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熙纯自从生下惟爱,性情更温柔不少,本来就乖巧可人,如今又增几分母性与妩媚,常常叫李宴看直了眼。
等出了月子,便迫不及待察看这小心肝恢复地如何,熙纯有系统这个外挂,本来就一点也无生育的体验,坐月子也就是装样子,除了涨奶和屁股上多些肉,身体还与之前一般无二。
这日屏退众人,刚给惟爱喂了奶,身后男人便似饿狼一般扑上来,将她按在了榻上。
“谁家娘子好生放荡!露着奶子,是要勾引哪位郎君?”
男人大腿卡在她胯间,膝盖顶着花?拢?轻轻研磨着,一双大手也不闲着,阻止她合拢衣领,非叫两只雪乳滴着奶,就在孩子眼前赤裸地挺起,被两只大手玩弄着。
“别闹了~他在看着呢~”
榻上的惟爱正睁着黑溜溜的葡萄眼,疑惑地看着父皇将母后压在身旁,然后大口吞吃起自己的口粮。
“他有乳母喂着,你何必再喂,仔细伤了身子,若是涨奶了,下次找夫君一人就足矣。”
眼看越说越不像样,熙纯正想唤人来抱走惟爱,亵裤却给扯掉了,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贴在闭合的?路欤?正奋力向窄小的肉洞挤去。
“啊~”
滚烫的肉棒一?H到底,她的惊叫声被插得变了调,百转千回勾人得紧,那小屁股自生产后肥软不少,软绵绵地刚好当缓冲垫,被男人凶狠地顶撞着,肥臀波浪似晃个不停。
“腿儿再分开些,屁股抬起来!”他一边?H逼一边吃奶,身下的美人羞答答挺起屁股,大手就一把握住,套在肉棒上抽插起来。
“夫君……夫君……”熙纯被玩弄地上下一起喷汁,爽地话都说不连贯,翻着眼白娇滴滴地唤夫君,那柔嫩的娇穴也饥渴地不停蠕动,拖着大鸡巴?H进骚心子深处。
“骚货,儿子就在旁边看着,你就被?H成了这副骚样!”
他重重捣弄几下,撞得水?锣圻脆圻磁缰?,骚子宫也张开个小口,含着大龟头嗦个不停,熙纯快活地娇躯直颤,两条腿儿放荡地缠上男人的劲腰,勾着他入得更深。
?H得她喷了两回骚汁,李宴大手搂住那柔嫩细腰,向上一捞,软烂成泥的娇人儿便坐进了怀里,靠在他胸膛挨?H。
熙纯浑身无力,全靠李宴把着肥臀上上下下套弄,她稍一低头,便见那嫣红骚穴卖力吞吃着大肉棒,每次被抬起屁股,水淋淋的逼肉便被他拖出一截,谄媚地裹着鸡巴蠕动,等屁股被重重按下,逼肉又噗叽一声被?H进骚穴,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被大鸡巴堵在?吕锏烦闪税啄?,淫乱地在?驴诤?了一圈。
许是啪啪的?H穴声太大,躺着的惟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熙纯一惊,忙忍着呻吟哀求,“夫君,你快别动了,叫乳母进来喂奶……”
箭在弦上,李宴哪里能停,闻言长臂一伸便将儿子抱在两人怀中,这小子见一只奶子被李宴的大手掐地淌奶,便嗷呜一声含了上去。
“呜呜……”熙纯简直无地自容了,哪里有一边被男人?H逼,一边给儿子喂奶的?!
她被这男人干得娇躯乱晃,骚?铝髦?,一对大奶也甩个不停,更不愿给儿子喂奶,偏偏李宴恶趣味发作,捏着一只肥乳喂进儿子嘴里,大手又揉弄着挤奶,还真哄的这小子止住了哭声,咕嘟咕嘟喝起奶来。
熙纯羞愤地咬唇,却无奈被迫侍候着这父子,心说果然骨子里还是呼诃人,这样的恬不知耻!
