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狂高亢的哀叫呻吟中,鸡巴和触手齐齐肏逼轮流宫交到人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他腿心间的快要捣弄出残影的两根孽器上水光油亮,鸡巴上的青筋越发狰狞暴突,触手上的粗糙颗粒沾满了粘液和淫水,每每抽离时便带出一大滩湿液,沉甸甸地坠落而下,下面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

这场粗暴狠戾的奸淫持续了许久,殷星阑高潮不断,被强硬地送上顶端不被允许坠落,哭叫到嗓子嘶哑如破布,还在哀嚎。

他上翻的眼瞳突然剧烈游移颤动起来,舌尖也点在润红的唇瓣上细细的抖动,口水止不住地流溢,高亢地叫了声:“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哈!”

接着像是被干到结巴了一样,断断续续急促的带着哭腔哽咽。

而他的肚子迅速鼓胀而起,一直涨大到比怀胎十月还要大些。

原来拓跋烈在上一刻插进他的子宫里持续不断地射出了大量浓精,同一时间触手的肉头也一起贯入,肿胀湿软的肉腔口被残忍地捅弄而开,触手肉口中高压水枪一样喷射而出的催情液和圆卵击打覆满了子宫内壁。所有的湿液融合在一起,将淫腔迅速撑大,触手卵在其中堆积累叠,将敏感饱涨的肉囊压迫推挤到疯狂抽搐,一刻不停地沉湎进迭荡激越的高潮之中。

殷星阑的叫声越发凄惨,如同受刑。饱满沉重的肚腹不停地往下坠落,旁边探出一根触手在他腰下横贯而过,两端吸盘粘连在天花板上,才止住了他腰臀剧烈抽搐着沉落的趋势。

他英俊的脸上全然是淫痴之色,红舌抖落勾缠,面颊湿红,全身都在剧烈发颤,浑圆鼓胀的雪白肚子衬着痉挛的修长坚韧的四肢、勃起的吐着稀疏精水的粗壮赤红阴茎,带出一种莫名的极端情色之意。

第35章屁眼女穴口腔尿孔四穴齐插/喂催乳剂不停榨奶喝自己的奶颜

拓跋烈抬眸扫到他这幅男娼般的淫浪模样,很快又硬起来,如铁棍一样坚硕的阴茎连抽离的过程都没有,就着满是水液和白卵的子宫,继续抽插,触手倒是抽离而出,不再占据位置。

但这不代表它没有别的去处。

沾足了水液的肉红色触手刚刚从女屄中出来,往下移动一寸,肉头顶着靡红湿软的屁眼轻易贯入,饱满粗壮的肉身大力推挤开肠腔软肉,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粗糙颗粒碾弄湿红黏膜压榨出肠液,巨蟒一样抽插耸动起来。

殷星阑的叫声忽而变成模糊的呜咽,盖因一根粗壮的肉红色触手蹿涌进了他的嘴巴里,肏穴一样抽插湿热口腔,同一时间,一根纤细触手贯入女性尿孔,一刻不停地肏干窄小尿道,在拓跋烈的肏逼节奏里,三根同时奸淫殷星阑尿道、口腔、屁眼的触手们逐渐统一了步调,整齐快速地大力抽送起来,从半空中那具疯狂痉挛的半裸肉体簌簌流溢滴落的大量水液将下方被单沾染得没有一处干燥,湿痕越晕越大,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可能用不了一晚,这条床单会湿个透彻。

