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韶与燕冲已经像两条淫蛇一般缠绕上了拓跋烈高大强壮的身躯,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一声声主人,一声声大胆骚浪的淫声艳语像细细密密织就的网,要将人裹缠在春情艳色里无法挣脱般。

曲无异眼眶发热,无法得到满足、被故意空晾之下竟生出了委屈感,往常只有被肏地狠了时因生理性催发而出的眼泪,这是他头一次在怪异的心情中,想要脆弱无能地用眼泪发泄情绪。

青年再次贴近了拓跋烈,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带着他的大掌往自己饱涨的奶子上去,声音不甚流畅,带着哭腔,“求主人……狠狠玩弄无异的骚奶子,哪怕捏爆了揉坏了也没关系,求求你,不要不管它……”

“无异说的话是诚恳真实的吗?”

拓跋烈的凤眸带着怪异的、冰冷与炙热互相冲击却难以交融般的温度,视线像凝成实质了一样从那双看起来饱满丰腴的蜜乳上一扫而过。

在这样的视线下,曲无异的脊背泛起战栗,狂潮一样的情欲剥夺了他细细思考的能力,短暂的恐惧犹豫之后,如同向邪神献祭自己的羔羊一样,满面潮红、眼神迷蒙地点着头,手臂揽住拓跋烈的肩颈,将自己发软的身躯依偎进他宽阔的怀里,鼻息中掺杂着无意义的吟哦,任谁来看都是一副骚浪到极点的男娼模样。

的确是被催乳丹逼到了极限了。

看起来很可爱。

刚烈的将军转变为今日的模样,让拓跋烈心情甚好,便不再做为难,双手握住了那对柔软的奶子,毫无怜惜之心地用力捏紧了,那些乳肉都从指缝之间涌出,在曲无异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声时,不断地将他的乳房塑造成各种形状,修剪干净的指甲一次又一次擦过幼嫩敏感的乳尖,两枚殷红的乳果很快肿胀凸出变大,透着最漂亮不过的色泽,仿佛是到了成熟的最佳时间节点,味道最为甘美的果实一般,不断地引诱着人去入口品尝。

拓跋烈从善如流低头含住了左边那颗,不是单纯的吮吸,而是更为粗暴直接的啮咬,尖牙夹着那颗脆弱的肉珠,丝毫没有顾及它的柔软敏感,用了不小的力道,甚至厮磨起来。

怀里曲无异的身体因为被这样对待而发出剧烈的颤动,口中的声音急促,还要些喘不上气来的断断续续,强烈的快感和过分粗暴带来的痛楚使他下意识地推拒,想要逃离,但从他主动奉献上骚浪的奶子时,就已经失去了反悔的权利。

拓跋烈细细把玩许久,在舌尖尝到一丝奶味时,知晓催乳丹的功效大概发挥的差不多了,便将人用腿紧紧锁在怀里,从身后捏住曲无异娇嫩的奶子根部,榨奶一样,不顾曲无异带着丝凄惨之意的哀叫,手掌成圈儿收紧了往乳尖挤压。

一遍又一遍。

同时在他耳边说,“如果无异还觉得不够,那就试试喷奶吧,像底下两只骚浪的肉穴潮吹一样地,用奶子将乳汁喷出来。”

“呃……哈啊……”

曲无异满脸的泪,褐色眼眸丢失了焦点,一截软舌无力地垂落在唇间,满头青丝凌乱。

拓跋烈见他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手上动作不停,思绪却在色情到过分的场景里徘徊,“或者试试乳孔扩张,无异猜猜,你的小乳头如果被朕的阴茎插进去,像肏穴那样肏,射满精水的话,会不会直接坏掉……”

萧帝描绘的场景脱出了曲无异能想象到的范围,他的身体绷紧了,陷入高度的紧张,数息后是剧烈到无法自控的战栗。伴随着恐惧与兴奋的应激反应而来的是乳尖上汁水流溢般的怪异之感,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曲无异看到自己的双乳顶端随着其上大掌的用力收紧,不间断地喷射出两道乳白色的汁液,而不知何时在强烈的快感中悄然勃起的阴茎也如愿以偿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次精。

“韶儿、冲儿,还不过来尝尝曲将军的初乳?”

