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颗葡萄在穴里停留的时间不长,倒还好说,最后两颗已经融化变软,位置又深,她尝试了好几回也没进展,不由慌乱起来:“爸爸,我弄不出来了,快帮帮我……”
“没用的东西,爸爸养你有什么用?”林绍元拧了把裸露在外的屁股,把内裤脱到膝盖处,伸手进去掏弄。
修长的手指在肉壁上抠挖戳刺,带来强烈的快感,顾惜珍往熟透的芒果上胡乱划了几下,手上沾满果汁,穴里也不停往外流水。
“爸爸……呜呜……好酸,好舒服……”她控制不住地迎合他的动作,踮起脚尖坐在他手上,狂乱地上下套弄。
林绍元被顾惜珍的浪劲儿勾得性欲勃发,好不容易抠出一颗葡萄,当着她的面剥掉果皮,送进口中。
果皮上沾满她的淫液,果肉也染上淡淡的骚味,他却毫不嫌弃,咬得汁水迸射,俯身嘴对嘴喂给她。
顾惜珍生怕被林景辉等人发现,伸出舌尖飞快地卷走破碎的葡萄果肉,又拉开距离,小声提醒:“还有……还有一颗……”
“再乱动,我就直接操进去,把骚屄当成榨汁机。”林绍元低头抚摸着挺翘的臀瓣,半真半假地威胁她,“榨出来的葡萄汁,你给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顾惜珍僵住身体,虽然穴里依旧痒得厉害,却不敢再乱扭,乖顺地等他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可最后一颗葡萄,实在是陷得过于深了。
顾惜珍被林绍元的手指折磨得快要发疯,两条腿自发地张开,脚背几乎与地面垂直,阴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配合度,随着他的摸索不停往外推挤。
小穴每收缩一次,林绍元的性器就胀硬一分,到最后直接把西裤撑起来,鼓成一个明显的大包。
“……欠操的骚货。”他把碎成两半的葡萄抠出来,塞到顾惜珍的口中,顺势捂住她的嘴唇,动作急躁地解开皮带,放出阴茎,挺腰插进冰冷的肉穴。
“唔唔!”顾惜珍睁大美目,两手掐进结实的手臂里,只觉身体被热到发烫的肉棒贯穿,塞满,爽得几乎昏厥过去。
0067 被打断(H)
巨大的温差给双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顾惜珍失去思考能力,在芒果和葡萄组成的香甜气息里承受粗暴的操干。
“砰”的一声闷响,火热的肉棒整根没入小穴,被葡萄冰麻的神经迅速复苏,无数片软肉蠕动着,痉挛着,热情地亲吻龟头和肉柱。
林绍元捂紧顾惜珍的嘴,指腹陷进漂亮的脸蛋里,呼吸声又粗又重,表情逐渐失控。
他哑声道:“就想被我这么操对不对?哪怕被景辉和孩子们看见,也想撅着屁股给我插对不对?”
顾惜珍“呜呜呜”哭叫着,眼泪乱飞,屁股猛摇,夹得他越干越狠,越操越快。
两个人的上半身还算完好,下身却近乎赤裸地勾连在一起。
林绍元的西裤滑至脚踝,露出富有弹性的后臀和结实的大腿,飞速往前挺动。
顾惜珍则更为不堪,裙子卷到腰上,雪白的屁股被男人频繁撞击,红了一大片,粉嫩的肉穴一边吃鸡巴,一边吐浪水,地上全是她泄出来的淫液。
穗穗隔着玻璃怯怯地喊“伯伯”时,顾惜珍吓得心脏几乎停跳,一把推开林绍元,蹲到窗户底下。
“当啷”一声,沾满芒果汁的水果刀从料理台滚落,跌在她脚边。
林绍元低头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深红色肉棒,龟头欲求不满地翘起来,渗出一大颗透亮的水珠。
他比顾惜珍理智,知道以穗穗的身高,看不到窗内的情形,定了定神,推开半扇窗户,问:“穗穗,怎么了?”
“我……”穗穗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哥哥,见哥哥一直给她加油鼓劲,这才鼓起勇气回答凶伯伯的问题,“我想吃芒果。”
“好。”林绍元像拍小狗一样拍拍顾惜珍的脑袋,看着料理台上的狼藉,有些想笑,“稍等一下,我给你切。”
他洗干净手,重新拿起一颗芒果,拣了把还算趁手的刀,慢条斯理地剖开、切块,用小勺子挖出果肉,放到餐盘里。
“伯伯,我妈妈呢?”穗穗奶声奶气地问。
“妈妈啊……”林绍元转身面向穗穗,一只手往外递芒果,另一只手扶着依然硬挺的肉棒,搭在顾惜珍头顶,“妈妈去卫生间了。”
穗穗乖乖地“哦”了一声。
顾惜珍仰起头,用口型问:“走了吗?”
林绍元避而不答,握着鸡巴套弄几下,示意她给自己吸出来。
顾惜珍用眼神表达不情愿,对上林绍元明显更有威压的目光,很快认怂,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含住黏糊糊甜丝丝的肉棒。
林绍元在顾惜珍的嘴里抽插了百来下,眼看林景辉带着孩子朝这边走过来,迫不得已拔出肉棒。
他拎起又开始发骚的顾惜珍,恶狠狠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交待道:“上去换衣服,待会儿就说切水果的时候把裙子弄脏了,这里我来收拾。”
顾惜珍软着腿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又被他按到墙上舌吻。
“明天晚上……”林绍元的眸色变得幽深,喘着气叮嘱,“明天晚上做最后一次,我想办法把景辉支出去,你在房间等我。”
顾惜珍没想到他这么言而有信,心里既高兴,又涌上难言的失落。
0068 像个小妻子(微H)
第二天晚上,林景辉离开山庄没多久,外面忽然下起大雨。
“没事,把文件送到公司之后,直接在旁边的星悦酒店过夜吧,跟前台报我的名字,明天早上再回来。”林绍元一边跟弟弟通电话,一边推开他卧室的门。
顾惜珍散着乌黑的长发,穿着一条白色的真丝吊带裙,站在摇曳的烛光中,纯洁得像个刚娶进门的小妻子。
林绍元呼吸一窒,果断挂掉电话,像一只热爱掠夺与杀戮的猛虎一样,侵入亲兄弟的领地,放肆地打量美丽的雌兽。
顾惜珍昨天只吃了个半饱,被他这么赤裸裸地看着,很快就来了感觉。
她掩饰地转过身,把梳妆台上的香薰蜡烛挪到一边,拿起高脚玻璃杯,问:“大哥,来点儿红酒吗?”
“好。”林绍元走到她身后,从乌黑的发顶亲到白嫩的耳垂,紧接着轻轻啃噬脖颈,表现出罕见的耐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你想怎么做?”
顾惜珍软倒在林绍元怀里,乖顺地伸出舌头和他深吻,两只嫩乳被大手揉着掐着,又热又痒,忍不住小声哼唧起来:“我听大哥的……嗯……大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