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苏羽柔忙趁转身的机会擦了擦脸,去桌上捧了茶盘来。她沏好了三杯茶,把那十数斤的茶盘高举过头,嘴里说着“皇上请用茶。”

谦奴和蕊奴各自含了一口热茶,又卖力地用温热的口腔刺激着夏庭延的茎身。夏庭延抓住蕊奴的项圈,让紫红色性器进到小嘴最深处,下身发力又快又狠地肏干着蕊奴可怜的嗓子,直到蕊奴脸都憋得青紫了才抽出来,让她趴在一旁喘气。

谦奴正分心看着苏羽柔,只见苏羽柔端着茶盘的手已经发起抖来,谦奴看了她受罪的小样子也心疼得皱起眉来。夏庭延见她们争分夺秒地演姐妹情深,烦躁极了,一把握紧谦奴的手腕,把她整个人翻过来推倒在床头,欺身把她骑在身下。夏庭延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捏着谦奴的后颈,逼着她直视苏羽柔:“又心疼你妹妹了?朕叫她端会儿茶委屈她了?”说着就把粗长的欲望硬生生塞进谦奴的后穴。

谦奴的菊穴已经很久没承宠了。自从皇上要她生孩子,一日一日地浇灌花穴,倒很少想起她还有后头可以用。今日急怒上了头,自然动作轻不了,谦奴后头虽然按例洗过润过,硬生生被这么大的性器塞进来还是没忍住呼起痛来。

夏庭延狠狠地大力凿入,不留情面,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撞得谦奴白嫩的屁股都被拍打出了红痕。谦奴向来伺候周到,没受过这么重的气,又看着苏羽柔举着茶盘苍白如纸的脸色,难受得也默默流下泪起来。夏庭延却凶狠地扭过她的脸,骂道:“哭什么哭,真是给你宠坏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谦奴背对着他流泪,并不曾出声,不知他是如何察觉的,于是忙强挤出笑脸来,借着扭转的上半身去吻夏庭延皱着眉的轮廓:“皇上别生气了,谦奴骚逼都出水了,皇上试试嘛!”

夏庭延依旧借着后入的姿势,顺势插入了她湿润的花穴。这个姿势能进到平时不常触碰的点,他毫不留情鞭挞之下,被压制着的谦奴很快就只会又哭又叫:“夫主好棒,夫主轻一点,啊骚逼要被肏死了......好舒服,好厉害,太深了,要肏到贱逼的子宫了,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居高临下地看着谦奴被快感席卷全身,小脑袋又痛又舒爽地扭动,在他的抽送下发出破碎的呻吟,床边苏羽柔依旧一丝不挂,脸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肿得高高的,秀丽的脸上带着凄惶的神情。她依旧举着茶盘,明显体力不支,没有夏庭延的赦免也不敢放下来。

谦奴被就着这个姿势肏高潮过去三次,下身淫水喷无可喷,顺着夏庭延的动作汩汩流出,流淌到腿间。嗓子也叫得干哑,被肏得失神,只会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夏庭延这才开恩对苏羽柔说:“给你的主子喂口茶喝。”

苏羽柔如蒙大赦,放下了手里的茶盘,手抖得厉害,倒了杯茶送到还在被肏干得一耸一耸的谦奴嘴边。

谦奴今天心情大起大落,惊惧交加,实在是禁不起夏庭延反复折腾。才被肏了这么一会儿,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叫得口干舌燥,连喝三杯茶水才缓了过来。

夏庭延叫苏羽柔滚远些跪,把脱力的谦奴翻过来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玩她的奶子,低头去吸吮才想起来有奶的是苏羽柔。他扫兴地捏了捏那两团软肉,似乎比从前大了些,乳肉从指缝流出,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他把手指塞进谦奴柔软的口腔里缓缓抽送,谦奴软软的唇舌含弄着手指,两只眼睛脉脉含情,夏庭延觉得怒气都被她殷勤侍奉给弄得烟消云散了,心里终于舒服了。

抽插半晌终于把浓精全注入谦奴身体深处,谦奴乖乖地收紧屁股,含住精液,低下身给他把刚发泄完的怒龙给清理干净。

夏庭延终于满足,叫蕊奴滚下去和苏羽柔跪在一起侍夜,抱着谦奴柔软温暖的小身子便睡过去了,没有管苏羽柔在夜里寒凉的地板上赤身裸体跪了一宿。

(第二个展开 拳交)

