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1)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099 字 5个月前

可恨的是,在上半身痛苦喘息的时候,下身两口早就被驯服得淫荡的穴眼却自顾自的爽快。前面直接结结实实撞开宫口,恨不得把胞宫都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形,往肚子深处撞,后面那根紧挨着碾过前列腺操进结肠,堵得姜沉反胃窒息,也顶得姜沉一动就是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交合处的缝隙往外溢。

大概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姜沉就干呕着高潮了。

他身体被调教得太好了,再多的不适都能自动转化成酸涩的快感。尤其在药物作用下皮肉又敏感又痒,高潮在颠簸的顶弄里被拉扯着延长,还没来得及从巅峰上下来又有一波接一波浪潮的快感。

“呜......”

姜沉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下面也哭泣似的淌了满腿的淫水,在酸涩麻痒的复杂快感里颤抖着再次高潮。

“贪吃成这样,一点也不肯空着啊?”

戏谑的声音砸进大脑,姜沉空芒的大脑才逐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方生不知何时停下了。但食髓知味的身体仍旧在本能地上下起伏,甚至主动扶着楚晖轮椅扶手往下坐,被撑到极限的两口穴眼在抽插的时候不时翻出湿淋淋的媚肉,也被操到烂熟,呈现一种熟透了的大红色。

“好主动的小狗啊。”

冰凉的手指慢悠悠抹去他的泪水,楚晖也望着他笑。

姜沉羞恼至极,却无法停下之前那一鱼缸的药水把他身体彻底泡软了,只有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那从骨头缝隙里透出的痒意才能在暴烈的操弄中得到短暂地疏解。

但也是短暂的、毒药似的疏解,上一秒缓解下一秒就是惊心动魄浪潮似的反扑。操得越深越重越痒,越痒越渴望被操,恶性循环下他好像那成瘾的患者深陷欲望的枷锁,分明不甘愿,却又忍不住扭着屁股竭力将两根性器吞得更深。

“说话呀,”方生不动,还故意往他耳后吹气,在姜沉被痒意逼疯到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加码,“你想要什么?”

“乖一点,小狗。”

冰凉的手指从胀红的乳尖一路下滑,打着转绕过隐忍颤抖的腹部,摸过通红的龟头,又去摸湿粘的交合处,指尖戳着充血鼓起的女蒂,轻轻拉扯着阴蒂环,在姜沉瞬间变了调的呻吟里,楚晖也朝他轻轻柔柔地笑,“正视你的欲望。”

“我......”

姜沉大口喘着气,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在激烈性事下的疲劳。咚咚、咚咚。嘈杂的声音撩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他听见自己呼出一口甜腻的吐息,“好痒......操我,求你了,操呃啊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姜沉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操得翻起了白眼,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大脑一片空白方生猛地上了一阶台阶,又逼着他往楚晖身上压,前后两根都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给他喘息的功夫,方生立马压着他开始大力操干,每一下都拔出来再生生凿进最深处,愣是把楚晖的轮椅都给撞得往后滑,抵到墙了才停下,于是那股蛮横的冲撞就毫无保留地砸在姜沉身上。姜沉人都快被砸扁了,小腹却一颤一颤的,自顾自筋挛着高潮。

“呃......”

很快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姜沉被撞得收不住,顾不上心理阴影,整个上半身都严丝合缝地贴在楚晖身上了。楚晖伸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往怀里压得更严实些,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小狗,你把我裤子打湿了。”

的确湿透了。这次他没戴尿道棒,很早就被操到射精,但无止境的快感逐渐变成一种折磨,他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射空了囊袋,最后阴茎徒劳地硬挺着,只能淅淅沥沥淌着不知是精水还是失禁的浊液,通红的龟头蹭着楚晖的衣服,布料摩擦着射完精最敏感的部位,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每一下都是最极端的刺激。

偏偏楚晖扣着他脖子,将他牢牢箍在怀里,躲也躲不掉,只剩个屁股还在翘着,同时贪婪地吞吐着两根侵入的性器。这角度将他两口穴整个儿露在外,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又砸进去,黏成一片的泡沫,湿得一塌糊涂。

姜沉大口喘息着,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下体被反复摩擦责打到红肿发麻,过度的酸涩让他忍不住脚趾都蜷缩起来,又在一下一下顶弄中吃得更深,过度的快感变成一种折磨,挤压的反胃又让他窒息不,不对,是真的窒息!

