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呜咽一声,只得依从。她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将那雪臀翘了又翘,一双素手探入股间,娇怯怯将自己掰开,露出两张娇嫩欲滴的小嘴来嫣红色的牝肉与肠肉一张一翕,像是真的开口求他肏弄一般。

“可这两张骚穴都想爹爹肏呢,它们托我好好央告爹爹,求爹雨露均沾呢!”

她声音无比娇媚,说完便吃吃笑着,又将两张蜜穴掰得更开了些,翕动着穴肉来引逗男人。

郑业登时气血上涌,阳物突突直跳,连气息也全乱了……心道她还真是摄人心魄的妖物,三两句话便勾得自己丢了魂儿。定住心神后,郑业却越想越气,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竟险些将自己交代了,还好稳住了,不然……他都不敢再往下想。

男人的羞赧,有时是带了些怒意的,羞愧越多,怒意越盛。

郑业恼羞成怒,起身照着穴口便甩了几巴掌,登时雪臀上浮现数道掌痕,女人的尖叫划破这浓稠的夜。郑业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温热的手掌摩挲着慢慢肿起的掌痕,听到女人低低的抽泣声,他竟感觉到一丝心痛。

他轻咳了两声,晦涩开口道:“想先入哪个穴?都依你。”

一时屋内静得诡异。

永安直气的不愿开口。她没想到郑业下手这样狠,她是有求于人,可已然自降身价,同他做了这场活春宫,难道他还真当自己是粉头娼妇不成?

郑业握着阳物在她双穴间不疾不徐的来回研磨,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永安倒是进退两难,思来想去索性把心一横,用牝口吞下那颗龟首。郑业见了,微微勾了勾唇。

他挺了挺胯,紫黑肉刃破开重重叠叠的媚肉,仿佛有无数张软嫩小嘴紧紧吮咂着他,直嘬的他腰眼发麻。

他抬手抚上那对雪臀,忽然觉得它们竟比胸乳还要玉雪可爱,若是入得浅了,它还会偷偷翘得更高,去迎合自己的捣弄;若捣得深了,它也会乖乖迎受,只紧紧吮上两口,最多呜咽几声,却并不会闪躲推拒。臀缝里的掌痕正慢慢消退,可那朵后庭娇花正悄悄绽开。他不禁吞了吞口水,伸手抚上那朵娇花。

突然的触碰将它惊得瑟缩起来,可很快,随着女子的一声娇笑,那娇花竟又重新绽放开来。

好在牝户的春液潺潺不绝,男子粗粝的拇指缓缓破开菊穴,一时二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渐渐地,永安不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肏弄,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仍是郑业的不怀好意。他这是故意吊着自己,慢慢磋磨亵玩,只想看自己再三再四的央求他。想到此处她便更气了,索性轻踮玉足,教雪臀翘得更高,也好将那阳物吃得更深。

这样拙劣的伎俩如何瞒得过郑业,他可是花丛里的老手,一下就瞧出永安的心思来。当即冷笑一声,心道自己有意怜她,谁知她竟全不领情,如此也只能教她尝尝厉害。

于是将后穴中的拇指一旋,鱼钩一般向上勾住肠肉,余下四根手指按在她股沟上,钓鱼一般将那只肥美蜜臀钓在手里。 ?? ??

如此一来,肠肉吃痛,永安只能乖乖凭他戏弄。于是,那拇指勾着菊穴向左来,她便翘着屁股往左;拇指勾着菊穴向右去,她便扭起雪臀向右。如此被郑业勾在手里遛了一遭,她终是败下阵来,娇啼嫩语,连连求饶。

“好爹爹,饶我罢,何苦这般磋磨女儿,求爹可怜见,快来肏一肏女儿的淫穴,它可一心惦记着爹爹那根粗鸡巴,只求爹好好入一入,也教它知道爹的厉害。”

一席话哄得郑业眉开眼笑,那菊穴里也住了手,只摩挲着蜜臀连连笑道:“乖乖儿,这可是你自己讨来的,若真肏得狠了,可别怪爹不疼你。”

