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要换做别的女人如此,他心中不会有一丝波动,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长在心尖,她的不信任却让他格外不痛快。

再说他本就心性高傲,听得此话,哪里愿意热脸去贴冷屁股,当即一甩袖就向殿外走去。

走了不过三步,身后女人的哽咽却像只小钩子,让他寸步难行――已经快做娘亲的人,还这样置气,真是胡闹!

“莫哭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榻边,将熙纯轻轻转过来,拥进怀里,心里的气,也早在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朕没碰那辽公主一根手指,玉奴,对你的承诺,朕从未说过假话”,李宴幽幽叹气,将那泪珠一一拭去。

“还是怡亲王时,朕与太子党斗得很凶,那年下了大狱,人人都以为我命不久矣。

虽早早安排妥当,我仍觉人情淡薄,玉奴,就是那个时候,你扮做小厮为我送饭,明明不知内情,却说一定同生共死。”

他的眼神如此专注,那双常常是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睛,此时直白而真挚,“情之所钟,不过一人而已,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相信?”

他一向含蓄,这是头回将钟情宣之于口,熙纯听了这番话,心中早就不气,两条白生生的藕臂情意绵绵缠上他脖颈,“我……我知道你没有说假话,可是你做什么都瞒着我,我心里难过。”

“是我的错,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这样可好?”

两人将话说开,心里都觉松快不少,一个娇滴滴偎在男人怀里,从张牙舞爪的野猫一下子成了黏人的奶猫,一个低头宠溺地看着怀中的美人,大手在她肩头来回抚摩,床榻间的氛围立刻缠绵悱恻,暧昧非常。

一只大手已钻进寝衣,捏着软绵绵的大奶子抓握起来,熙纯咬着下唇,小声嗫嚅道,“外面还有人呢……”

“已遣走了。”

“那、那也是在姐姐的宫里……嗯啊~”

李宴不满她推三阻四,捏着奶头狠揉了一把,“便是你姐姐就在床前,今天爷也要?H你的小逼!”

那些话说出口,他才恍悟自己对玉奴已然用情至深,也正因如此,她有孕时,李宴从没想过?H干小?拢?玉奴性情敏感,他怕她又胡思乱想成自己不心疼她,拿她泄欲。

另外,与有孕在身的妃嫔同房,这像什么样子?倒显得他寡廉鲜耻、放浪形骸了。

可现下他想不了那么多,大手扒下亵裤,两指探向想了百十日的小?拢?顿时惊喜不已,俊容狭促,“原来玉奴也想了,小?抡?夹着爷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两指边拨弄边探进小?拢?那里旷了百日,比之前又紧上不少,一插进去便被紧致水嫩的逼肉包裹起来,柔情蜜意地吮吸着。

熙纯受不了这撩拨,小?孪衷谥幌胍?根大棒子狠狠地?H干进去,媚眼如丝地向男人求欢,“宴哥哥,不要摸了,快插进去啊~”

大龟头挤进?路欤?正抵在肉唇与阴蒂上滑动着,听见她的邀请,便就着泛滥的淫水,缓缓推进了湿滑紧致的肉道里。

熙纯有孕,他便?H干地格外温柔,粗长肉棒一寸寸挤压骚动的嫩肉,搔痒一般,重重地摩擦小?吕锏拿恳淮Γ?将饥渴的孕逼?H得汁水淋漓、咕叽作响。

美人挺着孕肚,敞开腿儿,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那艳红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挤出的骚水将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地水淋淋。

想到这胞宫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儿,不到两指远的地方却被男人当成肉套子侵犯着,本该端庄的娘亲却像个荡妇一样挺着孕肚求?H,雄性卑劣的情欲却更勃发。

他咬着一边乳尖,挺胯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入地不深,却因为抽插太快?H地汁水飞溅,逼口的肉都被干了进去。

“玉奴,你这?绿?小,爷给你干松些才好生产。”

熙纯含羞带怯地嗔他一眼,反叫这人更来劲,抓着两只奶子便吸地啧啧有声,“这乳儿里,也不知有没有奶水,且让朕替龙儿一试。”

两手揉面团似地搅弄,吸着咂着,熙纯忽然咬唇嘤咛一声,奶头里真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水,恰好入了他的口。

她羞得想从他嘴里抢过奶头,这人混不吝地叼住,便不松口了,使劲吸着奶汁,嘴里还含糊道,“好喝,玉奴的奶水果然香甜。”

胯下?H得小?鲁隽税字?,两人性器相接处也泥泞地一塌糊涂,咕叽作响又插了她百十下,大龟头抵在骚心里抖动,十几股浓精就喷满了小?隆?

