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嘉年脑子有些被发烧和欲望所困,此时已经不太清醒,闻言没停顿多久,就颤动着湿润眼睫,如被完全驯服的奴隶般,捧起自己那双遭受蹂躏过后覆着些清润奶汁的红肿残艳的奶子,微微拢住了,将拓跋烈杵到眼前的硕长阴茎夹在乳沟处细致温柔地裹住。
细腻的雪白奶肉如同柔滑的上好缎料,一丝不苟地缠绕住了青筋虬结盘踞、粗涨如柱的深红肉屌,两相对比间,越发显出奶肉雪润柔滑,阴茎狰狞丑陋,等雪团般的乳球拢紧了往下套弄鸡巴时,红润肿胀的奶尖还会渗出点奶白的汁液,湿漉漉地缀在深红的奶尖上,莹润如花蕊尖尖上的清露。
舒嘉年的动作太慢,一边上下摩擦一边惶然地轻声哼哼。偶尔被硕圆红润的龟头戳得舒爽,鼻腔里腻出甜美的喘息,连奶汁都被刺激到流溢得快了些。
很快拓跋烈不满足于他太过柔缓的动作,不耐地抓住他高高耸起的两只雪白奶球,挺着怒涨的鸡巴在滑腻柔软的乳缝间便是几十下又重又狠的抽插,直将腻白的奶沟磨到泛起破皮般的湿红,将经纪人操得满面潮红,连声低喘,奶汁直冒,单薄纤瘦的身躯都在前后摇晃。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听到男人低喘着说出的命令,舒嘉年探出湿红颤抖的舌尖,那双下垂的狗狗眼里尽是浓稠潮湿的情欲,眼尾都烧得红透了,却还是能显出一分温驯、和天然的软弱可欺。
拓跋烈看见了他这幅乖到下贱的表情,真是心里直冒火欲火,捏着他奶子的手掌越发用力,奶尖上汩汩流溢的奶汁来不及淌,湿淋淋的顺着胸乳弧度往白皙的小肚子上流,次次抽插都将饱满丰腴的奶子撞击挤压地沉甸甸晃荡,龟头撞进启开的湿热口腔中,腥膻的腺液涂抹到探出的小舌上,拉扯出细密黏长的银丝。
在舒嘉年的奶子上抽插了许久,久到奶肉通红一片,泛起湿漉漉的黏腻潮红,乳汁四溢到濡湿了舒嘉年的裤子和被单,拓跋烈才射了精,乳沟间的深红鸡巴抽搐着,浑圆饱满的囊袋急剧收缩,马眼翕张,浊白浓稠的男精一股股往上喷涌,舒嘉年的红腻舌面垂坠了沉沉的一层白浊,脸上,鼻梁、面颊、眼皮、睫毛、额头,满是。
粘连着精液的沉甸甸的睫毛频频抖动,舒嘉年沉重黏腻地喘息着,有些无措,他不知该收回舌头,将拓跋烈的精液吃进喉咙里,还是该继续伸着舌头,等着承接量大到依旧未停歇的精液。
拓跋烈却转移了阵地,对着他被鸡巴肏到一片狼藉的奶子也射了个痛快。
妍
第54章10诱奸经纪人,滚烫嫩屄被大鸡巴捅到痉挛喷水,边肏边喷奶颜
拓跋烈射完精,将鸡巴往柔嫩乳肉上碾擦干净,龟头刻意地戳捣着深红肿胀翘立着的奶尖,将硬圆奶头抵压进粉润乳晕中,马眼淫猥地碾磨溢出奶汁的细小奶孔,将人戳到颤巍巍瑟缩胸膛想要躲避时,又挥着再度肿硬起来的鸡巴责打一般在饱满的奶球上抽甩,坚硕沉重的肉屌每次往柔嫩奶肉上拍击,都会叠上一层红痕,动作间充满了淫邪下流的亵玩折辱意味。
上半身和脸上沾满了浊白精液、一直乖巧温顺的经纪人突然流下眼泪来,泪水冲淡了他面颊上黏腻的白精,辟出一条明显的湿痕,显得那张面庞十足狼狈,脏污不堪。
“怎么又哭了?”
拓跋烈随便问了一句,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却没等人回答,又接着命令道,“裤子脱了趴到床头去。”
舒嘉年原地颤了一下,迟迟不动。
拓跋烈垂眸看他一眼,抽来些纸巾动作不算温柔地替他将脸上和胸前的精液勉强擦拭干净,“要么是强奸,要么自己乖乖给我肏,还能少受点罪。”
舒嘉年低声啜泣起来,头垂下,泪眼淌到颈窝里,胸前的两只布满痕迹的雪润奶球轻微颤动,“不要...”
“不是一直担心我更换合约不要你这个经纪人?只要敞开腿,你想跟我多久就多久。”
“还想在这打工,拿外边同水准经纪人的十倍工资?还想好好照顾你那一家在上学的弟弟妹妹?”
