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抖如筛糠,眼睛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了,惊恐地发出短促尖利的叫声:

“啊!”

他的肚子迅速鼓胀,变得宛如十月怀胎一样大。子宫被灌满后触手还毫无节制地喷射,直到肉囊涨大到无法再兜住一丝一毫的粘液,才从被肏开到红肿的子宫口溢出,堆挤在淫热肉腔中,往下渗透,从一片狼藉的逼口源源不断地流泻而出。

这下是真的被触手爆奸子宫后,爆浆一般射得满满的了。

在触手喷射间,喻景再度攀上高潮,他甚至迷上了这种被肏透的感觉,痴痴地浪叫起来。

直到肚腹内垂坠般涨痛,才有些如梦初醒,茫然呢喃,“什么、啊哈……是什么……”

拓跋烈认真回答他,“是卵,触手在你的子宫里产卵了。”

喻景听明白了,脸色一瞬间惨白,唇瓣抖得很可怜,害怕地连不讲道理纠缠不休的欲望都暂时性的忘却脑后,颤着嗓子哀求拒绝,“不要……不要产卵……”

但是触手不会听他的哀求,嗯,意思是拓跋烈不会理会他的哀求。

反而加快了产卵的速度。

口器将一个个鸽子蛋般大小的圆润软韧白卵吐入到灌满了粘液的湿热胞宫内,更多的湿液被固体白卵排挤而出,等完成了全部任务的肉红触手从腟腔中抽离时,便没了堵塞如同泄洪一样,哗啦啦地坠落,浊白的黏连的,湿红的肉逼与靡红的臀肉都被完全包裹住了一般,粘稠水液顺着往下不停地垂坠拉丝。

喻景绝望地扬起头去看自己高高挺立的肚子,知晓任何哀求都无法换来怜惜,只能默默哽咽着流泪。

但没能过多久,他又重新陷入情潮中,神智迷蒙地呻吟起来,哪怕身体微微晃动时带动满肚子的触手卵摩擦子宫壁,也能颤抖着连续潮吹,连绵的高潮控制着他的身躯和大脑,让他渐渐失去了其他任何想法。

第23章只这一夜(深喉口爆/灌着满肚子触手卵被插到失禁/排卵颜

喻景被触手从半空中放下来时,夜已经过半。

他趴在满是黏腻液体的床单上,鼻端是略显腥臊的触手分泌液的味道,还有许多来自他体液的味道,几乎气若游丝。

触手持续的爆奸使得他的后穴微微外翻,雌穴糊满了白沫和水液,灌了白卵高高拱起的肚子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平了些,内部的子宫受力,肉囊内的白卵在挤压之下于丰沛的水液中游走摩擦,让喻景撅着湿漉漉的雪白屁股一抖一抖地又攀上一个小高潮,叫春声如同奶猫一样细弱柔软。

拓跋烈握住他的下颚,将那张沉浸在快感中失神的清秀脸庞抬起,仔细询问他,“被触手肏逼的感觉怎么样?子宫里兜着触手的卵也能高潮吗?”

喻景仿佛听不明白,含泪的迷蒙的眼眸迟疑地注视着好整以暇的拓跋烈,没有任何应答。

触手喷射的催情粘液残存的效力使他的身体持续高热,而拓跋烈手掌的温度与他脸颊上的温度相比,如同夏夜的清风一样凉爽,他情不自禁地用滚烫潮红的脸颊去摩擦拓跋烈的掌心,口中时不时发出些好似舒服到极点的骚浪叫声,看起来真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猫。

仿佛已经被彻底干傻了。

拓跋烈没强求他说话,手上微微使了些力,将人往胯间拉,喻景的下巴被钳制得生疼,无力的双手勉强支撑起沉重的身躯,踉跄着趴伏到那仿佛藏着庞然巨物的胯上。

湿润的红唇撞上睡袍下勃起的阴茎。

拓跋烈松了手,“舔。”

喻景没有思考的空隙和能力,异常乖顺地听从指令,扶着拓跋烈的腿根,红唇启开,含住了柔滑的布料,和其下肿胀的茎身。

拓跋烈让他舔,他便真的探出湿红的舌尖,一点点的将拓跋烈胯间巨物隔着真丝面料舔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像是吃棒棒糖一样,一丝不苟没有任何遗漏地舔舐而过,口水逐渐润湿了衣料,阴茎顶端的马眼渗透出的腺液也将顶起的一大块给浸湿,不多时,拓跋烈胯间潮湿一片。

就午是衫亿把岭岭扒,

拓跋烈原是想直接给他插嘴巴里,好好深喉一下,毕竟他不是阳痿,看了大半夜的戏,鸡巴都快肿硬到炸裂,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搁这循序渐进,但看到喻景伏在胯间仔细认真地实行着自己的命令,毛茸茸的头颅,亮晶晶的眼,像严谨地完成老师布置的功课的好学生一样,又觉得他真是乖得出奇,便暗暗忍耐了片刻,任他舔来舔去。

