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下等低贱的仙奴皆出自昆仑山,所以又叫昆仑奴。他们一般身形比常人更为高大健壮,肤色黧黑如碳,举止粗俗,所以蝼蚁一样的放在天界里干些粗活累活。

明凤本来只随意指了其中一个,可忽然跳出来另一个低贱的昆仑奴竟不知好歹,以为这位貌美的神君要折磨虐杀他的弟弟,死活非要跟着弟弟前来。明凤偷偷扫过他们筋肉雄壮结实的赤裸上身,和胯下哪怕不勃起也粗壮可观的轮廓,便心神浮动着同意了将两个人都带回来。

昆仑奴跟着神君进了洞府,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一进去,便被神君推到在榻上,那美艳高傲的神君一反方才的颐气指使,将赤红华服缓缓褪下,露出一副遍布着红紫痕迹的雪白曼妙身子。

那神君将双腿大开着屈起,露出腿心两口肥润淫靡的骚红软穴,伸出芊芊素手,用指尖在女穴口拨弄浅插,隐约漏出里面一点红艳艳的肉儿和呲呲的水声。

神君神情放荡如下贱的母狗,舔了舔红唇,目光迷离的盯着那两根渐渐抬起了头的庞大巨屌,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个昆仑奴道:“……好痒哦……咿还不快过来弄我!”

那个弟弟犹疑着不敢上前,胆大的哥哥却看出这个淫荡神君的饥渴。直接脱了单裤,挺着毒龙般的瞬间昂扬贲张的阳具走过去,他的大手握住神君一只纤细雪白的脚踝抬高,另一只手把住他的细腰,两人肌肤相贴,粗俗肮脏的黧黑色肌肉紧紧压住那细腻光柔的白皙皮肉,透出一种情色悖德的黏腻刺激。

明凤的腰急迫的晃了晃,一根粗如儿臂的黑沉肉棒便沉沉刺了进来。那根肉物入的那样快,那样猛,只一击便重重肏到了花穴最底,逼得明凤眸中浮出盈盈泪水,吼间却吐出满足的喟叹,“噫吁好烫……好粗。”

那昆仑奴生的奇伟雄壮,比天上一般的神君还要高壮,昆仑奴抱孩子似的,将明凤修丽笔直的长腿盘在腰上,双手捧起他圆润的臀瓣揉弄,边带着明凤站起来,将他往自己弟弟那边带。

明凤早在那根肉棒肏进来的时候就全身无力,只能一滩软肉似的挂在小山似的昆仑奴身上,于是花穴里那根巨大的肉棒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走动时肉贴着肉缓缓摩擦,饱涨撑憋的崎岖异物感令明凤生出一种自己长在那根肉物上的感觉,尾椎骨上泛起一阵阵酸麻快美,明凤虚弱的吐出舌头喘了几口气,觉得顶在骚心处的肉棒又因为重力向内陷了几分,几乎要触到扣在宫口上那枚小球。

小球内的蛊虫似乎感受到男人阳具的气息,兴奋的不住嗡鸣跳动,于是自宫口而起,强烈的酸胀抽搐水纹一般蔓延至整个宫巢内部。一簇淫水从宫巢内喷出,打在昆仑奴的肉棒上。

明凤白鱼似的不住扭动着身子,整个身子乃至脸上都泛出大片潮红,双眼翻白,欲生欲死,尖声淫叫道:“受不住了……肏进来,肏进我的宫口,把那个东西肏烂。”

美人邀约岂能不从,那个昆仑奴刚要说话,却听房中一道玉玲轻响,这个满脸淫荡痴态的貌美神君便目光一动,神智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推开昆仑奴,双脚踮其起想要从那根肉棒上抬起腰肢拔下来。

可试了几次,他的双腿总是在肉棒沟棱刮过穴肉的时候酸软下来,于是还没拔出到一半便又重重的坐了下去,比方才入的还深。明凤又被这几下深挺肏的失了几回神,那边少桐几乎要进门了,他着急拍打着昆仑奴鼓胀坚硬的臂膀,让他赶紧将自己肉棒拔出来。

