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的手段多样且堪称淫虐,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地步。

殷星阑贫瘠的想象力无法理解,更难以接受。

拓跋烈见他不再激烈抵触,松开他的脚腕站起身,心念一动,触手游动,如之前一样,将他的四肢都禁锢住了,在半空中拉扯成一个极其方便玩弄的大字形状。

无法动弹的青年眨了眨通红的眼,眼角滑下闪烁的泪痕。

他大敞开的腿心间两口玫瑰膏脂般红润泛着水光的淋漓肉穴之前被触手肆意肏干过,直至现在还张开着中指大小的肉洞,不能完全合拢。粉白的阴阜,嫩红的外阴含着这样一枚烂熟的圆形熟果般的骚屄,坚实的大腿肌肉和饱满紧实的臀肉间还有一口褶皱都带着晶莹水色,泛着模糊不堪的烂红色的屁眼,掩不住的骚浪从看起来精壮强健的身体中彻底释放而出,让人不禁想要将他肏弄得更放荡更下贱一点。

拓跋烈抓住他大腿根,手掌包裹了一半的肥硕臀肉,随着一声闷响,阴茎径直夯击进了女屄中。

那把劲瘦腰肢抖了两抖,可怜地瑟缩起来。

拓跋烈捏着他的大腿根,缓而重地抽送数下,次次撞出清脆的皮肉击打声,一边操干一边嘲弄,“殷先生的屄都被触手玩松了些,之前能吞会吐的,现在似乎只会淌逼水。”

其实不然,在车上玩弄殷星阑的触手尺寸不过婴孩腕足大小,远不如拓跋烈的性器官粗壮,此时他插入到殷星阑的逼穴中,并未有松弛之感,反而因为经过触手的扩张,烂熟的淫肉敏感又滑腻,插入时像是捅进一处温柔潮热的泉眼,水流潺潺,还有细小游鱼不断吮吸舔弄般。鸡巴被包裹服侍地异常舒爽。

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地对身下这具身体实施更多玩弄。

堪称PUA大师。

“我的鸡巴看来无法满足这松垮的屄。”

“殷先生的反应甚至没有被触手玩弄时强烈。”

殷星阑被他的粗硕肉屌捅得腿心间泛起如电流流窜一样的剧烈酸涩,小腹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早就淌着口涎浑身发抖,不停地发出细细的甜腻呻吟,陷落进最直接粗暴不过的性快感中。耳朵听见了这些话,思维却无法集中分辨清楚其中含义。

拓跋烈不紧不慢地肏着逼,两掌玩橡皮泥一样抓起频频颤动的饱满臀肉放肆揉捏,松开后又重重掴打了两下,“为了满足殷先生,我只好请触手帮忙了。”

话音落下,一根肉红色细长触手探到两人交合的缝隙,钻入其中,随着拓跋烈插入抽离的节奏,不断涌动着往深处探入,直到纤细的肉头与柔软的宫颈口相触,先是盘绕着用细长肉身紧密包裹住这处肉嘟嘟的紧闭着的肥厚圆环,接着开始疯狂分泌催情粘液,将原本便湿漉软烂的子宫口浸泡在透明粘液中酝酿一般。

殷星阑腿根肉眼可见地涌现上浓艳的潮红,猛然仰起脖颈往自己腿心处看,之后无力地坠落。眼泪疯狂地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哈...啊啊!”

他不堪承受般,被触手禁锢在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搏动,时而脊背弯曲如虾子,时而梗着脖子竭力后仰,四肢发了疯般扑腾,大腿根肌肉疯狂痉挛抽搐,腿心间涌出一股股粘稠淫水。

拓跋烈循着这湿滑的蜜液,肏干捣弄得更为顺畅,次次夯入剧烈收缩绞紧的肉逼,龟头隔着触手顶弄湿滑黏腻的胞宫口,越撞越凶,到最后维持固定的频率,拉着两条不断痉挛的大腿,打桩机一样疾重凶悍地挞伐,啪啪啪声不停歇,捣出一片潮湿黏腻的水声。

