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安置在密闭的大型水族缸里,已经很久了。
姜沉其实已经记不太清那天最后发生了什么。被羊眼圈和炮机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身体本就濒临极限,等楚晖笑吟吟地打开电极开关,他在瞬间绷紧肌肉、又在电流鞭挞下浑身筋挛,再之后的记忆就断片了。超出承受极限的过度疼痛与快感像一记重锤,轰然砸在大脑里,姜沉只模糊地记得几声变了调的嘶哑的尖叫,扭曲得让他都辨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肢体还在抽搐筋挛,人已经先一步昏过去了。
醒来时连手指尖都是发软无力的,听楚晖的说法就是“居然硬生生潮喷到把自己脱水昏厥了呢,好厉害啊,小狗”。脑子还发懵呢就见方生端详着他被干到虚脱疲惫的脸,若有所思道:“既然脱水就好好补补水吧。”转头就被塞进了鱼缸。
什么见鬼的逻辑。但姜沉无力反抗。定制的水族缸尺寸够大,但对于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依旧只能蜷缩着身体才能勉强容纳。密闭的玻璃只在顶部装有小小的通风口,逼得他必须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把脸贴在玻璃上才能呼吸。
刚开始姜沉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保持身体平衡尽可能不被淹死,好几次调换姿势时都不慎吞了水也是这时候他发现鱼缸里的水是掺了料的。不难喝,反而有股淡淡的花香,明明是凉水,胃部却随着液体流入渐渐发热。
操。不会吧......
姜沉骤然惊恐地瞪大双眼,黑暗的房间里却什么也看不清。这一刻他甚至宁可鱼缸里灌的是毒药,心却随着浑身皮肉自内向外地蒸腾着热气逐渐沉入谷底这一缸子水,好像真是催情的药......
发现了也逃不了。他就像一盘上锅前被腌制的肉,从头到尾从内到外地腌渍透了。不知道泡了多久,连大脑都开始混沌了,高热的身体努力贴合着玻璃汲取一点点凉意,却缓解不了那种从骨头缝里蒸出的热气,筋骨酸软,以及痒。
好痒。不剧烈,却轻轻柔柔的,皮肉深处、骨髓里都在密密麻麻的细细麻痒,好像羽毛轻轻地刮搔,却更让人难以忍耐。偏偏被空间限制,没法抓到那些发痒的地方,他只能竭力用皮肤摩擦玻璃、鱼缸各处边角,甚至绞紧双腿蜷缩身体试着用自己的骨头来缓解痒意,但治标不治本,刚刚被冰凉的玻璃压制,马上痒意又变本加厉的涌来。
方生将他从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姜沉已经快被瘙痒折磨到神志不清了。赤裸的身体湿淋淋地发着抖,抖到水珠还没从肌肉起伏的线条上滚下来就先被震碎成小滴。不是冷,而是热,泡久了有点浮肿的皮肤蒸着一层粉色。
太痒了。甚至方生单手卡着他后颈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姜沉获得自由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反抗,而是本能地仰头、试图用方生的手指摩擦皮肤拘束时间太长,都忘了双手的存在。
“呀,湿成这样还主动往我手里送,姜治安官怎么回事呀?”
直到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沉才勉强清醒些。在黑暗中淹没太久,乍一看到光明的视线模糊,画面仍有些失真扭曲,他依旧张口就骂:“操你......”
后面骂的是妈还是爸还是方生全户口本就没机会说出口了。方生略有无奈地摇头叹息:“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倔啊......”
语气温和,像在感叹小宠物调皮捣蛋的带着笑的抱怨,手上却一点不留力,重重掐住姜沉脖子,直掐得他双眼翻白、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响、脚尖本能踢踹着,眼看着就要窒息了才稍微松点手,等他缓过半口气再狠狠掐住
几次三番的窒息下,姜沉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方生松了手,他就滑落在地上捂着脖子边呛咳边大口喘息,脖颈生生被掐出一圈青紫瘀痕,像一条并不好看的项圈。近些年留长了些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好一条狼狈的落水狗。
方生再轻轻松松将他拦腰捞起来,落水狗也只是本能地踢踹几下,反复窒息与药物浸泡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做不出什么有力的反抗,只发出破碎的喘息:
“呕咳咳咳咳.......”
他被拦腰拎着往外走,感觉自己像一条吸饱了水的麻袋,长时间未进食只灌了满肚子掺着药的水,空瘪的胃在行进间被方生的臂膀反复硌着,反胃感尤甚,张嘴咳出的却是水。
等终于停下来,腰上的力量一松,他跌到地上,试着用手将自己撑起来却失败了。
少了液体浮力的支撑,姜沉更清晰地感受到浑身筋骨酸软无力、又散发着滚热痒意,那药水将他浸泡得彻底,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呦,”方生吹了声口哨,“晖仔这药不错啊,把你骨头都泡软了。”
“毕竟是欢乐岛的杰作,不出点新品怎么刺激客人消费?”
柔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欢乐岛?那个反人类的该下地狱的地方还开着吗,听起来还是这俩挨千刀的资金来源之一,真是祸害遗千年......
