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年前,她也数次与娼妓同侍枕席,如今也还记得娼妓侍奉的规矩。她已是失无所失,又何必计较许多呢。

只听她娇笑一声:“哪有什么公主,能够侍奉大人,是奴的福分。”

郑业见她如此乖觉,胯下硬了几分,又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颚,轻佻笑道:“既如此,便教爷瞧瞧你的本事,有本事把它含弄起来,是你造化。”

说毕便解将衣袍撩开一角,示意她为自己宽衣。永安服侍他宽了衣袍,褪了袴子,见那阳物虽未十分昂扬,却已有了七八分硬度。此时看去,那根沉甸甸肉茎已有她手腕粗细,尤其顶端的圆头极硕,竟有鹅蛋大小,茎身下的毛发乌黑茂密,衬得这硕大阳物格外唬人。

永安心道如此骇物当真少见,若教它来入一入穴,自己倒也不算吃亏。想罢双手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又见龟头还露在外边,便凑到跟前用朱唇裹没。一时之间,口鼻中充斥着男子的雄麝气息,那硕首在她口里愈发昂扬起来,不禁勾得她淫心大起,一心想这凶物的种种好处,口中更卖力的舔吃起来,一时吮吸吞吐,发出啧啧水声。

原是颐指气使的公主,如今正跪在他胯下舔吃男根,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郑业见她如此乖顺妥帖,心中反倒生出些凌虐欲望,于是吩咐道:“罢了,用你的骚奶子伺候爷,伺候得好了,自然重重赏你。”

最后的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永安听了又忙去照做。只见那双白腻雪乳之间,夹着根紫赤肉茎来回抽送,一时酥胸荡漾,娇眼乜斜,分外淫媚。

郑业细看之下才发觉,原来她这对雪乳生的极美,挺翘饱满自不必说,难得的是乳尖十分粉嫩。方才奶尖上被刮磨的红痕已然消退,只见那细腻雪白的乳肉之上,直缀着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头,整只雪乳似蜜桃一般娇艳可口,似是引逗着男人快快采撷。

郑业看得口干舌燥,桃花眼尾也染了点点猩红。他伸手拈住那颗粉嫩,与永安调笑起来。

“小淫妇,你猜爷发现了什么好宝贝?”

“奴、奴不知啊!唔……”永安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郑业指尖渐渐使力,像在告诉她答案:“如此,还不知么,嗯?”说着,指尖渐渐用力捻动那颗奶头,“将它送到爷嘴边来,你爷要吃它。”

她只得轻轻放下那阳物,捧着白奶站起身来。

因她跪了许久,腿脚早已不听使唤,才站起来便失重跌在郑业身上,引得郑业哂笑道:“小淫妇,还没挨肏便软了身子,若是爷肏了你,还不美得你将魂都丢了?”

说着便将她打横抱在身上,张口将奶尖吮了进去,连那白腻奶肉也一并吸入口中,重重的含吮吸咬起来。一手捉起另一只雪乳,尽情揉捏搧打起来,片刻便将一双雪乳蹂躏得不成样子一面皆是唇印齿痕,一面布满指印与掌痕,粉嫩的奶尖已被亵玩成了嫣红色,两颗奶头也被折磨得如樱桃一般,其中一颗还水淋淋的挺立着。

永安被这般蹂躏亵玩,竟也得了几分畅快。那根令她垂涎三尺的凶物,此时就压在她的臀缝里。只一想到它,花穴中的淫水儿便流个不住。

她悄悄地舔了舔唇,一双酥臂揽住郑业的颈子,娇声软语的向他央求。 ?? ??

“好爷,疼疼奴罢,穴芯子痒得厉害,求爷来肏一肏罢。”说毕扭动腰肢,雪股蹭着阳物来回摩挲。

郑业见她如此淫言媚态向自己求欢,甚是得意。于是搂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将那阳物顶上牝口,又来回蹭了几蹭,方缓缓推送进去。

谁知才吃进龟首,永安便已尝到了厉害,只觉牝口被撑得生疼,实在难捱,只好又开口求饶。

“求爷慢着些,奴只怕挨不得爷这大行货……”

郑业闻言,越发得了意,死死钳住她的柳腰,继续向深处顶弄,口里只笑着敷衍她:“不妨事,头一次被爷入都是这般,你又吃了药,只捱过这会子便好。”说着又笑得更加肆意,“小淫妇,若是当真捱不过,便叫几声好听的来,不然,爷只当你是在卖乖弄俏。”说罢便朝穴芯里狠狠捣了一下。