痒,痒到恨不得将肚腹内的器官拉扯出来抓挠一番,痒到恨不得被鸡巴捣穿身体才能得到解脱。

殷星阑眼睛瞪大了,眼前忽黑忽白,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蚀骨挠心从未断绝的痒意,从小腹处蔓延,侵占整个躯体,一瞬间失去了其他感知,好像只有肚腹内的子宫存在着,他的心脏、大脑、皮肤、耳眼口鼻,所有的器官都弱化存在感直至消失,仅剩的意识依附于那只被触手裹住宫口吮吸盘弄,被龟头撞击肏干的肉囊,成了那淫腔的一部分。

在剧烈迭荡的快感中,犹如海上风暴中的小舟,颠来复去,直至被巨浪覆灭,彻底撕扯成碎片。

他的口水控制不住汩汩流溢,颜色浅淡的唇瓣浸润得潮湿红润起来,嘴角下颚满是,泛着光亮,瞳孔颤抖着微微上翻,鼻息急促紊乱到似乎要窒息过去,呻吟声从未休止过,哀婉又腻人,时不时高亢尖细或短促急迫地叫起来的话,便是被鸡巴操子宫口操得爽到极点,又或是被触手吮吸到极其舒服的地步,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不断潮吹。

任何细微的反应都被拓跋烈掌握着。

殷星阑不再具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项权利完全被拓跋烈剥夺。

青年的嗓子叫到沙哑,带着强烈哭腔,几近崩溃,细长触手终于松开了痉挛溢水到快要酥软融化的胞宫肉口,却不是退离,而是更进了一步。

纤细的肉头似利箭,借着宫口潮吹时翕张的空隙,精准贯入肉腔之中。细长的肉身在细窄的狭缝中扭扯钻动,几乎将紧窒柔软的肉环口碾磨至软烂红肿,还在不断深入,直到顶端肉头能碰触到最深处的子宫内壁,才停下这淫邪的入侵。

在这时候,拓跋烈暂时停下了抽插,让了位置给触手。也是怕加上鸡巴一起,殷星阑会承受不住,被弄得直接昏过去,错过再有趣不过的子宫开发过程。

处在胞宫内的触手肉头收缩,忽而张开薄如蝉翼的蛛网一般的不规则圆形肉口粘合在子宫内壁上,一张一翕如同呼吸一般鼓动,窄小的肉身泛起剧烈波动,大量催情液经由输送,一股脑儿地喷吐在宫腔肉壁上,半透明的肉头吸盘边喷涌粘液,边缓慢挪移,将小小的肉囊内部每一寸嫩肉都如吸尘器一般扫弄吮吸而过,用催情粘液刷漆一样涂抹而过。

小肉袋剧烈痉挛,几乎时时处在潮吹之中。

殷星阑面色潮红,翻着白眼,舌头彻底掉出来,一脑门的汗赶不及淌,下雨一样簌簌而落,凌空的身躯抖如筛糠,每一处肌肉都带着细密而激烈的颤动,即便是被触手禁锢的四肢,也带动了那些有力的禁锢者们摇晃抖动起来,身体内部的淫虐改造将他强行拽入无法想象的汹涌欲潮之中,被强行送上连绵不断的暴烈高潮。

触手吸盘来回盘弄殷星阑的子宫好一会儿,将他这只最隐秘的器官内部按摩一样细致无比地吮弄透彻,每一处嫩肉都涂抹上浓稠透明的催情水液,不断积累到小肉囊中,将其充满到撑胀,随意晃动一下肉身,就能带起汩汩的水声。

青年白皙的小腹也微微鼓起一点,他的腹部如同坠入了一团剧烈又缠绵的火,不断散发灼热的高温,和深入骨髓的瘙痒麻痹。他整个人被灼烧得汗如雨下,泪如泉涌,皮肉下滚烫的筋脉血液突突跳动,似乎要越过潮红晕染的皮肤直接爆裂开来,身体肌肉痉挛到酸疼麻木,气若游丝的哀叫声仿佛受伤的小兽。

