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指节抵开紧窒肠穴时一如往常受到不小的阻碍,虽有润滑也艰难前行,直到碰上敏感腺体,打着圈儿地按揉数下,在东方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时,拓跋烈趁着疯狂痉挛的肠穴所发生的剧烈反应,三指并拢齐根没入,彻底插入了他的后穴之中。

随之而来的是次次都完全抽离、彻底插入的指奸。

粉嫩透红的屁穴被修长手指肆意侵犯,来回抽插数次便带起一片黏腻潮湿的水声。紧致的肉环箍着并拢而行的三根手指,被撑开时边缘趋于透明,抽离出来时带出分泌而出的晶莹肠液和缠绵艳红的穴肉。

拓跋烈估摸着怀中人的反应,最后一次插入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弯曲了指节,用坚硬的骨节抵住肠壁上与其他部位似乎别无二致的一处嫩肉,狠狠顶碾。

东方泽本是在激烈的指奸中哭地不能自已,哽咽声断断续续,直到被丝毫不留情地玩弄前列腺时,浑身顿时陷入剧烈的痉挛中,潮红侵袭了面颊,眼泪无法抑制地簌簌掉落,过分刺激的快感让他发出了甚至有一丝凄厉的哀婉叫声。

“啊!呜呃……”

看起来被欺负的太过了。

真可怜。

拓跋烈叼住他垂在唇间发颤的小舌,与他亲密无间地接吻。

心中想着可怜,动作却诚实地未带有任何怜惜之意。

他托起孕夫柔腻的肉臀,将早就勃起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口水液淋漓的菊穴。

下一秒松手,带着肉棱的硕大龟头破开绞缠在一起的肠肉,硕长粗壮的阴茎在一瞬间夯实到底,干进了被手指肏弄地湿滑柔软的肠穴深处,两只饱满的囊袋与嫩滑的臀肉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两人交合之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相贴在了一起。

东方泽尚且陷在前列腺高潮之中,还未反应过来,手指就换成了更为粗大的肉棒。

后穴完全被填满般的饱涨感混在令人崩溃的快感之中,几乎让他双眼翻白地快要昏厥过去,嫣红的唇瓣发着轻轻的颤,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唇角流出,不成语句的哀求声夹杂着喘叫,“太、太大了……啊哈……好涨……”

这还未完,毕竟拓跋烈诚恳的初衷是为了替不听话的孕夫扩张产道。

他掏出了之前兑换的小玩意儿串珠形状的摧玉折。

一共六颗,每一颗都浑圆饱满,个头不俗,球身上布满了粗糙纹路,透着温润碧光,由坚韧的白色软绳相连。

长臂从东方泽软若无骨的长腿腿弯之下穿过,握着一枚串珠便往没有得到肉棒光顾的雌穴中按压。

东方泽仰着颈子溺死在高潮之中泪水涟涟,并未看见拓跋烈的动作。

直到第一枚串珠被手指抵进肉道深处,与宫颈口轻轻贴合。

他才惊慌失措地低头去看,“什么……”

“不过几枚小玩意儿罢了,想必阿泽的骚穴吃下去是绰绰有余的。”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放入第二颗。

凹凸不平的纹路与柔嫩的软肉相贴厮磨,在甬道中行进,丰沛的蜜液渗透进凹纹之中,将锋锐的快感慢慢演变成更加缠绵酸胀的快感,一点点累积。

随着垂落在外的串珠越来越少,双穴都被完全填满的东方泽已经无力去抓握秋千绳索来保持平衡,软了身躯依靠在身后萧帝的坚硬胸膛上,侧着脸闭着眼,眼睫频频颤动,时不时晶莹泪珠滴落,不愿去直面这过分的难以承受的淫玩。

最后一枚串珠也被小小的肉洞奇迹一般地吞没。

只余下一截细细的白色尾线垂落在腿心之间。

六枚串珠确实有些多了,东方泽的小穴被撑得饱涨,嫩红的阴埠合不拢一样,绽开的阴唇间含着一抹碧色。

拓跋烈捉了东方泽的手去摸他成功吞吃下全部串珠的肉穴,“阿泽真的好棒,六个全都吃下去了,生孩子应该难不倒你了。”

随后便没再管前面那口穴。

秋千摇晃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东方泽仍旧感受到一丝紧张,不禁抓紧了身下人的手腕。

拓跋烈的阴茎埋在湿热的肠穴深处,随着秋千摇动的节奏,抬着东方泽的肉臀,开始小幅度的抽抵。

比起以往狠辣疾重的肏干,这样短促的节奏完全称得上温柔。

可已经习惯了疾风骤雨般快意的人怎么会适应和风细雨般的撩拨。

不过短短片刻,东方泽已经不顾沉重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好似是在挺着饱满的肉臀,一遍又一遍用后穴嘬吸竖立着的巨大肉物一般,唇间是不停哼哼唧唧的柔声软语。

拓跋烈禁不住拍了一下他光裸的臀瓣,笑出了声,“宝贝怎么这么骚呀?”

完全沦为欲望奴隶的青年回眸,迷蒙着眼神,“嗯……求主人给我……用力肏奴的骚穴……”

拓跋烈乐的看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恶趣味地当做没听到一样,照常轻缓的抽送。

不知磨了多久,缓慢累积的快感将东方泽送上了山巅,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汗满脸,双颊熏红,一截软舌垂在唇间,来不及呼吸一样的混乱急促地深喘,白嫩双腿无力颤抖,饱满孕肚也之轻轻摇晃。

拓跋烈大掌掐住东方泽柔软的肉臀,指节几乎陷入了饱满的嫩肉之中,劲腰往上一挺,两颗囊袋与被撑开地如同肉环一样的括约肌紧紧相贴,抵死研磨,持久的精水一股股地内射进了肠穴深处。

等半软的肉物抽离出时,东方泽还停留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柔婉的沙哑呻吟着,“呃唔……啊哈……”

拓跋烈用两指随意抻开他暂时没有完全合拢还是鸡巴形状的后穴,淅淅沥沥的浓稠精水便从中滴落下来。

沾染上白浊一片狼藉的粉嫩后穴看起来实在鲜嫩诱人,拓跋烈玩了两下,身下肉柱便再度硬起。

不过继续在这做的话,因为东方泽的孕肚的存在,实在体位受限,没办法肆意妄为。

拓跋烈想了想,将人扶稳在秋千上,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蹲下。

目光从东方泽分开的双腿间流连到他沉浸在余韵中显得放浪又可爱的面容上。

“阿泽自己将串珠排出来,我们就回去好吗?”

东方泽听到了,潮湿的睫毛轻轻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找串珠遗留出来的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