夏庭延余怒未消,谦奴怎么求情也不管用。夏庭延命令道:“要留你一条命也容易,你不是心肠最软吗?她立刻就要前往官妓所做最低等的哑奴,去了以后不许穿衣服,能进官妓所的都能随便肏她身上任意小穴,我听说常有好几个人同时肏一个洞的。她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个?你拿了这膏,给她前后小穴开拓到能把你的手整个塞进去,连夜送去官妓所,今晚还能伺候几个加班加点写折子辛苦了的大臣。”说着就把手里沉甸甸的满瓶润滑香脂扔到苏羽柔身上。

苏羽柔拿起那瓶子,又膝行到瑟瑟发抖的小奴身边,学着夏庭延的样子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自己抱住;又粘了一手的香脂,试探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到花穴。被太医配的药蒸过的穴儿又紧又窄,两只手指都有些勉强。小奴虽睁着眼,但夏庭延刚才打的实在太狠,眼前已经看不见了,心里却明白不能叫喊,不管下体被侵入的感觉如何清晰都紧紧闭着嘴。苏羽柔见她毫无反弹,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没扩张好的小穴抽搐了一下,被插入的人也没忍住痛哀号起来。

夏庭延听得兴起,叫跪了半晌的蕊奴爬上了床,一边拎着她的项圈肏干一边看着苏羽柔颤抖着手尝试进入即将成为官妓的小奴。

苏羽柔三根手指适应了一会儿,逐渐觉得小穴仿佛适应了进出,左右旋转也不费劲,便试着加进去第四根手指。小奴低声抽泣,把腿抱得紧紧的,这近乎夏庭延的尺寸在没有情动的时候毫无技巧地插入,疼痛难忍,但一想到今后怕是一次要侍奉两根普通人的鸡巴,常常要被这么大的物件塞进来,她又忍住了嗓子里的求饶。

苏羽柔四根手指前后进出了一阵,便咬牙要把最后的大拇指塞进去,苏羽柔虽然素手纤纤,整个手进去却也艰难。试了好几次都似乎被耻骨困住,夏庭延又催道:“你再不塞进去,我便叫太监拿木棒塞了!” 苏羽柔急得几乎哭出来,手下使劲,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润滑了入口,她奋力一推,一只手总算是进去了花穴,流下的血也染红了她的手臂,被进入的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再次昏迷了过去。

苏羽柔吓得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若是打她的脸打得尽心尽力些,是不是就不会加罚一根拍,是不是她就不会出言怨怼,是不是皇上就不会生这场气?她没能和谦姐姐一样替皇上分忧,反而更添了些烦恼;心软想要让她少受些罪,结果被人反咬一口,她人也救不回来了。

苏羽柔觉得天旋地转,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第十三章 柔奴生病谦奴照顾 苏羽柔贬为婢女伺候 失禁 喝尿 裸身擦地

苏羽柔心惊肉跳跪了一晚,第二天昏头昏脑地被谦奴带回了谦奴的房间睡了一觉。太监将她叫醒的时候还没到中午,谦奴不在屋子里,太监给她换了衣服让她跟着走。她头晕眼花地上了马车,看到乳奴也在,一时没明白叫她过来做什么。直到到了勤政殿才恍恍惚惚想明白,她们两个是来伺候午膳的。

两人一左一右跪在主位旁边的凳子上,上,高度方便夏庭延随时饮用,侍女们在一道道上菜,夏庭延还没入座。苏羽柔不知自己是不是没睡醒,看东西都不甚清楚,头也昏昏沉沉的,身子不自觉地歪斜,要撑着桌子才勉强能维持住平衡,脑子里一片混乱,看到乳奴起身请安她也站起身跪下,恍恍惚惚觉得似乎站不起来,扶着凳子准备起身时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她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有冰冷的手带着熟悉的气味触摸着她的额头,她本能地抱着那双手恳求着“柔奴错了,不要赶走我.......” 然后才想起来,她早已连柔奴都不配做了。混混沌沌里找不到清明,只听到有人在叱骂“烧成这样你们也没发现?” 她努力想睁开眼,却还是陷入无边黑暗中了。

