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云已经承受不住这要将人折磨到发狂的渴望,腮边滚落热泪,眼睛泛红,飞快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将软烂湿红的女屄往竖立着的粗壮肉屌上撞碾,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时而将女蒂挤压成一片扁平的肉片,摆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将身体重量下压,借由坚硬滚热的阴茎重重地碾磨自己发骚的阴蒂,磨出轻微连绵的啧啧水声,连雪白的肚皮都爽得发颤,时而夹紧腿,小屁股上抬下落,将鸡巴困在嫩屄缝隙和柔嫩大腿根间,一遍遍摩擦,用娇嫩敏感的粉嫩逼肉将鸡巴的皮肉经络都吮吸亲吻遍了似的。

“啊嗯~啊哈~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烫……云云的逼痒死了啊啊..要被烫化了..”

娇嫩的屄肉被烫地抽搐,缓缓地溢水,阴蒂黏黏糊糊的,整个阴户都是一片软烂潮湿模样,两瓣肥软的粉白阴唇绽开,夹弄着坚硬的柱身,留下潮湿透明的水液,将鸡巴濡湿成水光油亮的模样。

拓跋烈见他被触手粘液诱得发了情,便不再拘着他双手。

那两只雪白手臂立刻攀上拓跋烈肩膀脖颈,将人搂住,有了借力的地方,阮流云动作更加放肆疯狂起来,一边浪叫着一边飞速用嫩屄狂磨鸡巴,反复几十下,阮流云紧紧抱住了拓跋烈,依偎在他肩头,眼尾殷红,雾气缭绕,湿红的舌尖点在饱满的下唇上,喉咙里挤出几声绵软短促的淫叫。

拓跋烈手掌里的细腰一阵重重的颤动,鸡巴卵蛋便突然被一阵源源不断涌现的温热潮水冲刷包裹。

“骚货,自己对着鸡巴磨逼也能高潮喷水。”

拓跋烈抓住他发颤的屁股瓣,使劲儿捏了几把,又重重抽打数下,直将雪白的臀肉抽到泛红发肿,剧烈晃动出波澜。

仿佛在训斥惩罚阮流云的骚浪一般。

第41章子宫夹鸡巴被打屁股高潮/对镜猛干/电动牙刷玩阴蒂/露出失禁颜

只是用阴蒂磨鸡巴磨到潮吹,哪怕爽到直喷水,纾解了一两分,那阵高潮过去后,便完全无法再阻拦触手催情液带来的滚热情潮,阮流云腿心间瘙痒到恨不得探手掐烂那颗肿胀发烫的女蒂,又或是将嫩屄扒开,直接狠狠坐到眼前的硕长鸡巴上好好磨弄一番。

他的眼睛红透,漾着一片湿漉漉的水色,媚眼如丝地直直盯着拓跋烈挺在腹前的狰狞鸡巴,呼出的每一缕热气里都饱含着渴切难耐。小手骚浪至极地捏住腿间灼烧泛痒的女蒂狂揉狠掐,将那颗湿肥肿胀的肉蒂蹂躏到靡红发烂。

嘴里胡乱淫叫着,“哥哥呜呜呜啊嗯..云云的逼好难受,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啊嗯嗯!”

他一边前后挪动着屁股,让湿软的女屄夹弄坚硬滚热的肉柱,一边死死按碾自己的阴蒂,忽而腰肢震颤,肥软黏腻的肉缝翕张着,再度潮吹出一股股晶莹黏腻的透明淫水,将拓跋烈的大腿都喷得湿透。

拓跋烈神色淡淡地看着阮流云发骚,没多做什么,只是让细长触手探进了他嫩屄中,穿过处子膜瓣的裂隙,直达子宫口,尖细肉头悄无声息地蹿进潮吹的肉腔口内,将粘液细致地喷吐到每一处娇嫩肉壁上。

阮流云难以承受之时,身体支撑不住地前倾,下巴抵在拓跋烈肩头,痴惘地晃动身体和头颅。他的身体已经被巨大快感剥夺感知,并没有察觉到纤细触手的所作所为。

等身体内部席卷而来的热潮麻痒到难以忽略,才流着眼泪看向自己身下,哽咽着不解。

为什么..高潮之后好像更难受了。

阮流云的眼泪迷湿了眼眸,面前拓跋烈的神情都看不真切,只好再次摇摆着腰肢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继续用女屄飞蛾扑火般往鸡巴上送。那潮湿软烂的嫩屄都被摩擦到泛红泛肿,在鸡巴上撞碾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拉开的裤链,坚硬的棱角碾过敏感的娇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阴蒂和逼肉都磨到发颤,水液兜不住地往外边溢。呻吟声不绝于耳,完全失去了意义,只是一些含糊而混乱的淫叫。

等人受不住,怎么也解脱不了,像只陷入发情期的淫兽一样,一边抽泣哭叫着一边混乱癫狂地在自己身上用水润的嫩屄狂磨鸡巴,喷了一次又一次后,腰肢酸软得难以扭动,拓跋烈才大发慈悲地提起他的细腰,将那口垂坠着湿淋淋蜜液不停簌簌滴落的湿红软屄对准竖立着的怒涨肉屌,径直松了手。

他的女屄腔道和胞宫都被催情粘液濡湿,内里敏感湿腻,稍微碰一碰都能陷入剧烈痉挛抽搐着达到高潮,更别提随着身体重力坠落而下,嫩屄被硬硕肉物凿穿了个透彻,四面紧窒青涩的肉襞被鸡巴粗壮柱身经络一层层奸淫遍,处子膜毫无阻碍之力地被捣碎,化成湿红血迹融化进丰沛水液里,硕大龟头猛地撞上深处胞宫口,生生插开了那处柔嫩脆弱的小口。胞宫口无力地承受着侵犯,将硕圆的头冠包裹住,不间断地抽搐着含吮夹弄,一股股滋出淫水来。

于是还没怎么动作,仅仅是插入,阮流云便高亢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两条分开在拓跋烈腰侧的细嫩白腿打起颤来像不断震颤的闪电蛇。

“啊啊啊啊呃!啊嗯!呜呜呜..插进来了..啊哈去了..”

