋得抖动起来,随着一声羞耻的叫声,谦奴尿了出来。
苏羽柔抬着头努力接着这一股与夫主充满男性气息的尿不一样的女人的尿液,因为喝水喝太多,这尿稀薄得几乎没有味道,量又太大,苏羽柔怎么努力也喝不下,被尿了一脸一地。
谦奴当着夫主、妹妹、一屋三个小奴的面被小孩把尿般尿了几十秒,羞愧得无地自容,两只手捂住脸,转身在夏庭延身上放声大哭:“夫主这么折腾谦奴,叫洒扫宫女看见了谦奴还怎么做人呀!”
夏庭延却不慌不忙,把她压在身下,肏她刚尿完还高热着的花穴:“你不是有个奴婢吗,还要宫女做什么?叫你的奴婢拿她的衣服擦干净,谁能知道被肏得连小逼都管不住的人是你?”
谦奴心里这才明白,刚才在浴池里叫她喝茶,突然尿在她花穴里,肏她的菊穴,让苏羽柔过来伺候,一环扣一环,都是他计划好的。她都快被玩坏了,也不过是尽在他掌控中罢了。一时心里又敬又爱,花穴又被顶得极深,便忘了别的,一心一意抱着压着她的男人娇喘起来。
苏羽柔只好一件件脱了幸免于难的宫女服饰,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奋力擦着暖玉铺的砖。这羞耻的姿势更让她觉得自己欠操极了,谦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也叫她面红心跳。
夏庭延一边肏干着谦奴一边紧盯着赤身裸体勤勤恳恳干着活的苏羽柔,苏羽柔背对着他,屁股翘得老高,从背后隐约可以看到紧闭的小逼,两手在地上用力擦拭,胸前两团白兔前后晃荡。两姐妹一个在他身下承欢呻吟,一个却在地上备受羞辱地擦着地,这个认知让他更是兴奋,胀大了一圈又狠命冲刺,回回都进到最深处,仿佛要穿透子宫口。他毫不留情的动作肏得谦奴眼泪涎液齐飞,高潮迭起,连连求饶。
地上的苏羽柔听自己的夫主和自己姐姐的活春宫听得口干舌燥,转过身要擦另一面,夏庭延却眼尖地发现了她脸上的情潮。夏庭延一边挺腰抽送着巨屌,一边叫她拿了训诫盒里的长鞭来,趁她转过身去擦地时,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臀缝里,又是一鞭横穿两瓣臀瓣。苏羽柔本就情欲上头,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拨,两鞭下来她已经瘫软在地,清液顺着腿汩汩流淌,手里还捏着被当作抹布的衣服,努力地擦着地砖。
夏庭延将被肏得失神的谦奴的头按着转向苏羽柔的方向,嘲笑道:“你看你养的奴婢的骚样子,被朕打了两鞭就湿成这样,你也不怕她跟你争宠?”
谦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答道:“宫里那个女人不想伺候皇上,谦奴是皇上的奴,她是谦奴的婢,奴婢本是一体,都是伺候皇上的人罢了,有什么区别呢?”
夏庭延照着花心又给了她几下重的,滚烫的性器用力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在深处死命地磨,叫她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才抓着谦奴的头发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她要是早些明白这点,也不必受这个罪了。”
谦奴被他这几下捣弄带到最顶峰,眼前白光闪过,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羽柔终于把整个寝殿的地都擦干净后,夏庭延才顶着谦奴的最深处射出十几股子孙液。
谦奴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苏羽柔连忙上去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架在空中,好让子孙液悉数进入花道深处,这是她学到的童奴所孕畜们生孩子的的法子。
夏庭延心满意足,踢了苏羽柔一脚叫她爬上床尾给他捏脚锤腿,又玩着谦奴脱力散落的长发,抱着谦奴温香软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神清气爽的夏庭延醒得比宫奴们都早。他刚睁眼就看到床脚跪着的苏羽柔,想是伺候了一夜,已经困得侧倒在夏庭延的腿边,两手还举在头顶,虚虚锤着腿肚,小嘴却已经不自觉地含着他的脚趾,像嘬奶嘴似的吮吸着。