结果越舔越硬,又过了几分钟,拓跋烈断定这小家伙是真不懂啊。

无奈扯了腰带,掀了睡袍,露出宽阔的蜜色胸膛、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坚实腰腹,和腿心间粗硕的赤红阴茎。

喻景明明之前不久被触手肏透了女逼和屁眼,叫得高潮迭起,喷了一床的水,如今肚子里还满是白卵,满身淫液,骚浪得很,现在竟然眼神很清透地盯着那根巨物看,脸上表情也是懵懂的。

还低低嘟囔了一句,“怎么跟我的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他的男性生殖器颜色白嫩,是个稚嫩青涩的小鸡巴,即便被触手交缠着玩了许久尿道,榨精榨到射空炮,也不过红润了几分,而拓跋烈的这根,筋络盘踞、坚硬粗硕,是赤红的,狰狞的,可怖的,不知是不是忍耐地久了,上面血脉流窜的青筋甚至如活物一般突突跳动。

喻景看着看着,后知后觉,有了几分羞涩,却因为脸颊本就红透,不能显露出来。

拓跋烈捕捉到他那丝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揉搓的软糯可爱,发现了他那份与被触手灌溉催情液,彻底肏开的淫荡身体截然不同的心性,逗弄道,“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喻景想说长得不一样、或者大小不一样,又觉得没那么简单,最后还是咬着唇,摇头。

拓跋烈捏着他柔嫩面颊,迫使他张开口,腰一挺就径直插进了湿滑柔嫩的热烫口腔,“你的只能被触手当成另一个骚屄插,而我的,可以插你身上任何一个洞。”

喻景“唔唔”叫了两声,很快眼泪刷刷往下淌。

拓跋烈粗硕的硬物几乎将他的嘴巴撑满到下颚酸疼,径直插到了他口腔深处,硕大龟头抵住了喉头,喻景直泛恶心,想要往后退躲开来些,好排解这份蠢蠢欲动的呕吐感,却被牢牢钳制住脸颊到发痛,被迫张着口承受拓跋烈一下重逾一下的肏干,白皙纤长的手指不断抓挠着潮湿的床单,留下皱起的凌乱指痕,甚至微微翻起白眼,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半躺着的姿势不好用力,拓跋烈插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人,喻景软倒在床上捂着喉咙干呕,泪眼朦胧。

抬眼便看到拓跋烈顶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语调还算温和地说出了恶劣无情的话,“趴着,来吃。吃不好就带着满肚子的卵睡觉。”

胞宫里沉甸甸的无数触手卵几乎将喻景折磨地每时每刻又爽又难捱,连动作间都要小心翼翼地顾忌着碰到肚子,唯恐带起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一想到要灌着它们睡觉,喻景立刻吓得迅速爬到半跪的拓跋烈胯间,勉强撑起身体,扬起脖颈将拓跋烈的阴茎一点点吞进。

喻景的姿势使拓跋烈可以从上往下轻易看见他漂亮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屁股,和摇摇欲坠往下垂落的饱涨的雪白肚腹。

简直像条乖巧的家犬,不过浑身的湿液,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跟被肏怀孕了似的,还得加个形容词才算准确,乖巧淫荡的家犬。

喻景的乖顺反而激发了拓跋烈埋藏于心的凌虐欲望,他观触手百般玩弄喻景许久,虽然触手一举一动都贯彻他的想法,释放着他的恶念,但到底没办法从触手上感知到生理快感,唯有些心理上的快感,生生硬了有小半夜,现在便再也忍耐不住,睡袍下的腰肌缩张,大掌牢牢按住喻景湿滑柔腻的后颈,刚插入湿热柔软的口腔就是没停顿的几个深喉,直将那柔嫩喉管插到痉挛抽搐,也未停下,反而忽深忽浅地疯狂抽插起来。

喻景口中发出哀切模糊的呜咽声,喉腔被强行肏开的窒息感令他双眼翻白,四肢抽搐,口腔黏膜被肆意捣弄的阴茎摩擦戳弄到发麻,下颚僵硬得合不拢,酸疼到眼泪自发流淌,而拓跋烈浓密的阴毛在来回抽插间几乎堵住了他一半的呼吸机会,口中无法呼吸,鼻腔也吸取不到足够空气,慢慢的气息都微弱下来,不知这残忍的口交持续了多久,喻景在快要窒息昏厥过去时被松开了脖颈,来不及后退,口中喉腔中被瞬间射入大量浓稠的白精,腥臊热烫,冲击十足,他猝不及防吞咽了许多,还有些从唇边溢出,弯着腰趴伏着剧烈咳嗽时竟有一种绝处逢生之感。

等他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以为这便是尾声,满含希冀可怜巴巴地抬眸看拓跋烈,却心肝发颤地发现,拓跋烈胯间巨物在他眼皮子底下又硬挺起来。

拓跋烈察觉到他的惊恐,生出些许愉悦,带着微薄的笑意道,“都怪小喻看起来太骚了,看来今晚小喻不挨插一回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