姜沉勉力抬起头,发现方生带他来到了楼梯口,楚晖就在楼梯转折的平台坐着轮椅。
楚晖的腿真的废了。
亲眼看见的效果远大于听说。这个认知让姜沉从知晓欢乐岛尚存的郁卒里出来,哪怕透湿赤裸地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狼狈,哪怕脖子上的掐痕还在火辣辣的灼痛,依旧忍不住笑出声,嘲讽道:
“哈,楚公子怎么都坐上轮椅了?就这个残废身体还想来操我,你鸡巴还行吗?”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等楚晖回应,方生先一步语气轻佻地回答,边说边打算把姜沉从地上拎起来趴在地上装死的姜沉抓住机会,猛然拧腰一记鞭腿抽过来,可惜泡了药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度,不仅被轻松制服,反而被捉住脚腕倒拎起来。
方生拖着他上楼。一路拖在地上被台阶磕来撞去的脑袋在登顶时也彻底砸晕了,再没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整个人被方生小孩把尿似的抱在怀里,后背紧贴方生坚硬的胸膛,膝盖被牢牢箍住,一点点把双腿呈M形打开,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展露在楚晖面前。
楚晖盯着他那两口蒸腾在热气、快速翕张的穴眼,一边慢慢拉开裤子拉链,一边笑:“怎么现在将开始着急了呢,小狗?”
呸,你下了多少药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姜沉在心里骂。太痒了,那两口穴尤甚。痒得他在鱼缸里时就不断摩擦双腿,现在被迫打开腿,无处摩擦,穴眼就本能一张一合地振动,徒劳地试图用空气缓解痒意。
他看见楚晖那根怪物似的性器从裤链里跳出来,绝望地闭上眼。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都废了腿,就不能把这根驴屌也一道废了吗。
但不管他在心里如何诅咒谩骂,身后的力道往前推,他被方生抱着,花穴结结实实压了进去。
“呃”
许久没被这恐怖尺寸侵入的女穴在瞬间撑开,边缘失了血色,痛得姜沉脸色发白。但也是同一时间,被完整贯穿的穴眼终于短暂地止了痒下一刻又爆发,逼得他整口腔道都开始主动攀着那根阴茎翕张摩擦,看上去倒是他主动迎合着求欢。
他听见方生在背后闷笑一声,往他屁股上响亮地甩了一巴掌,“别发骚。”
姜沉整个人因为这一巴掌往前倾了一下,好像在对楚晖投怀送抱;楚晖笑了一下,又轻轻往他肩膀上一推,姜沉再次失去平衡往后倒后穴也在刹那被完整贯穿。
“操”
姜沉咬着牙“嘶嘶”得倒吸着凉气,身体被两根性器同时侵占的饱胀酸涩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眼前发花,四肢无力,身前身后都是两堵硬得和石头似的胸膛,他就是被夹在墙壁中央的受害者,就快被挤死在这儿了。
隔了好一会儿,他泛着泪花的模糊视线才勉强看清楚现在是个怎样古怪的姿势:方生站在几阶台阶下,往上托举着半抱着他,让他用前穴主动撞上楚晖的性器,下半截的支撑点却是方生卡在他屁股里的阴茎。
还真是一点重量都不敢压在楚晖身上的姿势啊......
姜沉扯了下嘴角,压制不住的恶意让他立马将想加以讽刺,怎么也得绕着楚公子残废的躯体大肆挖苦,可惜好像被人识破了,嘲讽的话刚冒出一个气音,就被挤压成破碎的呻吟:“呃啊!”
方生开始挺动腰身,大力操干起来。
按说这是个非常考验臂力腰力的姿势,方生不仅要完整撑住姜沉的重量,不能给楚晖孱弱的双腿加压,还得往斜上方操,一下下撞进姜沉身体最深处,又顶着姜沉往楚晖身上撞,好像姜沉在主动拿自己的女穴上下吞吐着楚晖的性器。一套动作完整做下来,换常人非得累得气喘不止,也就是方生,这样耗体力的姿势也做得游刃有余,还能加快操弄的频率,直接把本就浑身酸软的姜沉操到头昏脑胀、不住呜咽。
姜沉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初中物理讲,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没正常上过学,却也身体力行的用两口油汪汪淌着水的穴眼证明了这个道理。方生本来操起人来就大开大合的猛烈。他跨在楚晖身上被方生从后顶着,这堪称狂暴的操弄就成了双份。姜沉被身后的大力操弄顶得颠来倒去,于是被结结实实堵住的女穴就也颠来倒去地吃进楚晖那根,逃都没地方逃。
本来身前身后就像压着两堵墙,现在更是往中间合拢,体内的两根东西左右互搏似的往深处钻,简直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挤爆。姜沉直接被操到干呕,感觉一张嘴那两根性器就要顺着喉咙钻出来了,干呕声又被剧烈的顶弄打得断断续续。
他就像一个被夹在中间的肉垫子,一团柔软的橡皮泥,被肆意捏弄,小腹顶出显眼到有些恐怖的凸起,本能地扭动腰臀想找到缓解的空间,又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往下压,没逃走,反而把两根性器吞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