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在静止的时间里,被两根儿臂粗的触手不停地肏干着女逼和后穴。
双穴中的触手时而齐进齐出,剧烈疾重的抽插频率使它们的身形成了模糊的残影,两枚腴润腻红的肉穴口撑开成合不拢般的模样,徒劳地淌下黏液,无力地包裹着嚣张凶残的肉物,腿心间两口肉穴彻底绽开,几乎隔着一层肉膜你来我往地互相摩擦碰撞,那层脆弱敏感的肉膜都要被磨得纤薄溢汁,在两根粗壮肉物间被推挤到湿软滚烫。
又时而互相配合般地,后穴中的肉红触手一路撞进屁眼,翻涌搅动间死碾前列腺,雌穴中的那根便张开口器包裹住整个汁水淋漓的阴户凶狠地吮吸,其中的细密触须拨弄撩动蚌肉一样柔嫩的穴肉,绞缠戳刺肿胀的敏感阴蒂,或者雌穴中的触手径直肏到子宫口,顶撞间将每一处淫靡瘙痒的层叠淫肉都碾弄妥帖,肏后穴的那根便张大口器裹住被干得合不拢的肉洞,在肠穴浅处探入肉须搔刮黏膜。
这仅仅是两处肉穴中的淫玩,其他部分在这两个粗壮肉物面前,倒显得小巫见大巫,不足一提了。
数不清的触手如藤蔓缠绕大树般圈禁着喻景玉白瘦削的胴体,张牙舞爪地恣意肏干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孔窍,将他填满地没有一丝缝隙,肉穴内里被熟烂的淫肉裹缠熨煨得淫热的汁水灌满,在每次触手贯入间都溅射出丰沛淋漓的汁液,他全身上下无一处干燥的地方,几乎处处都黏连垂坠着潮湿厚重的透明液体,分泌液混杂着他自身的蜜水,还有许多摩擦而出的白沫。
明明不是属于人类的肉具在肏他,却仿佛被另一种意义上的精液弄脏了全身,洗了一个精液浴一般。
时间静止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期间,喻景的双穴、肉茎、尿道和胸乳,全都陷落进触手的淫玩肏干中,被凝固住的肢体连挣扎也做不到,皮肉下无从抗拒地缓缓酝酿着一场巨大的、声势浩荡的浪潮。
在拓跋烈取消静止的那一刻,女穴中的肉红触手蹿涌进最深处,大张口器将小小的嘟起的肉环包裹住,榨汁一般疯狂吮吸,与此同时,甬道中的部分也如蟒蛇绞杀野兽一般强横翻搅。
喻景被静止在前列腺高潮的前一刻,经历了半个小时触手的全方面玩弄,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几乎根本无法有任何其他反应地双穴齐喷了,子宫口涌现出的巨量清透水液大多被触手还在不断吮吸的口器吞噬,少部分从触手与肉壁的缝隙中喷射一般流出,后穴中也潮吹不断地涌现出肠液,又被不断进出的触手捣弄成粘稠的泡沫。
这叠加了不知多少重的高潮让他整个人到了无法想象的领域,不知在什么地方,也不知自己是谁,唯一能体现存在的便是凶猛似恶鬼、缠绵不休的性高潮,连从哪一处器官涌现的都分辨不清,完全融和成一团看不清辨不明的漆黑浓稠的暗影,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吞没般。
他的红唇张开着,舌头彻底垂落在外面不停颤抖,连口水也失控般不停流溢,沾湿了下颚,瞳孔上翻得几乎看不见黑色部分,像是整个人被肏傻了。身体剧烈痉挛,四肢在触手的拘禁中都无法控制地打着摆子,身下的深黑色床单被他高潮中喷涌而出的淫水浸得湿透。
被触手肏得尖叫都没气力、没意识,失声着、沉默地沉沦。
妍
第22章入侵(触手子宫奸/喷射催情液子宫爆浆/产卵颜
拓跋烈怕将人玩傻,在他高潮时停下了。
色彩各异的狰狞触手如潮水般缓慢退开,只剩拘束住喻景手脚和腰肢的那五根肉粉触手没有动。