永安不曾见识过这样骇人的阳物,这一下激得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她自然明白郑业要听什么,可那样的话她已很久没再说过了,一时竟羞赧得说不出口。可身下的凶物却没给她充足的时间准备,眼见它越入越深,连深处的花肉都被撑得生疼……

“爹爹……好爹爹,可怜奴头一回经历爹这大物 蛧 阯 : ?? ?? ?? . ?? ?? ?? ?? . ?? ?? ??什,轻些入罢。”她疼的脱口而出。

可只要第一句淫话出了口,剩下的便再没了顾忌。

“爹爹慢些肏,等奴尝出味儿来,还不是随爹摆布。尝过这样的大行货,只怕奴日日都要掰着骚穴求爹肏捣呢!”

一番下流淫话哄得郑业大笑不已,胯下果然轻了许多。只见他扶着柳腰轻轻抬起,整根紫黑肉刃慢慢显露真身,褪至穴中只含着半颗龟首时,方才停下。又教永安双手捉住圈椅扶手,朝那雪臀上轻轻一拍,挑眉笑笑。

“乖乖儿,爹疼你,这便教你来自己吃它。”说毕朝着雪臀上轻轻一拧。

永安臀上吃痛,猛地将牝口一缩,绞得郑业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顿时有些后悔,这样迂曲婉转的名器,他竟到今日才发现!之前倒也同她打过交道,却从没往这上头想过,如今倒借姑母的光,让他得了这意外之喜。

这样的名器,只入一次可怎么能够呢。

[1]鞶囊:系在腰间的皮制囊袋,用于盛物。

0025 为奸 (H) | 永安×郑业

可永安才懒得管他心中所想,今日她得了这样一根稀罕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回想从前那些男人,或短小不济,或绵软无力,或一味只知蛮干,毫无章法情趣可言,却还要她装出一副沉溺其中的样子……直到后来,她做了真正的公主,身边也有了面首邀宠献媚,她才真正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她轻扭腰肢,将那炙热一寸寸吞下。虽然吃的极慢,可脸上的表情却愈发迷醉起来。

郑业见她双目轻阖,檀口微张,嘴角溢出一丝口涎,他忍不住暗骂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捣入朱唇。

男人的手指粗长有力,一会儿便搅出更多口涎来,那晶莹的粘液顺着唇角丝丝缕缕的滴下,滴在白腻腻的乳肉上,滴在粉嫩嫩的奶尖上。

郑业那双桃花眼已烧的猩红,胯下的阳物也兴奋得突突直跳,他冷笑一声道:“骚货,真恨不能将你生吞了!”

那些滴在奶肉上的涎水,被他一口一口的舔吃干净,可他犹嫌不足,又从雪乳舔到粉颈。再后来,轻轻的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吻,粉嫩颈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淡粉色、殷红色、紫红色,有轻有重,斑驳交错。

郑业发觉每次发狠弄她时,那媚肉咬得最紧,于是随手掐上她娇嫩的小奶头,打趣起她来。

“哦?看来是喜欢爷弄疼你,对么?”

永安只觉乳尖上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缩紧身体,那媚肉自然也狠狠咬住阳物。

郑业见状,忙捉起柳腰顶胯深捣数下,方将那细腰抽起,露出整根紫红肉茎,只剩了半颗龟头含在牝口。

原来,那阳物在她穴中吞吐许久,早已将她磨得汁水淋漓,骨软筋酥。她有心狠狠捣弄几下,却又心中畏惧这凶物,不敢狠弄,正自犹疑不决之际,倒是郑业替她痛下决心,教她尝了极乐。可正当她即将泄身之际,那爱物竟骤然抽离,急得她忙朝下吞吃那肉茎。

可郑业却像是早有预料,双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生生看她从云头跌落。

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儿,郑业又忍不住凑上去奚落:“小淫妇可是尝出些滋味儿了?”

永安见他笑的得意,便知是想让自己开口求欢。只见她扶住男人肩膀,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伏在一旁的紫檀八仙桌上,将雪臀高高翘起,媚眼如丝的央告他。

“爹爹这大行货真是根稀罕物,直入到奴心窝里去了。好爹爹,快来肏一肏小淫妇,这骚穴恨不得日日都有这粗鸡巴肏呢……”

郑业听了挑眉笑道:“既如此说,何不掰开你那骚穴,让它亲自来求我。”说罢朝雪臀上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