意识恢复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谦姐姐软软的手给她换着额头的冰帕,见她醒了忙擦了泪问她要不要喝水。

苏羽柔才知道她昨晚受了惊又着了凉,发烧了一上午没人察觉,直到太监按着皇上的意思叫她去侍候午饭。请安的时候她体力不支晕过去,领头的太监办差不力挨了板子,皇上虽还生着气,却还是叫太医来给她瞧了病,不久前还有太监拿了冰来叫谦奴用来降降温,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

谦姐姐摸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轻声劝慰道:“皇上虽撤了你的位份,到底不是真心生气,皇上给你赐药赐冰,想必心里还是挂念你。我还听隋公公说了,皇上这回只叫童奴房送一个人过来,是来替那个去了官妓所的,除了当日伺候的几个,旁人谁也不知道你被皇上罚了。你便安安心心养好了病,皇上总要召你伺候奶水,见面三分情,你乖乖的,皇上也喜欢些啊。”

苏羽柔闻言默默不语,只是流泪,谦奴知道她心里难受,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姐姐知道皇上突然冷言冷语,你听了心里难受。只是咱们本是伺候人的命,俗话讲,雷霆雨露,莫非君恩,咱们受着就是。只有一点,皇上最恨宫奴们互相嫉妒争宠,得意忘形的必遭弹压,没被翻过牌的皇上也叫太监记了名字,人人每个月都能伺候皇上一回,在皇上心里,宫奴们都是一样的人,谁也不许压过谁一头,谁也不比谁低贱,你自觉是外头进来的,皇上岂能不生气呢?”

苏羽柔躺在她怀里抽泣,两手将她环得紧紧的,头也往她胸前靠得很紧,不叫她看到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谦奴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只长叹了口气,依旧慢慢地拍着怀里的伤心人,一同睡去了。

苏羽柔断断续续病了五六日才大好了,刚觉得身上有些精神,便去自己原来的屋子收拾了床铺,放到谦奴床旁的地上,学着奴婢一样伺候起来。谦奴虽也觉得不妥,不过因着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敢怎么样。

这日夏庭延并未亲自过来选人,只叫太监点了这个月没侍寝的几位,加上谦奴一同去寝殿伺候。太监专门叫了谦奴,说是皇上的吩咐,让谦奴带上伺候她的奴婢一同去。两人听了都是欢天喜地的,却也不敢过分违矩,只叫苏羽柔穿了件宫女衣服走在谦奴后头。

四个宫奴在汤池里伺候沐浴,夏庭延今日有闲心与他们嬉戏,一会儿要茶喝,一会儿要点心喂小奴吃,一会儿又要搓背,苏羽柔便在边上端茶送水,跑来跑去地拿东西。夏庭延叫谦奴喝一大口热茶,潜在水里给他伺候谷道,直到茶不热了才准浮上来喘口气,再喝一大口接着下水去舔弄。谦奴唇舌功夫是最好的,小舌头舔着那略有异味的地方,先是左右摇摆,又是前后颤动,一时打圈按摩,待括约肌松弛后小舌头钻到内壁去舔弄。男人的菊穴本就密布神经,又见国色天香的清冷美人心甘情愿地吃着人身上最脏臭的地方,憋气憋得咳喘连连还满脸享受,像受了极大的恩典似的,心里舒服极了。待她伺候完,肚子里早不知喝了几壶茶,又加之呛水时喝了洗澡水,撑得肚子都鼓出来,如同怀胎三个月似的。

洗完澡苏羽柔忙着给四个宫奴擦身子穿小衣,又是拿训诫盒,又被使唤着收拾扔下来的粘了情液的衣服。苏羽柔从前被人当丫鬟使唤惯了,待也不觉得勉强,只是看着平日里总会多看她一眼的夫主此时却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听着小奴承欢时放浪的娇喘,看着夫主驰骋在小奴身上,粗如儿臂的一根在紧窄的小穴中飞快抽送,淫液全都在狠力凿弄之下化成了泡沫,苏羽柔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视觉冲击,咬紧了牙关,下身不自觉地扭起来,自己只觉无人问津的花穴里缓缓流淌着蜜汁。

