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自习字后,李宴常写些样字供她临摹,熙纯对他的字迹早已烂熟于心,只匆匆看了遍信就相信了管家的话,顿时心焦不已,“你方才要我去救王爷,此话何解?”

来不及仔细解释,两人边走边说,原来这日王府众人去了附近灵音寺祭拜,而太子侧妃正好也在寺内。

晚膳后,王爷正独自休憩,突然下腹一阵热痛、浑身躁动不堪,似是中了春药,因他修习功法常年需要节欲保精,这春药发作起来便越发厉害,虽咬牙硬撑,这会儿却神智都不大清醒了。

熙纯惴惴不安,万没想到――所谓救人,是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救!然虽如此,心里却无退缩的意思,毕竟为了恩人,她自觉连命也是他给的,拿回去倒也无妨,何论区区一副身子。

想来怡亲王的心腹也是这样想,所以才唤她来解药。

灵音寺离得不远,坐马车只一盏茶时间就到了,熙纯被引到寺中小院,匆匆一瞥,暗卫已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管家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罐塞过来,随后将她轻轻推进了厢房。

佛门清修之地,便是怡亲王的厢房也分外朴素,一张床、一副桌椅便是全部家当了,房门在身后砰的一声闭紧,熙纯的脚步在原地徘徊几次,才克服了羞耻,抬头去看床榻。

……不是说中了春药,神志不清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盘腿而坐,衣物完好、神情冷漠,锐利如鹰的双眼正充满压迫感地打量入侵者。

若李宴是鹰,那她一定是只小兔子――单是他安静的打量便好比天敌的觊觎,让她胸口砰砰乱跳,脚下生了根,一步也不敢动弹。

就这么僵硬地站着,他晦暗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从头顶、到脚尖,然后又移到凌乱震颤的羽睫,缓缓开口,“过来。”

声音很沉,仿佛大型猛兽捕猎时从喉间的发出的威慑,她感到心里一阵惊慌,身子却在命令下乖乖来到了榻前。

今日雨雪纷纷,御寒的衣物穿了好几层,此时却好像还是冷,李宴换了坐姿,双腿放下,踩在脚踏上,将离得八尺远的美人一把拉进腿间,便开始解她厚重的衣物。

狐狸皮的披风、夹棉外袍一一落地,脱到上衫,那对襟的衣带却稍有些复杂,滚烫的大手在前胸后背来回摸索,力道不大,胸前的小奶尖很快被搔得硬挺,熙纯的脸红了个透,不明白为何自己被摸得想要扭腰叫出声,咬紧下唇,连忙抓住那钻进上衫的大手,小声道,“我、我来吧。”

语落又触电般放开手,果然是中药了,他的手心那样烫,烫得连触摸一下会被传染这热度。

脸逐渐红透了,李宴顺从地松手,却没有从衣物里抽出,而是放在她光滑细软的后腰上,慢慢抚摩着。

也许是因为他至今的举动都很温和,熙纯也不再糠筛似抖的不停,反而镇静许多,叁两下便褪了上衫。

那放在后腰凹陷处摩挲的大手一顿,随即捏了捏腰间软肉,声音已然不稳,“继续脱。”

少女羞窘,连正眼也不敢看他,却方便了李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荡,方才刚进门,他本想叫她出去,现在却只想将眼前的人扒个精光。

他看的出,她虽害怕,却异样地柔顺,不会拒绝、不会反抗――这样的姿态让李宴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摧折欲望。

他想起军营里那些士兵的粗话。

“这骚婊子的奶子比蜜瓜还大,一定是被她父兄从小揉到大的!”“生这么对骚奶子,不就是勾引爷们捏爆这贱奶吗?还没下崽就这么大了,真是骚母猪!”

骨子里的骄矜让李宴对这些下流的言词很是厌恶,然而此时,这种粗野低下的欲望却席卷而来。

少女正抬手解着脖子后的系带,忽然胸前一凉,有人等不及便从下摆撩起了鹅黄色的肚兜。

“啊!不、不要……”果然她的镇定都是纸糊的,李宴轻轻一戳,便破了。

他一根根掰开紧攥着肚兜的手指,中途没遇到有力的抵抗,她瞪大乌黑的双眼,就这样徒劳而无助地袒露出双乳。

真漂亮……

少女发育良好的奶子极美,她是纤细的,双乳却很丰盈,不是妇人沉甸甸的质感,而特有一种少女的柔软轻盈,散发着阵阵温暖的芳香。

他本该去温柔地抚慰,然而身体里却涌出无限暴虐,大手粗暴地掐住一只奶子,握在掌心,用要玩坏她的力度恶劣地抓揉起来。

软绵绵的奶球在他手心变换形状,抓得太紧,不止白嫩的奶肉遍布红痕,连他手背的青筋也鼓起脉络。

“嗯呜……”她忍痛的声音别样淫荡,疼痛难忍却还挺着奶子供他揉搓的样子更加淫荡,两指捏着高高挺立的乳头,将它向上提拉到极限,奶肉被同样拖拽着,少女终于在这样淫贱地被拉长奶子的情形下呜呜哭了出来。

