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磁性声音带着点莫名古怪的笑意。
拓跋烈是在笑阮流云不知厉害,自投罗网。
不过阮流云的小脑袋瓜并不能想到那么多,只是微微屏息,略有些懵懂和痴迷地望着拓跋烈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面容。
拓跋烈的膝盖带着一点儿强制意味地分开那双纤长双腿,将阮流云微微勃起的阴茎圈在手指间肆意撸动了几番,视线紧盯着脸颊蒙上一层红晕的年轻男孩儿,将他因脆弱敏感处被把玩而抑制不住发出的微弱挣动都强行压制在身下,简直是将人完全禁锢在高大身躯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恣意把玩。
男孩儿眼眸逐渐湿润,桃花眼的眼尾粉晕越发娇艳,唇微微启着,白皙皮肤上慢慢浮出一片暧昧的粉色,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到想合拢双腿也没办法做到,两条细腿儿发颤,不安地微微摆动着头,似乎透着点拒绝的意思,满脸都是不堪承受的娇弱动情之色。
“唔、呃~”
小猫似的喘息呻吟微弱而婉转。
拓跋烈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粉嫩的小阴茎在手段老练的技巧之下很快丢盔卸甲,阮流云鼻腔里溢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急促地深呼吸几下,青涩的小鸡巴抽搐着射出了两股精液,将拓跋烈指间沾染得黏糊糊,在他不应期内,大掌恶劣地保持着撸动,将软下去的小东西当块橡皮泥揉搓,拇指指腹时不时狠辣地刮过嫩红色的龟头,每次都让阮流云的身体跟着颤动一下,最后玩得人满眼水光,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过于强烈的刺激也没办法撼动身上的强壮身躯,只好软着嗓子撒娇讨饶:
“啊、呃,哥哥不要..”
阮流云的身体被压制地死死的,像只被巨石镇压的小鸡仔子,想做什么都不行,甚至呼吸都有些受限了。
拓跋烈一米九多,阮流云不过一米七三,从拓跋烈背后看,除了分开在拓跋烈膝盖边的两条赤条条雪白的裸腿,根本看不见男孩儿的身形,整个被笼罩住,被禁锢在男人和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内遭受玩弄。
青涩的小阴茎被玩到半软难硬起,龟头吐出几缕清透的液体,才被放过。
指间浊白黏腻的精液擦到阮流云白腻小腹上,拓跋烈的手顺着柔嫩肌肤和曼妙的肢体曲线,越过胯骨和委顿的小鸡巴往下探,摸索到那条紧闭的细缝,坚硬的指节剥开娇软的肉缝,摸起来已经有点滑腻之感,由下至上中指指腹重重碾了两下,指尖将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勾剜出来,指甲似是不小心擦过一样,将小肉蒂刺激得颤颤巍巍肿胀硬起,才故作惊奇道,“这是什么?”
阮流云早就在男人雄健沉重的高大身躯下发起细细的抖来,从男人的手摸索身下的小逼时开始。
他每一次呼吸都缠绕着情动的热气,雪白的双腮笼上绯红烟霞,眸光含水莹亮,腰肢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扭动,又娇又媚地轻喘着,“是云云的逼。”
“可以吃哥哥大鸡巴的地方~”
拓跋烈面上不显,实则微微惊讶到哑然。
甚至觉得根本不需要制住这小骚货,可能他躺着等阮流云主动也行。要不是系统可以分辨人选是不是雏儿,阮流云这模样看起来简直是身经百战。
这样想着,拓跋烈松了手,也没脱衣服,将裤链拉开勃起的阴茎掏出便翻身躺下,长臂一捞,眼睛瞪大盯着他鸡巴呆看的人就被轻松抓到了大腿上。
“来,我看你怎么吃。”
阮流云跨坐在拓跋烈大腿上,身前就是那根耸立着的肉屌,粗壮硕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略深些的赤红色泽,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暴突凶悍,和自己那根嫩生生的粉鸡巴放在一起,不像是同一种器官。
他目瞪口呆,低头瞅了瞅自己细窄成一条小缝的粉屄,再去看那根凶神恶煞的巨屌,人都傻了。
怎么看,都不是同一型号可以匹配上的啊?而且,拓跋烈的鸡巴真的是人类可以长出来的?