这份快感突破了他的极限,比痛苦还要难以忍耐。

等细长触手游蛇一样从殷星阑腿心间蜿蜒着退离,情况也没有好转,甚至更难捱了点。

被开发彻底改造成淫腔的胞宫存着满腔的催情粘液,却丧失了触手吸盘的抚慰,从快感中慢慢挣脱后,思维和理智又被抓心挠肝般的渴望和瘙痒所侵占。

殷星阑哀嚎着,敞着大腿不断挺动饱满丰腴的屁股,将汁液淋漓的靡软阴阜往空气中撞,他不知如何才能纾解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失智淫兽。

拓跋烈垂眸看那口不断翕张的贪婪肉口,“殷先生,忠于欲望应该是你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课题。”

“这次先不为难你了。”

人看起来已经听不见话,瞳孔都失焦,这时候让殷星阑说些淫词艳语,怕是难于登天。

拓跋烈掐住他抖动的劲瘦腰肢,虎口正好卡在髋骨上方方便施力,粗硕的深红色阴茎猛地插进早已经高热到快要融化的女屄中,没什么前兆地直接高速撞击。

殷星阑的逼穴外阴被淫水粘液糊作一团,又粉又红,又湿又烂,短短时间内被狂猛捣干了几十下,黏腻水液全都化成拉丝的白沫,将腿心间的嫩屄污染得更为混乱糜艳,外阴唇被蹂躏过一样绽开紧贴在腿根,连阴蒂也被挤压撞击地探出包皮微微抽搐,先前好不容易停下失禁的尿孔遭受了刺激后,再度淅淅沥沥滴落尿液,混入淫水中倒也不算显眼,不断被鸡巴捅插的肉洞温驯淫贱地变成充满弹性的肉套模样,绞紧着痉挛着泌出蜜液,交合处溢出的透明水流忽急忽缓。

“呃、呃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殷星阑被干得再度浪叫起来,满室都是他此起彼伏的叫春声。

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急促频繁,噗嗤一声闷响,龟头顶进了子宫,毫无停留减缓之意,拓跋烈握紧殷星阑腰臀,把着柔韧紧实的腰臀肌肉,没有怜惜悲悯地,阴茎一次次残忍凿穿颤巍巍痉挛的子宫肉口,顶上灌满水液的肉囊敏感脆弱的内壁,丰沛的湿液溢出,往逼穴甬道内倒流而出,浸润着瘙痒缠绵的淫肉,浸泡着悍勇粗壮的肉屌,让每一次奸淫子宫的动作都变得更为顺畅,带着明显的啧啧水声。

鸡巴肏进子宫时,殷星阑立刻挺起腰肢打着摆子潮吹射精了。

口中不断发出“呃呃”声,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在一片绝望的窒息中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拓跋烈在他高潮时未有停歇,甚至召来了一只比阴茎稍微细些的肉色触手,循着抽插的缝隙,在紧密地包裹吮吸鸡巴的阴道口处顶撞,水流润滑和肉穴惊人弹性的助力下,触手尝试四五次后,如愿顺利捣进肉屄中,和阴茎分别一上一下,肉洞一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形成了一只竖立着的椭圆形状的肉套,随着抽插每每带出内里嫩红靡艳的逼肉,阴茎和触手调整节奏之后,几乎是同进同出,肉道中的每一寸含着淫水的褶皱都被碾磨干净,被鸡巴上的筋脉和触手上的凹凸粗粝颗粒奸弄透彻,痉挛着绞紧不断被强制送上连绵不息的高潮,流溢出更多的水液。

阴茎和触手配合得异常默契,两者同时肏弄湿热紧窒的肉屄时,轮流交叉着肏干水润痉挛的胞宫,肉囊中包裹着的催情粘液被捣干得溢出许多,却又在触手一次次插入子宫口器翕张着喷吐粘液的过程中,再度补充到胀满肉腔,至此殷星阑的肚子越发鼓胀,跟怀胎四五月的孕妇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