昆仑奴不敢放肆,只好将肉棒抽出,却有些恶意的悄悄搔刮了那个刚刚碰到的骚心软肉,啵得一声,花穴被撑开一个鲜红的小洞,空虚的张合着,吐出几缕明亮的黏液。

明凤快速念了术将两个黑奴隐去身形,警告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强自忍着身体的酸软疲惫整理了衣衫,出去迎接少桐。

那两个黑奴本来是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角落里,结果发现那个进来的仙君好似并未看到两人。而且那美貌神君转身又躺在了床上,看那骚浪的夹紧了腿的模样,估计也正难受的紧。

黑奴哥哥本就狡诈,见状大着胆子靠近了床上那个装睡的美人,从被子底下悄悄钻了进去,掰开红润湿漉的腿心,凑到跟前沉醉了闻了闻骚味,然后往里吹了一口气。

微凉的空气钻进了那道肉缝里,令明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少桐就在外面……不能,他想要喝止那个下贱黑奴的胆大妄为,却无声的倒抽一口凉气,一根粗粝肥厚的舌头舔过他的花蕊和阴蒂,蛇一般钻进了软滑的穴道,逗弄起浅层的穴肉。

明凤的手指紧紧的绞住帘幔,不住的松开又攥起。强烈的快感让他神智昏沉,汗湿的脸庞用力的摩擦着身下的床榻,以求不让吼间的尖叫溢出来。

那根温热肥大的舌头不住在肉穴里钻旋挑逗,将溢出的淫水吸吮的一干二净,甚至还用牙齿去碾磨早就肿的不行的阴蒂内核,直将明凤吸的魂飞魄散,几欲高潮,越发酸痒空虚的肉穴深处终于彻底让他抛弃了羞耻心和就坐在帘幔外的爱人。

他双手扣住那个可恶的黑奴,让他出来,无声的对他道:“肏进来!”

那个黑奴恶劣的一笑,按住明凤将他摆出侧躺的样子,浑然不顾是否会被外面的少桐发现。他已经不怕这个看起来高傲冰冷实则比发情的母狗还淫荡的神君了,只要有肉棒肏一肏他,他便神智全无了。

他将明凤侧着身子摆好,将一条长腿高高举起,另一条勾在腰上,按住神君细腰上的旋涡,腰胯一沉将巨大肉棒顶了进去,勾在腰上的腿一瞬僵直,随后便更紧的缠了上去,虽然方才已经被入了一遭,但明凤的雌穴依旧十分紧致,肉棒每噼开一分软肉便要磨上一磨,直将那寸寸穴肉磨的酸软柔顺才能前进。

好会肏……明凤心里美道,可是后穴好痒,他瞧了瞧红着眼站在床下的黑奴弟弟,有些犹豫是否也让他过来,如果再进来一个人,少桐肯定会发现的。

他目光凄楚的透过床幔去看少桐,却见少桐也往这边看来。难道少桐发现了,他心中十分恐惧,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原来少桐忽然接到水君的传信,他粗略一看,回头去瞧明凤,轻轻叫道:“明凤,你睡了吗,我有些事要出去几日。”

他见明凤不答,从帘幔里隐约看见以为他闭着眼睛,脸上浮着层薄红,似乎在睡梦中被什么事困扰着将长眉忧愁的蹙起,却不知那只是夫君被骚逼里趁机深深顶弄的肉棒肏的受不了而已。他见明凤沉睡,叹了口气,便留了一封信匆匆出了门。

明凤何时喜欢侧躺着睡觉了,他心里只疑惑一瞬便如云烟一般消散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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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少桐皱眉道:“他应该很难受吧。”