他不要抽出来,偏堵在里面,理直气壮地说是给龙儿吃补品,熙纯在床上厚脸皮上从比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堵在里面,过了一柱香才掏出来,又被他亲手塞进了嘴里,美其名曰给玉奴也补补身子……

世界三、尘埃落定

却说辽公主入宫后,陛下常常召其歌舞助兴、恩宠备至,连往日最得宠的沉氏姐妹都失了宠。

前几日,陛下刚被淑妃请过去品茶,这辽公主就声称腹痛难忍从淑妃宫中将陛下请了过去,可气得沉燕清不知摔碎了多少杯盏,连带着沉熙纯也被迁怒,责怪她有了身孕还留不住陛下。

熙纯幼时敬慕、乃至敬畏嫡姐,后来跟了李宴,这一点却还是没变,想起那夜他所说的辽公主的“用处”,她心头发冷,夹在姐姐、沉府与陛下中间好不为难。

沉家待熙纯凉薄,但到底有养恩,李宴当初正是不想让她思虑过重才闭口不言,于他,沉太傅的朝中势力是个祸患,而为玉奴与腹中胎儿考虑,沉燕清也不得不除――好教沉家别无选择,只得全心全意扶持玉奴。

这年冬天格外冷,便是新春的日子,熙纯也提不起精神,猫在被窝里躲冷,而辽公主的死讯也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进了各宫中。

从盛宠,到暴毙而亡,辽公主短短几月后宫沉浮,却一如当初被父王逼着出嫁一般毫无选择,甚至死亡也早就注定,成为那至尊之人翻云覆雨的一枚棋子。

夜里有人轻轻掀开被子,前胸贴后背,与她紧紧挤在一起,仿佛要从那副暖香的躯体里寻医问药,治一治至高处的孤寒。

良久,吡剥一声,灯花熄灭了,装睡的女人终于睁眼,缓缓握住他一只手,李宴的心便也终于在漫天风雪中得到安定。

其实何来愧疚,偏偏因爱生惧,怕她从此厌他行事狠辣,竟不知不觉也学起妇人邀宠,装可怜以博她心软爱怜罢了。

辽公主一死,矛头直指淑妃娘娘。

一来,她统领后宫,侍女的分配、膳食的查验都尽在权责之内;二来,淑妃与辽公主之间的私怨也早不是秘密。

陛下震怒,责令刑部尚书与辽国特使共同查办此案,务必使真相水落石出,也为淑妃洗脱冤名。

刑部从贴身侍女查起,首要搜查是否藏有毒物,谁知真搜出膳房侍女在床下地砖埋的一瓶鹤顶红,大剂量服用此物,会导致全身多脏器衰竭直至死亡,正与夜间辽公主的暴毙相吻合。

而这膳房侍女不久前也离奇失踪,连带失踪的还有当初将她分到辽公主处的宫女,淑妃宫中的侍女明慧。

到了此时,一环扣一环,沉燕清方才明白自己无知无觉钻进了这凶险的圈套,而唯一的救星沉太傅却对此保持缄默,嫡女最终被打入冷宫,而他也只能闻弦知雅意,乞骸骨还乡。

来年开春,沉闷许久的禁宫终于迎来了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仪贵人――不,仪妃娘娘诞下了小皇子,各宫宫人一律发放叁月俸禄作为赏钱,民间也迎来陛下登基后第二次大赦。

龙儿的名字李宴早早拟好,皇子则名缙云,公主则名宁佳,但不管是男是女,乳名都一律唤“惟爱”。

惟爱百日时,李宴找了个名头提出要立后,人选不作他想,只有仪妃一个选择,毕竟陛下后宫凋敝,连个像样的竞争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