在拓跋烈的召唤声里,曲无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热泪失禁一样从眼角不断坠落。

第13章秋千与串珠颜

东方泽已经是八个多月的孕夫了,肚子大的行动都有些不便利,但在卡面数据未达到极限之前,情事的频率并未有所减少。

这日天气晴朗,微风和煦。

御花园内繁花似锦,争奇斗艳。

枝叶繁茂的巨大树冠之下悬着一架秋千,其上坐着两个人。

从他们背后看,似乎是相拥而坐。

如果走到前方来,才发现,并非是那么单纯的坐着。

根据医嘱,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多走动有助于分娩,拓跋烈见天气不错,便带着东方泽来御花园散散步,只是怀孕之后愈来愈娇气的人没走动两步,便连声喊累了,恰逢走到这边的秋千处,赖在上面说什么都不肯动弹。

拓跋烈随他卖弄小性子,将跟随的侍从都斥退了,在东方泽反应过来后,变得有些讪讪的神情中,抱住人,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手绕过高高挺起的孕肚,将他的亵裤褪到了腿弯。

天光明亮,光天化日之下的裸露让东方泽一瞬间脸涨的通红。

他抓住拓跋烈还要继续动作的手,低声讨饶,“不要……不要在外面……”

拓跋烈侧过脸,在他颈间深埋,一呼吸便是满腔的冷香,“阿泽太不听话,生产时苦的可是你自己。朕只好帮你先通通产道。”

秋千制作的扎实,哪怕承担了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依旧稳定无比。

萧帝一手横贯在东方泽时常溢奶的柔软胸乳前,扼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手已经探到下方他的湿软雌花处,沾染了满指的淫水,在湿润的唇缝间轻抚游弋。

肚腹饱满的孕夫在此刺激之下腰肢忽的搏动两下,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将那只作乱的手锁在腿心间。

东方泽双颊酡红,将滚烫的脸颊贴上身后人带着凉意的脸庞,“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阿泽怕什么呢,人都被朕赶走了。没有人能看到你发骚的模样,除了朕。” ③20335940,2

拓跋烈自然不应允他。

还没有在外面做过。

柔嫩的大腿根根本遏制不住拓跋烈的动作,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了藏匿在雌花中的蕊豆,颇有节奏章法地开始按揉起来。

东方泽双手紧紧握住秋千两侧的吊绳,身体时而一抖,缠缠绵绵地轻声叫了起来,“嗯……啊哈……啊……”

拓跋烈唇间抿着他一缕乌黑鬓发,在他耳侧颈边流连亲吻,轻声调笑道,“刚刚还不愿意,不过是揉了两下小骚逼,就叫成这样子了。”

见他不再抵触,拓跋烈也不再拘着他,而是替他捧着摇摇欲坠般的孕肚。

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歇。

如果从正面看,可以看到,衣袍撩起的孕夫袒露而出的雪白浑圆孕肚下,颤颤巍巍滴落腺液的肉柱颇有几分精致可爱,再往下是日日夜夜在情事中浸淫的女穴,早已不复当初青涩模样,充满了熟透的风情,肥厚娇艳的阴唇如玫瑰膏脂般细腻润滑,被分剥开来,其间被玩弄地高高肿起的阴蒂上满是黏黏糊糊的晶莹水液,往下狭小紧窄的肉洞尚且未迎来早已经习惯无比的肉物,已然如饥似渴般地常常收缩抽搐,如同呼吸一般。

伴随着频繁刺激的快感,东方泽只感到身下一阵阵酸软到极点的浪潮袭来,大敞开来的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垂落在两侧,腰肢颤抖地奔赴了高潮。

娇嫩雌花喷涌出一股清透水液,沾染了满手潮湿的拓跋烈仅仅将此当成了一个开端。

东方泽潮吹而出的水液被充作扩张他后穴的润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