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很会发骚吸鸡巴的骚逼。

像是遇到满意的货物一样点头,埃维里莎终于舍得把鸡巴放出来,肥翘的屌头翕张着马眼,吐出一股股腥臭的腺液,底下的两颗卵蛋冒着热气,黑色的怪物鸡巴柱身遍布细密的肉刺,若是塞进逼里怕不是得把逼肉都搅烂了,勾着子宫就胡乱打种。

可是怪物妈妈是个好妈妈,妈妈怎么能强奸宝宝呢?所以怪物鸡巴只打算委屈地挤在逼口磨蹭。

迫不及待的小逼闻着雄性发情的臭味就探着湿红的蒂头,紧闭的穴缝溢出透明的水液。埃维里莎扫刮了几下穴肉,挺腰蹭逼。

小逼吃着肉味的屌头,逼口吃得很撑,再里面猩红的逼肉却只能闻着肉味酸痒着痉挛,只能珍惜地吸着腥臭的鸡巴。

“唔....”

郁宴安哭喘一声,黑发湿黏在脸侧,腰部微微抬起,却被怪物残忍着抽去鸡巴,一巴掌扇在剧烈蠕动的逼口,像是要抽烂的力度,红肿阴蒂被打得歪了脑袋,又被惩罚性地送湿热的屄缝里揪出来,

身前的废物小鸡巴被掐了一下,没出息地泄了精水。

“哈啊......别......呃...”

郁宴安在睡梦中惊叫,扭动着细窄的腰肢,那节细得夸张的腰肢像水里摇动的白鱼,晃得人恨不得捏住每一寸啃咬。

埃维里莎攥住那截细腰,摩挲着手里细腻的皮肉,鼻尖靠近腹部,那里鼓胀出一个极细微的弧度,是子宫生长的位置,他忍不住深处长舌轻舔,勾勒出大致的形状。

孕育生命的子宫,大概会被奸得不成样子。

尖长的指甲下陷,几乎隔着一层皮肉贴合住那枚窄小的器官。

遭遇猥亵的幼子蹙着眉掉了几滴眼泪,腹部传来坠痛,眼皮却怎么都无法掀开,惊恐着求救,“妈妈......妈妈......”

“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埃维里莎抬起头,讥讽的笑挂在唇角,“真是个不守规矩的坏孩子。”

漂亮的幼子紧闭双眼,泪水从糜红的眼尾滚落,手里攥住他衣料的手收紧,埃维里莎俯下身亲吻他的眼尾,将那些咸涩的液体舔舐干净。

握着屌头的手微微用力,他猛地掰开美人的肉逼,抵住那口痉挛的烂逼喷精,粘稠腥膻的浓精封住逼口,黏腻的精液垂挂在媚红的穴缝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呜.....”

美人被烫得蜷曲的细白手指挣扎,又被怪物像疯狗一样缠上来,十指紧扣,无法逃脱。

被逼口灌精的可怜幼子赤裸着身体躲进妈妈温暖的怀抱,埃维里莎抚着他颤抖不已的脊骨,那里没什么肉,只是顶出一个脆弱又布满色意的弧度。

年长的母亲轻拍幼子恐惧发抖的背,宽大的指节顺着脊骨丈量幼子每一寸呼吸,像是每一个担忧做噩梦孩子的普通母亲,轻哼着悠远的调子,“睡吧,我的宝贝。”

等到睡梦中的幼子舒展了眉梢,一声轻到近乎无法辨别的自语响起,“真苦恼,这样妈妈都舍不得把宝宝吃掉了。”

披着人皮的怪物突然歪着头,嘴角确是挂着森寒恶意,红唇微张,细细密密的尖齿发痒,漆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又被郁宴安无意识地抓在手心里。

埃维里莎舔着幼子的唇缝,忍不住捧起郁宴安哭花了的纯白面颊,又在眉心虔诚地印下一个吻。

“那就努力地活下来吧,我的孩子。”

强行喂食/喉管窒息/玩脱了的怪物妈妈

第二天一早,侍女就准时出现在走廊里敲起钟铃,锐利到近似要把脑子震碎的敲击声由远及近。郁宴安猛得惊醒,早餐时间到了。

可能是一种错觉,郁宴安发现下体有些酸涩,逼口酸到有些发麻,似乎吞了什么奇怪的巨型物具,深处的穴肉却没什么异样。

或许是昨天太累了,郁宴安这样想。

到达餐厅,除了郁宴安,所有人的眼下都一片青黑,显然是都没有睡好。

“昨晚......我在房间里找到这个。”齐笑原本还算清秀的脸此时憔悴得吓人,一本破旧的日记本从他宽大的衣袍中漏出。

众人脸色一凝,纷纷围上来查看。

说是日记本,其实也就是几张装订起来的薄纸。从泛黄的页面来看,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4月1号 ,我终于有了新家。新妈妈特别特别高,明明是笑着,我却有点害怕,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划掉)。这里每天都有面包和牛奶,好幸福。不管怎么说,好期待之后的生活。”

“4月2号,妈妈说下周开始考试,我不知道要考什么,没关系。妈妈说不能靠近森林深处的墙,那去森林边边玩应该没事吧。”

“4月3号,我们被妈妈发现了,妈妈变得好恐怖,再也不去森林了,梅林娜现在还没回来,她进得太深了,妈妈说她会派人去找,希望她没事。”

“4月4号,每天都是面包和牛奶,我感觉吃得有点头晕了哈哈,妈妈说还没找到梅林娜,我好担心。可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明明听到梅林娜的声音,好奇怪。”

“4月5号,我的头好晕,今天我们的老师来了,是个特别怪的人,全身都被遮住看不清长相。我听到了咽口水声,奇怪的老师,难道他没吃好饭再来吗?今天也没找到梅林娜。”

“4月6号,食物有问题,不能再吃了。我真的好饿,我们想去森林里摘苹果吃,可是有人看守,明天就要考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办。”

“4月7号,我考完试了,题目好怪,为什么要问我梅林娜怎么死的,我好害怕,妈妈今天说会让我们度过最完美的成年礼,明天就是成年礼,这里好可怕,我要逃出去。”

“4月8号,没有路没有路没有路,梅林娜死了,我们都会死都会死都会死在这里…….”日记从这里断开,大片的空白触目惊心,一连翻到尾页,只徒然留在一句:

“这里是最完美的新家。”

日记只有最开始字迹清楚,越到后面越潦草,最后一句话甚至需要辨别很久,充满恶意地扭曲着,众人心跳如鼓。

“孩子们在看什么呢?”

妈妈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露出非常标准的微笑。

齐笑连忙将日记收在衣袖中,抖如筛糠。郁宴安向前一步,抖着嗓子强挤出笑容,“妈妈,我们在讨论今天会吃什么。”

可怜的,又是勇敢的孩子。

女人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郁宴安,笑道,“是面包和牛奶,喜欢吗?”

无人敢答话,沉默的五人僵在餐椅上,气氛一时静得可怕。

侍女送上了刚出炉的面包和冒着热气的牛奶,香甜酥软的面包静静躺在考究的银质餐盘上,郁宴安面前的盘子多了些繁复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