原身的狗脾气基本没经纪人能管束和忍受,之所以选择了舒嘉年这样名不见经传、业务水平不算专业的新入职经纪人,无非看中他是个肩上责任繁重、性格软弱好拿捏的包子。
果不其然,刚提到弟弟妹妹,一直没动弹的人眼泪淌得更凶,手抖着开始往下脱自己裤子。
眼睛红透了,动作扭扭捏捏,一向怯懦的眼神里却又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韧。
拓跋烈瞅他两眼,轻嗤一声。
真是圣父啊。
等了会儿,嫌他动作慢,直接给人抓过来三下五除二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捏着细脖颈就将人往床屏上一推。
舒嘉年侧脸撞到床屏软垫上,脸颊上的眼泪糊上干净整洁的皮垫。柔软的胸脯也被挤压到微微扁圆,往身体两侧漾出雪白奶肉。他下意识用手背擦拭干净眼泪,又抹了抹软垫上的湿痕。
纤瘦的青年肩头瘦削,脊背上两块肩胛骨都明显,雪白的脊线顺着往下是狭窄的腰肢,和浑圆的肉臀,皮肤白皙无暇,身体单薄,没有丝毫的赘肉,甚至有点过于青涩干瘪,但他屁股大腿可能因为不太锻炼的缘故,倒是存蓄了些柔软的肉出来。
拓跋烈高大身形覆上舒嘉年对比之下显得娇小的身体,扶着硕长鸡巴插进他腿心间,和已经微微濡湿的肉缝轻微地厮磨起来。
舒嘉年跪立着的身躯抖得更明显了点,撑在两侧的手无措地蜷缩紧,逃避一样阖上眼睛。
腿心间灼热的肉物像烧红的铁杵一样,滚烫又坚硬,大腿根幼嫩的肌肤被烫到渗出疼痛的错觉,更别提和青筋虬结的肉柱紧密相贴的女逼肉缝。湿润的肉缝在与鸡巴摩擦纠缠的过程中分泌出更多湿液,晶莹的透明的点点滴滴抖落在柱身上,和红润硕大龟头分泌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便将那微微情动却青涩无比的粉屄濡湿得彻底。
拓跋烈捏着舒嘉年的腰,劲腰前后频繁挺动,挺着鸡巴将女逼磨到连阴蒂都肿硬挺立出来。
舒嘉年从一开始默然无声的忍耐到身躯控制不住地战栗,喉腔里常常抑制不住地挤出几声短促呻吟,酸涩缠绵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催生到小腹处,侵袭到四肢疲软,他抖着屁股控制不住地往下滑,纤细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箍住止住了沉落的趋势,随着男人健壮大腿肌与腰肌搏动,灼热鸡巴又是一下狠蹭,龟头从柔软臀缝碾过羞怯菊口、潮湿的逼口,碾开濡湿的阴唇唇缝,将窄小的阴阜每一处敏感嫩肉都研磨透彻,龟头恶意地抵着勃起的阴蒂包皮里藏匿的硬籽,打着圈儿地碾磨挤压,圆润肿硬的肉珠被挤碾成薄薄一片嫩红的肉贴在阴唇缝隙间,抽搐着泌出晶莹蜜液。
“啊啊呃..不要呜..啊哈、啊呃..”
舒嘉年纤白的指尖在床屏上划出痕迹,唇瓣颤抖着呜咽。
“经纪人的骚逼像小嘴一样在舔我鸡巴。”
“阴蒂好硬,逼缝里一直在冒水。”
“是不是爽得要死?”
拓跋烈箍紧了人,又重又快地磨着舒嘉年腿心间烫热潮湿的嫩逼,还一直在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的人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让本就保守青涩的人更觉难堪地剧烈颤抖起来。
“呜~”
因为羞耻心,舒嘉年咬住了唇瓣,嫣红的色泽在贝齿用力地碾压下退散,留下深重的苍白印痕,呻吟止息了,只剩下克制不住的急促鼻息和喉咙里的呜咽。
但下一刻,他又陡然发出一声短促尖叫,随即不停地短促地发出“嗬嗬”声,眼睛睁大了溢出泪花。
原来娇小的嫩屄被粗壮勃然的鸡巴径直贯穿了个透彻。
这干脆利落的狠辣插入毫无预兆,舒嘉年毫无准备,身体便被粗硕鸡巴从中锲开般对半撕裂。
瘦削的身体打着摆子,被禁锢在男人高大身躯下和坚实手臂中直打哆嗦。
嫣红的处子血渗出丝丝缕缕,萦绕在吃力地含着鸡巴的粉白逼口处,与清透的水液混作一堆,艳丽又悲惨。
拓跋烈探手往舒嘉年不停打颤的身躯胸前,捏住了两只白兔儿般的奶球,紧紧钳制着人,边将奶尖挤捏出乳白奶汁,边在箍紧的青涩窄小甬道中肆意挞伐。
“啊、啊哈、啊呃..嗯啊哈..不啊哈..”
舒嘉年脆弱地哭叫着,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勉强夹在秀丽鼻梁上,睫毛黏成一缕缕,乌黑潮湿地发着颤,瞳孔涣散着溢满了水雾,满脸斑驳泪痕,面颊潮红如血。瘦弱身躯在身后人频繁的撞击下一下又一下往床屏软垫上撞,从大掌虎口处透出的雪白奶肉完全挤压到扁平,润红的奶尖碾着软垫不断溢出奶汁,在床屏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乳白的汁液蜿蜒着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