阮流云迷迷糊糊地想。
“刚刚不是骚得很,只敢嘴上骚?”
拓跋烈捏着犹豫呆愣的人雪白丰腴的大腿根,将人往前拉扯了近点,这一下位置变动,身上人的女屄恰好坐上了滚热饱满的卵蛋,坚硬滚烫的肉棒与娇怯的肉缝没间隔的贴上了,两个器官甫一接触到,阮流云就打了个颤,撑着拓跋烈坚硬肚腹的手微微蜷起,心慌意乱地抓皱了衣服布料。
他抬头吞吞吐吐道,“哥哥,你的、你的..鸡巴有点太大了..”
琼鼻上一点晶莹透亮的汗珠,底下的鼻尖蕴着粉意,妩媚的眼睛里藏着怯生生的小心翼翼,那副为难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拓跋烈见了,鸡巴涨得更大更硬,点点头,“确实,为了不插坏云云的小逼,得做点准备工作。”
阮流云微松了口气,金主没霸王硬上弓直接将这凶器捅到他逼里算是谢天谢地,不然今天他可能得死在床上。
转头可能就会有新闻曝出某某明星在剧组酒店被金主干死...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松下的一口气又突然哽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从半空中跑出来的触手往身下蹿涌,阮流云惊骇得差点跳起来,他疯狂拍打拓跋烈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啊啊啊!你看到了吗触手!”
“我是吃了蘑菇发生幻觉了还是怎样,呜呜呜为什么会有触手??!!”
小家伙大惊失色,胡言乱语,但在拓跋烈掌心里怎么也挣扎不开来,扭动着腰肢、软嫩的逼肉不断给拓跋烈的鸡巴奉上湿滑柔嫩的触感,像是用小屄骚浪至极地吮吸鸡巴似的。
“别叫了,触手是用来给你的小逼通通道的。”
拓跋烈见他实在吓得不轻,大掌抽了一下不安分的小屁股,饱满软弹的雪白臀肉肉眼可见地激荡晃动了一下,果然将人抽安静了。
阮流云含着一泡眼泪,捂着泛疼泛粉的屁股,泫然欲泣,“触手好丑、好可怕..”
听拓跋烈意思,触手要插进他屄里,但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
肉粉色的纤细触手已经盘上了阮流云微微硬起的女蒂,噗呲一口往小肉珠上吐出一滩黏腻透明的催情液。
阮流云嘴唇颤抖,“它还会吐粘液...”
想挥退这恶心的小触手,手却被拓跋烈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固定在胸前,只好似哭非哭、苦巴巴地朝金主撒娇,“哥哥,云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大鸡巴……”
“不怕被插烂?”
拓跋烈反问他。
阮流云迟疑了,是被纤细但是恶心的触手插还是被不和尺寸但至少属于人类器官的大鸡巴插,这,真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选择……
拓跋烈没给他选择权利,反正不管怎样两个都得来一遍。
催情液的效用发作,阮流云的身体微微发软,泛起滚烫热意,感觉最强烈的地方集中在身下被触手粘液包裹的阴蒂处,一股股灼热瘙痒从那里泛开,往小腹蹿涌,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而滚热,眼神也迷蒙起来,脸腮酡红。
“唔……哥哥,啊哈好热,好痒..”
他的手被制着,没办法去抚慰快要燃烧起来的瘙痒肉蒂,只能将娇嫩的阴蒂往拓跋烈坚硬的鸡巴上碾,一下又一下,纤细腰肢越扭越快,像条曼妙的水蛇,饱满的雪臀也晃动起来,骚浪无比。
触手的粘液在阴蒂摩擦鸡巴的过程里扩散开来,糊在白嫩阴阜上,肥软的肉缝间,将粉嫩的阴唇都濡湿了。
这下便不止阴蒂瘙痒,整个阴户都陷落进可怖情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