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晖抽出手,望着弧度圆润的指甲上晶亮的液体,笑了笑,语气调侃:“这就湿了啊。”
姜沉难堪地别过头去,身体因一次短暂的阴蒂高潮而颤抖,粉色更深,整个人都像颗熟透的果子了。
车前盖很光滑,倾斜的弧度本就不容易靠,高潮后乏力的双腿站不太住,他不得不抵着拳头撑住身体,敞开的两腿因姿势变化下意识往内合拢
“嗯!!”
楚晖忽然屈膝,狠狠撞上他腿间。最娇嫩的软肉被粗糙布料反复摩擦,几乎是立时就出了水。
楚晖慢悠悠晃着膝盖,笑道:“我还没让你并腿呢,小狗。”
姜沉说不出话。那只长腿卡在他胯下,从性器到两口穴都被蹭到。隔着一层西装裤,金属的髌骨比寻常人的膝盖更冷硬,碾着他勃发的阴蒂揉搓,比起被活人玩弄,更有种被冷冰冰的机器亵玩的感觉。
腿心皮肉被摩得通红,连躲在肥厚唇瓣中细小的女性尿孔都被照顾到,姜沉呜咽着,咬着嘴唇,却还是没能忍下出口的呻吟:“呜呃......”
花心骤然收紧,又被下一刻狠狠顶上来的膝盖撞开,大股淫液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引擎盖。
楚晖即时收回腿,只溅上了轻微的液体,若非裤管上残留的皱褶,简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望着软绵绵躺在车盖上的姜沉,他伸出手,“凯恩。”
新保镖立马殷勤地跑过来。原来他叫凯恩啊。
眼睛从姜沉淫水泛滥的下体上依依不舍地剐过,终于强行扭到楚晖身上,凯恩恭敬地双手递上盒子,“先生,您要的东西。”
黑胡桃木的盒子打开,是一盒水晶打造的国际象棋。姜沉只瞟了一眼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
挺好的,继限量红酒、香槟、三角钢琴、镇尺、佛珠、数不清的钻石后,楚晖又来嚯嚯国际象棋了。他该为此感到荣幸吗?呵,荣幸你姓楚的全家啊!
楚晖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取出一枚来。精心打磨的无色水晶漂亮得像件艺术品。托在那只白皙掌心内,更好看了,随便一拍都能做水晶厂商的广告封面。
呵呵,换了另个人谁知道是水晶还是玻璃。姜沉在心里恶意地想着。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楚晖身上就是有股捧着玻璃杯也让人觉得是水晶的贵气。
“国际象棋一共有32枚。”
贵气的楚晖端详着贵气的棋子,笑吟吟地提问,“猜猜你能吃进去多少枚,小狗?”
他就知道。
姜沉痛苦地闭上眼。
第一颗棋子塞进去的时候,他就打哆嗦了。水晶的象棋边缘打磨到位,棱角并不算锋利,偶然硌到的轻微刺痛也只是给快感助兴。凉丝丝的异物探进花穴,将收缩的肉壁撑起,姜沉忍不住因酸胀感皱眉,花心翕张着,却顺从地将外物吞入,晶体边缘渐渐挤出晶晶亮的水。
“是马呢。”
姜沉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楚晖是在说塞进他身体里的那颗棋。拜托他哪儿懂这些,象棋还了解些,对国际象棋就抓了瞎。他唯一能领会的,是这颗雕刻详实的水晶马头在他体内作乱,凸出的吻部像小钩子一样剐着他敏感的肉,又被第二枚挤进来的棋子推到更深处。
“呃......”
