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再肏得深些……唔、就是那儿,了不得、好爽利……”

“大鸡巴哥哥,姝儿要你狠狠肏我、肏坏我,嗯……小骚穴要被插烂了……”

“太深了、求你……姝儿不成了,哥哥唔、我……要、要泄了……”

裴行之只觉阳具被媚肉死死咬住,一股阴精淋漓喷在他龟首上,浇得他情难自抑,索性也不再隐忍克制,急急抽拽数十下方一泄如注。虽是泄了阳精,可那物什仍旧昂扬,片刻的功夫便又开始了新的征伐。

清姝却没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她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任由裴行之予取予求。渐渐地,裴行之不再满足于这唾手可得的快意。他想看她挣扎,看她反抗,看她最终被自己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所幸他做了充足的准备,譬如他提起放好的羊眼圈与铜镜,当然,还有那截红烛。那红烛被他放在床头的黄花梨小橱上,旁边还特意放了一盏取火用的烛灯。

他终于放开了清姝的脚踝,转瞬间却又俯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清姝觉出他似乎是在够取什么东西,可还未等开口,便见他手持红烛笑道:“干巴巴的入捣总归无趣,不如再添些乐子。”

清姝见了这红烛反倒放了心,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已尝过这红烛的滋味,以为不过是淋在胸乳之上,便也并未在意,哪知裴行之却选了另外一处心仪之所。

只见他一手掰过清姝的一条白腿儿,好教她将花户露出,另一只手持着红烛,搭在她白腻的腿根上,吩咐她:“好生瞧着!”

说话间红烛已积蓄了不少烛油,清姝见他将红烛对准了自己的腿心,这才看出他的意图,心中是又气又怕。可眼见红烛离花阜越靠越近,甚至烛火的热气都洒在她腿心上了……她越瞧越怕,不由得腿根一抖。可她这一动却合了裴行之的心思。

她这一抖,连带着裴行之腕上也跟着一抖,滚烫的烛油自然尽数洒落在洁白的花阜之上,连那枚嫩生生的花蒂,也被兜头浇了不少。那敏感的软肉如何禁得起这灼热,自然又是剧烈一抖。

如此一来,都不需裴行之动手,只将腕子斜斜搭在她腿根上,便教她自己将自己淋了个彻底。

清姝又陷入了无尽的轮回,极致的痛与极致的爽,错综交织在一起,连意识都变得混沌起来。

裴行之却看得津津有味,他故意将红烛置的极低,灯芯距花阜的距离不过寸许,如此一来,每一滴落下的烛油皆灼热似火,不但刺激得清姝抖若筛糠,就连穴肉也被激得缩绞起来。

她的花穴本就幽僻难行,如今受了刺激,更是死命地吸裹吞咽着阳物。清姝吃痛,左摇右摆地摇晃个不停,一心摆脱这残忍的暴行。可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裴行之眼中,却全然变了味道。在他看来,倒像是她饥渴难耐的吞吃着男人的阳物。

裴行之再次起了坏心,瞧着她轻佻笑道:

“姝儿就这么爱这根鸡巴?吃得这么急,以后日日都喂给你!”

“好、好哥哥,姝儿都听你的……”

其实清姝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话,只顺从的应和他罢了。

裴行之听了,却像被她勾了魂儿去,越发动情起来,那双搭在腿根的手腕微微抬起,待烛油蓄满,尽数浇在她的腿根与牝口上。

清姝再次尖叫着抖了起来,花肉死命吞咬着阳具,一口一口,直绞得裴行之灵犀灌顶,春意融心。他轻仰着头,乜斜着眼,将那肉刃尽根置于穴中,也不再抽捣,只一心享受那张小嘴儿带给他的极乐。

少顷,射意袭来,裴行之用手肘抵住她的膝盖,迫使她继续承受这场暴行。男人遒劲的手指拨开粉嫩的皱襞,一整颗阴蒂顿时裸露在男人眼前,他的手指纤长有力,连阴蒂下方那枚细小溺孔,也被迫与他裸裎相对。