连尖叫声都被触手强行堵塞在喉咙眼里,殷星阑热泪失禁,疯狂翻着白眼,无力地淌着口水,凄惨可怜地哽咽,下半身被强暴一样,陷入无法挣脱堪称暴戾的性高潮中。

拓跋烈的阴茎从未离开过他胀满到要开裂的宫腔,每一次抽插都将内里包裹的催情液和触手卵挤压得波动摇荡、四处弹撞,膨胀到极致的雪白肉肚艰难惊险地随之急速摇晃,每一下都惊心动魄,让人担忧是否会有嘭的炸开的那一刻。而触手在尿道中的肏干次次深入膀胱嫩肉中,前一刻吮吸干净剩余水液,减轻了殷星阑尿道的负担,下一次插入时又加倍释放出更多的催情粘液,将膀胱挤压到酸楚发颤。屁穴中的触手每一次奸弄都抵着前列腺狠碾而过,甚至后来分裂出一根触手,不论主肉身如何抽插,这根触手分支肉身长短随着主肉身插入抽离而不断改变,顶端肉头吸盘死死吮吸住肠穴内的敏感至极的腺体,从未动摇过位置,甚至内部探出坚硬充满肉棱的肉头,在吸盘包裹下疯狂撞击捣弄靡红软烂的那一点,狠厉凶蛮到似乎要将这块肉击碎碾烂一样。

殷星阑被肏得潮吹不断,大大小小从不停息,阴茎硬挺着无法疲软休憩,射到射空炮,马眼都发疼,而这种疼痛在剧烈狂乱的快感中细微的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膀胱不断被吸空又填满的过程,重复着舒畅和酸胀,最后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折磨,因为触手在尿道里喷吐的粘液一次比一次更多,像是为了扩张膀胱,估量器官的极限。

他挺着肚子身体剧烈颤抖,被奸得丧失一切。感官包裹进空茫白光里,看不见天花板,看不见拓跋烈,感知不到触手在身上孔窍的进出,也察觉不到身体在什么时间被强制高潮,全都是空白的,当快感和高潮成了常态,殷星阑几乎快要疯。

他被彻底吞噬。

陷落进极端绝望和极端快感里。如同落入沼泽泥潭,眼耳口鼻俱堵塞着,只余下灭顶的窒息感。

这却并非结束,拓跋烈对他的胸乳一直很感兴趣,现下将人玩得大了肚子,看起来跟怀孕一样,便不满足于殷星阑那对饱满坚实却仍旧停留在青涩阶段的奶子,他觉得不够丰腴,也不够骚浪。

催乳剂兑换而出,不着痕迹地加入肏干殷星阑口腔的触手吞吐的粘液中。

因为添加了不止一份,大量的催乳剂同一时间灌入殷星阑喉腔,让他不停咳嗽起来。几息过后立刻产生了作用。被膨胀的肚子崩开肚腹处纽扣的衬衣下摆垂落在腰后,只剩胸膛和脖颈处的两枚纽扣勉强遮蔽着胸乳部位。此时胸膛处的单薄布料却被飞快鼓胀起来的奶子撑得紧绷欲裂,没多久便真的完全崩开,胸膛处的那枚纽扣弹射到一旁滚落在地上,而开口更大的衬衣根本遮不住雪白丰腴的乳肉,饱满的下半球在岔开的布料间白的刺眼。

拓跋烈不耐,两根触手蜷住布料,往两侧拉扯到最后一颗纽扣也崩裂,两团白兔般的饱满丰腴的奶子跃动一样猛地弹出,随着肏屄的节奏前后晃荡,荡成一片雪白的肉浪,粉嫩乳粒如雪山顶端的草莓,颜色鲜嫩可爱,让人想要咬在唇齿间嚼弄一番尝尝味道。

拓跋烈俯首舌尖探出,从柔嫩的奶头上轻轻舔舐而过,便察觉掌下身躯僵持一瞬,抖得更加剧烈。

看来过量的催乳剂致使殷星阑的奶子敏感度提高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便被肏干全身敏感孔窍,乳尖上轻柔的碰触仍能带给他强烈反应。

