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为什么方生总觉得他弟弟是个脆弱小少爷。就姜沉自己的惨痛经历来看,楚晖的力气比谁都大,就算双腿是假肢,也不妨碍能一次次把姜沉折磨到想死。
“我更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和‘艺术’有半点关系吗?”
他盯着海报上“首都大学国际艺术博物馆开馆仪式”一行大字,灵魂质疑。
“当然有关。你以为这博物馆是谁花钱赞助的?”
感到姜沉的迷茫,田甜甜好心提醒,“楚晖。知名慈善家、新锐企业家、药新集团董事、大律师、首都大学客座教授、国际艺术协会理事兼......”
这头衔多得能砸人了,看样子她还能无止境地念下去。姜沉嘴角抽了抽,“行吧,哪天他去从政竞选议员我都不意外。”
“从政不好吗?”
不知何时结束的楚晖忽然从身后冒出来,吓得姜沉一激灵,喏喏不知如何作答。楚晖倒没多为难他,转头就笑道:“走吧,逛逛艺术馆。”
艺术。姜沉就更不懂了。他只是麻木地跟在楚晖身后,尽职做个保镖,不时随着楚晖欣赏的夸赞微微点头,假装听懂了那些点评。
楚晖慢悠悠的脚步停下。
面前是一座堕天使的石雕。赤裸的男性天使俯身跪地,嵴背拱起向下弯去,后背折断的双翅被锁链洞穿。更多的黑色铁链与深绿荆棘缠绕在他身上,又在荆棘上开出花。
楚晖忽然回头看他,“你觉得怎么样?”
“......”
姜沉憋了半天,从他干瘪的词汇库里搜肠刮肚,“很美,很好看。”
“那好。”
唇角愉悦勾起,楚晖笑意渐深,“就由你来当吧。”
姜沉:“啊?”
楚晖的花样还真他大爷的多。
书房角落茶几上,充当着人体雕塑的姜沉如是想骂。
他浑身赤裸,涂满白色颜料,一根根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固定成与那堕天使雕塑相同的跪姿。肩胛处安上了巨大的白色羽翼,同样的折翼形态,沉重的翅膀压得姜沉弯腰,又被铁链牵扯,别扭的姿势让人呼吸不畅。恍惚间,俯身跪地的姜沉感到了那堕天使同样的煎熬。
不得不说楚晖这家伙居然真会画画。姜沉跪在茶几上,楚晖就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慢悠悠地画。特制的颜料在他身上涂出荆棘,连立体感的阴影透视都考虑到了。画完楚晖特意搬了面落地镜让他自己瞧,根根荆棘与铁链交织缠绕着,这幅人体彩绘与那堕天使雕塑比起来,除了没有花朵,真就别无二致。
哦。花。
楚晖嘴角挂着笑,在姜沉惊惧的目光里拨弄出他埋在腿间的性器。这根自打遇见方生就备受折磨的玩意儿此刻光溜溜的,剃了毛后也被涂上了白颜料。楚晖轻轻搓弄它,满意地听见身边人传来隐忍的喘息,随后手腕微转
一根玫瑰直直捅进了尿道。
“嘶......”
为了最大程度复刻雕塑,除了铁链,还有许多雪白的皮质拘束带固定着姜沉的身体,却让他此刻连晃动都做不到,只能握紧背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借力来转移注意力。
但没用。
好消息是楚晖多少留了点良心,把枝干上的刺剪掉了。坏消息是良心有,但不多,尖刺并没有剪得特别干净,总留下些底部不平整的凸起。不算扎手,却形成了天然凹凸起伏的摩擦道具,这样毫不留情地捅下去,给娇嫩的尿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姜沉被捅得牙根都在发酸,很想弓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整根没入。
楚晖松了手,插着花的性器就弹回去,艳红的一朵花安静地躺在并拢的腿间。雪白的腿面肌理分明,红色的碰撞越发鲜明。假如忽略姜沉覆盖在白色颜料下看不太清的扭曲表情,画面竟然有些唯美。
“花有了。”楚晖微笑着说,声音柔和,“该有酒了。”
铁链哗啦啦转动,他被拉扯得前倾。姜沉已经不想去思考他现在是怎样古怪的姿势了,仍是小腿贴紧腿根的跪姿状态,身体却像以膝盖为支点转动,臀部高高抬起,最后只有膝盖还贴着茶几,全靠锁链的拉扯维持着平衡。
后穴一凉。菊蕾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戳开,紧接着,他闻到了弥漫开的葡萄酒香。
楚晖在往他肠道里灌酒。
“唔!”
姜沉一瞬瞪大眼,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被铁链悬吊着只有膝盖支撑的身体晃动起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第一瓶灌完、楚晖立马又插入第二瓶酒后崩溃,抖着声音求饶:“别,太多了呃......肚子要破了......”
但只换来楚晖饶有兴致地把酒瓶捅得更深了些。
“这是七十年前庆祝Y国女皇诞辰的红酒,全球限量,一瓶就能在市区里换一套房,你该感到荣幸的。”
操,有本事......灌你屁股里......我看你荣不荣幸......
姜沉骂骂咧咧地想,真正说出来的,却是“唔唔啊啊”的呻吟。
直到两瓶酒都倒空,姜沉的肚子明显鼓起,楚晖才停手,将木制瓶塞插入他后穴,防止液体溢出,再度调整回原本正常的跪姿。
跪在茶几上的堕天使。雪白的雕塑被铁链与荆棘缠绕。腿间躺着艳红的花。仔细看去,弓起的腰背却在颤抖,小腹凸出怪异的弧度,贴着脚底跪坐的臀部更是汗湿发颤,依稀能看见隐秘处木塞的轮廓。
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滚落,人体彩绘所用的油性颜料防水性很好,从白色颜料里渗出来,看起来像雕塑在哭,也或许是真的被折磨哭了。
姜沉一动不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葡萄酒味腌渍透了。他的头开始眩晕,心跳加快,体温不正常地升高,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地闹腾着,这个姿势让他想要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身上粘腻地挂了一层薄汗,但再多的不适也只能压在安静的外表下。他仍然是一个跪在那里的雕塑。
“啊,我忘了说,肠道黏膜的吸收速率很高,你会醉得很快。”
楚晖声音漫不经心,惯常的温文口吻,姜沉却从中听出他隐蔽的愉悦与疯狂,“放心,不用担心酒精中毒,我暂时还没想把你玩死。”
姜沉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楚晖掐着他两颊,操了进去。
其实比起正常的性交体位,楚晖更喜欢口交,因为他的性器太粗大,一般人不进行彻底的扩张很难容纳,即使强行捅进去也会被夹得动弹不得。口腔就不一样了,撑开就能吞下,稍微戳弄喉管就会带来整个口腔内部肌肉的痉挛,唯一缺点是太短,无法全部捅进去,但也算闲暇时不错的消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