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早被她吃得死死的,见她这副媚态如何还能招架?那醋意自然也烟消云散。

男人扶着阳物直直撞了进去,一下便入到了底。他入得太急太快,连带着林锦也向前一闯。

她本是一条腿儿蜷在案上,一条腿儿蹬在地上,好借些力。可被太子这么一撞,那只白嫩莲足也离了地,她顿时变成了无依无傍的飘萍。

她正欲开口,只听男人柔声道:“地上凉。”说着便将那六合靴向她脚下一垫,教她踩在自己的靴尖儿上。

林锦本想推辞,寝殿的炭火烧得这样足,地上又铺了地衣,哪里就冷到了?可见他这般顾惜自己,这样细微的事情都留心在意,哪里又忍心拒绝?于是心中生出千般柔情万般蜜意,口里不停唤着“阿淮”,媚肉紧紧绞着男根,深深沉溺在这情欲之中。

太子被她这份主动热情勾得不能自持,那一声声“阿淮”让他如饮春药,他从未如此肆意快活过。他低头抚弄起那对雪臀,白腻腻的臀肉被撞得一漾一漾的,臀缝里那朵娇花散着淡淡的粉色。他看的入了迷,竟伸手抚弄起那朵娇花。

这样的事已远远超出了林锦的预料,她毫无防备被男人摸了那处,立时将臀缝缩得死死的。可男人的指尖尚落在花芯上,如此一来,便是将那指尖深深含进花瓣之中,惊得林锦又慌忙张开臀缝,这下可是引了太子趁虚而入,那指尖猛地向前一刺,竟入进了半个指节去。

林锦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一时春心大动,口里咿咿呀呀媚叫个不住,牝肉更是急急吮嘬起那阳物,片刻间便泄了一大股阴精出来。

太子仍在肆意伐挞着,还偏爱往她宫口上撞,几下便撞得她魂飞天外。醉人的情欲催得她再难自持,不多时,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她腿心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洒了一地,自然也溅了男人一腿。

二人皆知那是何物。林锦只羞得不敢出声,捂着脸儿深深伏在案上。可男人却是大喜过望,胯下阳具也愈发狰狞滚烫,每下皆重重捣在娇嫩的宫口上,连带着臀缝里的手指也缓缓戳动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温热的体液再次从腿心汩汩泄出,浇得地上湿答答一片。

太子瞧见,愈发来了兴致,只见他抱定柳腰,肆意抽拽百余下,方将浓浓阳精尽数灌于蜜穴之中。

他生怕林锦受了寒,也不敢多作停留,完事便扶着阳物退了出来,又用蟒袍将她裹了,抱去沐浴。

待二人收拾齐整,已至亥时,又好歹用了些宵夜果子,才重新宽衣上榻。

太子倚在床头那张矮橱上,林锦枕在他肩上,静静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

他忖了半日,终还是开了口:“明日一早,便由秋露送了你回去。”

林锦一怔,忙起身问道:“回去?回哪里去?”

太子笑了笑,轻轻抚上那张桃腮:“自然是回你林府去。”他虽做了万全的准备,却也不敢让她涉险,所以,必得送她回去。见她低垂着头没说话,又正色道:“今日能知你心意,纵是败了”

林锦忙掩住他的口,急色道:“我不许你胡说!”说着又淌下泪来。还不等那泪珠滑落腮边,她又忙伸手擦拭干净,亦正色道:“旁的话我也不需问了,我只一句,阿淮,万事小心。”说罢,又深深拥进男人怀中。 ??