“啊哈..呃、云云的逼嗯哈、被哥哥的大、嗯大鸡巴插穿了..啊啊啊!”

“呜呜呜啊哈..嗯呃!啊哈、啊啊啊啊!插到那里了呃..云云的子宫口嗯被插坏了哦哦哦!~”

他瘫软在拓跋烈怀里颠三倒四地胡乱淫叫着,像一块疯狂痉挛抽搐着的雪白腴润的肉,全身上下的白腻皮肉渗出浓艳的潮红,眼泪和汗液齐淌,连舌头都承受不住高潮一样软塌塌地垂落在下唇瓣上,面颊湿红目光涣散着流口水。

拓跋烈任他陷进高潮里浑然一副被肏得丢了魂魄的骚浪模样在自己身上死死抽搐,任那口疯狂绞紧、不断喷涌出骚汁的嫩屄收缩着吮吸按摩鸡巴,腰胯半点也没动,倒像是在使用一只全自动的飞机杯。

“云云的小骚逼真会夹。”

大掌覆上颤动的柔软臀肉,笼了那两瓣软嫩泛粉的浑圆臀尖,将人往腰胯上按住了,饱满的臀肉碾按成指节的形状,那只湿漉漉的小屁股打着颤发着抖,无力抵抗,插在胞宫口的鸡巴又往里深入少许,阮流云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浪叫,哆嗦着,从腿心间撑开到泛着粉白的肉逼边缘交合处泄出一股又一股丰沛的骚汁,从没来得及完全降落的快感顶峰再度冲上了似乎无止境的高潮。

“连子宫都很会夹,像个骚屄一样咬着龟头呢。”

拓跋烈轻轻捏了捏那两瓣饱满浑圆的屁股肉,将浑身痉挛的阮流云圈在怀里真诚夸赞了一句,接着感到怀中人滚热的眼泪从颈窝流进领口,纤瘦的身躯脱水的鱼一般打颤搏动,显然他的身体难以受控,完全被快感侵占驱使。

真是敏感的可以,还没怎么肏就接连高潮,要真刀实枪地肏弄起来,这具瘦弱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拓跋烈微微眯了眼,虽然产生了这样的疑惑,却丝毫没有怜悯担忧,甚至生出更多破坏欲望,在他迭荡的高潮中慢条斯理逐字逐句地肆意贬损:

“云云生来就是要被鸡巴肏骚屄肏子宫的吧?”

“被肏成鸡巴套子,肚子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然后怀上孩子。”

“骚浪到大着肚子也要被男人的鸡巴操,肏到小逼烂掉。”

“是不是?”

阮流云在粗狂颠乱的快感中几乎被闷热的欲望包裹到窒息,耳边男人低沉的带着戏谑嘲弄的声音清晰无比,大脑却迟缓地难以理解,只顾茫然地呻吟着,无力地颤抖着。潮吹后身体吃了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像一颗攀援大树的藤蔓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激荡疯狂的高潮侵袭到神志不清,听到了声音下意识寻求水中浮木似的,纤瘦的雪白手臂带着细细的颤抖攀住拓跋烈肩膀,往他脖颈处靠得更深了一点,一边啜泣一边带着点撒娇意味地轻哼,“嗯..哥哥..啊哈云云的肚子好涨、好酸..”

声音揉碎了一把蜜糖洒在里面一样甜腻。

怀里人沁着玫瑰幽香的身体娇软可人,哭着撒娇的神态可怜又娇美,懵懂无助的眼神看过来时如林间小鹿一样清澈,可他明明正坐在鸡巴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承受性交的快感,那嫩屄还在痉挛收缩着夹咬拓跋烈的鸡巴,连子宫口都被龟头肏开了,捅得酸软溢汁。

真是一张无邪面皮,一身淫骚浪骨。

拓跋烈欲火勃然,掌心兜着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肉,滑腻丰腴的触感让人心中邪火更甚,那么瘦的人却长着这么肥硕的屁股,还不是天生就该被人肏的。

用力抓捏了两下腴润雪白的臀肉,轻易留下了泛红指印。

眸子一厉,啪啪两声就是两下狠辣的掴打。

“云云怎么不回哥哥话呢?”

雪润饱满的屁股肉被大掌甩得剧烈晃动,抖落出一片雪色肉浪,没多时就在光滑的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了明显的掌印,要渗出血来一样浓烈的色泽。

阮流云几乎是立刻抖着身体哭出了声,茫然地瞪着一双水润潮湿的桃花眼,想摸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却又被重重甩了一下,惊惧地发出一声带着颤的惊叫,怯生生收回了手。

他不回话,拓跋烈借着这个由头没留手地狠狠掴打那两瓣大屁股,左边两下右边两下,有时候抽的顺手了连甩十几下,将两个肉团抽得狂抖猛颤,直将那臀肉抽到红肿透亮,臀尖都凝着糜烂的颜色。

阮流云人都被抽傻了,也努力尝试过捞起陷在泥淖里的理智,回想拓跋烈到底问了什么,却在疾重的责打下再也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思考,只能不停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讨饶,最后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刷刷往下淌,满脸都是晶莹泪痕,眼里都是可怜的惊恐,颤巍巍扭着屁股躲避不开,反而将自己身体内部娇嫩的肉腔往坚硕鸡巴上送,声音却也越来越骚软甜腻,透着一种淫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