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晖抽插两下,将姜沉的呜咽顶到碎裂,又被含着跳蛋的唇齿震得更碎,随后整根抽出,湿漉漉的粗大性器又操入后穴,将埋在肠穴里那颗跳蛋顶入更深处。
姜沉立马挣扎起来。他两腿被掰开,被迫夹着楚晖的腰,这一下凿到最深,楚晖那家伙什又长,恨不得顺着嵴梁骨顶穿脑壳似的。那颗跳蛋被顶到难以形容的深度,凿开结肠口,在湿滑的内壁里穿梭,进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胃都震起来。
他就这样来回操着两口穴。姜沉被操得流泪,挺起来的脖颈也撑不住,往下落,没砸到他心惊胆战生怕碰上的骨灰盒,但也磕上了供桌边缘。摆着贡品的盘子被撞得叮当响,姜沉听着心里一紧,下体本能绞紧,却被操得更深。
“呜......”
被跳蛋磨得空虚已久的下体终于被填满,又满得太过了。姜沉有点呼吸不畅,快感潮水般一浪浪涌过来,下身也潮水般一股股涌水,将楚晖身上的白布都浸满了,很快就夹紧双腿抖着身体高潮了。
他上身穿得还是上午追悼会时的西装,衬衫被他口水打湿,半透明的衣服勾勒出肥肿奶尖的轮廓。姜沉一边红着眼角,一边竭力在脑子被快感搞糊涂前盘算明白,楚晖能在灵堂里上他,方生应该是没死......吧?
楚晖并不在意规矩,但尊重方生,倘若方生真死了,是万不可能做出玷污灵堂的事的。随后姜沉又想,也不一定,指不定是楚晖觉得能被他暗算到的方生已经不是那个完美的“父亲”形象了,恋父情结转移,真撕破脸了呢?
他有点忧心起来。原本他笃定楚晖会竭力和莫比德对抗,有一部分就是觉得楚晖的心理病症注定了会忠于方生。但如果方生死了呢?他还会选择对抗莫比德吗?应该......会吧。不管为不为了方生,楚晖的傲慢都不会甘于屈居人下......吧?
想得一多,被快感俘虏的大脑更迷糊了。姜沉猜不透楚晖,一直猜不透,想得越多迷茫越多。
身下的快感越演越烈,每一次抽插都是对神经一次欢愉的折磨,更是不停打断思绪,回回想一半就要失神。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摸上胸口,隔着一层濡湿布料,缓慢地绕着挺立的乳粒打转,将稚嫩的乳尖刺激得再度肥肿一圈。
“想什么呢?小狗,”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跳这么快。”
姜沉被顶得说不出话,也不敢开口,生怕口中叼的把嘴都震麻的跳蛋会掉下来,到时候指不定楚晖会怎么借机收拾他。
他不说话,那只冰凉的手动作越发肆意,捻着乳尖摩擦,激起难耐的闷哼,胸口一抖一抖的,活活被扯着奶尖到了高潮。下体性器硬得跟棒槌似的,堵着棍子的肉眼儿溢出晶亮的体液。
离得近,才发现楚晖丧服的袖口下依然戴着佛珠,似乎就是当初塞进他体内的那串。姜沉视野被日得有点模糊,眨了半天眼睛才眨去满溢的泪水,看见那佛珠上挂的菩萨像。玉雕的吊坠,菩萨的脸一半在哭,一半在笑。
什么魔改菩萨,这家伙真能亵渎啊......转念一想,这货都能在灵堂压着人操了,还有什么忌讳的。
还能更超过。
操了不知多久,姜沉感觉整个下半身都酥软得没了力气,化成一滩液体似的,使不上劲,只能随着每一次顶弄被动地溢出涟漪。迟泄患者楚晖依然没尽兴,干脆扶着他的腰背,将他一点点抬起来,到最后姜沉颤抖着合不拢的双腿,整个人都被面对面搂进楚晖怀里。
丧服粗糙的触感惹人发颤。他坐在楚晖身上,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身量差不多高的情况下,汗湿的短发就蹭上柔软的长发,再往前倾一点姜沉都快亲上楚晖了。下身紧密交合,这姿势从旁看过去,简直像亲密无间的爱人了。
姜沉因骤然变化的姿势发出一声惊喘,收不住的口水从唇边溢出,又被跳蛋砸成绵密的泡沫,像口腔也被操了一样。体内的性器随着体位直挺挺地往上戳,要戳破那层薄膜似的,压迫得他想吐,挣扎扭动的身体又挤出些水出来。
“准备好了吗?小狗。”
银白的液态金属逐渐弥漫,覆盖楚晖的面庞,又逐渐包裹身体,顺着交合处一点点攀上姜沉的躯体。微凉的触感在皮肤上激起细小的疙瘩。
那些不甚美好的回忆顿时铺天盖地涌来,姜沉一瞬恐惧得瞳仁都在颤抖,却被楚晖死死抱着。姿势亲密,却是个血肉做的牢笼,将他困在金属涌来的海啸里,无处可逃。
他到底还是被淹没了。
被覆盖吞没、宛如怪物吞吃入腹的感受再度袭来。姜沉眼前一片黑暗,肢体陷在泥泞胶着的流体里,动弹不得,只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金属不管他身体的抗拒,依旧不容置疑地、缓慢而坚定地涌入他身体每一寸孔洞。
