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呢?她早已放下,他却连触碰都难以忍受。
“咯噔!”瓷杯被放到桌子上,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顾卫东低垂睫毛的颤了颤,随即感到那温暖细腻的触感远离了手掌。
叶泽耘脸色不愉,沉声道,“怀安,拿医药箱过来。”
离开前,许知韵回头看了一眼,连她也说不清为何要回头,但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敏的,她匆匆一瞥,小叶太太瓷白的侧脸微微低垂,看起来温柔而无害,但她内心的不安却始终未能消弭。
熙纯察觉到那道打量的目光,微微一笑,某种恶意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她想,这位女主似乎也不怎么样嘛。
“嘶――”
细弱的手腕被牢牢抓住,熙纯微微睁大眼,眼圈立刻浮现一圈薄红。
叶泽耘脸色如常,似乎没听到她轻声吸气,苍白的手指蘸取药膏,在她手背几点灼红上摊开抹匀。
“小纯,”他的声音温润,连带着手指也是玉一样温冷,一寸寸滑腻过肌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还不能离开叶园。”
叶泽耘的视线自她绯红的眼尾略掠过,顿了顿,意有所指道,“至少在查清明宇的死因之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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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更新不能保证(?д?;?)
世界四、备胎舔狗的上位
“知道了。”熙纯低低应声,瓷白的脸上浮现悲恸。
丈夫死了,一开始,她是伤心的,可是到后来却有点怨恨他,恨他说过给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却连自己的命也保不住,更恨他让丧夫的自己成了海市的笑柄。
小时候起,所有人都告诉她,她是私生女、是个野种,这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原罪,而妹妹才是真正的沉家小姐。
熙纯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恨极了,凭什么沉父的过错要她来承担?明明是男人乱搞出了事,最后所有的罪孽竟然是由所谓的私生子全盘接过,简直可笑!
因着这股恨意,她几十年来用尽心机往上爬,又费了不少力气让叶明宇对她非卿不娶,可不过叁年,他死于车祸,也连累熙纯到了如今这尴尬的境地。
明宇死得蹊跷,虽幕后主谋不大可能再针对熙纯,但叶泽耘生性谨慎,又因多年身居上位,分明是好意护她周全,听起来却像威胁了。
他眸光一动,不由放轻语气,与她解释,“不让你出门,是担心有什么不测,不能及时护你周全。”
“要是有急事要出门,便叫怀安开车,他总比其他人机灵一点。”
熙纯知道这事无可厚非,只得乖乖点了点下巴,“我知道了。”
站起身,羊毛衫滑落到了腰间,冷意叫她打了个寒颤,熙纯拢起衣服就往茶室外去了。
海市贵圈的这么些谈资,叁分真七分假,说邵一淳和她有过一段这纯属是胡扯,他配么?这么个人形泰迪。
往年里,熙纯瞧他不起,不过她看出来妹妹对邵一淳情根深种,因此和他玩过长达叁年的暧昧,彼时熙纯的鱼塘里可谓量多质优,分给邵一淳的定位也就是个备胎舔狗,谁知道一晃几年车爆胎,她还真得琢磨着给备胎提上正轨了。
心里想着事情,熙纯完全没注意身后悄摸跟上来的人,她出了小楼,正准备向主宅去,谁知还没从小竹林里走出去就被一股大力拉到了半人高的灌木丛后。
“啊――”熙纯的半边肩膀被紧紧扣住,她刚想大叫,定睛一看来人,连忙将愠怒压了下去,泪水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你…你来了……”
“别哭,你别哭呀……”毕竟是暗恋了几年的女神,一落泪,邵一淳那偷摸想干点坏事的心思就偃旗息鼓,手忙脚乱地给她擦起眼泪来。
他带了纸巾,但私心作祟,故意捧着她面颊,用粗粝的手指轻轻抹去泪水,在柔嫩的肌肤上抚摩,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叶明宇的事大家都挺遗憾的。”
心里却爽快地差点要笑出来,这龟孙子死的好,平日他没少咒,可算老天开眼了一回!
熙纯不知听进去没有,一味呆呆地落泪,浓密而长的睫毛被打湿,动人地如同雨后的一朵娇花。
于是这泪擦着擦着,邵一淳的心火就嗡地一声冒了上来。
他先是试探性地将人揽进了怀里,刚开始熙纯还略微挣了挣,不过邵一淳给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的感觉刺激到了,两条手臂铁钳一样箍着她腰身,很快就镇压了这点反抗,甚至心里还觉得她这是撒娇,美滋滋得几把邦硬。
而对于舔狗,熙纯秉持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态度,本来么,丧夫之痛,她这么个弱女子再怎么失态也不为过,索性细腰一软,整个人脱了力,身子和邵一淳结实的胸腹贴得严严实实,趴在他脖颈就低声呜咽了起来。
邵一淳的身子僵硬,鸡巴一跳,缓慢在裤裆里升了旗。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玩咖,草过的?露寄艽找欢淹媪?连看了,但这么多年来,他最想干的还是眼前这个人。
环抱着的手臂逐渐收紧,本来只是贴近,现在她几乎被勒进他的身体里,邵一淳感受着腹肌上的绵软,随着抽泣,两团肥乳被挤压成饼状又软软地弹回去。
他几乎要低吼出声,只能装作拥抱,隔着绸裙,两只大手抓着挺翘的屁股,用力按向他隆起的胯间。
那又热又硬的一大包死死抵着阴阜摩擦,偶尔撞到阴蒂,熙纯就爽的一个激灵,淫水直顺着大腿往下流。
她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就怕这样下去纯情小寡妇演不下去,反而要张腿饥渴地求他操死自己了,熙纯连忙使劲地作势要推开他,美目慌乱,脸上一片楚楚可怜,“嗯~一淳,你先放开,我知道你是出于关心,可这样叫别人看到不好~”
这样劝说了两叁次,邵一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脱了西装外套挽在手上挡着胯,强忍着将她按在地上强奸的念头,很是勉强地又安慰了几句话。
世界四、丧心病狂的周培
熙纯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这才往灵堂去。
海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叶明宇是叶泽耘独子,又没来得及留个种,这一死,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寻思着叶书记才四十有叁,再养一个继承人也不是不可以。
正窃窃私语,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素服淡妆的女子。
老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新寡的小叶太太一身素白更显得柔弱无依。她本就生的杏眼桃腮、雪肤花貌,此时长眉轻蹙、杏眼含泪,眼波流转之时流露出的一丝忧愁像钩子一样能嵌进人心里。
真是可惜,这样一个勾魂摄魄的大美人,叶明宇才守了叁年,更连个孩子都没有,在场的男人不禁遐想,换作自己,肯定要日日夜夜将她压在床上?H干,就连怀孕都要含着自己的大鸡巴。
至于女宾,看她的眼神可就没那么友善。
尤其是熙纯的妹妹,沉熙雅,简直是对这个白莲花恨得牙痒痒,奈何她自己的老公邵一淳就是这朵白莲花的头号舔狗,以前她还不信,这邵一淳天天左拥右抱,哪里像是心有所属魂牵梦萦的样子,哪想有一天酒后吐真言,邵一淳抱着她一通胡言乱语,沉熙雅听了,简直要气得吐血,他竟然问她为什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姐姐!
不过没关系,沉熙雅最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保管能恶心到便宜姐姐,不仅如此,她还特意给姐姐准备了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