从双穴中抽离的肉红色触手带出一大片沉甸甸的粘稠拉丝的水液,将两只合不拢的肉穴口沾染成最淫靡不过的样子。吮吸他双乳的深绿色触手最后加大马力狠狠啮咬般骤缩两次,也退却开来,捆缚住他阴茎的触手撤离,口器松开那颗被含吮得泛红肿胀的龟头时,发出“啵”的一声,又涌动挛缩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白色的精液,那是先前喻景数次射精后累积在触手口器中的,现在全都物归原主,有些绽在喻景剧烈颤抖的雪白肚皮上,有些被触手玩水枪一样,喷射入他未能合拢的两只肉穴里,有些射得远了些,弄到了喻景的胸膛上,那张布满潮红之色的色情脸蛋上,甚至是他张开的唇间,露出的嫩红舌头上。
这下,喻景除了身上沾满了触手的粘液和自己的淫水之外,还被自己的精液给弄得面目全非了。
他半分不觉,叠加的无止境的高潮绵长又剧烈,过了许久,身体的颤抖和痉挛才渐渐减缓,虽然频率和幅度变小了,却没能完全平复一般,细细的战栗间时不时如骤然跃动的银鱼一般搏动一下。
失去焦点的水润眼眸随着时间慢慢凝聚起光芒,被快感完全侵占感知和理智的大脑也告知了主人如今的处境,他仿佛流干的眼泪再次簌簌而下,红润的唇旁都是自己无意识间流下的晶莹涎水,口中可怜地呜咽着:
“呜呜呜……啊嗯……要、要被肏死了……放啊哈、放过我……”
与他满身狼藉不同的是,避开在一旁观看这场淫邪至极的触手淫玩盛景的拓跋烈身上昂贵的真丝睡衣熨帖整洁,未沾染半分脏污,他倚着柔软枕头半坐在那里,高大身躯伸展着,姿态松弛,却又每一处都包含蓄势待发的力量般,单薄睡衣下勃发强健的肌肉块垒分明,如同休憩中的悠闲猛兽。
他态度坦然地将这凄艳景象看进眼里,似乎毫无动容,仿佛这色情到可怖的情景不是他一手造就,这可怜到悲惨的少年不是他指挥触手奸淫的一般,俊美面孔上看不出明显的表情,狭长凤眸缓慢扫过喻景被触手玩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横流的稚嫩瘦削裸体,又与那双饱含热泪的明眸对上视线,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不显柔和,反而显出些妖异的冷酷。
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会死的。”
“你只会爽得要死,不会真的死掉的。”
“别害怕,享受吧。”
毫无说服力地安抚了一通后,见喻景已经恢复了些气力,触手再度卷土重来。
在可怜的少年疯狂摇头、泪如泉涌时,肉红色粗壮触手以一种迅疾如闪电般的速度贯入他翕张着的红肿女逼,从层叠软肉上碾压而过,锤击一样撞上湿软肉道深处的子宫口,这处肉环先前被触手的口器包裹吮吸了许久,若有探照头可以窥见喻景身体内部,便可以看见肥嘟嘟的润红的小小肉口已经有了几分肿胀,持续的不断的潮吹促使它不再像以往一般顽固紧闭着,正翕张着一丝极其微小的缝隙,被触手猝不及防的一击捣弄地往内凹陷,如小肉袋一样的娇嫩子宫都微微移位了般。
喻景发出不知是爽极还是痛极的颤抖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
语无伦次地混乱哀叫着,“呜呜……肏到子宫了……啊哈……插进来了……坏了呜呜要烂了……”
他尚未有适应新生器官的时间,还未有明确的认知,便被残忍的触手肏开了,在一次次下身娇嫩器官被非人器官的丑陋恶心触手粗暴狂捣间被迫接受了成为双性人的事实,也被迫地坠入无止境的淫潮中,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奸淫。
