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像他这样美丽的受虐者的哭泣却只能愈发激起施虐者的恶劣欲望,不仅无法为他争取到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会让人更想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折磨他,虐待他,好逼出更多这样可怜又可爱的反应,满足受虐者内心变态的癖好。

郑逐秋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面庞,几乎一瞬间就再次硬了起来,粗长的鸡巴又一次抵住子宫壁蓄势待发。

林音高潮之后敏感的雌穴一下子感受到了体内巨物的变化,这让他更加绝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不停地哆嗦:“呜呜呜……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会放过他呢?郑逐秋抬起腰把肉棒往外拔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雌穴里面的程度,随后肌肉结实的腰胯骤然发力,趁着刚刚被漫长的抽插捅松了的宫颈口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合拢,赫然将肉棒整根插到了底,凶悍的龟头再次撞开宫口,拍打到了子宫的顶端。

“啊啊啊呀!唔!”

林音的饱受凌虐的肉穴刚刚随着肉棒的退出得到了一点放松,便又一次遭到了凶悍的奸弄。

不同于之前浅浅的抽动,这种从头插到底的猛肏给整个穴道带来了更恐怖的刺激,一下子插得林音直翻白眼,白嫩的身子剧烈抽搐,犹如一只从水里被扔上了岸的美丽银鱼。

郑逐秋双手固定住美人细细的腰肢,开始重复起这种粗暴的操干,肉体撞击的砰砰声回荡在宽敞的卧房里,连空气似乎都带上了几分甜腻骚味。

美人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整个人虚弱地陷进床单之中,那一双肉感美丽的雪白大腿无需按压就已经合不拢了,无力地向两边平摊着。

可怜的肉穴被磨得发红,两片原本严密闭合的肉唇已经被鸡巴磨得向两边翻开,穴口全是精液打出来的白沫和抽插时带出来的大股淫水,屁股下面一大片床单都是湿的,显得无比糜烂而泥泞。

那只原本看上去精致漂亮的美鲍已经变成了一个肉套子,如果有人凑近了放慢看,能看到两片肉唇中间有一节粗如儿臂的狰狞长棍被一点点拔出,那阳具被拔出来的越来越多,最后达到了一个十分骇人的长度,看着完全不敢相信方才这么长的东西竟然全部埋在了肉穴里。

随后随着噗哧一声,这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又连根没入,结合刚才所瞧见的景象,这下终于能知道这穴里是被插入了一根多么雄伟的虬结巨物,让人不由得开始同情这只饱受凌虐可怜小穴,甚至开始为它担心,这看上去娇嫩脆弱的小东西该不会被撑得坏掉吧。

郑逐秋双手紧紧地箍住那截细腰,冷酷无情的一下下深插着,像是在操一只飞机杯一样毫不爱惜。

“骚宝宝,真乖,宝宝的逼操起来好舒服。音音是不是老公的专属鸡巴套子?嗯?是不是?”

这种肏法每次都要重新撞开子宫口,带来的感官刺激完全不能和之前的一次同日而语,林音几乎要在这地狱般难受和快感交织的密集刺激中昏过去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头脑一片空白。

可怜的雌穴被插得泥泞变形,里面的层层肉褶几乎都要被撑开操平了,沉甸甸的硕大囊袋随着每一次的彻底插入拍打着美人之前已经被凌虐到红肿的屁眼,给美人不堪重负的身子额外又施加了一重刺激。

“喜欢被老公这样操吗?整根整根的进出,一下子操到底,喜欢吗?还是更喜欢刚才的肏法多一点?嗯?”

林音已经被操得脱了力,完全无法回答郑逐秋淫乱的提问。他双目无神地向上翻着,一小节红艳艳的舌尖吐在嘴唇外面,活脱脱一副被奸坏了的样子,十足的惹人怜爱。

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美人此刻几乎成了一只供人泄欲的美艳容器。大敞着双腿挺着烂熟的骚穴,任由那长得像一根刑具的粗屌噗嗤噗嗤整根进出,小腹一次次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对于这一切他丝毫不反抗不挣扎,也不发出哭泣与尖叫,如果不是当被磨到骚心或者刮到子宫时会吐出几声破碎的哭喘,简直要让人怀疑这是一个美丽得过分的性爱玩偶。

郑逐秋实在是过于持久,林音浑浑噩噩中高潮乃至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里的水几乎都要变成淫水流干了,才终于等来了那浇灌在子宫壁上的热流。

射完这次后,郑逐秋终于舍得把鸡巴慢慢地退了出去。硕大的龟头刚随着啵的一声拔出去,被灌得鼓胀的肉穴先是在双腿之间流出一滩淫液,随机立刻从屄口淌出了夹不住的白浆。

郑逐秋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神色一下变得不快。把精液全部留在爱人体内的雄性本能在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占了上风,他从地毯上捡起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内裤,揉成一个小团粗暴地塞进了那只几乎已经合不拢的屄穴里。

