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美人的身子骤然一弹,整个上半身都开始哆嗦起来,一双美目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失神。
娇嫩的小尖被吸入炽热的口腔,从乳尖到乳腺全酥了,整个胸口麻麻的,几乎有不存在的奶水要被吸出来了。嫩逼在这种刺激下颤巍巍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当两只乳头都被轮番吸了一遍之后,郑逐秋吐出被吸成了嫩红色的乳尖,改用舌尖轻轻的拨弄已经挺立的乳豆:“宝贝的乳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呢。”
“唔……别,别玩这里了,嗯啊……”林音用双手捂住脸,声音颤抖起来。
虽然嘴上是拒绝的,但他却下意识地挺起了胸部,仿佛在主动地将胸前的一对雪乳送入郑逐秋口中,整个人透出一股欲拒还迎口是心非的骚浪模样。
下体不断分泌的粘液让逼口发痒,两片阴唇被淫水粘在一起,传来一股格外难忍的骚痒,美人难耐地分开大腿扭动着腰肢,想要缓解这股不适感。
而这正好被郑逐秋抓住了机会,他腰一沉跨一挺,火热的巨龙便又一次钻进了软烂的穴口,深深楔入温热的狭窄蜜道之中。
“啊不要……好胀啊……太深了……”
美人捂住面孔的双手无力地顺着脸侧滑了下来,搭在胸前蜷缩着,露出的美目睁圆了,似是被这一下插得失了神。
郑逐秋双手按住美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迫使大腿以更大的角度张开。他稍微将鸡巴往后抽出了一点,又是狠狠一挺腰操进了湿红的雌穴里。
林音带着泣声的呻吟又响起了:“啊!太深了……慢一点,你慢一点……”
明明鸡巴还有好大一截没有插进去,而林音竟这就开始撒娇求饶了?郑逐秋被他娇气的反应气笑了,拉住林音的一只手,带着他摸向两人的结合之处:“太深了?乖音音,你自己摸摸露在外面的还有多长。”
林音的手上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着被带向下体处。他先是摸到了自己被撑开的雌穴入口,还来不及感到羞耻,便又猝不及防地摸到了后面好长一截虬结巨物。那明显凸起的青筋在他的手指下突突跳动,充满了恐怖的侵略性。
美人一下子崩溃了:“呜……怎么还有这么长……不要……不要再插了……啊……”
郑逐秋全然不顾他的祈求,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
坚硬的肉棒肏开阴穴紧致的褶皱,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就碰到了阴道尽头一圈紧闭的肉环。
那圈圆环娇嫩无比又弹性十足,被坚硬的龟头撞击到的瞬间就让美人难受地哭出了声。
“啊啊!混蛋……不要碰这里!好痛……要被操坏了……唔……”
“乖老婆,嘘,嘘,别怕,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郑逐秋安抚性地在美人的唇上亲了亲,把他的哭喊全部封在了温柔的吻里,而下身却冷酷地一下下耸动着,鹅蛋大的龟头在敏感的碰都不能碰的宫颈环上砰砰撞击,很快就顶开了一条缝。
“啊啊啊……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停下……”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遭到了如此粗暴无情的进攻,恐怖的酸楚在身体内部炸开,林音满脸都是克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双手不住在郑逐秋的肩上徒劳地推着,足尖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紧绷着翘在空中晃来晃去,雪白的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开这恐怖的淫刑。
然而,他被郑逐秋有力的双手死死地压住大腿,几乎动弹不得。那火热的阳物亦如同一根坚硬的长钉,把他深深地钉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钻头般的龟头已经撬开了可怜的宫口,粗长的巨物强行猛地一插到底,砰地撞到了小小的宫腔最上端。
“啊啊啊!”
林音尖叫一声,这过于恐怖的感官刺激让他白皙的身体可怜地痉挛着,阴穴不受控地死死绞住,一张美艳的脸上全是泪水。
这种彻底占有身下人的感受给郑逐秋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他无比餍足地长舒一口气,低下头细致地吻去美人脸上的泪珠。
“乖音音,小母狗,身子怎么这么骚,连子宫都在吸老公的鸡巴呢。”
林音在他的亲吻下细细的战栗着,纤长的睫羽不停地抖动,也不知是因为生理刺激还是因为恐惧。
此刻的美人犹如一只被天敌捕获的美丽猎物,在天渊之别的力量差距之下全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张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每一寸娇美的皮肉都被人细细品尝过,咀嚼过,最后哀哭着被一口口拆吃入腹。
一番温柔缱绻的亲吻之后,那根刑具一般可怖的粗长肉棒正式开始了恐怖的侵略,开始前前后后地肏干起来。
郑逐秋的动作又快又急,每次往后拔出的距离并不多,始终保持着龟头留在小小的宫腔之中,粗壮的柱身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宫颈,几乎把那娇嫩的组织磨得发烫。
“啊……啊呀……唔……不要,慢一点……啊……唔啊……”
林音被密集的肏干逼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混合着难受的快感一阵阵地向他袭来,只能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不成掉的破碎呻吟。
屄口在高速的操干下被磨得红肿,溢出来的精液被搅成了一圈白沫,湿漉漉地黏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肥肥的逼简直变成了一口肉套子,肥软的阴唇紧紧的裹着鸡巴,宫颈处收缩痉挛的肉环夹着柱身,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抚慰着入侵的阳具,好一副淫荡的模样。
龟头戳在子宫壁上,分明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宫腔,敏感脆弱的组织被反复刮过,刺激着宫腔分泌出泛滥的水液,整个鸡巴前端几乎都湿乎乎的泡在一摊淫水里。
细细操了半晌,在林音哭泣着抖着大腿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后,郑逐秋坏心眼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强迫他把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腹部一次次被龟头顶得突起的可怜样子。
“可怜的音音,怎么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了,好好摸一摸,喜欢被老公的龟头隔着肚子肏手心吗。”
掌心那夸张而明显的感触逼得林音几乎崩溃,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吓得他阴道死绞,裹得郑逐秋的鸡巴舒服得要命。
“不要……不要!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美人流着泪摇头,拼命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愿意去碰那每一次深插之后都会出现在腹部的明显鼓包。
郑逐秋尝到了甜头,强硬地抓住美人的手,交叠着覆盖他的手背,强迫他按住自己的小腹。
“小骚货,别人的肚子鼓起来了都是因为怀上了小宝宝,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因为吃了老公的鸡巴呢。”
“呜呜……不要……太过分了……啊呀!啊!”
美人拼命地摇头,吓得蜜道不停缩动,一下一下地夹着粗大的鸡巴。或许是某种因祸得福,这也终于让郑逐秋结束了漫长而残忍的抽插,凶狠地抵住子宫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啊!咿呀……”
漫长的灌精终于结束了,不大的宫腔被灌得满满当当。而郑逐秋却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仍是将射精后半硬的阳具埋在子宫里,沉下上半身压住美人的娇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他的脸。
“骚宝宝,子宫被被老公肏的爽不爽,应该快爽死了吧,刚才随便动一动就全是水,水多的都快把老公鸡巴泡胀了。”
林音被强制着承受了那么久来自身体内部的恐怖折磨,眼下子宫又酸又胀,仿佛还在一阵阵地放着电,正是难受的要命,还要被压在床上被迫听这些污言秽语,一下子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软绵绵地骂道:“混蛋,去死吧,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