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水顺着长裤挤下来,将皮质座椅都打湿。姜沉剧烈喘息着,过度的快感让他眼花耳鸣,隔了很久才听到楚晖在叫他。
“小狗。”
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又伸进口腔,戳弄他新种的一口牙。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淫水在姜沉脸上划出痕迹。楚晖的皮肤冰凉粘腻,更像蛇了。
“喜欢吗?”
他笑着问,声音柔和得能滴出水来。
喜欢你大爷,你屁股里塞十几枚棋子试试呢?姜沉恨得眼睛都要滴血,真想一口把那根探进口腔的手指咬断。可惜他原本的牙齿做不到,现在拔了牙又被楚晖新种的牙也做不到。
那根手指带着他自己的体液在他口腔里肆意把玩,不时戳弄喉咙深处,性交般来回抽插,又捏着湿润舌头掐弄。姜沉因刺激眼泛泪花地干呕,身体不自主地搅紧,于是肚子里的异物感更明显,下体像泡在水里一样湿黏。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打着抖的,被搅弄在口腔里的手指搅得含含糊糊:
“......喜欢。”
第62章 镜子与水晶(失控高潮/戒尺抽穴/用抽肿的穴排棋子)
等车开到的时候,姜沉已经因为过度的高潮昏过去了。
这一路车开得颠簸。经过上回被方生压在车里车震,姜沉能百分百确定是那个叫凯恩的司机故意的了。但没什么用,他又不能爬起来给驾驶座一拳头来个车毁人亡同归于尽。姜沉只能坐在那里喘息,一肚子塞满的象棋随着颠簸彼此推挤着,自内向外地狠操着他两处甬道。起伏的路段让座椅拍击着他湿软的穴眼,震得他整个肚子都在发麻。
有一瞬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麻袋,被装满的异物顶成侵入者的形状。而麻袋大抵是漏了洞,收不住的水争先恐后从每一处缝隙往外流。也就是楚晖坐的车都是高档货,否则身下的皮椅子非得给他泡烂了不可。
更可恶的是,楚晖坐在他旁边欣赏他高潮到意识模糊的样子,也不放过,不时伸手隔着濡湿的裤子去戳弄他饱胀的女蒂、间或手指堵在撑到肿起的穴口按压打转。
力度不大,很轻柔,柔和的快感却让本就在高潮中的姜沉不堪重负。喊到嗓子都哑了,抖得不像话,刚穿上去的裤子被湿粘体液打到透湿,潮湿的布料又被楚晖摁着往他腿心塞。于是棋子和布料互相推挤着,摩擦着敏感的肉道,刺激着更多水涌出来。
一路上记不住高潮了多少次。到后来,楚晖甚至会刻意去揉他饱胀的肚腹,指尖绕着敏感肚脐打转。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路都被强制在高潮后不应期里再度被唤醒快感,姜沉哭得泪流满面,咿咿呀呀着话都不会说了,一边失禁一边潮吹,终于眼前一黑,疲劳过度的身体昏了过去。
姜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运回房间的,也不太想知道。等他终于醒来时,身体显然被人清理过了,难得干爽整洁,也补过葡萄糖与清水,或者注射了什么维持机能运转的药剂。总之,他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身体轻快,非常健壮,也非常能承受再度被玩儿昏过去。
......姜沉不想这么想。但也是睁眼的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楚晖的游戏远没有结束。
这是一间由镜子组成的房间,四面八方都映着各个角度的自己。姜沉看得眼晕,但也清晰看见自己此刻的造型:
浑身赤裸,双腿打开,像产妇一样被绑在手术椅上。最关键的是,隆起的腹部与下体的异样告诉他,那些棋子仍未排出。
这是自那次拔牙后,姜沉第一次被安在类似的躺椅上,相似的姿势勾起他恐惧的回忆。过度的疼痛足以击溃任何心理,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镜中人不受控地发抖。于是收缩的肌肉摩擦着满腔棋子,很快,调教成熟的身体自动自觉得了趣,刚清洁干净的身体又开始淅淅沥沥分泌出水来。
“咦?只是离开一会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玩起来了吗?”
