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后来徐家迎来了夫人,诞下了次子徐善浩,也无法撼动徐宥的地位。

只是,亲生子和继子终归是不同的。

就像现在,母亲的眼里只看得到徐善浩,哪里注意到长子的到来。

“父亲,总部研发的芯片出了点问题,还请您定夺。”

徐宥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弟弟,只是在递出文件袋的间隙抽空看了一眼旁边的郁宴安。

眼睛红红的,和床上哭着的样子一样漂亮。

徐宥很早就知道,自己这位母亲有着漂亮的皮囊,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很高明,三言两语就哄得父亲晕头转脑,当年身为最大财阀的徐太子爷不顾反对,急切地把小美人娶回家。

刚成年就怀了老男人的孩子,浪荡至极。

会长抽出文件,扫了几眼,交代管家备车前往公司,临行前勾着郁宴安的腰,美人一偏头,只被吻到嘴角。

这是在生闷气。

男人只能无奈地笑了一声,转过头吩咐长子。

“看好你的母亲,我回来前不准让徐善浩起来。”

徐宥恭顺地颔首:“是的,父亲。”

父亲走了,新的当权者到来。

徐宥很快就接替了父亲的职责,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丝毫没有同理心。

郁宴安怕徐父,对这个长子也心存畏惧,青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有股斯文气,表面对他客气恭敬,实际上总是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那种炙热的、潮湿的眼神。

他不喜欢徐宥。

男人在床上总是相当暴力。

徐宥刚成年就把他拽上了床,刚开荤的继子不知节制,郁宴安受了很多苦头,想反抗只换来一肚子精液,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那个时候,徐宥脱下眼镜,一双黑眸阴沉沉的,警告他若是告诉父亲就肏烂他,把他肏死再自杀,一起下地狱。

其实就算徐宥不警告,郁宴安也没有胆子告密,他自觉对这个长子有所亏欠,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才导致了徐宥的误入歧途,逼奸自己的继母。

索性丈夫正值出差,那些痕迹很快就消了下来,没有引起丈夫的怀疑。

高高在上的徐会长算计了这么久,也没有料到亲侄子,好儿子会在他眼皮底下撬墙角,只能说,徐家人的品味都是相同的。

郁宴安躲闪着长子的目光,珍珠灰的套裙被紧张得揉出几道折痕,他低着头软着嗓子叫着徐宥的名字:“阿宥,帮帮你弟弟好吗?”

徐宥目光一暗,母亲终究还是偏爱幼子的。

周围都是徐父的心腹,徐善浩也不是不敢起身走人,上次在做社会实践义工时就不顾父亲下属的阻拦踹了人一脚,把人腿骨踹裂了,缝了十几针,气得徐会长拉下脸拿着棒球棍狠打了他一顿。现在,徐善浩只是想多博取一些母亲的疼爱,他越惨,母亲就越抗拒父亲。

徐宥也明白这点,或许大家都明白,除了围在中心的郁宴安。

他也不拆穿这点,瞥了一眼徐善浩就拉着母亲的手走了。

让他一个人跪在这里好了,喜欢跪就多跪。

刚把人带到卧室,徐宥就彻底撕碎了伪装,拽着美人的手向床上拉去,急切地搂着郁宴安的后脑勺,勾着美人的红舌细细亲吻,他饿得狠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接吻处,吞咽着母亲甜美的津液。

“唔阿宥不…….不能这样…..是妈妈…..”

郁宴安被吻红了眼,眼尾晕着大片潮红,精致的小脸布满泪痕。

口中不断强调妈妈的身份,双腿却习惯性地向两边分开,男人的手探了进去,勾住紧贴的内裤的蕾丝边缘向下拉,小肉棒跳了出来,淫液流了一腿。

湿透了啊,坏妈妈。

徐宥随意地脱下眼镜,扔到一旁,暗示地捏了捏郁宴安的手心,在床上,他喜欢美人主动的样子。

郁宴安抿唇,想着还跪在外面的幼子,闭着眼掰开下身的逼口。双性人的穴缝很窄,往两边使劲拉也只能裂开两指宽的肉道,里面的嫩肉略微红肿,还夹杂着几缕白色的精斑,徐宥估摸着时间,大概是父亲早上刚射进去的。

不知节制的老东西。

他心底咒骂着,面上却相当平静,欣赏了好一会儿主动掰逼羞愧的母亲,才握着胀痛不已的性器挤了进去。

漂亮的母亲一被插入就扭着腰颤抖着吞咬年轻的大鸡巴,层层叠叠的逼肉绞着肉根舔吮,吃得肚子都鼓起来蹙着眉哭泣,殷红的软舌吐出来一小截,随着抽插不断求饶。

“哈啊……阿宥…..呜,肚子好疼…..慢点…..”

当然是骗人的,徐宥的鸡巴被裹得紧紧的,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水多到堵都堵不住,顺着交合处流湿了床单。他也不拆穿,只是沉默地加快速度,眼含痴迷地亲吻着美人的鸽乳,一只手就可以掌握的大小,离得近了能闻到浅淡的乳香,顺着乳孔溢出,徐宥没吃过母亲的奶水,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看着妈妈抱着弟弟温柔地哺乳,雕花窗棂里洒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辉,阳光打在房间里,隔绝了两个世界,站在楼梯上的年幼的他不敢走下去。这是他缺失的,永远无法得到的注视和爱,而徐善浩,生下来就能得到。

生下来就能得到的爱。

徐善浩不会明白自己拥有了多少,在幼小的徐宥眼中,他全世界的光亮都被剥夺。财阀长子的日常中只会被无休止的课业和培养占满,合格的继承人会被分得足够多的精力,再多的也没了,他只能独自向前尽全力奔跑,来满足众人的期许。在密密麻麻的黑暗中,流于指缝的光亮只是瞬息,是轻易就被收回的幻想。

而徐善浩只需要呆在妈妈的怀里,被拥抱着温柔注视。

他还有什么资格不满足?妈妈的男孩,妈妈的唯一,徐宥人生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追赶的,却始终无法攥在手里的珍宝。

父亲的权威,幼弟的顽劣,闹剧的背后他们都得到了母亲的注视,只有他,在这个以父权为结构的晦暗的家庭里,苟延残喘地存活着。无法直视他痛苦的,他最爱的妈妈,哪怕只有一秒钟,妈妈的双臂也不会为他打开。

凭什么?

真不公平。

徐宥低头固执地咬着乳头舔吻,无视着郁宴安的求饶,抓着他的手覆着自己跳动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