夏庭延觉得双腿格外松快,便知道她昨晚必是伺候了一夜没睡。他悄没声息捏了捏渐渐转醒的谦奴的乳头,引她看床脚打瞌睡的小奴,谦奴刚醒便看到夫主忍俊不禁的表情,又看苏羽柔憨态可掬,撒娇道:“妹妹伺候得用心,夫主别生她气了,求夫主允准她伺候吧。”
夏庭延不置可否,悠悠说道:“今晚带你们俩去个地方,伺候得好再说吧。”
第十四章 官奴所多人运动 人肉凳子脚踏 人前展示奴性 将军故友讨教玩奴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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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奴和苏羽柔伺候夏庭延更衣沐浴梳洗,夏庭延赏了苏羽柔几道漱口水,又格外开恩允准苏羽柔在脚边跪着伺候早饭,赏了她一碗绿豆银耳莲子羹叫她在桌子下头舔食,吃完了还叫她站起来,喝了几口她的奶水。饭毕,小奴们和苏羽柔跪送了夏庭延,
苏羽柔伺候了一夜,回到卧房靠在脚踏上,裹着被子就睡着了,谦奴想劝她上床来睡她也没听见。谦奴叹了口气,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给她盖好被子。谁知道小人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牛皮糖似的缠上来,往她怀里钻,像小孩讨奶吃似的。谦奴心里软绵绵的,看着听话乖巧的苏羽柔,想着昨天她又是擦地又是锤腿又是捏脚的确辛苦,心里难免委屈,便好声好气地哄着她陪她睡了。
两人醒转时已是下午,太监送来了些小厨房做的饭食,两人喝了药,服了丸,夏庭延身边的太监便来吩咐她们两人沐浴更衣。给谦奴送来了一身正红的素裙,让苏羽柔穿了身宫女衣服,门口有马车等着两人。
苏羽柔按着奴婢规矩稳稳跪在马车前请谦奴踩着她的背上车,谦奴心中不忍,太监却说道:“皇上说了,今日出行,您的奴婢须得按着寻常宫女的法子伺候,若有违背,她便不必再回宫奴房了。”
谦奴只好踩着她瘦弱的背上了车。苏羽柔并不进车厢,只在外头和车夫一同坐着。
马车停在勤政殿门口,谦奴又踩了背下车,两人被太监带着去请安。夏庭延见谦奴把这件命妇的常服穿得格外漂亮,她本就白得发亮,被正红衣服一衬,脸色更是看着好看许多。苏羽柔穿着一身素白的宫女衣服在后头,姿容压过宫里日常伺候的宫女们百倍。宫奴们本就是千挑万选的美人所生,即便不是生在宫里,也是被童奴房精心教导挑选过,自然貌美出众。想到一会儿要带她们去的地方,夏庭延不由得笑起来。
夏庭延亲切地拍了拍谦奴娇俏的小脸儿,牵着她往外走。苏羽柔跟在后头亦步亦趋,走到马车前自觉地趴了下去,夏庭延知道她这是守规矩,并不与她客气,踩着她的背就上了马车,还伸手出来牵谦奴。
苏羽柔本要坐到马夫旁边,没想到夏庭延开恩,叫她去车厢里伺候。她跪着给辛苦理政一天的夏庭延锤腿,谦奴则在他身后半抱着他给他细细地按着太阳穴,夏庭延舒服地往后靠在温香软玉怀里,两条腿被地上的小美人虔诚地抱在怀里,只觉得一身疲惫全都消散了。
马车停下,苏羽柔正要下去,却只见外头两个小厮早已麻利地跪下,恭请两位主子下马车,苏羽柔是奴婢自然不敢踩在人家背上。下了车才发现,这条街灯红酒绿,正是仙遇楼所在的喜坊街;眼前这片格外雄伟的建筑便是官妓所了。
苏羽柔不知来意,跟在夏庭延身后低头走着。寻常妓院都有招揽客人的妓女,他们走的这条路却清净,远处依稀可闻推杯换盏,还有熟悉的妓女娇嗔的嬉笑,苏羽柔恍惚只觉得身在梦中,仿佛还在仙遇楼浑浑噩噩熬日子时一般。
夏庭延带着二人上了楼,到了一处装饰与宫中相似,在妓院却显得过分逾规豪奢的厢房,夏庭延吩咐道:“一会儿便和宫中一样伺候吧。”就开了门走进去。
厢房里几个男人正与妓女喝酒调笑,见夏庭延进来了,都站起来请安。夏庭延笑道:“还假模假样客气什么,叫朕来喝花酒,你们倒先玩上了。坐下罢。” 便上了主位。苏羽柔眼见那椅垫做工粗糙,忙道:“皇上,这椅垫实在太厚,怕久坐伤身,不如叫人拿马车里的来换。”
夏庭延斜了她一眼:“那叫朕站着?”