裴行之看红了眼,猛地抽动起阳物狠厉伐挞起来,火热的龟首直往她宫口上撞,激得她媚叫出声。娇媚的叫声很快变了调子,尖利声音像把利刃,划破一室寂静。

裴行之笑的阴鸷狠戾,手中的红烛斜在女子羞处上,娇嫩的花蒂与那枚椭圆小孔,此刻都被淋满了烛油。裴行之心满意足的射在她穴中,直射了十数息方罢。

却见身下的小人儿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香汗淋漓、口津四溢,腿心更是被他磋磨得惨不忍睹。他捻灭烛火,俯身去吻那香腮,顺手将残烛放回橱上。

清姝见他欺身上来,羞得不知所措,挥着粉拳向他胸口锤了数下,又一头扎进他怀里撒起娇来。

裴行之见了,愈发爱她这宜喜宜嗔的小模样,索性也不将阳具撤出,只紧紧圈住她细细吻着。

起初,清姝还吃吃地笑着,可见他吻的认真,渐渐便也沉溺其中。其实,说他认真倒也不尽然,那神色更像是虔诚。他轻轻吮吻着唇瓣,动作温柔小心,全然不似从前的肆意掠夺。

末了,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

“清姝,真想与你有天长地久的时候。”

“唔、哥哥说甚么?”

清姝早已被吻的意乱情迷,自然没有听清。裴行之笑了笑,手指埋进她如瀑的青丝中轻轻抚摸着。

“我说,公主真美。”

裴行之就这样紧紧圈着她说了许久的情话,半晌,才吩咐侍女备水。每次云雨过后,皆是裴行之抱她去沐浴,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清姝果真是累极了,还不等裴行之洗完,便已沉沉睡去。

裴行之望着熟睡的小人儿宠溺地笑了笑,又将她轻轻揽进臂弯,与她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夜还很长,可他却不舍入眠,只静静望着心上人的睡颜,贪心的祈愿这份安宁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0033 兵败

宁静的日子总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十月末了。

十月的长安城已格外冷了,可清姝也顾不得天寒,三不五时便要回宫一趟。月前,从石堡城传来消息,说是吐蕃举国之力死守,伤亡惨重,战事艰辛。从此清姝便时常回宫,去她母后宫中探听消息。

这日,虽是裴行之休沐,可她仍旧进了宫。不多时,她便匆忙从皇后宫中出来,急火火赶回了裴府。

原来,是石堡城又有了新的消息。军情奏报只写了短短八个字:“久攻未破,精锐殆尽。”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主帅董延光的密信,而信上的内容,皇后却不得而知。可清姝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又怎会八百里加急,速召裴老将军返回长安。

如今她细细想来,裴行之必是知晓内情的,不然,他何以担心忧虑成那样。裴老将军是战场上厮杀惯了的,北境上的大小战事他都未曾担忧,可自打老将军去了石堡城,他便日夜悬心。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一早料到了今日的结果……

想到此处,清姝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敢再去多想,下了马车直奔裴行之的书房,可等到了门口,忽然又顿住脚步。她撇过头挥退了下人,又教春华守好院子,安排停当后回过头稳了稳心神,才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裴行之是习武之人,早听出是她,况且,也料定她必会过来,不过是在这等她罢了。可她回来的比自己预料得早了许多,裴行之明白,她定然是得了消息便紧赶慢赶,才会来的这样快。

清姝推门进来,也带了一身的寒气进来。她走的匆忙,全没料到裴行之会站在门里等她,一时没收住脚步,竟与他撞了个满怀。

好在裴行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住,又向后轻撤半步,卸了些力,才没让她撞疼。又听他轻笑一声,说道:“先别急着问,拿上它先暖暖。”

清姝见他递来自己的手炉,愣了一瞬,转而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你、你早料到我会来?也一早料到,会有今日的结果,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