几乎是立时,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后,从未遗忘的恐惧回忆席卷而来,姜沉在被淹没的瞬间就崩溃了。
他张不开嘴。金属盖住了他的面颊,口腔被迫合拢,将震动的跳蛋挤入口腔深处,差点将要吞进喉咙里,连喉结都能感受到震动。难以遏制的反胃刺激得他不断分泌涎水,却被金属堵住,只把口腔撑得更满。
看不见、听不见,鼻腔都被异物侵入。身体被填满成了一个形容词,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热烫的地方来源于楚晖操在他肠穴里的性器,顶端的跳蛋震得他整个腹腔都在发麻。更多的金属淹进他女穴,将小巧的胞宫撑满,不时变化各色形状抽插震动,在不堪重负的敏感腔道里挤压更多神经。
连膀胱、输精管这些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触碰到的隐秘之处,都被逆着身体管道强行侵入、震动刺激了。他又成了那个摆件,除了被人使用、不断操弄到高潮外什么都不需要留下。
跳蛋堵着嘴,连闷哼都发不太出。姜沉呜呜得流泪,拼命扭动挣扎着,却被金属拉扯着,主动往楚晖怀里送。
被金属填满的花穴不堪重负,勃发的女蒂却被丝丝缕缕的金属细丝纠缠着,剥开包皮,捻着那颗硬籽往身前楚晖粗糙的麻衣上蹭。
肠穴在高潮中本能地绞紧着,将阴茎吃得更深。很诡异的,姜沉一边流泪,一边居然从这根热烫的棍子里察觉到一丝安慰。起码操他的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只是冷冰冰的金属。
温度。楚晖毕竟是个活人,体温再低也低不过金属,隔着布料与金属的温度成了姜沉被操到神志不清的大脑里最后一丝慰籍。本能地,他开始尝试往那处热意里钻。
追寻安慰的本能却也让他在不知不觉间,主动迎向楚晖的怀抱,颤抖着屁股,将性器结结实实吃到底。连被金属灌满的花心都一下下在楚晖清瘦但结实的大腿上反复磨蹭,肥肿的花唇在摩擦间传出更多细微的、像小虫子细细爬过似的快感。
隔了很久,姜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已经被楚晖整个儿箍在怀里,同时被金属与人类的阴茎操到反复高潮。
楚晖伸出手。在姜沉身上像怪物般不可抗拒的金属,在楚晖面前却乖顺至极,柔和地顺着动作荡开,让楚晖轻松就摸到姜沉被闷在密闭金属内滚烫汗湿的侧脸。
他依然看不见,只能从面颊不同于金属的触感意识到楚晖在摸他。耳道里堵塞的金属流了些出来,将楚晖轻笑的声音完整灌入:
“小狗,想玩点别的吗?”
【作家想说的话:】哈哈哈哈有没有开屏暴击|??ω? )
猜猜生哥真死假死~
以及自我感觉穿丧服的晖仔和叼着湿漉漉跳蛋的小姜都好涩哦(ˉ﹃ˉ)
第65章 孵蛋(慎入!重度G向血腥!迷幻药,剖腹后入液态金属丸吞)
想玩别的吗?
假如是姜沉清醒的时候,他会冷笑着说,呵,玩什么最后不都是玩我吗、
但他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一团浆糊的脑袋里只剩两个念头,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和,好难受啊快停下来。
视网膜先一步捕捉到银白金属反射的景象,随后姜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晖将包裹他面部的流体撤了下来。
这场景有些奇怪,他被贯穿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身体被金属包裹、操弄到失禁,一转头,无处不在的液态金属却在控制下成了镜子,柔软的弧形里,事物都被凹成扭曲怪异的形状,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金属的褪去比他想得快,解放的双手没来得及移动,那些堵塞在体内的淫水就已经在阻塞物离开的瞬间欢畅地往外奔涌,哗啦啦啦,蒲团都被浸得透湿。
反光的金属里,他上半身的衣服倒难得没撕裂,只是被金属压得太紧,被真空机抽过似的,金属离开后依旧牢牢贴在身体上,一寸空隙都没留,被汗水浸湿,半透明的布料像一层紧裹奶糖的米纸。
“看着我,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