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轻佻的语气混着恶劣的笑意,郁宴安这才意识到身份设定有误。已经有人拉开皮带,金属扣带发出清脆的鸣响,冒着热气的粗壮鸡巴气势昂扬,腥臭的精液味刺鼻,一触即发的逼奸即将到来。
小美人急中生智,咬着唇说道:“还是第一次,那里只能……只能被老公碰。”
“老公”一词说得相当艰难,几乎是多次碾过殷红的唇缝才不情不愿地挤出来,滚烫的热意染红了美人纯美的脸蛋。
身边的男人们却红了眼,身下的鸡巴硬到了极致,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汹涌的气息。
“郁少好贪心,想要那么多老公。”
但是小美人确实有些聪明,若是早被弄过的熟逼,男人们自然不会多加怜惜,妒意能让这群恶徒疯狂奸逼灌精覆盖标记,看上的未婚妻还未过门就被不知道哪来的脏鸡巴玷污了,今晚怕不是子宫都给肏废了。此时处逼拿乔不让碰,倒也让人偃旗息鼓,毕竟时间还长,总有人想要独占美人。
不让碰小逼总得讨一些利息,小美人的嫩手被迫抓着不同的大鸡巴,形状各异的处男大鸡巴蹭着手心顶磨,烫出红色的印记。
人还是太多了,更多的鸡巴只能蹭着美人其他的部位,奶子,嫩阴茎、腰窝、腿根、脚心,到处都被怒张的巨屌肏成奇特的性爱容器,抽插奸弄,却都一致地避开了两处流水的骚屄。
逼穴违背主人的意志馋得吐水,明明没有被干,深处的子宫和骚心都抽搐着痉挛。
十几股浓精先后喷出,浓臭的精液爬满了每一寸皮肉,一些坏心眼的男人甚至对着两处嫩逼射精,烫得逼口抽动,吞了不少白精。
齐整的军服早就被扒皱了散在一边,纯白的床铺上摆着一个双眸紧闭的美人,颤抖的乌睫纤长浓密,此时挂着剔透的泪珠,宛如第一次接客就贪心地接那么多男人的小军妓。
“吱滋”
门把被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转开,宽阔胸膛上的银色勋章反射出清冷的金属弧光,两道繁复的麦穗镌在期间,是中士的标志。
轻佻的声音响起。
“怎么,在这开淫趴是吧?”
清洗小逼/军队霸凌/带血的举报信
来人染了一头夸张的金色头发,发尾带卷,翘起张扬的角度。首都军校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不能染发,但多数人还是老老实实保持原有发色。
金发男人半倚着门框,暗粽色的桃花眼眯起一个略带嘲意的弧度。
“我再不来,明天是不是要送你们上军事法庭?”
“49梯出了一群强奸犯。”
“大家收拾收拾一起枪毙得了。”
“如果精力没处使,就出去拔点草,也算是做点贡献。”
孟缚渊站定,轻轻敲击门框,铁质器件发出沉闷的叩击声,声线冷峻,“马上行动!”
“是!”
银色中士军徽晃着森冷的寒光,首都军校素来有严苛的军级上下划分,尽管孟缚渊不是他们的直属长官,但军官与士兵的差距有如鸿沟,众人只能乖乖地迅速整装收拾。
郁宴安湿着眼,瘫软在床铺上。迷蒙的视线中,一件宽大的军绿色军服包裹住暴露在外的皮肤,小美人被整个托起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冷杉和黑松露的气息不算浓郁,只有靠得极近才能从薄衬衫中汲取到一些浅淡的味道。
一滴泪落在孟缚渊的肩膀,白色的布料透明了一块,烫得他心脏猛然一跳。
郁宴安被抱着走出通铺寝室,小美人安安静静地埋在孟缚渊的肩上,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有军鞋踩过地板的沉闷声响。孟缚渊其实不算是什么沉默的人,相反,他的话多到有些聒噪,这正是他能够在军部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原因之一。他擅长独特的幽默带着些许尖刺,又因为优越的家世将其转化为一种别样的人格魅力。此时却木讷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肩膀上的泪很重,重到难以承托怀中轻薄的身躯,只能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些。
一路加快步伐,孟缚渊急躁到踹开宪兵长办公室的大门,门牌摇摇欲坠地晃动,这是他私有的领地。
他是夺取公主的巨龙,把公主藏在洒满珠宝金器的领地,躲避骑士的奸污,又或者是出于某些监守自盗的隐秘心思。
轻柔地将郁宴安放在盥洗室的浴缸里,将花洒递给小美人,孟缚渊并没有过久的停留在原地,而是转身走出浴室,掩上门,只留下一丝极小的缝隙。
许久过后,门内还是一片沉寂,久到背靠墙壁的孟缚渊忍不住要转开门把,带着哭噎的气音传来。
“里面……洗不到。”
孟缚渊被叫了进去,大片裸露的雪肤闯入眼前,白的粉的,烫得孟缚渊心口一颤,不自然地别开眼盯着别处,又顺着记忆托着美人布满红痕的身躯,拿过花洒,脸色带着显而易见的纯情红意。
“我不看。”
说罢竟真强硬地将视线汇在别处,浴室瓷砖反射出朦胧的阴影,一团雪色与深色交织。
孟缚渊几乎是颤抖着用指腹掰开厚肿的阴唇,指尖发麻,他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生理课,帝国对这方面也没有很好的重视,此时紧张到能听到自己踊跃的心跳声。阴部流的水太多,孟缚渊的指节滑到内里深红滑腻的逼肉上,腥甜的香气丝丝缕缕地萦绕鼻尖。
指腹带着经年累月的薄茧,磨得逼口泛起刺麻的痒意,娇娇地吐出一缕白精。那里还没真正地遭受侵犯,浅部的皱褶就吸满了腥臭的浓精。
粗大的指节试探性稍稍往里插入,滑腻紧致的逼肉就紧紧地绞着硬物含吮,紧致湿热的触感顺着手指蔓延至下身,巨物顶起沾湿的军裤猛然一跳。
“痛…..”
郁宴安委屈地叫了一声,不知轻重的男人抵住了他的处膜,温热激进的水流顺着膜孔射进深处的甬道,小子宫被烫得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带出射到深处的臭精。
怀里的美人眼尾晕出湿意,仰着头枕着男人的胸膛轻喘,莹润的指尖拽着孟缚渊的凌乱的衬衣,带着下意识的依赖。指腹压着硬挺鼓胀的肌肉,显出难抑的红痕。
折磨人的清洗任务告落。
正直的孟缚渊中士几乎是忍到青筋崩裂。
强忍着下身的肿痛,他像是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样,把送来的军服一件件套在郁宴安的身上,穿到下装时,脸色微红地捏着那块白色布料塞在美人的手里,转身去了浴室,背影步伐慌乱。
他需要好好降一下火气,用冷水。
孟缚渊清洗的时间有些太长了,郁宴安早已穿好军服,挂式钟表死板地走着秒针,房间的隔音很好,此时落针可见。很有侦查意识的小美人抓住机会,仔细环顾这间宪兵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