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葬礼过后的几天,沉熙雅先是偷偷用邵一淳的手机约了熙纯,等她回复后删掉了信息,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在酒店。

别说,邵一淳作为舔狗,微信聊天竟然从不逾矩,叫沉熙雅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结果晚上就看到穿着件白色小吊带的沉熙纯出现了。

好啊,这个贱人果然是对邵一淳有意思!沉熙雅怒火中烧,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了。

而熙纯此时被恨也不冤枉,因为她确实是来勾引人家老公的,谁知道到了酒店房间,邵一淳没见到,反倒是液晶大屏里放起了辣眼睛的肉搏。

咦――熙纯定睛一看,差点没吓死,这不是她的死对头周培吗?

她和周培的梁子自初中就结下了,那时候周培的马子是一中大姐大,成天逮着熙纯一个人要保护费,可怜这时候熙纯身边还没有顾卫东和邵一淳一众护法,只得靠出卖色相骗得一个社会小青年团团转,叁两滴泪激得他要去找大姐大拼命。

后来大姐大怎么了不清楚,她只知道对方转学了,至于社会小青年,周培亲自绑了她过去,要她亲眼看着他一条腿被硬生生打废。

都这样了,这个变态还不放过她,天天逼她逃学去高中给他端茶倒水,甚至去他家给他洗衣做饭,不过正因如此,熙纯才认识彼时高中就读的顾卫东和邵一淳。

后来叶明宇也爱上了她,有一天,他神秘兮兮地拉着熙纯去了间废工厂,然后提溜出了被五花大绑的周培说surprise,那一刻她就知道叶明宇是个疯子,不过也是那时候,她决定甩掉顾卫东,和叶明宇结婚。

那天她永远都忘不掉,周培嘴里堵着毛巾,眼神阴冷得像毒蛇,但是叶明宇握着她的手,她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怎么打的记不太清了,熙纯只隐约记得,她扇了周培几个耳光,白皙的面皮都扇红了,但周培还是面无表情地直盯着她,然后叶明宇就制止了她,抡了根钢管,笑眯眯地让她坐着看就行了。

当天周培是出气多进气少,而叶明宇转头拉着熙纯就出了国,天高皇帝远,活的逍遥自在。

话说回来,谁放周培的激情片恶心她干嘛?!熙纯简直郁卒,不过她承认,周培的肉体还是有一定观赏性的。

而这什么狗奴驯养的变态玩意也确实符合周培的气场。

不过看着看着,熙纯就觉出不对劲了,顿时火冒叁丈,好呀!搁这等着她呢,镜头往那吐着舌头的狗奴一转,俨然是一张和熙纯有六成相像的脸蛋。

一旦发现这一点,熙纯就很难以直视屏幕了,因为她心里知道,八成是周培这个贱人怨气深重,就连长得像自己的人都不放过,折磨的是替身,心里意淫虐待的估计是她这个正主!

什么玩法无所谓,熙纯只要看到,那个和自己长得六分像的女人谄媚地叫周培主人,并且自称“熙熙”跪求主人的大鸡巴,她就一阵反胃,淦,当年打一顿没让这丫改邪归正,怎么反而还走火入魔了呢!

她情绪起伏剧烈,忽视了脑袋越来越昏沉,等发现却为时已晚,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沉熙雅在监控中看到,忙打了个电话,“行了,现在把她送过去吧,记住,务必按照我说的那样给她打扮,让高贵的姐姐穿得和小母狗一模一样知道吗?”

――――――――――

撒狗血的心抑制不住哇,不知道大家现在最想让女主睡谁,虽然还有个男角色没出来的说

世界四、被蒙着眼睛被送到陌生男人的床上(

天已经黑了吗?

熙纯眨了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遇到的一层阻隔很快就令她反应过来――不对,眼前这黑压压一片,分明是被人有意遮挡住的。

随着意识的复苏,她逐渐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蒙着眼睛、四肢无力,试着张开嘴唇,却只感到了一阵干涩的焦渴――她到底晕过去多久了?

