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无法还嘴更无法摆脱,她被生生撕成了两半,一半被气的五内俱焚,恨不能同太子拼个鱼死网破;另一半却毫无廉耻,醉心于这极致的情欲之中。
太子又气又妒,全然没了分寸,羞辱的话越说越过,直到说出那句
“林锦,你的三贞九烈呢?孤还当你是个忠贞不二的,原来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一时竟忘了挣扎,那双凤眼不可置信的望 莣 ??ōù ????o d?? 傢 付 曊着男人,她甚至都来不及眨眼,泪水便已夺眶而出。她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觉出他松开了自己。尽管是数九寒冬,可她仍是听到了蝉鸣,她只觉得吵,吵得她听不清男人的话。
她私心想着,这样响的蝉鸣声,他定然也听不清自己的话罢……
“别这么对我,我疼……”
一张口,喉间又紧又涩,心也揪得厉害,只哑声说了半句便没了声音,只有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哪里疼?林锦、你别哭,都是我不好,一时失态,弄疼你了……”
她耳中的蝉鸣吵得厉害,让她并没听见男人的话,只模糊瞧见他拎着自己的腕子左看右看,转而又低头在她腿心捣鼓着甚么。
或许,现在是绝好的机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的身子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
啪
一声脆响换来一室寂静。
林锦耳中终于清静了。可一巴掌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她的心揪的更疼了。
那一下,她用了全部的气力,直到现在还震得手麻……那他的脸……她悄悄抬眸,偷偷瞥了眼男人。
男人脸上挂了枚红红的掌印,唇角噙着抹无奈的笑,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只见他小心抚着牝口,轻缓的将性器抽了出来。那话儿仍是十二分的硬挺,白腻的茎身裹满了花露,正顺着棒身往下滴淌,龟首高高翘起,发着淡淡的粉色。
林锦慌忙将头撇开,方才那一眼,搅得她心更乱了。她有点想不明白,堂堂太子挨了个嘴巴子,怎的还笑吟吟的?竟还有心思去捣鼓那物什……可它还那般昂扬,他如何就拔出来了?他不用纾解么?还是、不愿再同自己……
不对不对!她都在想些甚么!她急忙摇了摇头,再睁眼,男人已披上了寝衣,那根玉杵已被一抹墨色遮住。
男人慢慢向她跟前凑了凑,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眉头一拧,没好气地朝床帐外边吼了声:“又有何事!”
林锦还来不及反应,便听扑通一声,远远传来秋露的声音:
“殿、殿下息怒,外边儿雪下的愈发紧了,林娘子身子弱,不如、不如奴婢早些送她回去?”
秋露原本是想,这二人腻乎了大半日,也总该够了。林锦身子弱受不得磋磨,更何况天儿又不好,倒不如进来打个岔,也好早些送林锦回去歇着。可她今晚实不走运,先是撞见二人行事,后又撞见这惊天动地的一幕当朝太子被人掌掴,只怕是生平第一遭,还好巧不巧地被她个下人瞧见,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看起来,新仇加旧恨,她定是在劫难逃了。
果不其然,太子登时变了脸,朝帐外厉声骂道:
“混账东西!知道她身子弱,还敢教她顶风冒雪的跑?”他话才到一半忽就掩住了,再开口,声气儿竟全变了,“既是雪急风骤,如何走得?今夜她便留下,你且去罢。”
太子竟未责罚,秋露简直不敢相信这意外之喜,看如今这局面,林锦何用她顾着,她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才是正经。像是生怕太子变卦,秋露急忙磕了个头便快步退了出去。
男人回过头来,见她轻轻摩挲着掌心,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来,一面细细查看一面柔声问她:
“打疼了?”那双大手捧着她发红的掌心,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几下,“可消气了?”
“林锦不敢。”
方才秋露来这么一出,倒是给了林锦充足的时间来整理思绪。可如今她心绪如麻,只能越理越乱。她生怕说多错多,索性只用几个字来打发男人。
男人却并未因此冷了态度,他方才的话的确是过了,一想到林锦哭到失神的模样,他直痛到犹如剜心剔骨,此刻忙放下身段,好声好气儿地去哄她:
“你身子弱,外边儿顶风灌雪的,若再受了寒,不是又要难受好些日子,嗯?”
可她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殿下之命,林锦不敢不从。”
太子干笑了两声,也没了话,只得搂了林锦躺下,又拉过锦被替她盖上。昏黄的烛光洒在二人身上,更添了份缱绻柔情。
林锦心里乱的很,自不敢正眼看他,索性将身子一扭,只剩个背影给他。
男人不知她藏了许多心事,只当她还气着,索性勾住她的柳腰向后一拉,直接将她搂入怀中。他紧紧圈着林锦,下颌抵在她的颈窝里。
这一次,难得林锦没有避开。
0044 绮梦(H) | 太子×林锦 (500收加更)
太子见她没躲,反倒得寸进尺起来,放在柳腰上的大掌悄悄上移,将那浑圆握在手里把玩,指尖时不时还到乳尖上挑弄几下,不一会儿便弄得林锦软了身子。
她没穿寝衣,自然方便了男人的亵玩。从前她是不敢抵抗、不能抵抗,可如今……连掌掴太子都不在话下,自是再没甚么不敢的了,可她却不想抵抗、不愿抵抗了。
其实遇见太子之前,她从没对谁动过心。薛岱虽好,可他那温吞性子林锦实在喜欢不来,可太子果决刚毅,见事明白,行事又极为老练。说穿了,她与太子才是一路人,所以也难怪她会动心。
林锦从不是拘泥古板的人,她清楚自己不会永远留在东宫,所以相守的时光也只剩这寥寥数日了。太子于她而言本就是场梦,梦醒了自然各归各位,可既在梦中,倒不如酣畅肆意的梦一场,唯有这样,梦醒才会了无牵挂。
她向来都是想定了便去做的性子,如今也不例外。既已打定主意好好珍惜余下的时光,那她一时一刻也不想浪费。
她偷偷向后蹭了蹭,那根滚烫一下抵在她臀瓣上,只隔着薄薄一层寝衣,她仍旧能感受到他的坚挺。
此刻,身上的锦被倒成了最好的遮羞布,她轻轻抬了抬臀,那物什果然向臀缝里一滑。男人不防,急喘了一声,忙伸手朝她臀上一拍:
“别乱动!再勾起火儿来,你要如何收场?”
“甚么大不了的,入进来……不就成了……”
她原以为,这样背对着他,便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话,可到底是女儿家,这样主动求欢的话,她只说了一半,便羞得声如蚊呐。
太子不知她又想耍甚么花样儿,听清也只当做没听清:“你说甚么?”
她自然听出了太子的故意刁难,没好气地拆穿他:“你、你没听清就罢了!横竖是好话!”
如今她既已打定主意随性而为,合该用最原本的面貌来与他相处,索性也不把他当做高高在上的太子,满口里你呀我呀地说着,还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瞧。
可太子偏就吃她这一套,他深知林锦的脾气,如今挨了她两句村[1],反倒也不疑心了,喜滋滋地向她赔笑道:“美人求欢,自然是好话。”说着又在她耳垂上轻啄了一口,“可我方才瞧着,你那处已有些肿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