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人高热的肉腔像是浸润在火堆里融化后的嫩红膏脂,缠绵又紧密地吮吸裹缠着粗硕凶狠的肉屌,在蛮横迅疾的抽插捣弄下渐渐分泌出黏湿温热的蜜液,使得男人肏逼的举动越发顺畅狂乱,次次抽插间龟头都猛力撞上身体内部脆弱的宫口,将阴穴中每一处堆叠拥挤的淫浪肉襞都碾压平展,如同肉套一样颤颤巍巍裹在鸡巴上,抽离时带出艳红逼肉和淋漓的水液,将粉嫩阴阜外部也沾染到一片潮湿黏腻。

拓跋烈的膝盖挤进舒嘉年跪立着的双腿间,将人往床屏上又压实了几分,舒嘉年纤瘦的白皙身体被夹在柔软床屏和男人坚硬胸膛间,整个人无法动弹分毫,纤细的小腿绷紧了,脚尖蜷缩起来直打颤。他白腻的奶肉都堆挤出来,嫩得仿佛能漾出水。白皙圆润的屁股肉被大腿肌肉拍击到泛出嫩生生的红,敷了一层颜色艳丽的胭脂一般漂亮。

柔软稳固的大床在拓跋烈的动作下不断弹动,床屏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沉闷的哐哐响声。

脆弱的经纪人像是被关进了狭窄逼仄的监牢里,无法反抗无法抵挡,只能在身后大力粗暴的肏干下泌着乳汁、溢着逼水,被一波波送上癫狂剧烈的高潮。

鸡巴捣进深处将小小的宫口都捅插到酸软,不停蠕动着溢出清液,吮吸狠撞过来的龟头。

舒嘉年泪失禁般不停地淌着热泪,含着哭腔叫到声音嘶哑。

他的温驯屈服似乎没换来太多温柔对待,这样暴烈凶戾的性交和强奸几乎没有多大区别。

拓跋烈大概唯一的留手便是没将经纪人的脆弱胞宫给撞开,捅插到底。

即便如此,青涩的经纪人还是被他肏得哀哀哭泣,身体痉挛着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高潮,被鸡巴捣干到不停痉挛潮吹的嫩屄里喷射出的清液将下方被单枕头都完全打湿。

每次高潮时舒嘉年的小肚子便会一缩一缩地痉挛,整个人身体绷紧了尖叫着往上攒动,被紧紧压制住的纤长双腿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合拢,但又被拓跋烈的膝盖止住,只能大敞着腿急速收缩着喷水的嫩屄继续承受疾重癫狂的爆奸,直至被撞得喘不上气来嗬嗬打颤。他被挤压到无处可去的扁圆奶子在这时也会受到感召般溢出大量乳汁滋在软垫上,湿淋淋往下垂坠,让人不禁怀疑那两只虽然丰腴却不算太大的白腻奶球中到底从哪里存储了这般多的奶汁。

拓跋烈从白天一直操到夜幕降临,让经纪人趴着从身后肏,躺着正面肏,坐在身上肏,或是抱着惊恐的人拉开窗帘到窗边肏,好不容易到了尾声,清理时在浴缸里又肏了一顿。

舒嘉年最后被抱到拓跋烈房间里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眼睛哭肿,眼皮合拢都微微泛疼,瞳孔没有焦点地直视着天花板上的暖色顶灯,陷落在柔软床铺中,全身上下都是斑驳痕迹,指印、红痕、淤青,应有尽有,特别是两捧雪白饱满的奶子,洗净后精液和奶水是没了,但残艳的红印和深刻的淤青却昭示着这双娇嫩乳房曾经遭受过怎样残暴粗鲁的亵玩。腿心间的嫩逼逼肉也泛着红,生嫩而怯弱,俨然被鸡巴肏肿了。

晚上拓跋烈叫了餐,舒嘉年像是失去了神魂一样,动也不动,更别提起来吃饭。不过在挥洒汗水的激烈性交过后,他的烧似乎退了。

拓跋烈也不管他,睡觉之前丢出一句话如果明天不想挺着两只会溢奶的奶子工作,就别摆出这幅死人脸。

舒嘉年听见了眼睫微颤,依旧没反应。

拓跋烈一夜好梦,舒嘉年一夜未眠。

等拓跋烈早晨清醒过来时,鸡巴上坐着款款扭腰的经纪人。

舒嘉年鼻尖缀着汗珠,眼神迷离,呼吸紊乱,不停地晃着两只雪白的奶子,用尚未消肿的嫩屄上下套弄青筋怒涨的阴茎。

白皙瘦弱的身躯映着柔和晨曦,轮廓镀上层金般瑰美梦幻。

拓跋烈一醒来就爽到,异常愉悦,抱着人含住红润奶尖吮吸了几口香甜的奶汁,便没做为难地给人消除去催乳剂的影响。

今天晚上正式巡演。GF全员和随行的工作人员很早就去场馆做准备。

舒嘉年出门后还是格子衬衫,黑框眼镜,下垂的小狗眼藏在镜框后,也掩不住怯懦到自卑的神色,除了面色苍白些倒看不出其他。拓跋烈的四个队友看起来从昨天的混乱荒谬中脱离,除了时常躲避与拓跋烈眼神接触外,似乎与平时无异。