她知太子素有决断,自己留在东宫难免令他分心,倒不如依他。

是夜,二人又说了许多体己话方睡。次日一早,林锦又叮嘱他千万小心,旁的也并未多说,便与秋露离了东宫,回至林府。

0049 惊变

林锦回府之事暂且不提,却说清姝自两日前得了太子吩咐,便往各处去传递消息。昨日她扮作裴府侍女去至春香楼,见了窈娘,邀她今日至裴府供唱。

早些间裴伯英四处征战,收养过不少遗孤,那窈娘便是其中之一。因她天赋极高,便被秘密培养做裴家的暗桩,安插在平康坊,往来搜集、传递消息。

今日一早,窈娘携了一众花娘来至裴府,与裴行之弹唱歌舞,饮酒取乐,直闹至亥时也不见散席,看起来,是要纵情声色一整晚了。

为首那名暗卫眼见天色不早,便起身独自离去,留下两人继续监看。

却见暗处另藏了三人,皆作黑衣蒙面,远远望见为首那名暗卫独自离去,便知是回宫向皇帝复命去了。其中一名黑衣人远远跟着暗卫,见他入了宫门,才又放心地折返回来。

及至约定的时辰,三人才动手料理了两名暗卫,又提刀匆匆进入裴府。

裴行之闻信已快步从花厅迎了出来,白日里见窈娘来府中供唱,他便明白太子是定了今夜起事,这是他与清姝早已定好的暗号。

那三名黑衣人见裴行之迎面走来,忙深施一礼:

“将军放心,门外已清理干净,我等皆照公主吩咐,已派兵伏于北门之外,只待将军一声令下。”

原来这三人皆是裴行之在金吾卫中的心腹,自月初起,他三人便开始留意那些暗卫的动向,终是在昨日接到公主消息,命他三人于今夜行事。

三人拥着裴行之快马来至北门,先与王思礼会合。

王思礼在马上早已等了多时,如今见了裴行之来,忙催马迎了上去。这王思礼原就是个粗爽汉子,也顾不得与裴行之寒暄一二,只拱手笑道:

“少将军稍待,思礼去去就来!”

说罢便催马回了羽林军营帐。不多时,又听得一阵马蹄声响,隐约瞧见马上那人手里还拎着些甚么。来至切近,王思礼翻身下马,将手中之物高高拎起,示意裴行之来看。

裴行之心中早已有所猜想,回身接过火把朝那手上一照,辨认清楚后,不禁与王思礼相视一笑。

武人行事向来简单粗暴,原来王思礼口中的“绝无二话”便是如此。看起来,如今的郑业,倒确实说不出二话。

自打昨日王思礼接到公主消息,今晚便特意预备下好酒好肉,来宴请这位小郑将军。席间更是派了七八个心腹参将轮番敬酒,直灌得郑业烂醉如泥,昏睡在营帐里。可叹他还做着富贵无极的美梦,哪知会在睡梦中被人割下首级。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见了血,便只剩杀戮。此时羽林军营帐中火把高悬,人人屏声敛气,只见王思礼走至军前,高声喝道:

“郑氏兄妹翦除异己,谋危社稷,陛下深受其蔽,愿众将士挺身为国,诛杀奸邪,以安天下!”

语毕,羽林军将士皆齐声应和。

再后来便是羽林军与金吾卫合力攻破北门。这北宫门一破,王思礼又亲率部将去夺其余几处宫门,不多时,这宫城内外各门各处已尽在掌握。

裴行之则率人去围甘露殿,一盏茶的功夫便得了手。他静静守在殿外,派了心腹去请太子。

可太子哪里还用他去请,自打听见喊杀声便命秋露出来查探,秋露见各处多已得手,便匆忙回来禀报。太子听了便率亲卫赶了过来。

那心腹将官还未至东宫,便迎面撞上了太子。只见太子低声与他说了些甚么,那将官又转身回去复命。裴行之又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太子才姗姗来迟。

裴行之正欲行礼,却被太子伸手拦了下来。太子冲他微微颔首,也没多话,径自进了殿。

既到了这步田地,皇帝还有甚么不懂的。想当年,他也是这样坐上的皇位,弑兄杀弟,又逼着先帝退位。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也轮到他来尝这被人逼宫夺位的滋味儿。

寝殿里的宫人早已被喝退下去,如今只剩他们父子二人。太子扫了眼坐在龙书案前的皇帝,将那禅位诏书往书案上一扔,淡淡道:“恭请父皇用印。”

仿佛过了许久,皇帝才重重叹了口气,冷笑道:“二郎,朕倒是很想知道,你要如何处置我这个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