“不要啊……好痛,这样好痛……”熙纯娇声哭泣起来,向他讨饶,她的发髻有些散乱,几缕青丝垂在肩上,眼圈发红,那晶莹的泪水从脸蛋流下,汇聚在尖尖的下巴,有种格外纯真诱人的柔弱感。

世界三、被姐夫暴奸玩弄喷湿床榻,险些被姐

她皮肤娇嫩有如水豆腐,被玩弄一番便全是深浅不一的粉色指痕,李宴被那哭声从入魔的情欲中唤醒,一见这雨打娇花的凄惨模样,心下不由升起些愧疚和怜惜,只是现下药效凶猛,只能再委屈她受痛。

打横抱起,将这娇滴滴美人放在榻间,三下五除二便将自个也脱的精光。

熙纯长在闺阁,自幼见的都是弱质女流、白面儒生,甫见怡亲王这样英武挺拔的体格自然稍觉不适,尤其那胯间旺盛毛发里高昂的巨大凶兽,仅仅是瞥了一眼,熙纯便臊得连锁骨胸前都弥漫上粉红。

她连忙偏过头,却不知此刻裸身躺在榻上,酥胸荡漾、粉脸羞转,一双长腿还紧紧夹着不放是何种情态。

可怜李宴二十多年惯于忍耐,今日头一遭气血上涌,不说头昏脑胀,便是阳具也暴涨一圈,憋成了紫红色,只靠过人的定力才勉强维持,没有拉开那腿儿提枪便入。

扯了一只柔荑,那软若无骨的细腻触感叫他忍不住捏着把玩两下,随即按在了昂扬的胯下。

“好烫!”熙纯惊呼,手心不由一紧,肉根被牢牢吸附在滑腻柔软的掌心,激得李宴嘶地吸口气,死死按住她回撤的手,带着便撸动起来,声音喑哑得不像样,“玉奴听话,先用手弄一回。”

莫说她本来就乖顺,这会便是想逃也给他按的死死的,支起身子,她红着脸嗯了一声,便乖乖用手给他套弄起来,一手握不住,只好两手并用。

正卖力撸动着,一双长腿却叫人从大腿处掰开,她身子柔软,直开到了两条腿与胯成了直线,那处柔嫩的花苞暴露无遗才停下。

“嗯啊……”熙纯咬唇逸出一声娇吟,男人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了上去,在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揉弄起来,手指、手心上,布满习武杀敌磨出的老茧,此刻不遗余力磋磨起这团粉鲍来,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疾风骤雨,没多久就弄得她骨酥筋软,细腰扭的像蛇,一张羞闭小嘴也开了口,从粉?吕锪鞒鲢殂榇核?来。

熙纯羞得不敢看他,哪想这怡亲王也不是多么正人君子,大手捧起翘臀,便埋首在粉逼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她更是惊地愣了半晌才喘起来,“不要不要……”

羞地泪珠子都蹦出来,偏偏被含住要害,那湿软的舌尖在花唇的轮廓上舔弄、挑逗肿胀的小花核,又凶猛地捅进从未被造访的幽径,又热又湿的一根入了洞,便像泥鳅一样拼命向深处钻、朝肉壁顶撞,插得深处又涌出一股粘稠爱液来。

熙纯脑子嗡地一声,以为是尿,自觉没脸见人,呜呜哭得娇憨,更没意料到,怡亲王还抱着她屁股不松手,死命挣扎也不动半分,像渴了七天似的,薄唇紧贴着粉逼,便将流出来的东西又吸又舔全吞进嘴里。

等他抬起头,那坚毅的下巴亮晶晶都是淫水,熙纯臊地头都要埋进被子里,李宴却依旧神态自若,将她两条骨肉匀亭的长腿架在肩头,一根手指塞进樱桃口,这才温和地开口,“有些疼,受不住了咬我便是。”

话落便对准早已软烂的粉逼,劲腰猛地一挺,整根硕大阳物便?H进去大半。

“呜嗯……”身下的美人一颤,柳眉紧锁,星眸里立即蓄满了泪花,看着便痛极,却强忍着不去咬口中的手指,只像小兽一般哀哀地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