夏庭延在一个小奴身上发泄完,见她被肏弄得人事不省,将她一脚踹下床,苏羽柔忙去扶起她让她在床边跪好。

夏庭延又抓过一直抱紧他肩膀亲吻舔舐着他胸前乳粒和喉结的谦奴,狠狠地将刚射过精还半硬的巨物直直插入花径,引得谦奴承受不住似的淫叫,她刚才喝多了茶和洗澡水,本就有些尿意。她的身子又被调教得淫荡,膀胱也会刺激快感。被夏庭延粗暴动作勾得浑身都酥麻。夏庭延将她面对面抱起来,背对着床下乖巧伺候的苏羽柔,一边用半硬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堵着一边问道:“谦奴这张小嘴最灵巧,是宫里唯一能叫朕靠着后面也能硬起来的。只是不知道谦奴自己被舔过屁股没有?”

谦奴吓得赶紧答道:“贱奴没有,贱奴怎么配......”

夏庭延见她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不耐烦地打了打她弹翘的屁股:“我可没兴趣,你叫你的奴婢给你舔舔,看看舒服不舒服。”

苏羽柔连忙恭恭敬敬地磕头:“求谦婕妤允准奴婢给您舔菊穴。”

谦奴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情趣,只是他都想好了,不顺着他玩是不行了,只好答道:“你来吧。”

苏羽柔与谦奴朝夕相处这么久,见她真心伺候夫主,心里崇敬,生病时得她照拂,心里亲近,早把谦奴当作自己亲姐姐,做起这事儿来丝毫不勉强的。更何况姐姐的花穴还含着夫主的龙根,她舔着姐姐的屁眼,就如同在伺候夫主一般。

宫奴们伺候前都浣过肠,又有香体丸滋润,菊穴洁净,谦奴的更和她身上一样有百合清香。苏羽柔拿出了学口侍时的本事,小舌头嘬起来往里钻去。谦奴也是头一回被人舔屁股,从前只被夏庭延肏过菊穴,大多是疼痛多于快感,此番却发现被吞吐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夏庭延下身还插在她花穴里,调笑道:“谦奴这骚逼真是了不得,被舔穴就舒服成这样,只是方才刚赏了她精,一时也没得给你了,需得休息会儿了。”

谦奴在他脖颈蹭来蹭去,香舌在他耳廓舔舐,轻声呢喃:“皇上忘了,谦奴刚伺候您那阵子,您一连不停肏了谦奴五次,谦奴哭都哭不出来了您还硬着呢,现在就知道拿谦奴开玩笑,想必是谦奴年老色衰了,叫皇上厌烦了。”她往耳道吹气,惹得夏庭延半个身子都酥了。

夏庭延被她花穴夹弄了一会儿,本就想提枪上阵再来一场,只是想着还有好玩的没玩,忍着欲望捏了捏她粉红的小乳头:“不赏你这个小妖精龙精,自有别的赏给你。”

说着夏庭延竟直接在花穴里尿了出来。强劲的尿柱打在穴心,本就情动的花穴被刺激得痉挛起来,谦奴身子一软,倒在了夏庭延肩上。

夏庭延一泡尿赏完,谦奴已被毫无预兆的高潮折磨得流了一脸泪。夏庭延拍了拍她的脸吓唬她赶紧清醒过来夹紧花穴,漏了一滴尿叫她好看;又命苏羽柔跪得近些。

谦奴和苏羽柔都不知他要玩什么新花样,只见夏庭延从花穴里抽出已然重新兴奋起来的紫龙,将谦奴转了一面,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拎着腿弯抱在怀里,又深深地插入了刚被开拓好的菊穴里。

夏庭延命苏羽柔靠近些接住尿,命令谦奴道:“把你的逼放松些,把朕的尿也赏些给你的奴婢,你奴婢的骚嘴巴想了一晚了吧。”

苏羽柔羞于承认,但张着嘴让馋出来的口水无处躲藏。谦奴三张小嘴做尿壶的时候多,尿给别人却是头一回。虽然里头装的是夫主的赏赐,但却是从她身上流出的,叫人喝她小穴里流出的液体实在是羞耻。夏庭延见她没动作,不耐烦起来,伸手掰开她夹得紧紧的逼,被堵在里头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