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2623 字 5个月前

茫然时一张纸被风拍在他脸上。姜沉抓下来看了一眼:消灭犯罪行为,打击黑恶势力,保护国家民众安全,共创和谐社会。

安全学校的招生传单,也不知谁给扔黑街里了。

他想,和谐社会啊......

两天后,金条摔在招生办公室的桌上。半个月后,安全学校来了名叫姜沉的新生。

又大半年,退学的姜沉拎着行李箱走出校门,看门大爷老K追了出来。

然后呢?

原本的目标完成,新的方向却是空的。他已经做了他能做到的一切,接下来如何发展他只能祈祷却无法操控,姜沉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老K有很多秘密,随着逝去再也无法探究,但他是个好人。

许安康也有很多秘密,姜沉不想去盘问,但她是个好姑娘。

他不是救世主,没这个能力,也没那么宏伟的志向。姜沉只是想。已经这样了,有什么需要承担的就让他来吧。或许是他自作主张,但万一能因此少些牺牲呢?人总要有个盼头嘛。

所以被如意料中追来的楚晖一拳砸倒在地时,姜沉抹掉鼻血,还朝他笑,“你来啦?”

所以被金属尖刺洞穿肢体,倒吊着浸到海水里,反反复复涮火锅一样地折磨时,姜沉一边在失血中眩晕,一边呛咳着海水,狼狈至极,却依然忍不住放声大笑。

“咳,真难得看见你这样气急败坏,呃......咳咳咳,我做到了,让你这么痛苦,哈哈哈哈,被狗反咬一口的滋味不错吧啊!”

洞穿肩胛的金属忽然膨胀、变粗,将裂口撑开,摩擦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姜沉痛得大叫,再说不出挑衅的话。

孤身前来的楚晖阴惨惨地盯着他。半晌,忽然笑起来,叹着气,说出自到来后的第一句话:

“你说得对,的确是我的疏忽。我不该偷懒的,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

声音轻柔,还是那种温柔舒缓的口吻。

姜沉被几根金属尖刺钉死在海滩,浪涌上来,不时没过他口鼻,咕噜噜往鼻腔深处灌。他本能挣扎着,但被牢牢钉住,只能在潮落时趁机呼口气。隔了很久,凝滞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楚晖说的“偷懒”是什么意思

他没杀姜沉,也没断胳膊断腿搞成欢乐岛里另一个人体花瓶,纯是不想引起方生疑问。毕竟方生虽然不会介意他杀谁,但肯定会好奇,到时候刨根问底扯出莫比德的调查会很麻烦。只是早知今日,还不如直接杀了再费点心思编个理由好。

想清楚这些,姜沉更想笑了。不过是一步走错,更多是楚晖骨子里就没把他的小命当回事的傲慢,就给他留下了撕咬的余地。

他的表情一定扭曲极了,又痛,又呛咳,又想笑,失血让那张俊朗的脸颊变得苍白。楚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挣扎,说:

“你并没有想逃走,在等我来。对吗?”

不等答案,自顾自继续,“那么,如你所愿。”

楚晖蹲下身,西装裤脚浸了海水,轻轻抚过姜沉侧脸。动作很温柔。下一刻,手指扣进口腔,扯着柔软的面颊将整个人拎起来。

全身重量被压在那层薄薄皮肉上,嘴角都要撕裂了,疼得姜沉含糊地惨叫。楚晖抽出手,笑吟吟地摸摸他的脸,冰凉手指上还带着少许姜沉的唾液。

“我想,咬主人的坏小狗不需要这口牙。你说呢?”

楚晖问,语气依然温柔。

【作家想说的话:】希望不要觉得这段剧情太奇怪,关于小姜如何绝境翻盘(虽然翻的不多...)的方法是开文前就想到的,反复磨了很久,虽然有点机械降神,但应该还算符合逻辑的......吧?(目移)

晖仔终于被小姜阴到了,可惜下一章小狗就要被报复到很惨很惨很惨了对不起......

对了,隐藏小彩蛋,小姜看的跨海大桥是第四章里,方生提到的刚动工的大桥哈哈哈哈哈,过了这么多章终于盖好了。

第56章 折磨(慎!!重度血腥G向预警!慎入!拔牙,深喉口交颜射)

姜沉鲜少后悔。他一向秉持着接受所有选择结果的理念,做什么事都不回头看。但现在他后悔了。

假如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会在见到楚晖前跳下海,一定。

可时间不能倒流。楚晖依然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在他恐惧的视线里,细心地带上消毒手套,伸手拍拍他的脸,柔声说:“小狗,乖一点,你不会想吃更多苦头的。”

楚晖说,坏小狗不需要牙。意思是,要真的拔掉他每一颗牙。

意识到这点时,姜沉已经被绑在牙椅上了。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显然不是医院,但楚晖拥有全套牙科设备。消毒手套伸进他柔软口腔里摸索时,他尝到了化学制品的味道。冰凉的温度隔着薄膜传来,惹得姜沉微微发抖。

有金属将他口腔上下打开,代替了扩口器,时间久了,他感到颌骨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捆绑身体的拘束带从脚绑到肩膀,头颅都被固定住了,连舌头都被夹子夹住以免干扰,姜沉全身唯一能做的动作只剩眨眼。

他就眨着眼,惊恐地看着楚晖面带微笑、慢条斯理地给每一件手术器具消毒,每一个动作都在心尖跳舞,直到冰凉的金属探入他张开的口腔。

“嘘,”楚晖轻声说,“放松,小狗。别太紧张。”

随后钳子毫不留情地嵌入牙龈深处,钳着坚硬的牙体,缓慢而坚定地往外拔。

第一颗牙被完整拔下时,那种钻心挖骨的疼痛让姜沉甚至短暂地失声了,痛到大脑凝固,隔了几秒才爆发歇斯底里的哀嚎。

本能让他合嘴躲避,但不行。金属牢牢打开他的口腔,等待楚晖继续。姜沉唯一能做的只有眨眼,眼睁睁看着楚晖将那颗沾着血肉的牙齿丢进旁边的托盘,当啷一声脆响,牙钳又探入口中。

只是第二颗就让姜沉绝望得想死。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疼痛让他大脑都在抽痛,肆虐的疼痛在神经上跳舞,心脏跳动得快炸开。他感觉胸口被一把大锤猛然砸下,难以忍耐的尖锐疼痛从牙关扩散到全身。

他疼到想吐,肌肉僵硬得像块石头,喉咙蠕动着,“呵、呵”地喘着粗气,却只吐出一口满是铁锈味的血沫。

拔到第五颗时姜沉已经意识模糊了,很快又被疼痛刺激醒来。

楚晖当然不是专业医生,但胜在金属的骨头稳定,手稳,动作精密,一路顺利地拔下去,到深处的大牙时才多动了些刀子。切开牙龈,将深处的牙根也拔出,像在清理一处盘踞路面多时的老树根。姜沉惨叫得嗓子都噼了,过度的疼痛让他头脑晕眩,急促地呼吸着,涕泗横流。

“放轻松,小狗。”

柔软的纱布捂住他口鼻,强迫他减缓呼吸频率,等姜沉意识稍微清明些才拿开,又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楚晖声音也好温柔,像在哄诱小朋友,“你过呼吸了。”

然后是第六颗。

拔到四分之一时姜沉已经疼晕过去了。又被泼醒。楚晖耐心地用棉球擦掉他口腔多余的鲜血,以免将他呛死,随后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