看够了美人娇羞,李宴这才把儿子又放回榻上,两手从熙纯腿弯间穿过,把尿似的将她抱起来,边?H边走。
骚?吕锉纠淳投铝撕眉概菀?水,李宴故意抽出肉棒,她便似失禁似的哗哗淌汁,偏又被他抱着,一路漏了满地。
“怎么尿了?来,夫君给你堵住。”
她都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看得眼热,用力一颠,骚?掠掷卫翁自诹巳獍羯希?感受到美人娇穴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严丝合缝贴着鸡巴舔弄,那种男人恶劣的欲望便再也无法压抑。
“骚妇!今天朕非要插烂这骚?拢??H死你这小淫娃!”
“啊、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大鸡巴自下而上地?H干,加上她的身子被重重按在鸡巴上,不过几十下,咕叽一声,龟头便?H进了柔嫩紧致的胞宫,在子宫里狂猛地抽插起来。
这样刺激的快感她如何受的住,几乎是瞬间便尖叫着潮喷了,胞宫里的热液射在大龟头上,却被死死堵在里面,小腹都鼓胀了起来。
骚?略诟叱钡拇碳は鲁榇ぞ仿尾煌#?夹的大肉棒欲仙欲死,蛮横地在高潮的穴里暴奸起来。
“又要去了,夫君……别插了,求你停下啊啊!”
刚高潮不久又被奸弄得喷汁,熙纯的小腹略微隆起,痉挛的骚?卤磺坑驳赝笨?,肉棒蹂躏着紧缩的嫩肉,在骚?掳?裹中享受着至上的快感。
?H了百十下,肉棒猛地全根抽出,骚?旅涣巳?子,便喷泉似地噗噗喷出好大一滩骚水,等她尖叫着翻白眼,李宴又狠狠捣进,摇晃着大肉棒狠?H起来,打桩一样砰砰作响,干得美人母狗似的摇着屁股迎合起来。
最后快要射精,他便插在里面一动不动,拍熙纯的屁股示意她自己来。
美人被?H得服服帖帖,闻言娇滴滴地晃起屁股,左右套弄,前后吞吃,骚?掠痔蛴治?,伺候得肉棒舒爽无比,甚至连最娇嫩的子宫也拿来讨好男人,屁股用力向后撅起,咕叽一声便将大龟头套在子宫里嘬吸起来。
她摇着屁股,两只大奶在空中画圈,骚的像吸精的妖物,口中不停浪叫,“夫君,快给我……快射进玉奴的骚穴里……啊啊~~”
很快如愿以偿,滚烫的精液噗嗤射进胞宫,持续了十几股,烫得美人屁股都不摇了,缩着软烂红肿的骚?拢?可怜兮兮地吃精。
那半硬的肉棒又狠?H几下才抽出来,李宴见爱妻果然被干得淫兴大发,小母狗似地求?H,红肿骚?氯砝玫赝伦排ǔ淼陌拙?,不由心情大好,也不急着沐浴,就在榻上又玩弄起这赤裸娇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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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完结了,下面写个番外,假如熙纯等到十年后才入宫,服侍彼时冷心冷情、喜怒无常的陛下
世界四、初恋
十一月初的海市,气温已经骤降,许知韵来到这里五年,却还是对一夜入冬的气候难以适应。
她郁闷叹气,深觉顾卫东一年四季不分冷暖穿西装实属彪悍,左手拎长裙,右手拎羊绒衫,哪个好似都不合时宜。
转身,顾卫东靠在推拉门旁,顺着眼神看去,许知韵便笑了,“要系着红领带去人家的葬礼吗?”
那是条酒红色的真丝提花领带,去年她从欧洲带回来,顾卫东看了一眼,说太老成,就一直丢在衣帽间里吃灰。
顾卫东听了也笑,有几分挑衅,“算了吧,老爷子该搓火儿了。”
言下之意,要不是怕老头生气,他还真就敢戴着红领带去那姓叶的葬礼。
自打和他认识,少见这样轻狂的毛头小子样,许知韵不由多看几眼,被他轻轻弹了个脑瓜崩儿,“还傻站着?穿裙子,好看。”
她其实也选定了长裙,偏听这话不乐意,“就光好看了?冷死人!”
手上却乖乖扔掉羊绒衫,顾卫东的审美一向很好,最有说服力的,便是将许知韵从花花绿绿的波西米亚风改造成现在简约典雅的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