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理由吗?那我给你想个吧,你听听对不对,”傅承南挺拔的肩背靠在椅子上,手指随意敲击桌面,“为了一个女生进了历史系,结果人家不搭理你,上了几天课就耐不住枯燥,花钱让人帮你点到,自己翘课出去泡吧,这个理由对吗?”

傅昌恒从听到第一句时就傻眼了,他没想到傅承南竟然从头到尾都知道,而且也没拆穿他,也没阻止他,他有点不明白,平时他们的控制欲那么强,怎么这次这么宽容。

他还能说什么,他啥也说不出来,心里既慌乱又紧张,从刚刚开始心率就已经开始急速乱跳了。

但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傅昌恒也下意识的在编借口,“我、我····不是,我真的是想去上课的,什么历史系的女生,我不认识啊,我就是后来觉得上课太枯燥,所以,所以翘课了。”

“哥,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眼睛都眨的特别快。”

傅承北双手捧起傅昌恒的脑袋,亲亲印了一个吻在他抖动的睫毛上。

监视≠看护,酒吧撞人眼熟

“你别瞎冤枉我,我可没说谎,我本来就在历史系嘛,认识几个历史系的女生很正常啊,我难道和人家多说几句话就是看上她了?那我干脆别说话了。”

傅昌恒现在贯彻的就是打死不认的策略,反正他们也没有证据,他只要抵赖到底,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事实证明,人不能太盲目自信。

傅承南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文件,里面是一沓照片,拿出来甩在了桌子上。

照片铺散了桌面,大部分照片都是他和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就是历史系的系花,有在图书馆看书的,有在食堂同桌吃饭的,还有教室上课的,虽然没什么暧昧举动,但傅昌恒那眼神就差黏在人家身上了。

也不知道那个系花是习惯了被注视还是无所谓被人一直盯着看,反正没什么反感的表情,但也没有欣喜的表情,就是很平淡,就好像是刻意维持成这样似的。

“你喜欢这样的?”傅承南问道。

“你派人监视我?”傅昌恒拿起那些照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质问傅昌恒,“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派人监视我?”

傅承南完全不为面前发怒的人影响,仍然端着那副让人看不透的表情,“这叫看护,不叫监视。”

“看个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还要人看着,傅承南你就是个变态控制狂,”傅昌恒现在已经被怒气占满了脑子,至于谎言被戳穿的惊慌已经被挤到犄角旮旯里了,怒气涨的胆子也肥了,拿起照片狠狠地拍向了桌子,“我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又怎样,又温柔,又好看,还、还,反正就是比你们好,比你们好一百倍,起码她不会总想着监视我!”

借着胆子还在,撂完狠话就冲到了门口出去了,还把门关的震天响,门外的人看到有人出来,赶紧装作低头工作的样子,实则余光都在偷偷关注着局势的发展。

神仙都免不了八卦,更何况这些整天坐办公室的精英社畜呢,还是八老板的卦,那可真是太香了。

屋内,傅承北一脸无奈的笑了笑,“你何必非要这个时候拿出来刺激他呢,宝贝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去吃个甜蜜的午餐不好吗?”

傅承南睨了他一眼,“迟早都要说,别整天装的很善良的样子,另一半照片你不是也打算今天给他看吗?”

傅承北闻言挑了挑眉,狐狸眼睛笑意弯弯,眼里一丝暗光闪过,“嗯哼,晚上吧,我还给哥准备了一份礼物,他会喜欢的。”

傅昌恒乘电梯下楼,下意识想按B1层到停车场,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没车,一拍脑门,暗骂了一声操,把今天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但让他现在再跑回去问他们新车提的咋样了,他也拉不下面子,而且刚刚他的态度那么差,他们不会一生气反悔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傅昌恒又踹了一脚墙壁,心里发堵,今天很有可能是白跑一趟了。

哎西,真是装逼一时爽,理智火葬场!