没过多久,喻景便被狠狠抽插着的触手送上了云端,穴肉痉挛着绞紧在持续奸淫中逐渐被过激快感麻痹了的肉腔,丰沛湿润的分泌液片刻不停地从肉红触手的黏膜上喷涌吐出,将原本便潮湿满溢如装满水液的肉壶一般的雌穴灌得越发撑胀,潮吹时子宫小口微微张开,狡猾的触手左右钻动着卡住了入口,顺着湿滑的肉口挤进了硕大的肉头,将窄小的子宫口生生撑开,张开口器,不断注入催情粘液,直将小小的胞宫改造成另一个骚贱的淫腔,湿淋淋的触须从口器中伸出来,抖动着撩动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又忽而高速旋转,柔软的触须将每一寸淫靡嫩肉都扫荡透彻。
触手在喻景身体内部淫邪无比的玩弄没办法透过他被插得起伏凸起的小腹皮肉看得清晰,然而不论是他这个被肆意无底线玩弄的人,还是指挥着触手奸淫他子宫的人,都能知道,这根粗壮触手看似单调的抽插旋转中,埋藏着多恶劣可怖的淫亵。
喻景哭得停不住,哽咽着哀嚎,“呃啊!啊啊啊进来了!它在里、啊哈啊……里面呜呜……”
小小的子宫被催情粘液灌满,随着触手触须的淫玩撩拨,喻景很快感知到身体最内部衍生而出的要将人魂魄灼烧殆尽的疯狂痒意,如同蚂蚁爬咬般浃髓沦肌,被触手插入子宫的恐惧与惊慌已然被另一种极致的渴望所替代,他发了疯地挣扎,挺着湿漉软烂的女穴不断迎合着触手的肏干,口中浪叫:
“啊啊啊啊好难受……肏我的子宫……啊啊好痒……插进来……快插烂我的子宫……”
过分暴烈无法形容的欲望致使他从一个青涩的、第一次经历性事的生疏处子瞬时间转变为一个浪荡淫贱的,无师自通了悟了叫春的骚货男娼,大张白皙纤长的双腿,露出被肏干得湿红如玫瑰膏脂一般艳丽熟烂的女逼,淌着热泪流着口水,不断恳求着触手奸淫他身体最脆弱的胞宫:
“呜呜呜求求你、啊啊!……再快点重点……呜啊哈……”
“骚子宫被插烂了哦哦哦……”
“啊哈啊啊啊哈干烂我的逼……”
拓跋烈望着他满身被潮红侵袭,发丝汗湿,头颅乱甩的疯狂骚浪模样,听着他满口的淫声浪语,胯间倒是勃起地更肿胀了些,不过他没管,反而满足了喻景的愿望,心念一动,那根肉红触手像条发疯的肉蛇,往更深处钻入,肉头贯进含满了粘液的胞宫,将这小肉囊当成了另一只穴一般肏干起来。
硕大的肉头几乎将娇小子宫完全填满,撞击成它的形状,随着肉头急速进出,子宫彻底被肏成了一个它专属的肉套子一般,连夹弄含吮都无能为力,只是裹着触手的肉头不断承受疯狂的不间断的爆奸,粘液被打发一般成了粘稠的白沫,将小小的空间占据得越发局促,而触手还在不断分泌催情液体,胞宫无可避免地被灌满撑大,在触手持续不断的爆奸中,没有预兆和规律地疯狂潮吹,丰沛淫水汇聚喷射而出,被触手的肉身死死地堵塞着,只有少许能从肉屄中流出。
喻景痉挛着,胡乱呃呃啊啊着,陷入迭荡高潮。
他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胀而起,像是两三个月的孕夫,其实事实是装了满肚子触手的滑腻粘液。
拓跋烈站起来,饶有兴趣地按压他的肚腹,便能立刻看到他被肉红触手撑得绷紧的女穴嫩肉缝隙间溢出浓稠的白浊,不禁玩味的笑了这触手的粘液喷多了之后经过摩擦还真像人类的精液。
乍一看,喻景仿佛真的被触手射满了一肚子的臭精一般,一按饱涨的肚子,骚穴就吐出一股,一按又是一股。
手掌下的少年哀哀叫着,“呜呜……好涨、啊啊哈好痒……满了、被触手肏子宫射满了……”
拓跋烈摇摇头,对着失神的少年道,“还没满。”
插在子宫里的肉头摆动着退到阴道浅处,下一刻,在肉腔中闪电一样窜动不断破开潮湿到绵软黏腻的淫浪穴肉,直直捣进柔软胞宫,疯狂撞击几下后,肉头膨胀又收缩,粗硕的肉身波浪一样起伏,仿佛在汇聚什么巨大能量一般,往顶端推挤,直到前所未有的大量粘液从口器中持续不断的激射而出,才仿佛验证了拓跋烈的话是何种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