温和的声音先一步传来,然后才看见推门而入的人。楚晖清瘦颀长的身影也被镜子印出重叠的景象。在不知光源的冷光下,有种虚幻与现实交错的光怪陆离感。
楚晖一步步走来,像踩在一片破碎颠倒的时空中,缓慢向着被困在中央的猎物靠近。
姜沉的呼吸也随之急促,在楚晖走到近前、俯身微笑着看他时,心跳快到了巅峰,贴着椅背的皮肤沁出一层汗。
“休息得怎么样,小狗?我可是给了你很多时间哦。”
冰凉的手指随着声音悠然落下,捻起那根逐渐苏醒的阳具。姜沉控制不住地肌肉绷紧。锁在性器上的笼子被卸下了,这根分量不差的玩意儿难得也轻松着什么也没堵,这会儿被人轻柔抚摸、撸动,不时摩擦敏感的龟头,揉着翕张的铃口轻轻按压。很快,许久未曾自然释放过的东西就硬起来,热烫地戳在楚晖白皙的掌心,快把那冰凉皮肤也给带热了。
生理本能操控了大脑。尽管心知肚明楚晖不会让他这么轻松,赶在意识到前,姜沉已经忍耐着满肚子象棋的不适,竭力挺动起腰,试着将阴茎往楚晖手里送。
被冷落太久的玩意儿几乎是立竿见影地肿起来,哪怕是片刻虚假的温柔对待依旧让他享受得无以复加,云端飞翔似的飘飘然。尤其当那两颗饱满囊袋都被人揉搓起来,轻重恰到好处地按摩着,更是舒服得骨头缝都酥了。
很快,就来到顶峰边缘,阴茎头部那处肉眼儿一开一合的,眼见着就要射出东西了
“啪!”
“呃啊!”
射精高潮的瞬间,一把戒尺结结实实兜着风抽下来,尖锐的疼痛炸在最敏感的龟头上,姜沉一瞬疼得眼前发黑,身体猛地弹起来,又被拘束带砸回去。瘫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着气,胸口起伏大得像跑了场马拉松,原本挺立的阴茎也毫无疑问可怜兮兮地软了下去。
“今天,你要用这里尿哦,”戒尺尖打了个圈,摁上那处细小的女性尿孔,无情地往里旋转着戳弄,像在操这处小小腔道,“小狗。”
好半晌,姜沉才从尖锐的疼痛里缓过神来,视线失焦地看着楚晖,张张嘴,发出破碎的呻吟......
“啪!”
“呜......别......”
呻吟又被抽下来的戒尺打成呜咽。这回落下的不是别处,精准砸在那颗女蒂上,将这颗肉珠子砸扁、又挑起来。阴蒂环被牵扯到,金属的小环来回在皮肉内穿梭,自内而外地疯狂摩擦着内中那颗硬籽。过度的酸涩快感混着疼痛涌上来,姜沉摇晃着头颅,眼角与下体都被这一下砸出了水花。
摇头。被拘束的身体唯一能做的反抗只剩摇头。姜沉不断摆着头,假如可以的话,恨不得能缩进椅子里躲避接下来暴风骤雨般落下的责打。
可不行。他敞着腿,头顶的镜子让他清晰地看见那把金属尺子是如何一次次落在他敏感的、饱胀的下体上的。
女蒂、花穴、菊蕾、尿孔......被逐一精准地照顾到了,统统砸扁、砸烂,砸成肥肿到收不回去、肉嘟嘟摊在外的媚肉。连大腿内侧也被戒尺边缘砸出道道鲜红的线条,凌乱地分布在皮肤上,有种异样的美感。
姜沉在下体爆发的疼痛中尖叫哭嚎,扭得死去活来。
更要命的是,满腹棋子被带动到,几次差点被蠕动的肌肉挤出来,又被戒尺扇回去,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恍惚中姜沉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挨抽,还是挨操。
都是C字母发的音,抽和操区别也不大。很快,他就被活生生抽到高潮,镜子里的人疯了一样又扭又哭的,下体却一股股地涌水。被棋子堵住,没有平时那样多,断断续续漏出来,又被下一记戒尺抽得水花四溅。
“唔呃,不、不行......要坏了,呜”
狂乱中的大脑甚至没法想出连贯的句子,断断续续的哀叫挤出来,楚晖充耳不闻,继续挥动戒尺。
姜沉有点崩溃了。不知道下一记鞭打会落在哪里,是那颗被砸扁了又肿起来,此刻已经胀到极致,阴蒂环都夹不住、从宝石缝隙里挤出来,肉嘟嘟露在外的女蒂呢?还是红肿得像两瓣馒头似的花唇呢?亦或者收缩着不时露出内中棋子的头、又被狠狠砸回去的两口油汪汪的穴眼呢?
他不知道,只是在浪潮般涌过来的快感里哀鸣。渐渐的,从大腿根到几处娇嫩的穴眼,整个腿心的肉都肿起一层,从粉过度到红,最肿的皮肉几乎泛着透明,包着一泡水似的,还怪好看的。
好看也是楚晖在欣赏。姜沉被抽得意识溃散,哪怕不碰下体也火辣辣地胀痛着。更可恶的是,每当他被抽到高潮、阴茎自然勃起时,必然有一记是精准落在这根脆弱的性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