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喜欢凤奴的浪屄,我却爱他那一口骚穴,肠肉软滑紧窒,鸡巴进去像无数美人的小嘴在吸你,真是极美。”

“极是极是,要是戳到里面那块骚点,就缠得更紧了,非得要我这大鸡巴狠狠凿噼一番才老实。上回我差点肏进他结肠里,那把细腰美臀缠得哟,我师傅都没抗住把他肏了透,还尿了进去。要说凤奴也真是耐操,两口骚穴几日不肏就紧的插不进去!”

“这你们就不懂了其中奥妙了。上回玉楼主把这浪货旷了几天送给我那有洁癖的爹。你猜怎么着,美人屄心紧的肏都肏不开,被磨得要死要活的,说要两根大鸡巴一齐磨宫口才能开了宫。”

穴兄弟们一片啧啧,青筋暴起干着身下的妖娆少年们。又道玉楼主太小气,每次送人过来几天就把人要回去,排队的人又多,只能看着美人画像解渴。

少桐耳力极好,把那些淫言浪语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他觉得有些反胃想吐,并不是对台上的那美人,而是想把所有侮辱过他的人杀掉。

高台上的美人被两根黑屌几乎肏成一滩肉泥,可他还是想要,想要大鸡巴在狠狠弄他,春药坏了他的身子,可长年累月的轮操奸弄彻底淫乱了他的性情。从前那个高傲冷淡的凤真人一去不返,只留下这个比最风骚的熟妇还要饥渴的凤奴。

他被插在口里的大鸡巴堵住了快乐甘甜的呻吟,只能更狂乱的摆弄着不住被贯穿戳刺的腰肢,更深的吞进鸡巴,让鸡巴磨凿他的子宫,戳烂他的肠道。若是不熟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因为难受而激烈反抗呢。

第9章 9、攻被两根黑奴鸡巴前后插牢,宫口被堵,精液倒灌(巨雷慎点)

“骚货,你的情郎走了,可以好好叫床了。”黑奴哥哥粗嘎的声音说道,同时趁机狠狠入了几次,将明凤肏的红唇微张,涎水直流。

明凤听见黑奴粗俗的言语,皱了皱眉,那些神君虽然也说过几次类似的话,但被他一瞪就不敢再说,现在这样一个下贱奴隶也敢侮辱他,而且刚才差点被少桐发现,他要……

黑奴似乎是察觉到明凤的怒意,啪的一声,大掌打在肥软雪白的臀瓣上,那柔嫩的肌肤迅速泛起一层红痕,黑奴轻蔑的嘿嘿笑了几声,将肉棒从那个被肏的淋漓赤红的骚浪软穴里毫不犹豫的拔出。

明凤迷离生怒的瞪着黑奴,那黑奴又是啪啪几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本来是疼,可那疼消散后,一股酸涩便沿着臀尖入了后面那个肉穴,令那肉穴也开始渴盼着立刻吞咽下一根大肉棒。

“别发骚了贱货。”黑奴将明凤从床上拖起来,拉到大开的窗户前。握住明凤的一只脚踝将腿高举,贴在墙上,明凤的双腿大张被拉成了一个紧绷的一字,花穴与后穴都是门户大开,借着外面明亮的天光,甚至可以看见里面最细微的褶皱像是挂露的蚌肉一般缓缓抽动吐汁。

明凤等了半天,甚至能感到两个肉穴在空虚的吞吐着微凉的空气,愈发空虚寂寞。他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见黑奴还不肏进来,只好使唤道:“快肏进来呀!”

那强壮的黑奴使了个眼色,让弟弟从身后抱住明凤道:“神君是要我们肏哪里?不明说,我们可不知道。”

明凤身前和身后都贴着一具肌肉累累纠结的男体,被男人火热坚硬的腹肌夹住,他的腰发春的蛇一般难耐的扭动,骚不可耐道:“肏我的雌穴和后穴!用大肉棒狠狠操进去。”

那黑奴兄弟却并不满意,只用两根火热的肉棒在他腿心摩擦,制止了明凤塌着腰用两个肉穴去勾弄吸吮龟头的动作,只将阴蒂和花唇磨得骚情难耐,敏感的颤抖起来。

黑奴粗粝的手指狠狠掐住已经肿大了一圈的阴蒂,道:“这是骚逼。”然后又去揉捏后穴口的一圈软肉,“这是骚穴。我们的肉棒是大鸡巴,能把你肏成鸡巴套子的大鸡巴。”

下流不堪的话让明凤心里更为燥热,实在是太痒了!他闭上眼,自毁一般的淫叫到:“我的骚逼和骚穴好痒,要哥哥的大鸡巴肏进来,把我肏成你们的鸡巴套子。”

黑奴们哈哈大笑,两只粗壮的黑鸡巴一前一后牢牢插进了花穴和后穴。明凤甘美的吐息,腿高高的举起绷直,放纵道:“骚逼被黑鸡巴肏了啊……哦好美。可是里面还是好痒,骚心好痒……子宫好痒,要大鸡巴杀痒。”

黑奴弟弟有点不甘心被忽略,他的肉棒和龟头带着一点弧度,宛如一把锋利的弯刀,找准肠道深处那点好像被卡着什么硬物的软肉,开始又深又重的凿剜戳刺。

直把明凤肏的又生死不能,咬着舌头尖叫道:“后面的骚穴也好麻……哥哥的弯鸡巴好厉害,把骚心磨肿了!”