但其实一切都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从今天开始,经纪人连同GF四个年轻偶像,都是拓跋烈的盘中餐,掌中禁脔。

第55章11露出伪路人奸,疯狂打桩子宫,抱肏失禁逼水浇树,压在树上插颜

只剩最后半个月的巡回演出在不知不觉间结束。

GF全员飞回了公司所在地,团队合约相关事件洽谈之前,众人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

原来GF全员都住在一处独幢别墅里,连同写作经纪人读作老妈子的舒嘉年也住在一起,因为这样更方便负责队员们日常生活起居的照顾和工作行程的提醒,签订劳务合同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舒嘉年没有任何异议地直接接受了条款,然后他就变成了众人的保姆。

假期开始,岑洛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看看父母或者出去放松一段时间时,还有些害怕拓跋烈不让他们走。

毕竟巡演过程中,他们是没丝毫水分地被翻来覆去操了整整半个月。

众人每天晚上都暗暗祈求拓跋烈不要出现在门外。

拓跋烈曾在酒店走廊上将舒嘉年操到哭嚎,那晚队友们都听见了经纪人的声音。一开始还不敢相信,那个平平无奇的懦弱青年也遭了拓跋烈毒手,后来四个人在拉的小群里一顿沟通,确认外面的人的确是经纪人。拓跋烈没找他们任何人,在走廊上被肏到发出这种失了些真的声音的人,无作他想。

之后他们将舒嘉年也拉进了群。

每天被肏得狠了就在群里辱骂拓跋烈,敖子昂骂得最直白频繁,熟练使用各种不堪入目、包含八辈祖宗的词汇,徐元青最冷嘲热讽,将拓跋烈比喻成发情的疯狗,柳正阳最绵里藏针,揣测拓跋烈什么时候精尽人亡,岑洛只会抱怨,但口吻过于柔和,时常被其他三人围攻搞不清这二货到底是在辱骂卑鄙无耻的拓跋烈,还是在欲拒还迎,甚至乐在其中。

至于舒嘉年,至今潜水。

队员们也不怕舒嘉年给他们精彩纷呈的聊天页面截了图发给拓跋烈,常年的相处让他们完全了解了舒嘉年的性格,就算岑洛叛变了,舒嘉年都不会做出左右逢源的事情,面对各种欺凌和针对,他只会沉默,退让,接受所有。更别提如今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别看众人在群里骂的凶,真的轮到谁挨肏时,都是一副可怜虫的模样。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远离拓跋烈的一段假期,虽然假期结束后为了生活还得负重前行,也不妨碍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带着庆幸麻溜收拾了行李飞向天南海北。

他们哪里知道,拓跋烈没干涉他们的假期,却在暗暗酝酿更险恶的计划。

假期第二天。

回到家乡山城的敖子昂一大清早带着棒球帽出门晨跑。

他家庭条件很差,但真心喜欢rap,普通的rapper赚不到太多钱,正好外形条件还可以就决定走偶像路线。当练习生的时候还要靠父母接济,偶尔打零工,做了拓跋烈的挂件队友后,才算真正赚到钱。条件变好后第一件事就是帮父母从堪称老破小的旧小区里搬出来,在高档小区里置了房。他平时住宿舍,偶尔假期会回家,因着工作原因,大概率不会很早恋爱结婚,所以没买其他房子。

小区植被覆盖率很高,清晨出来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沁人心脾,清新到浑身经络都舒展开,像是从城市的乌烟瘴气和最近糟心的事情中逃生出来的自由飞鸟。身形高大健美的人跑着跑着,心情舒畅到想要长啸一声。

嗓子里蠢蠢欲动的声音出来之前先环顾了四周。因为时间太早,天边还有些灰蒙蒙的,但不远处依稀能看见些老人晨练的身影。

未免被人当成神经病,敖子昂只好将这口气憋回肚子里,全力跑动起来。

谁料路过绿荫环绕的草坪,突然被伸出的手拉着脚踝一把扯进去,他猝不及防根本无法反抗,打着滚跌进柔软的带着露水的草坪里,短促的黑发上落了好些翩然而下的树叶子。

脚踝上的手松了后,敖子昂下意识返身屈膝想要压制并且弄清袭击自己的人是谁,但低估了那人力量,反而被压着一条膝盖顶到胸前,另一条大腿根上传来的压制也重若泰山,连韧带都隐隐作痛。敖子昂以一个受制于人的狼狈姿态彻底躺倒在地面上,棒球帽掀翻在侧,硬朗英挺的面容暴露无遗,眼中愤怒火焰熊熊燃烧。

他妈的!跑个步怎么还能遇到不知道想做什么的傻逼?

压住敖子昂的人是个年轻男人,黑发黑眸,面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