那只冰凉的手死死掐住脖子,在本就饱受摧残的皮肤上肆意折磨。但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天杀的楚晖人废了力气还那么大,姜沉连一点点能汲取的氧气都得不到,眼前一片花白,在窒息中浑身绷紧,大脑炸开空茫茫的错乱讯号窒息中又神经敏感度变得最高,将全身的酸痒快感悉数接纳。

隔了很久,他才从眼花耳鸣的空白里逐渐回神,发现自己在筋挛抽搐着失禁潮吹。

他浑身虚脱地倒在楚晖身上,身体软绵绵的,完全失去力气,两口穴眼却绞紧闯入的性器,咬得死死的,将每一寸凸起的青筋都完整吞下。

汗液、泪液、唾液,和身下的淫水一起,从他身上每一存皮肉中排出,浑身透湿,好似那没拧上的水龙头,或者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挤一下就是哗哗的流水,随着方生一下下的操弄,身体也随波逐流地起伏,顶出更多泛滥的淫水......

模糊中他听见有人在笑:“小狗,你快把这层楼淹没了。”

也有人在说:“潮吹这么多,一会儿把这里舔干净。”

而姜沉只能发出麻木的、疲惫的呻吟:“啊......”

虚脱的身体却还随着抽插浸泡在甘甜又酸涩的快乐里,一股股地涌水......

直到听见运货的轮船启程的鸣笛,姜沉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天他到底没有舔干净在那俩畜牲尽兴前,他就被操昏又操醒,几次后终于彻底失去意识,泼冷水也没醒过来,终归是逃了一场折辱。

往后的日子过得大差不差,无非是从一个暗无天日的密闭房间里被操换到另一个房间被操,翻来覆去的折磨,过度的性事让他一度双腿发软得根本站不起来,也合不拢腿,稍微一并紧双腿,过度使用的穴眼与胀大的肉蒂就酸涩到极致,让他直接踉踉跄跄跪下。

直到再一次被玩过了火,躺进病房,才让他找到机会,用束缚双手的锁链勒死了守卫,拆了他身上的手电筒取出金属弹簧,掰成铁丝给自己开了锁,翻窗逃了出去。一路东躲西藏,最后藏进运输违禁品的集装箱里,终于上了离开海岛的货轮。

他耐心等到午夜,确认没有人会过来,才用事先留下的开锁工具撬开门,溜出集装箱,顺着通风管道爬到一处废弃的储物间,换上找到的备用船员制服,翻出两包过期饼干和一罐啤酒,再趁着夜黑风高,艺高人胆大地从后厨摸走一筐备用的面包和饮用水,大摇大摆回了集装箱。

背靠着一箱又一箱放出去足够他被枪毙一礼拜的违禁品,姜沉咬了口面包,再喝一口酒,终于有了逃出生天的实感。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姜沉喃喃着自我安慰。至于接下来货轮到岸后的第一笔路费

他沉默几秒,最终还是摸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试图忽略掉的东西:

几枚闪闪发光的,阴蒂环和乳环。

怎么说,虽然看见这东西他就牙疼,但楚晖那奢侈审美还真一如既往,甭管用途怎样吧,的确都是货真价实的昂贵宝石,用来换路费是绰绰有余了。

就这样,姜沉闭着眼,靠着箱子,在心里筹划着未来的方向,渐渐在波浪起伏里睡着......

“就这么放他走了?”

“走吧,好歹田小姐啊,现在该叫许老板了,还能欠我们点人情。”

闻言,方生停下推轮椅的脚步,绕到楚晖身前,微微俯身,很认真地盯着他,说:“晖仔,我不在乎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也不需要。你要是想,断手断脚从头剐一遍都随你。”

“谢谢生哥,”楚晖只是笑,面色惨白却笑得斯斯文文,语气也悠闲,“但是小狗嘛,还是鲜活一点、活泼一点才有趣。”

“哈,”方生翻了个白眼,起身,继续推着轮椅带他在海边散步,“你可真行过些天又得动刀子了,换其他人早把他扒皮拆骨,你还真一点不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