“啊……你干什么……”

尽管布料非常的柔软,但到底是一大团异物,林音惊叫着躲闪,却被郑逐秋按住身体,用手指完全把那团内裤顶进了雌穴之中。

他的声音轻快而温柔,讲出来的内容却变态到让美人不寒而栗:“乖音音,听话,好好地含着老公射给你的东西,但凡敢漏出来哪怕一滴,老公都要狠狠打烂你的贱屁股。”

美人只能胆战心惊地用小逼夹住那一大团内裤,哪怕被撑得难受也不敢伸手去取出来。

然而这场漫长的性爱仍然没有结束,郑逐秋抓住浑身酥软的美人,轻而易举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面朝下趴在了床上,附身压了上去。

两人的体型差十分悬殊,一个健壮魁梧,锻炼得当的身体上的全是隆起的悍厉肌肉,一个柔美娇媚,不盈一握的腰肢折起一弯雪白的弧度,因此在床上叠起来视觉效果格外的色情。

美人的屁股还是肿的,之前被掌掴时留下的巴掌印还没有消。因为他的腰肢薄,因此后腰深陷,腰臀间的弧线诱人得让人发昏,愈发衬托得屁股像个圆熟的大蜜桃,两瓣饱满的圆臀中间夹着红肿的屁眼。

美人在高潮之后变得迟钝的头脑让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只是温顺而驯服地趴在郑逐秋身下,直到被鹅蛋大的龟头撬开了肛口才如梦初醒般挣扎起来。

“混蛋!不要!不行了……呜呜呜……不要弄了……”美人崩溃地哭叫起来,雪白的四肢胡乱的摆。

但悬殊的体力差距让任何挣扎都变成了螳臂当车,郑逐秋修长有力的四肢像只铁笼子一样锢住美人的身体,不顾他的反抗一寸寸将火热的性器凿进了紧窄的后穴里。

之前奸弄前穴时窜过浑身的快感让美人的屁眼里面早已湿透,此番进入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很快就进入到了平日的深度。

郑逐秋像往常一样肏干了一会,轻车熟路地顶弄着前列腺的位置,还一边很坏地明知故问:“是这里吗,这里舒服吗?咦?宝贝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都在抖,是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男人健壮的雄性躯体如同驾驭着一匹雪白的母马一般,是那么的熟练又富有技巧,不一会儿就逼得美人浑身抽搐尖叫着射了精。

但很快,郑逐秋心里又涌上了一股不满足。之前奸弄美人的子宫时,那种彻底占有爱人身体最深处的快感让他上瘾,眼下看着还露在外面的一节肉棒,本来就变态的内心不由得产生了更加恶劣的欲望。

郑逐秋开始试探着用鸡巴更加深入地向肠穴内部推进,一开始自然遭到了美人强烈的反对:“不要!不行的!不能再往里了……要被捅坏了……啊!”

鹅蛋大小的龟头不管不顾地往里捅,一寸寸撬开紧闭的肠穴。感觉后庭几乎要被撑坏了的美人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他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撑起身体,想要往前爬着逃走,却被郑逐秋掐住腰肢残忍地拖回来,粗糙的大掌狠狠的扇打在了红肿的臀肉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

“你怎么敢逃的,小母狗真是不乖,坏孩子应该接受惩罚。”

林音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几番抽打下几乎比方才又肿大了一圈,在这等暴力威胁之下他终于歇了逃走的心思,绝望的趴在床单上呜呜哭泣,莹白光裸的身体瑟瑟发抖,感受着后穴被操到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

最终龟头抵在了曲折闭合的结肠口,郑逐秋不顾美人崩溃的哭喊,狠狠地反复顶弄起来,像顶撞子宫口一样粗暴又耐心,一副不顶开誓不罢休的模样。

“啊!啊呀!不要啊!啊啊啊!”

美人从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哀鸣,最终还是随着一下深顶被破开了结肠口,整个肠穴彻底成为了鸡巴的容器。

浑身酥软泪流满面的大美人以一种彻底征服的姿态按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耸动操干的男人一下又一下肏入他后穴里最深的密道,残忍地蹂躏美人的红肿后庭。

这种被完全打开,每一寸都被填满的感觉又痛苦又愉悦,林音已经分辨不清身体发出的信号到底是难受还是快感了。

他整个人都失了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床单上,与此同时,床单上还留下了他一次次射出来的精水,肉眼可见是完全报废了。

不知道操了多久之后,郑逐秋终于把精液射在了肠穴深处,大发慈悲从他身上爬起来了。

美人奄奄一息趴着,两膝向两边分开,白嫩的双足彼此靠拢,一双修长的美腿摆成了一个淫靡的菱形,中间露出的两个洞都被奸透了。

他的屁股红肿,大腿之间一片淋漓,两穴里都被灌满了白浆,肿屄里还塞着男人的内裤,早已不复往日清高矜贵的模样,简直如同一只最下贱的美丽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