拓跋烈预计着自己就是将这对奶子盘肿咬烂,恐怕也无法让殷星阑满足。便不费那人力,直接刺激度拉满,免得人被憋坏。

两根粗壮透明的触手攀援而上,大张口器一边一只将殷星阑的乳房齐根吞没,口器紧紧绞紧,雪白的乳肉在不断波动变换形状的触手口器内被频繁挤压,透明触手内嵌了细窄的同样透明的小触手,像是子母一样,大的包裹吞噬奶肉,小的吮吸啮咬粉嫩乳尖,直直将变硬变大的乳头盘弄到肿胀如红豆,小触手最内部又有一根淡粉色的纤细内芯,径直插进了翕张的幼嫩乳孔中,分泌着粘液往乳腺内探,如同肏穴一样,耸动抽插,抽离少许,插入更深。

没多久,通了的乳孔内泌出洁白乳汁,在淡粉内芯抽插间,从嫩红的奶尖上汩汩涌现滑落进小触手管道内,因触手口器同乳尖绞缠得密不可分,无法溢出分毫,便如输液一般往小触手尾端输送。

小触手太细窄,拓跋烈看着这景象犹嫌不足,那咬着奶头的小口器便松开,整根透明的内嵌触手退化收缩直至彻底消失。

外层大触手加速碾压推挤,两处奶孔内不断激射出奶汁,有些从奶尖上顺着高耸圆润的弧度滑落,有些击打在触手内壁上,留下奶白湿痕,往下流溢。

殷星阑即便被堵着口,也发出了凄厉的呜呜声。

他的胸乳处传来了比所有部位还要可怕的快感,生生将他从高潮中拉扯到另一种极端的感受中,殷星阑说不清那种饱涨、酸楚、麻痒和激爽混合在一起的剧烈感受,只觉得恨不能将两坨莫名变得沉重敏感的胸乳同自己割裂开来,好换取片刻的安宁。

他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殷星阑大着肚子,鼓胀着两只丰腴的奶子,潮湿到近乎透明的衬衣敞开垂落在脊背下,满身淫水湿液,身前不断激射着奶白乳液,短发湿透,眼瞳看不见黑色部分,红润的唇瓣被迫张开吞吐进出的粗壮触手,连喉腔都被奸淫到麻木酸疼,口水拉成银丝从嘴角滑落,成为融入身下被单湿液中最不起眼的一小滴。

拓跋烈最后几下狠撞,在他宫腔中射完精后抽离出来。

自己去了浴室洗澡,留下殷星阑大敞着腿,浑身滋水地困在半空中不断痉挛高潮。

等拓跋烈洗完澡出来,殷星阑已经歪着头昏过去。

拓跋烈走上前手指插进泥泞地一塌糊涂的靡红肥烂女屄中,按着敏感点指奸了片刻,人醒转过来。

探入口腔中的触手抽离退开。

尖利的叫声顿时划破静谧的夜。

“啊啊啊啊啊啊!”

殷星阑疯狂摆着脑袋,整个人像是被玩弄得疯掉,一脸的痴傻。

只会尖叫流泪一样。

口器包着奶子的两根透明触手各自从肉身底端一侧分化出细长的触手,在半空中蜿蜒而下,对着殷星阑启开的唇瓣,捅入到喉腔的位置。

殷星阑产生轻微的呕吐感,舌面被压迫着无法清晰地发出声音,尖叫声变成含糊的哀叫。

激射的奶汁到了底部,不断涌进触手分支内,最后进了殷星阑的喉腔里。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摇晃的脑袋后方,俯视表情痛苦的青年,“殷先生,味道怎么样,你可是自己乳汁的第一位品尝者。”

殷星阑被喷涌进喉咙里的奶水呛住,不停咳嗽,却又被更多的乳汁给侵占了喉咙管道,眼泪闪烁,面色通红。

舌面味觉腺体尝到了那份味道,竟香甜得出奇。他不知道正常的人乳是没有这么甜的,更多的是清淡的带着微酸微甜,而他的乳汁经过了催乳剂的改造,自然分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