苏羽柔上前跪趴在地上,口中求道:“皇上若不嫌弃,先把奴婢当凳子吧。”
夏庭延也不跟她客气,暂且坐在她背上。小人儿身子虽纤弱,却纹丝不动,伺候得算是周到。谦奴跪在一旁,端茶递水,上了两道漱口水,都乖乖地张嘴接了。席间几位都是追随夏庭延打下江山的老友,只知道他还未立后宫,不知道宫奴所的人竟是这般规矩伺候的。
见他们三人习以为常,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一人出言夸赞道:“咱们这位皇上真是会调教人,我进京后家里养的小妾竟不及他宫里人的万一,平日里叫我家那个吹个箫都不情不愿,偶尔来官妓所才得以换换口味。今日见了宫里的规矩,才知道官妓所算什么!咱们还怕他当了皇上辛苦,叫他出来开开荤,哪里知道人家过的都是什么神仙日子!”
夏庭延笑道:“倒也不是我调教得好,实在是童奴房的人会做事。我正愁新长起来的十几个小童奴没去处,她们年纪都到了,宫奴房还没空出位子来给她们补上。你们若喜欢这样乖巧听话的,回头你们几个一人挑一个回去便是。”
太监拿了垫子来请夏庭延坐下,苏羽柔才被解放出来跪在旁边。众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人肉凳子这样伺候人的规矩,见她脸上丝毫没有不快,反而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都啧啧称奇。有人大着胆子问道:“皇上身边的人真是会伺候,这妓院里常听说的伎俩竟不够看的了。皇上也教我们几个新奇玩法,叫我们也试试官妓们听不听话?”
夏庭延想着平日在宫里玩的花样实在是不胜枚举,外头的官妓怕是听都没听说过,更罔论跟着学了。便从简单的开始,叫谦奴喝了一口酒,起身柔媚地贴着他的侧身,将那一口酒喂到夏庭延嘴里。
官妓们都知道这“樱桃杯”的说法,有样学样地喂了在座各位一杯酒。
官妓们又轮着示范平日里伺候人的办法。夏庭延左手座下的官妓将酒杯塞在两乳之间,喂到恩客嘴里;下一个是含弄耳垂,丁香小舌四处留香;又是将酒倒在锁骨窝里给恩客品;又是将点心放在乳儿上喂恩客嘴里。低头吃着莲花酥的墨将军不过是稍微吮重了一口,那妓女便撒娇似的轻声抱怨痛。
夏庭延见这些手段实在是幼稚了些,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见那妓女长得粗枝大叶还一味嚷痛,吵得他脑仁疼,叫人把她赶出去换个乖巧安静的来。
其实这着实是夏庭延委屈了被赶出去的这位花魁,她平日里在官妓所也算是艳压群芳,一双翦水秋瞳委委屈屈地看谁一眼,男人的魂都要丢了一半。只是夏庭延见惯了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宫奴,脚边就是一个端方自持的谦奴,又有个娇艳欲滴的苏羽柔,眼里哪里还放得下官妓所这些俗物。
夏庭延看了看席上穿得花枝招展,姿色却只是了了的几个妓女,又看了看脚下乖巧安静,一颦一笑都勾人的两个小美人,对比实在鲜明,贵为天子的他也不能免俗地生起几分虚荣来。
席间人还在起哄要他教教玩法,夏庭延笑着说:“这倒也不难,总归要伺候的人记住,谁是主子,谁是奴。主子对奴,赏也是赏,罚也是赏,后院的事,不过这几个字罢了。”
说完便捏着谦奴的下巴,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座下人听那脆响都是一惊,忙问道:“可是这位美人犯了什么错,怎么打起耳光来?”
夏庭延叫谦奴自己说,谦奴恭敬答道:“夫主赏谦奴一巴掌,让夫主心里高兴些,便是谦奴的福气了。求夫主再赏几巴掌。”
夏庭延反手又是一掌过去,只见美人被抽得背过身去,立刻又直起身子将另外一边脸凑到夏庭延手边,好叫夏庭延打得轻松些。旁边的苏羽柔也丝毫不觉得夏庭延无缘无故打人有什么不妥,跪在一旁看着姐姐挨打,倒像是眼馋了似的,眼巴巴地望着。
夏庭延只扇了十下便停了下来。看他玩得自然,在座的男人都跃跃欲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