前后都被深深的贯穿,明凤觉得肚皮又酸又涩,腰软成一团浆糊,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一样,胸前的奶头坚硬如石子,难耐的去摩擦黑奴结实健壮的油黑腹肌,同时红舌吐出,骚热的舔舐磨蹭着黑奴强壮的胸肌,整个透着淫乱不堪的风情。

“淫妇神君,你到底吃过多少根鸡巴,怎么比母狗还贱。”黑奴大手如明凤所愿的揉捏着他胸前奶子,有点可惜这对奶子并没有像女人一般鼓起来。

“不知道,数不清了。”明凤凤眸涣散,媚眼如丝,再不复当初的高傲疏离,痴痴的回答,被黑奴又是一记深重的操弄。

“这可不行,你不说我们可就不肏你了。”他作势要将肉棒抽出。

“不要,我也不知道。龙君说我在凡间当过十几年的花魁,然后……恩好深……又回天界啊被很多人肏过……就是那里,磨磨它。”

黑奴依言用肉棒去撞骚心深处那个凹陷渗水的缝隙,嘴上道:“凡间的花魁每天可要吃五六根大鸡巴,都有上万人都入过你的脏穴了。你在凡间岂不是声名远扬……嘶,怎么还是这么紧!”

“哥,这个骚货已经被肏烂了,只配当我们的精盆,不用怜惜他,把他肏得见到我们的大鸡巴就发骚!”

明凤被两个下贱黑奴连番侮辱,却已经浑然不在意。身后的骚穴被肏的爽利,可前面的骚逼无论如何也还是空虚。黑奴哥哥脸上也有些不好看,他经过连连肏弄,已经知道那个骚心处的宫口被什么东西锁住了。

那个东西甚至是活的,龟头每每碰上去便感到一缕瘙痒的毛发在轻轻流动。

可他不信邪,用那枚天赋异禀的巨大龟头在那道缝隙口挑磨戳刺,裹着缝隙的软肉都被肏肿了几圈,肏的明凤不住喊疼叫酸,那枚卡在宫口处的圆球亦是不住的抖动,将宫巢内部折腾的天翻地覆。

宫壁上遍布的骚肉经过无数男人鸡巴操弄早已习惯被磨,然而现在被圆球卡着入口,鸡巴入不得内解不了痒,圆球又在不住的震动带起宫巢内壁的酸,酸又带起层层嫩肉的痒,于是每一次鸡巴撞到宫口,酸痒便又上一层。

明凤被情欲和快感折磨的翻来覆去,呼吸都虚弱得几近于无。他凤眸微开却只见一线眼白,被两具粗壮的黑奴夹着狠狠操弄奸淫,似糕点里软腻的奶油夹心,不住的被挤压变换着形状,榨出着汁水,只有脚趾无力的卷起又放松,昭显着他被肏的有多美多爽。

黑奴见明凤已经软泥似的支撑不住身体,便将他整个端起,将两条白腿搭在手臂上,和弟弟前后夹锁着再次深深肏进了这具汁水丰沛的美丽身体。

明凤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不会被咱们肏死吧。”弟弟有些担忧。

“不会,他是神君,已经被肏成鸡巴套子的货,连死都舍不得不吃大肉棒。”

可明凤骚心里的缝隙依旧还是肏不进去,黑奴狠狠啐了一口,终是放弃,他叫了弟弟一声,两人加速进攻,两个同样黝黑健壮的屁股啪啪的撞在明凤的阴阜和臀肉上,直要把他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黑奴们低吼一声,腥臭粘稠的浓精从马眼喷出,又一次灌入了明凤体内。明凤纤细的脖颈白鹤一般仰起,微微颤动着,被滚烫的精液刺激的也出了精。

两人射了半天,这黑奴弟弟的出精量尤其大,他的肥壮鸡巴顶在肠道最深处,白精像喷薄的强力水流冲刷过每一丝骚热媚肉,明凤只觉得肠道里被灌的憋胀滚烫,他尖叫着要那个下贱的黑奴抽出肉棒,却憋见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黑奴弟弟嘴角诡异的笑,挺腰再次往里钻了钻,浓精没过肠道倒灌进胃袋,带起一股诡异饱胀的快感,明凤忍不住发出呕声,一丝浓浊白精从嘴角拉着丝落下来。

黑奴哥哥道:“骚货神君被我兄弟的精液肏穿了,真成了母狗精盆了,还是个漏水的!”他有些嫉妒弟弟将这骚货灌的今夕不知何夕。

他也内射到这骚逼的雌穴里,可这骚逼的子宫竟似的无底洞似的,将他的浓精吸收殆尽,还饥渴的用宫口那道肉缝夹了夹他。

他眼神一暗,将龟头更深的顶了顶,趁明凤还被灌的失神,一泡腥臊热辣的东西射进了骚心。

等到一泡尿被隔着小球尽数射到了子宫里,那与浓精不同的触感让明凤睁大了眼,尖叫道:“好脏……被黑奴的脏鸡巴射尿了。”

“嫌脏,那就再射一泡给你的骚逼洗洗。”黑奴兄弟默契的交换了一下位置,弟弟举着那带着勾的神兵利器肏入了骚逼,继续尝试着给这位骚浪神君开宫打种……

他被这对黑奴兄弟摆了无数种淫贱姿势,甚至真的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大鸡巴黑奴配种,双目失神的盯着虚空,身体像蓄精的水袋一样,随着鸡巴的进出无力晃动着,小腹鼓胀的凸起,内里全是男人腥臭黏稠的精液尿液,连口腔里都满溢着黄黄白白的浓精。

少桐留在桌子上的信寂寞的放着,并无人去在意。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我的xp很重口,但普遍情况我会更喜欢一篇文里的“受”,看文也喜欢看总受苏受,坚定不移的凹右党,而且看非纯肉文无预警还是挺雷日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