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291 字 5个月前

楚晖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肠道对酒精吸收得果然很快,姜沉酒量本来不算差,两瓶擦着酒精中毒安全线度数的红葡萄酒灌进去,也很快醉了,晕晕乎乎地被人操着嘴,醉酒后的反胃感被外物侵入的刺激加强,越发想呕吐,刻在本能里的恐惧却不敢反抗,哪怕醉酒依旧老老实实张着嘴,任人操弄。

他不知道他醉酒后的嘴巴干起来有多爽。本就湿润的口腔随着体温升高,像一处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着操进来的龟头,蠕动的肌肉摩擦着性器,带来的舒适简直要把人勾上天堂,换了世界上哪一根性器都会把持不住,很快被这销魂巢穴吸出来。

可惜,楚晖有病。

他迟泄,还性癖暴力。

舒爽到极致的后果对他而言,就是掐着姜沉两颊的手指不自主地下移,滑到那骨节分明的喉结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姜沉已经被他掐到半昏迷了,如果不是嘴巴还被性器堵着,怕是舌头都要滑出来口吐白沫了。

楚晖松了手,抽出阴茎,随手一杯冷水泼上去,姜沉才勉强清醒些,醉酒昏沉的大脑却仍运转缓慢,嘴巴都忘了合拢,收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眼珠子都是呆滞的。

他盯了几秒,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目标换到姜沉后面。埋了太久的木塞已经被体温浸热,拔出时发出清脆的“波”一声水声,随后憋闷太久的红酒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

太像失禁的羞耻感让姜沉忍不住一个激烈,从呆愣里清醒些,又控制不住液体的排出,僵硬地跪在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红色的酒液浸满桌面,堆积在他刷得雪白的腿间、身上。

很快,大部分体内的液体排空,只剩下肠道深处的一些酒还在汩汩流出,顺着皮肤弧度滴滴答答地滑落,像血。

好似雪白的雕塑被人砸坏了肚子,破碎的内脏和血液顺着排泄口,从股缝间溢出。

楚晖有些着迷地盯着,忽然贴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你真该庆幸你是生哥的人。知道吗,我真想拿把刀子捅进去转一圈,剐下一层肉来,让你流出来的是真的鲜血,那样会更美的。”

身下的人身体骤然僵硬。

“疯子......”

“我本来就是啊。”

直到听见楚晖轻快的回答,姜沉才意识到,他醉得太狠了,以至心里话都骂了出来。他粗重地呼吸着,能感到在他高热体温对比下越发冰冷的手指搭在颈侧。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不轻不重地缓慢摩挲,姜沉心跳不由更快,恐惧地等待着,楚晖的声音却含着笑意,贴在耳边扫过脸颊的气息冰凉:

“我知道,其实生哥也知道,你不是真的臣服。不过没关系,生哥、我,都不在意。”

“你知道吗?那座雕塑,是阿撒兹勒,作为他背叛上帝的惩罚,他被绑缚着投入深渊,被尖锐石头覆盖,直到最后的审判。”

“你呢?”

姜沉心跳剧烈,恐惧让他瞳孔放大,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楚晖已经操进去了。

高热濡湿的肠道紧紧吞咽着侵入的性器,他在这湿漉漉的、泛着浓郁酒香的甬道里快意进犯。

醉酒的脑袋很快就被操成一片混乱。姜沉张着嘴,最后喊出来的,却是破碎的呜咽。

“啊......”

【作家想说的话:】写了很喜欢的play,这个人体雕塑在我脑子里存在好久了,终于写出来了(ˉ﹃ˉ)

顺便,搞凰很夸张,现实千万不要学(虽然没人会学吧......)真的会酒精中毒的!

第28章 身份暴露(继续雕塑play放置/踩屌/有少量bg指交)

姜沉已经做了两天雕塑摆件了。

那天楚晖又发了疯,摁着他前前后后加起来操了快五个小时才射在他体内。到后来他后面的水都被摩擦干了,靠着破损后溢出的血液润滑,留在肠道里的酒液也被进出的性器带出来,在身上留下干涸的红色印记,白色颜料下的皮肤到处是被掐的青紫淤血。

水干了天知道这有多不容易。彼时姜沉被操得发昏,又醉酒,高热的身体汗津津的,先是被强行插入的疼痛,后来被操熟的身体得了趣,强行箍在外的前列腺被恶意碾压、来回撞击着,逼的身体一次次攀上高峰。后穴失禁般大量分泌肠液,前方性器也颤巍巍翘起来,将玫瑰花枝吃得更深,带来更多的快感,艳红的花朵越翘越高,在雪白的衬托下越发刺目。