会阴处鼓胀着,怪异的酸胀与电流似的快感让姜沉腿越来越软,站不住,出了汗的身体滑腻腻的,顺着车前盖将往下掉。又被一把摁住腹部,这下是真躺在车上了,下身因姿势顺势往上抬,将两口翕张湿红的穴清晰露出来。
楚晖轻松压住他的身体,继续往他下身塞象棋。
好消息是,这套棋子是平时放在车上供人消遣的旅行款式,比标准规格的要小巧许多。坏消息是,这不能让姜沉少几分痛苦,只会让他多吃下几枚。
随着塞入的棋子越来越多,姜沉控制不住的挣扎也越来越大。好些时候他感觉小腹都胀满了,深处的棋子被顶到子宫,过度的酸涩让他流泪,棋子边缘刮搔着内壁,碰一下就想哆嗦的快感又让他穴眼止不住地淌水。
直到实在塞不下、开始把目标对准后穴时,姜沉已经在棋子塞入的过程里高潮了数次。被棋子堆积着,淫水排不干净,肚子鼓起来,又被楚晖的手摁住,于是上方的压力又压迫到饱胀的子宫。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意,姜沉哆嗦着,潮吹了。
身体还在高潮的快感里颤抖,新的棋子已经挤进肠道,碾着凸出的前列腺往深处挤。
“呃......”
姜沉发出类似干呕的痛苦喘息,额头密密麻麻布满汗水,无论是被深入还是饱胀的腹部再度迎来压力都让他痛苦。
可也是同时,收缩的后穴溢出清透的淫液,前方那根棒子立起来,戳在笼子上,顶端的肉眼儿也在淌水。下面花蒂无人触碰也硬挺起来,瞧着比阴蒂环上的宝石都要大了。
他记不清高潮了多久,也记不住过了多久,额角的汗液滴进眼睛,将光线都折成星星点点的碎光。很快姜沉就理智全无地开始哭嚎,顾不上那些看着他淫荡表现的旁观者,在车前盖上扭动、震颤,却始终被楚晖牢牢压着,一枚接一枚恒定地往深处塞。
最后,姜沉前穴吃下了七枚,后穴塞了九枚,将全部透明水晶制的象棋吃完,肚子都顶出怪异弧度了,楚晖才满意。最后拿出另一方黑色水晶的王与后,各自横过来堵住胀满的穴口。
姜沉因额外的压迫颤抖哭嚎,最终还是抬着屁股结结实实吃下这十八枚棋子。
他感觉肚子都要撑爆了,横在穴口那两枚更是把柔软的肉撑成一条线,过度的酸胀让他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终于被放下来时,姜沉感觉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踩在地上软绵绵的,根本不敢用力,也不敢移动。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带着一肚子的棋子来回撞击,从内部狠操着他两条甬道,尖锐的快感绵延不绝,几乎要到达疼痛的地步了。
“把裤子穿起来,小狗。”
将长裤递回去,楚晖拍了拍他鼓胀饱满的下体,一拍就是浸满掌心的能拉丝的淫水,声音温和,“一颗都不能掉出来哦。”
姜沉面色苍白。想也知道,弯腰抬脚穿裤子,这一系列幼儿园小朋友都会做的动作,对此刻的他来说会是怎样的折磨。
但最终他一声不吭,小心翼翼地缓慢弯腰,不住因压迫到身体内部的异物而闷哼,一点一点挪动着将裤子套上。
当终于穿好时,他已经因为这个动作又高潮了两次。中间更是蹲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站不起来。
收不住的淫水从腿根下滑,没有内裤阻碍,将刚换上的长裤再度打湿,好像他这个成年男子在当众失禁一样。女性尿孔也胀胀得发酸,或许他的确失禁了。
楚晖饶有兴致地欣赏他面部潮红,目光迷离,一边喘息着高潮一边艰难地套裤子,明明对周围目光难堪到要死,又一遍遍被自己体内的东西带动着流水。
等姜沉终于气喘吁吁、跌跌撞撞地站好,楚晖才扬扬下巴,笑道:
“你把我的车都压出印子了。”
调笑的语气,朋友之间开玩笑似的。陷在高潮尾声的姜沉神志溃散,隔了很久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可不是印子么,汽车黑色漆面上清晰印出一个汗水组成的人形,下体的位置更是堆满凌乱粘稠的淫水,被他扭动的身体蹭得到处都是。
那个叫凯恩的保镖立马过来擦净引擎盖。动作倒是心无旁骛的,偷偷瞥过来的目光却忍不住往水印缔造者身上甩。姜沉难堪得牙都要咬碎了,紧绷的身体却将一肚子棋子挤压到更深。
坐上车更是一场灾难。他一步一挪动,最后坐上后座时,体重骤然压在不堪重负的会阴处,当场就再度失声着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