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是林锦头一回向男人求欢,她还没怎么着,可男人却在这儿推三阻四起来,她没好气地截断他的话:“不用你蝎蝎螫螫[2]的,我自知道!”又赌气道:“既是不想,以后可再别碰我了!”
太子见她急了,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教她跑,口里只不停地央告讨饶。
“好卿卿,这样说可要冤死我了,我如何不想?我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入着你!实是怕你身子弱、捱不住,若弄伤了可怎么处?”
林锦听了这话心早软了许多,又扭捏道:
“罢了,你轻些儿弄,想是不妨事。上次你教秋露送来的那罐子药膏,涂在那处有半日便消肿了,若……又肿得厉害,我明日再涂也就是了。”
一席话说得她烧红了脸,肏肿了穴还央着男人入捣的女子,全天下怕是也没有几个。林锦越想越羞,最后索性把脸埋在被角里。
面对林锦的求欢,太子自然无法拒绝。可因着林锦那句气话,教他再不敢从背后入她,只得温言软语地哄她转过身来。
林锦迎面撞上男人炙热的目光,只那一眼便羞得面红耳赤,她心跳得厉害,只好将头垂得低低的,抵在太子胸前。这下她才知道,原来可不只她一人心跳得厉害。
太子轻轻拉过她的手,裹着它去抚弄自己的阳物。林锦被烫了一哆嗦,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了,虽是隔着层寝衣,林锦仍能感觉到它的炙热勃发。她有样学样,也握起那根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不过数息,男人的呼吸已乱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拉开寝衣的带子,将那层阻隔缓缓从她手心儿里扽出来。娇软的小手抚弄着他的分身,不过几下便教他乱了阵脚。
太子喘着粗气,伏到林锦耳边去蛊惑她:“不如卿卿自己动手,自己放进去,嗯?”说着便捞起她一条腿儿来,环在自己腰上。
他连式样儿都摆好了,这下林锦可再没借口了。她朝下挪了挪,张着花户去迎那阳物,终是抵上了那根灼热,她握着茎身将龟头放在花唇上磨了又磨,直到弄了满手黏腻才缓缓放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二人的情事由她来主导,这样的事,她光是想想便觉得心荡神驰。她悄悄舔了舔唇,扶着茎身缓缓吃了进去,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整根阳物全吞下去,可男人仍是动也不动,林锦无奈,只好小心提醒他:
“我放进去了,你、你……”
可男人却故作不知:“唔?卿卿要我怎样?”
“哎呀、就是……你知道的……”那样的话,教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可太子仍旧不依不饶:“卿卿不说,我如何知晓?”又徐徐引诱她,“若是怕羞,只悄悄说给我听,又有何妨?卿卿信我,说出来,说出来便爽利了。”
林锦显然被这话哄得动了心,只听她特意压低了声音,怯怯道:“你、你动一动……”
太子闻言果然搂着她的腰,缓缓捣了起来,只听他边入边在林锦耳边低声诱道:
“好卿卿,这可不叫‘动一动’,应当说是……在肏你。”
林锦被那样的字眼儿惊了一哆嗦,忙去拦他:
“你、你快别浑说了,堂堂储君,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下流村话,也不怕教人听见笑话!”
可男人却扳起她的头,胯下也加了些力道。
“可我怎么觉着,卿卿是爱听我说这些呢,方才我说到‘肏你’时,你那小嘴儿可咬的格外紧呢!”
正说到这里,只见林锦浑身抖个不住,连那隐忍克制的呻吟声都化作淫媚的叫声:“啊……不、唔……”
太子见了,口里更没了遮拦,那些下流淫话更是脱口而出:
“这是怎么了,林锦?喜欢我肏你,是不是?那这般肏你够不够,嗯?够不够?卿卿这张小嘴儿咬得真紧,可是爱吃我这根鸡巴?好卿卿,都泄给我,将你的淫水儿都尿给我!好心肝,真想肏坏你、干烂你的小骚嘴儿……”
太子起初是想教她更爽利,可说到最后自己也动了情,索性凭着快意将精水尽数射在深处。过了许久,他仍是紧紧搂着林锦不肯撒手,连那阳精也不曾洒落一滴。
又过了许久,林锦见他似有睡意,只好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那药……”
他心里一窒,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又轻轻朝她背上拍了拍,安慰道:“睡吧,明早再喝一样的。”
转天一早,秋露果然送来了避子汤,林锦庆幸他说话算话,二话不说便端起碗全灌了下去。
自打这日以后,林锦便住进了承恩殿里。白日里太子大多在丽正殿议事,忙完才会回来,有时即便回来了也是不得空。林锦知道,他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便也不去打搅,不论多晚都只在寝殿里等他。
太子虽心有不忍,可唯有如此才能日日见她,还能与她同塌而眠,有时他回得早了,还能搂她温存一番,若是晚了,好歹也能聊上几句,如此一来,自然不舍再送她回去。
[1]村:粗俗。这里做动词,顶撞之意。
[2]蝎蝎螫螫:形容人婆婆妈妈,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起来。
0045 浓情(H) | 太子×林锦
这日才至午后,太子便早早离了丽正殿,近几日他忙的头脚倒悬,已素了四五日了。因记挂着今晚的“大事”,故而早早处理完手头事务便急忙回了承恩殿。
彼时林锦正坐在书案前临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太子早已快步来至案前,也不顾身旁还有侍候的宫人,径自从座上抱起她来,迈步朝寝殿走去。
如此赤裸裸的求欢,可把林锦臊得不轻,只见那双素手不住地朝男人肩上捶打起来,口里还小声央告着:
“快放我下来,这、这还有人呐!青天白日的,教人瞧见像什么话!嗳你快放下我呀,我自己走……”
宫人见状哪里还用太子吩咐,自然识趣的退避下去。
男人见了,挑眉笑道:“瞧?哪个敢瞧?好卿卿,快别计较这些了!这么些天没沾你,心里着实想得厉害。”
说着便将她朝榻上一放,欺身压了下来。太子三两下便宽了外袍,也顾不得去落床帐,忙将林锦剥得只剩一条莲红色蝶纹裹肚。事到如今,林锦还有甚么不懂的,也只好随着他摆弄,微阖双眼一心等他入捣。
两条白腿儿就这么被男人大喇喇地掰开,林锦想,这青天白日的,这样羞人的动作,岂不是全被他看去了?只想到这里便不由得涨红了脸,一颗心砰砰乱蹦,可她仍舍不得反抗,只是伸手将那滚烫的小脸儿捂住。
男人轻笑一声,俯下了身子。
不是熟悉的粗挺炙热,而是种全然陌生的触感,柔软、湿滑,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那是、那是他的……林锦被脑中的答案惊得又羞又愧,可又不敢睁眼去瞧,只好抖着身子小声问道:
“你、你……你用甚么……”
“是当真觉不出么?”他笑了笑,故意舔起啧啧水声来,“如此,还听不出么?”见她仍是不语,索性直言道:“卿卿,是我在吃你呢。”
此话一出,林锦只觉穴内吐出一大股春液,口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啼。太子见了,自然再没放过她的道理,趁兴将两片肉唇掰开,深深舔吃起里头的花肉来。
原来,这林锦天生一张世所罕见的馒头穴整个阴阜高凸白嫩、毛发全无,光洁如幼女一般。两片花唇更是出奇的肥厚饱满,平日里只能瞧见两片鼓蓬蓬、白馥馥的肉唇,花蒂与蜜穴皆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轻易不得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