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着胆子摸向他的裤裆,隔着西裤揉搓鼓胀的肉棒,惊叹道:“大哥今天好硬啊……”
“喜不喜欢?”林绍元拿走顾惜珍手里的酒杯,顺着睡裙的领口灌下去,不等她尖叫,就把性感的身子拦腰抱起,抛到大床上。
裙子的一半被酒液染红,另一半还是纯白,令林绍元想起娇艳的红玫瑰和清冷的白玫瑰。
她兼具浪荡和纯真两种特质,突然闯进他的生命中,像一个不可思议的神迹,令他目眩神迷,心魂震颤。
可他无法完全拥有她。
林绍元年少时,遗憾于那位风骚的家庭教师出身太过普通,如今又恨顾惜珍太不平凡。
如果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退一万步讲,哪怕已经是有夫之妇,他也可以不择手段地抢过来,当金丝雀养在外面。
但她偏偏是弟弟的妻子。
林绍元的心情越激荡,动作越温柔。
他一手绕到顾惜珍的颈后,轻轻托起她的脑袋,另一手拉下细细的肩带,舔吮酥胸上的红酒。
雪白的奶子半露不露,发出细瓷一样的幽光,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被乳珠顶出明显的凸起,男人的舌尖扫过时,每一寸乳肉都在微微颤栗。
顾惜珍抬腿夹住林绍元的腰身,不好意思告诉他如此轻柔体贴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自己。
她被他们父子两个养刁胃口,越来越喜欢粗暴的对待,一想到那些屁股被打得通红、跪趴在他们身下挨操的场景,小穴就湿得一塌糊涂。
“爸爸,爸爸快进来……”顾惜珍羞红着脸甩掉拖鞋,两只脚勾在一起,圈着林绍元的身躯往身上压,“骚屄好痒,想吃爸爸的硬鸡巴……想被爸爸内射好几次,干到爆浆,怀上爸爸的野种……啊……等肚子变大,还要摇着屁股给爸爸操……”
林绍元呼吸一重,既满意于调教的成果,又更加舍不得放过她。
他连皮带都来不及解,直接从拉链的缝隙中掏出肉棒,俯身往她的腿心一顶,便顺利地滑入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0069 最喜欢爸爸(H)
“哈啊……女儿的骚屄又被爸爸插了……”顾惜珍热情地夹弄着林绍元的鸡巴,雪白的身子被他撞得上下晃动。
她抚摸着湿漉漉的胸脯,从领口掏出一只圆硕的奶子,把红红的乳尖扯得变形,媚声邀请:“爸爸快吃奶……尝尝掺了红酒的奶水有什么不一样……呜呜……”
林绍元依言恶狠狠地叼住奶头,边吸边咬,疼得她浑身紧缩,又强行掰开大腿,挺腰往湿热的穴里“啪啪啪”狠撞。
“疼……爸爸咬得我好疼……爸爸凶死了……”顾惜珍哭着低下头,看到冷峻的男人像孩子一样贪婪地吃着奶,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却没敢用力,浑身都在发抖,“爸爸又咬又插的,就会欺负我……”
林绍元掀起眼皮,直勾勾地和她对视,目光充满侵略性,牙齿咬住乳晕,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两排牙印。
他直起身,摘掉眼镜,解开领带,开始脱衣服。
林绍元第一次在顾惜珍面前赤身露体,连皮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光着身子抱她坐在床上。
顾惜珍被男色迷住眼睛,裸露着叠满牙印的奶子,扶住林绍元的肩膀,主动把粗长的鸡巴吃进身体,一边小幅度地扭腰,一边在他的胸肌和大腿上乱摸。
“小色鬼……”林绍元知道顾惜珍吃这套,心里涌上微妙的满足感,捧着漂亮的脸蛋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时不时挺腰往穴里顶两下,“今天晚上随便你摸。”
“嗯……我这么色,都是爸爸教出来的……”顾惜珍不客气地摸向林绍元的后臀,“爸爸的屁股好翘,手感好棒……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多运动。”林绍元嫌她动得慢,抓住富有肉感的屁股,带着她往肉棒上又快又深地套弄起来,“像这样,多用点儿力气。”
“哈啊……爸爸……”顾惜珍被强烈的快感所左右,顺着他的动作快速起伏,交合处汁水四溅,“爸爸好会操……好舒服……呜呜呜……最喜欢爸爸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绍元心口一热,把顾惜珍压回身下,狂热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将一条大腿架到肩上,毫不惜力地操干起来。
“爸爸也最喜欢你,只对你好,只操你一个……”他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往穴里捣弄,本想掐拧阴蒂提升快感,又怕她疼,忍了忍终于作罢。
顾惜珍和林绍元像两只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一样,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性器相连,抵死缠绵。
林绍元在她穴里连射了两次,俯身亲亲潮红的小脸,哑声道:“我先抱着你睡会儿,半夜醒了再做。”
顾惜珍没能高潮,也有些意犹未尽,抱着汗津津的后背“嗯”了一声。
她从没和林绍元在一张床上睡过,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竟毫无困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搅得人不得安生。
顾惜珍忽然睁开双眼。
她又听到了撬窗户的声音。
0070 我们私奔吧
顾惜珍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看到玻璃上透出一个模糊的黑影。
她紧张地看了眼林绍元,见他似乎已经入睡,光着脚下地,把皱巴巴的男式衬衣披在身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开窗。
林开宇和那天晚上一样,光着膀子骑坐在梯子上。
区别在于,他瘦了很多,眼下乌青,形容狼狈,裸露在外的胸膛和手臂上布满绳子捆绑的痕迹,说是刚从绑匪手里逃出来,都有人信。
“顾惜珍,太好了,原来你没睡!”林开宇一看见顾惜珍,眼睛里骤然射出亮光,抓住窗台就要往里跳,“躲开点儿,让我进去!”
顾惜珍既不敢让林开宇发现林绍元在她房里过夜,又不敢惊动林绍元,惊慌之下用力推了他一把,小声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长梯带着少年在狂风暴雨中前后晃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噪音。
林开宇白着脸稳住平衡,留长的头发被雨水完全打湿,既不个性,也不帅气,总是桀骜不逊的五官往下耷拉着,可怜得像条落水狗。
“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放弃进屋,眼巴巴地望着顾惜珍白里透红的脸,手痒心痒,鸡巴更痒,“顾惜珍,我那天只是在跟我爸说气话,你不是我用来复仇的工具,就算刚开始是,后来也不是了。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过我,他们也都不理解我,只有你,只有你是特别的,我……我心里其实不讨厌你,我很喜欢你。”
他揉了揉眼睛,擦掉可疑的液体,声音有些颤抖:“你要是实在生气,再打我几巴掌好不好?打一百个巴掌都行。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什么都听你的,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