师兄决心要给呆子师弟长长世面,便笑道:“师弟不可只看表面。你知道台上的是谁,他可是玉楼的招牌。凤奴成名十几年,一口穴吃过的鸡巴比你吃的饭还多,修界哪个有头有脸的修士没肏过他,耐玩儿着呢。“他转眼又怕师弟回去告状,立刻道:“不过我们这种正派子弟肯定是不会沾这些的。”

他心里撇了撇嘴,实际上他早就和两个师叔肏过这个浪货,玉楼楼主有求于谁便将他送给谁玩几天,这个美人嫩屄里的销魂滋味,他到现在也记忆尤深。

果然,像是验证了师兄的话。台上的美人下意识的轻轻摆弄着腰,勒着红绳的细腰晃花了人的眼,那壮汉被勾引的喘气渐粗,胯下鸡巴突突跳动了几下。他粗指捻开阖着的小阴唇,一个骚热红软的小口正吐着热气翕合不止,诱惑着什么东西塞进去。

少桐身旁的师兄也耐不住了,掏出鸡巴捋弄,让那个叫阿莲的少年给他舔。

台上的粗汉更急,他将美人重新抱起,把尿似的让他双腿屈起敞开着,用两口骚穴面对着宾客。然后将美人器具似的,悬空在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头快速的滑过湿泞不堪的阴核花唇,在那个略微有点紧的屄口里受到阻力略微停顿一下,然后他露出牙齿恶意的笑了,在美人已经预感到的惊恐挣扎中,他松了手。

龟头迅猛的从下而上撞击着,悍然叩开已经受过无数次操弄而愈发柔软的宫口,划开紧缩微肿的宫颈肉,一路撞击在了他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美人被整个被刺穿在了大鸡巴上。

“啊……被肏透了……好满!”

台下的人已经被这副淫乱场面刺激的纷纷拉了伺候的少年泄欲。台上的壮汉却并不待美人适应,他重新又端起美人,连根拔出鸡巴,被堵在美人肚子的已经结块的浓精淅淅沥沥从艳红屄口淌出,然后再一次松手……周而复始,这整根拔出又整根肏进子宫的快感让美人连呻吟都无力发出,他细肉嫩白的腿无力的在空中随着身体起落晃动,只有在被鸡巴插到子宫最深的骚肉时,脚尖才受不了似的崩成一个紧致的弧度。

台子底下已经成了肉浪翻滚得淫狱,连建在楼上的几个包厢中都发出骚浪淫叫。师兄已经按着阿莲在肏穴,眼睛却一眼不眨的恶狠狠地盯着台上,好像在幻想那把美人压在身下操弄奸淫的是他。

少桐也直直的盯住台上,他望着那美人因为受不了而高高昂起的头,被汗水打湿的缎子似的长发披拂在脸上,那被红绫遮住的五官上,隐约漏出了一点熟悉。不过这熟悉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他还只是安静的看着。

台上已经又升出几个同样巨人似的黧黑壮汉。不用少桐问,师兄已经恨恨的说道:“这个淫妇骚的狠,没有几根大屌一起弄他,他可不会知足。”

台上的第一个壮汉已经将被他肏的天地不知的美人放下,四个壮汉拉起美人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凌空抬起,两个壮汉挺着鸡巴平躺在地上,提着脚的两个壮汉将美人双脚抻成平直的一条线,从上往下让美人坠砸在地上壮汉的鸡巴上。

他的前后骚穴,像是柔顺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的将鸡巴楔进了两管紧嫩的软红肉腔。

美人尖叫着:“啊……骚穴也被整根鸡巴肏穿了,太爽了!”他嫩红软舌湿哒哒的吐了出来,口水随着汗珠滴在身下的壮汉身上,被摸的有些微微鼓起的乳肉轻轻晃起一圈肉波。

不光台上的壮汉们红了眼似的,将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贯穿在两根鸡巴上。台下的宾客们发了狂似的嘶吼着。

“肏死他,顶这贱货的子宫,磨烂他最里面的骚肉。”

“刘兄说得对,那贱货最怕磨他那块宫肉了,被人肏肿得都缩不回去,一磨就会浪的像条母狗滴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