说罢将那柳腰死死按在桌上,大开大合的伐挞起来。他那阳物本就粗大,只捣入大半根,便觉顶到了宫口。郑业也怕真的伤了她,所以并未尽根入她,每次只入到宫口便回。

可饶是如此,不过三五十下,便已教她难以承受,只见她回首娇泣道:“都怪女儿眼空心大,爹爹、好爹爹,轻些肏罢,女儿知道错了……嗯求、求爹疼我……”

郑业听她哭得呜咽婉转,并不像装的,可那只蜜臀仍是翘得老高,不躲不避,乖顺的承接捣弄。向下看去,淫液顺着那双玉腿蜿蜒而下,竟都流到了腿窝里,脚上那双银红高头履踮得笔直,只剩了履尖还挨着地。

看得郑业心網 阯 : ? ? ? . ? ? X ? . X ? z头一热,他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胯间的捣弄放缓了些,又伸手去揉她的花核。

换做是平日里,他才不会理睬这些。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玩物、是工具,与猫儿狗儿并无太大的分别。许是忌惮永安的公主身份,他竟真有了一丝心软。

他伸手触到了那枚敏感的小肉核,激得永安一抖。郑业忍不住再次嘲弄起她来。

“呦,它都肿成这样了?倒是做爹的疏忽了,这就来疼疼它。”

说罢便将那肉核揉搓抚慰起来,菊穴里的拇指也被悄悄换成了食指和中指,刻意缓慢的抽插搅动。

相比之下,那根骇人的阳物可就没有这般温柔了,虽说放慢了速度,可仍是深捣至宫口,又抽退至牝口,如此反复肏弄。见她喘得狠了,便放慢些;见她媚叫起来,便肏快些。如此反复,已教她泄身数次。

郑业见她媚态横生,只管翘着雪臀迎着男人入捣,也渐渐动心,一时似有射意,便抱定雪臀狠命抽捣起来。

“小淫妇,平康坊最骚的妓子都浪不过你!”说着又将阳物在花肉里旋了旋,激得她紧绞了几口。

郑业被她绞得灵犀透顶,咬着牙仰头叹道:“对了,就是这般,你好生绞着穴儿,只绞出精来,都喂给你这小骚穴吃!”说罢又狠狠抽拽近百下,方一泄如注。

可郑业犹嫌不足,仍欲与她入捣。永安得了甜头,对他这阳物还确有几分不舍,扭捏不过,只得应了。

郑业抱她回了卧房,二人颠鸾倒凤,云雨欢娱,乐至三更方罢。

永安沐浴回来只穿了一件红纱小衣,偎在榻上看着男人。

男人也不理她,一脸餍足的整衣理袍,不一会儿,便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

永安等来等去,没等到他开口,却见他抬脚要走,猛地坐起身来,不可思议的质问他:“你就这么走了?”

郑业搭在门扉上的手又落了下来,挑了挑眉:“看来公主舍不得我,要留我过夜不成?”

“你无耻!”气得永安柳眉倒蹙,“郑业,你敢耍我?”

见她当了真,郑业轻笑一声走到她跟前:“公主诚意十足,我定会好好回禀姑母。”说毕又朝她奶肉上摸了一把,淡淡吐出两个字,“放心。”

0026 结党

第二日午后,郑业果然进了宫。淑妃见了他来,十分欢喜,忙令宫人去备茶水果子。

原来早在淑妃幼时,其父被外放做官,又因其母病弱不便随行,故而家中事务皆落到她胞兄郑知运一人身上。那时候,郑知运上侍病母,下抚幼妹,着实艰辛,直到其父调任返回长安,日子才渐渐好转。

再后来,淑妃中选进宫,从小小的才人一步步成为如今的淑妃,可她没有忘记兄长昔日的疼爱与照拂,不但对兄长一路提携扶持,连对这侄子都格外宠溺。 ??

郑业谢了座,又和淑妃寒暄了几句,故作无意地提起了永安公主。

“如今姑母宠冠后宫,父亲也身居高位,引了无数人想来攀附。如今,连永安公主也求上门来,只盼能为姑母略尽绵力。侄儿瞧她还算有些诚意,姑母……不如允了?”

淑妃沉吟片刻,摇头叹道:“不成。”

郑业自以为手到擒来,不想却被驳了,心中渐渐急躁起来。

“为何不可?如今姑母势大,那永安想来攀附,也是情理之中。况且,永安还有公主的身份,出入宫禁也比侄儿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