傅昌恒打了个车,直奔他常去的蓝海酒吧,又在群里喊了一声,立马就有几个人回应他了,而赵易辉则是没动静,傅昌恒猜他正和自己新交的女友打得火热,可能已经进行到动作片了。

酒吧白天人比较少,音乐也很平缓,傅昌恒没去包厢,直接在吧台坐下来,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马提尼,这种酒比较酸甜,一般都是女生喜欢点,傅昌恒平时和朋友一起的时候不点这个,因为觉得味道不烈,太娘炮了,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但他其实很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酒,反而是威士忌这种烈酒喝不惯,但平时为了面子,都是不加料的纯灌,结果就是被呛的眼泪差点飚出来。

现在他喊得人都没到,他就放纵自己先喝几杯甜酒解解气,酒吧现在就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一眼就能望清楚。

十来分钟后,群里回应来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他们坐到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又让服务员拿来了一些酒。

这些二世祖聚在一起能聊啥,基本是吐吐槽自家老头子又催婚,抱怨抱怨新包养的小情人开始恃宠而骄了,想换个新的,或是炫耀一下新买的车新买的表,聊天打屁的在消磨时间。

喝的越多,这些人越喜欢吹牛装逼,最后竟然有人直接提议晚上去他家游艇上开个派对,他能叫来最近很火的几个娱乐圈小花旦陪玩。

这个话题明显带了颜色,喝了酒脑子就泛荤,高声的附和着现在就走,傅昌恒被他们吵得头疼,喝的有点上头,站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把脸醒醒酒。

结果在一个拐角没站稳撞到了人,傅昌恒听到了一个尖细的女声惊叫了一下,然后就是一个男的趾高气昂的骂了他一句,“你他妈没长眼吗?”

傅昌恒本来心底就压着火在喝酒,喝了半天也没解愁,这男的一骂瞬间就把他的火气点着了,傅昌恒甩了两下胳膊,看着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草了一声,“你爹我当时谁在说话呢,原来是一头猪啊,你刚刚在哼哼什么呢,你爹我听不懂畜生的话。”

那男的听到傅昌恒这么说,脸上的肉一挤,明显也怒了,甩开膀子就想往傅昌恒那走去,结果被旁边打扮性感的女人拉住了,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男人看着傅昌恒不满的哼了一声,“今天算你走运,老子有事要办,下次别让我在看到你。”

傅昌恒不屑的一笑,“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下次碰到你爹我记得绕道,不然你这猪头可能会变成杂交的熊猫猪脸。”

傅昌恒看着这肥猪一样的男人被身边的女人劝了两句就打算走人,也看向那个女人,可惜光太暗,而且那女人一直偏着头,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到大体轮廓,不过看着看着他就觉得这女的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正在傅昌恒想上前点看清楚的时候,就被身后来找他的二世祖拉住了,“傅少,我说怎么找你半天也没找见人,原来是躲到这来了,你这不够意思啊,你叫我们过来自己却在这躲着,不行,你待会得自罚三杯啊。”

傅昌恒被他这么一打岔,再回头那俩人已经走了,也就没在意,他看的美女那么多,可能是有长得像的吧。

跪罚/含药玉/戒尺抽屁股抽屁眼

傅昌恒晚上六点半多回的家,门禁时间七点,除非特殊情况打电话报备,不然就要在这之前回来。

当然,这门禁仅针对傅昌恒一个人,不遵守的后果他肯定是不想再尝试第二遍了。

开门就闻到了饭香,他喝了一下午的酒,在酒吧撒一泡尿后,肚子基本空空如也了,现在正咕咕的叫着。

把鞋随便蹬掉,赤着脚就循着味儿到了餐桌旁,抬手就想拿一块糖醋排骨解解馋,结果被端着菜出来的傅承北及时握住了没洗的爪子,“哥,先洗手。”

傅昌恒撇了下嘴,对半路截胡的人哼了一声,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洗着手,脑袋一歪,鼻子靠近了衣服,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在熏香淡雅的卫生间这股味道尤为突出,在醉醺醺的时候还好,酒醒了后就觉得这股味道很难闻。

然后傅昌恒就决定顺便洗个澡,洗的也很敷衍,头上随便抹了两把洗发露,身上涂了一层沐浴露,就草草冲洗干净,连头发都没擦,披着个浴袍就出去了,前后总共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