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大美女沐司雪,UE的校花,H市商圈的新晋女神。是她的学姐。
哪怕,她是一位beta。
还好,她不是Omega。
一位alpha与一位beta,没有?信息素吸引,好像也没什么的。尤其是这位beta多次强调,她对alpha没有?兴趣。
是啊,沐司雪又?不喜欢自己,虽然她多次施以援手,可?那是基于学姐对学妹的友谊。
沐司雪也不是Omega,将白色立领衬衣套在身上,她甩了?甩脑海中的倩影,再次告诉自己,她无需如此别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相较于传统的AO组合,AB结合在一起的情况,很少有?。正好,她对beta没有?兴趣,这辈子对恋爱……也难提心力。
沉默,是今晚的沐司雪。
晏清河离开?卧室后,沐司雪眸光闪了?一闪,额角太?阳穴有?些?发跳,约莫是因为发热,触碰过某物?的指尖在空气中有?些?僵硬,游移如惊弓之鸟。
扭伤的脚踝,让回床的步姿略有?些?缓慢,她抿了?抿唇角,将银戒从中指上褪下,坐在床上,于怔忡,又?重新拿起了?银戒,对着灯光,银戒打磨光面表层,蓝宝石光晕的刻度,像电子显温计,停留在零下几度的距离。
心里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嗟叹,家里多了?一个人,本就不是稀奇的事。往常大多时候也都是两人,Agnes今天不在家,应该明天就要回来了?吧。
她的头又?有?些?发痛,澡浴并未缓解,来回的停电折腾,似是加剧了?烧度。
晏清河换好衣服,按沐司雪给?的位置,找到了?家用医护箱,寻了?几盒常用感冒药,堆砌的药品下,整整齐齐堆列着白色的小?药瓶,搜索查询后,晏清河呼吸微动,怎么这么多治疗先天性心脏病的药。
她按下心头疑问,先紧着沐司雪的感冒,顺手拿了?瓶红花药水。
试了?水温,扶沐司雪吃药,澡浴过后,沐司雪整个人似被热气熏染,意识又?模糊了?起来。
晏清河摸了?摸沐司雪的额,仍旧有?些?发烫,她将白湿毛巾拧干,给?沐司雪物?理降温。
她递到沐司雪唇口喂药的水,不烫不冷,调试了?水温正好,她在此之前打了?私人医生?电话,按医生?给?的建议,挑选了?合适的用药,先撑一晚上看看。如果明天仍旧发烧,就带沐司雪去医院看看。
今晚的沐司雪,显得特?别得乖,不管晏清河递到嘴角边的是什么药,她都埋头就着手心,乖乖地含到唇里。
有?板药是需要嚼碎吞的,特?别苦。
晏清河一手拿药,一手拿着蜜饯。沐司雪眉都没蹙一下,将苦药吃得不动声色,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在吃糖。
“学姐需要蜜饯吗?”以前浅浅生?病时,最怕苦药,晏清河就提前备好蜜饯,等浅浅吃完药,及时送到她唇边,喂她过了?口中的苦味。
沐司雪却淡淡道:“不用。”
晏清河:“这个很苦的。”
沐司雪抬眸望着晏清河,想说?什么又?止住,睫毛轻轻扇动,“谢谢。”
有?人言,倘若一个人吃过很多苦,给?一点点糖就会?觉得很甜。但对于沐司雪来说?,她不需要用糖味来覆盖已有?的苦涩,糖哪怕吃一次,也会?贪恋入唇的味道。还不如不吃,便就减去往后的念想。
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茹苦后就有?人递上来一口糖。
她到底还是没有?收下晏清河的蜜饯。
晏清河放下药和杯,“那我给?你揉下脚。”否则明天会?更肿。
沐司雪没有?出声,晏清河以为学姐会?拒绝她,直到俏生?生?的一只玉足,探出了?被褥。像一只偷偷溜出窝,不想让人发现的小?白兔。
晏清河暗笑了?下自己的无聊肖想,主动将沐司雪的脚,放置自己侧身坐床的大腿上。
她的动作轻柔如风,沐司雪掌心抵额,偏着头顾向她,眸光似被风热熏染,怔怔的,若有?所思?,却又?像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端的是一片从容大方,像深养闺中的小?姐。
晏清河敛了?敛眼,那此刻的她是不是……有?点像丫鬟?丫鬟多半得跪下吧,她都坐上了?沐司雪的床了?。不能算。
学姐看起来十分淡定,不愧是传闻中谈过n场恋爱,花场遍过不沾身的人。
心思?百转千回,她能感觉到沐司雪在看着她,只好将眼帘专注投在沐司雪的足上,许是空气扇的运转太?过缓慢,晏清河渐觉脸上有?些?热。
伴着掀开?的半缕被褥,好闻的雪山清泉携带白莲香味,从沐司雪的床上飘拂而来,冲击着她手下的红花油药水味,晏清河鼻息翕动,眼观鼻,鼻观心,手法专业,揉捏不停。
前世,季浅浅因跳舞,脚受伤过一次。浅浅倔强地不想让人碰,她便紧赶着跟按摩师学技法。
本以为以后都用不到,谁曾想,终究派上了?用场。
美人果真是无处不美啊,心中慨叹。学姐的脚也很好看,脚趾莹润,脚踝像温玉,染上的一点淤红,如玉表面的一抹血丝。晏清河绕旋点触,揉着几点穴位,从足三里到涌泉,一手托举,一手指节勾刮,深三下,浅一下。
“嗯…哼~”
软绵绵的声音,从被窝里轻吟而出。
晏清河忙缓了?力道,急道:“学姐,我是按疼你了?吗?”
沐司雪本快睡着,愣是被她的手法弄醒了?,热意从额浑身过电到了?脚。
突然有?点难耐,可?清河现下柳絮般的勾撩更使人难过。
“Summer,重…一点吧。”轻叹声想咬住枕衾,手指散开?无力。
晏清河得令,勾一下,按两下,重了?三分,有?点磨人,啊不,磨脚。
“嗯啊,轻…一点吧。”轻若游蚊的嗯啊声。
晏清河一头雾水:到底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手指停顿的片刻,还未用力。兔子飞回了?被窝。
晏清河手上落空,甫一抬眼,沐司雪双眸如盈一汪春波,咬着唇,欲言又?止地凝望着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Summer,你都不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