有一段时间他在半昏迷里恍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水。性器在流淌腺液,后穴在分泌肠液,身体在出汗,张开的嘴有收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落下,眼睛也在哭,到处在流水。他就是个水做的怪物。

就是这样的身体,愣生生被楚晖给操到水干了。他从生疼被操到高潮迭起,又从高潮被操到体液干涸后疼痛难忍,怎么也挣脱不掉。肠肉被过大的性器拖出来,又被捅进去,姜沉不怀疑他被操出了血,又被和着血一起干进去。

葡萄酒的气味越来越浓郁,熏得他越发头昏脑胀,干涸的酒液与血液混在一起,红色不分彼此。

再后来,楚晖开始抽插那根深埋在他性器里的玫瑰花枝。柔软敏感的尿道被粗砺的枝干反复摩擦,一颗颗细小的尖刺剪掉后的凸起折磨着湿润的甬道,又一次次深深埋入,从内部去直接刺激前列腺体。姜沉被过载的刺激逼得尖叫,接连不断的干性高潮让他有些崩溃,铁链在他身上震得哗啦作响,他却被操得更深。

醉酒中世界被搅成一团浆糊,酒、玫瑰、快感、疼痛、血。他分不清了。

所有的一切被塞进搅拌机打在一起又强行塞进他的大脑,逼得姜沉嚎叫、哭泣。继而哭喊也哭不出声,呆呆地睁着忘记合拢的眼睛,麻木的,呆滞的,像一尊真的雕像一样,被人一次次抽插、顶弄。他始终一动不动。

在最后,楚晖揉碎了他性器里的玫瑰花瓣,红色的汁液四溅,混合着那些在花枝抽插时滴滴答答漏出的精液与透明腺液,一起塞进姜沉口中。

那古怪的,混着腥气的玫瑰的花香,构成了他最后的记忆。

再醒来时,姜沉仍然维持着雕塑的造型,被挪到了卧室。大概是卧室。肯定不是楚晖常住的那个,装修很简约,有种新潮的艺术感,没什么人住过的痕迹,但有kingsize大床。姜沉被放在角落,身旁摆放着其他各式各样的大理石雕塑,乍看下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他是个活人。

当然也只是看起来像。唯有戴着口塞被牢牢堵住嘴的姜沉自己知道,他贴地跪坐着,却有一根假阳具从地面伸出,自下而上地贯穿他的后穴,不时振动着、搔刮他的敏感点。无人知晓,从外侧也无人看得出来,周身雪白的堕天使坐在假阳具上,一次次无声地高潮,安静又淫糜。

姜沉被这样的快感磨得眼角通红,渗出的泪水像雕塑落泪,一边断断续续地思考,那天的楚晖究竟是什么意思。楚晖说,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臣服,又说堕天使的惩罚。那时他醉得彻底,又被侵入的阴茎带走了仅剩的理智,没能深思,现在回想起来,隐隐就有不详的预感。

想不出答案,他有心想问,或者试探,但并没有人理他。楚晖没有出现,谁都没有出现。只有对面墙上的钟表恪尽职守地转动,告诉他时间的流失,与体内深埋的阳具规律的振动,让姜沉从思考中被打断,闷哼一声,再次被带上无穷无尽的高潮。

他真的很讨厌,也恐惧,这种被放置在一边,无人理会也无人在意的单调快感。身体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从血液刺痛到麻木,再到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被反复抽插的肠道越操越软越湿,成了他身体种仅剩的触感来源......连意识,都要被枯燥而漫长的快感磨灭了......

门终于推开时,姜沉已经有些恍惚了。被拘束放置太久,甚至会出现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挨操的被使用的性玩具的想法。以致门打开后他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进来了两个人:

依然西装革履焊死在身上的楚晖,和靠在他身上掩唇轻笑的女子。

姜沉身上的颜料似乎在他昏迷时被人重新漆了一遍,干涸后凝固成类似石膏的东西,约束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也让他外表看起来更像一个无生命的雕塑了。起码进门的两人并没有格外注意。楚晖是漠视,女人则视线扫了他一眼,也只是当做普通的雕塑,还和楚晖笑,“这么多雕塑,楚公子很爱艺术啊。”

楚晖搂住她柔韧的腰,笑得斯文雅致,“哪里,唐小姐才是艺术品本身。”

唐小姐点着他鼻头轻斥“油嘴滑舌”,却掩不住笑容。楚晖揽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在她惊呼夹杂着欢笑声里,将她半搂半抱地带上了床。

“楚公子这是何意啊?”她坐在床边,笑着摁住楚晖往下伸的手,并不用力,比起阻拦更像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