以及,该死的,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海市的叶家还会有人不长眼地开罪吗?熙纯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与隐怒,第一时间想到了周培。

不说别的,就在昏迷之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周培的动作影片,怎能不对他心生怀疑?

熙纯腹中还有一连串的狐疑,可随着“滴”的一声,房间门被轻轻打开,又咔哒关闭,她不得不将全副注意都放在了刚进房间的这个男人身上。

是的,这是一个男人,即使他没有讲话,但身上的气息已经出卖了他。

熙纯闻到了一缕很淡的香水味,甜丝丝的,还有一些杂乱的烟酒气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人或许是懒得说话,但熙纯却是身体僵硬,说不出话,因为就在他走进这房间的霎那,一种恐怖的威压就沉甸甸地罩了下来――兔子即便是没有给狮子追逐过,也一定懂得那种致命。

熙纯此刻只想要努力地将存在感降地再低一点,所幸那人只是轻轻一瞥,便自顾自走进了浴室。

他很快冲完了澡,欢场上沾染的脂粉酒气冲刷褪去,熙纯闻到了他本来的气息,意料之外的,很干净清冽。

男人坐在床沿,柔软的床垫便陷了下去,他低头,那几近赤裸的女人似乎比身下的床更软,柔柔倒了过来,贴在他的后背。

熙纯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抬了起来。

“不管是谁将你送到这里……”,他的声音很平静,很低沉,那种锵金鸣玉的动听令熙纯微微一愣,“只要记住,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也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他的手很大,手指粗糙有力,熙纯已能从他的大手和宽阔结实的背推断出这个男人高大健壮的体型,以及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性格――她白皙如玉的下巴被捏地火辣辣一片。

“我……”熙纯终于找回了声音,她故意让这人听到自己嘶哑的嗓音,示弱道,“我嗓子很痛,可不可以,给我些水喝?”

那人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床,不多久熙纯就感到嘴边传来了湿润的触感,杯沿抵在她的唇边。

不禁在心里轻笑一声,熙纯慢条斯理地啜饮起来,她干燥的唇逐渐湿润,洁白的贝齿间,那灵巧的粉舌正像兔子一样舔着杯沿。

“喝够了吗?”玻璃杯见底,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深沉,黏在那两片花瓣似的唇上。

熙纯好像一无所觉,闻言收回舌尖,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动听娇美,怯生生道,“喝够了……”

她知道,自己喝饱了,就轮到这个男人了。不过此时熙纯已不像最开始一样畏惧,她对这个坚冰一样冷硬而又危险的男人燃起了熊熊的征服欲――既然是冰,可若遇到了水一样的女人,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这样冷硬?

正这样想着,忽然腰间一紧,熙纯惊呼出声,身上覆压下来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大,且这人闻着清冷,但身上简直是热力惊人,烫得她顿时口干舌燥,柔声道,“轻一些,好不好?”

因为视线受阻,熙纯浑身上下的触觉简直敏感到了极致,不肖用手去摸,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身材好到了极致,那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要不是浑身无力,真想轻轻咬一口。

还有抵在她小腹的大棒子――又热又硬,更别说那惊人的尺寸,要是不哄着这男人手下留情点,明天也不见得能起得了床。

这人没有说话,但明显手上的力道轻了点,熙纯看不见自己究竟穿了什么,只是男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最后终于不耐烦解扣子,一个用力,敕拉地撕成了两半。

这一撕一脱,本就无力的熙纯更是折腾得够呛,小嘴微张,香艳地不住轻喘,胸前两团美乳更是动若脱兔,波澜壮阔地抖动起来。

“哈啊――”喘息忽然上扬了一个调,柔媚地像猫儿,熙纯纤细的腰肢拱起,好像要将坚挺雪白的奶子更用力送进男人的大掌里。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