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绝对有人碰他了,可他什么也没看见。
有个幽灵在跟踪他。姜沉意识到。这种无法找到攻击目标的感受让他焦躁,更让他恐惧。他开始奔跑,在人群中穿梭,甚至翻过栏杆、跳过台阶,像个刚学会跑酷的中二少年一样走着常人绝对不会走的路,可那透明的家伙始终如影随形。
刚开始还只是浅浅的触碰,摸一把腰腹、或者拍一下臀部,很快,动作就过分、又下流起来。乳尖被触碰时姜沉还在试图翻过一面墙,被大把抓握揉捏胸肉时惊得差点掉下去。
他惊慌地低头,确信衣服仍好好穿在身上,旁边更不存在什么人挤在狭窄的墙头。可姜沉悄悄打开扣子从领口往下看,的确看见红肿的乳尖被无形的手揉搓得通红。
细密的电流从奶尖一路传遍全身。乳头有这么敏感的吗?姜沉又惊又怒又羞窘,下身却一瞬勃起了。他不由难堪地弯下腰,一面忍耐胸口更加放肆的揉捏,一边匆匆忙忙下了墙,落地时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让他失望的是,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也没能摆脱那双手,反倒力度更重起来,掐着胸肉往外拽,不时直接扯着肿起的奶尖,疼得姜沉两眼发黑,本能弯腰缩胸,被折磨得热烫的肉粒却越发胀大,呵一口热气就能颤抖出波纹。
“不......”
不,不是一双,是两双手。
意识到这一点时,姜沉惊恐地瞪大了眼。又有透明的东西摸上他的腰,一路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滑,最后停在臀缝间幽深的花蕾打转。
这第二双手明显体温更低,冷得他微微颤抖,包裹在长裤里的臀肉更是不受控地一颗颗炸起颗粒。
姜沉不是没见过荤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这两双手想做什么。可他根本触碰不到这无形的东西,从外表看,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谁也看不见布料下的皮肤接触到了怎样的亵玩,更无从摆脱。
更糟糕的是,姜沉翻过墙后并不是什么僻静角落,而是熙攘的人群。这地方该有这么多人的吗?来不及细想,在公众场合下被玩弄身体的屈辱与害怕被发现的惶恐让姜沉绝望,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却什么也做不了,无助地感受到那东西一点点挤进身后本该用作出口的地方。
“呃......”
姜沉死死咬着牙,才没喊出声,腿却在被贯穿的一瞬间打着抖发软。操进来的无形的东西好大,大到他崩溃,一点点挤进来的时候给人一种无穷无尽的绝望感。
撕裂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可随着那根带着些冰凉气息的东西前后抽插起来,身体又逐渐发热,怪异的快感顺着嵴椎骨一路攀上,尤其当那一处腺体被反复摩擦时,让人腿软的酸麻咬上每一处爆炸的神经......
“呜......不呃......”
他被透明的东西操到了干性高潮。
前方的性器将裤子顶出明显的弧度,收不住的腺液打湿了布料,只差一点就能到达喷发边缘。姜沉一边恐惧、惶恐,一边迷茫,这具身体为什么如此熟练、如此淫荡,只是刚被插入,就来到高潮。
更让他惊慌失措的是,那双一直折磨他乳肉的手的主人,也开始行动了。
姜沉没闹明白这两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怎么运作的,如何做到能越过衣物直接触碰他。但来不及思考更多了,腿心被什么东西顶开,大概是膝盖,摩擦着他勃起的性器,粗糙的布料碾过敏感的龟头,又痛又爽。
可很快,随着摩擦到中心的会阴处,古怪的酸涩快感却让姜沉一瞬间差点跳起来尖叫出声事实上他的确跳起来了,悬空的身体却没躲过触碰,他一边被人操着后面,腿心的东西也依然被狠戾地反复摩擦。
这是什么......
这下姜沉再也撑不住了,浑身发软地跪倒在地,内裤里湿粘一片他已经射了。
高潮后发红湿漉的眼睛却是茫然的,姜沉在发懵,腿心那处怪异又打破人心理防线的快感太强烈,他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敏感......
“不,呃啊啊啊啊!”
忽然,他浑身颤抖着,终于没控制住尖叫,在人来人往地大街上泪流满面地嚎哭摩擦腿心的东西也操了进来。
姜沉终于知道他双腿间多了一个什么了。是女性的阴穴,甚至在那根新东西顶到最深处、狠狠凿开什么紧致的闸门、冲进他更深处也更敏感的腹腔时,姜沉一边被操到崩溃地哭,一边意识到,他连子宫都有。
他什么时候有点这些器官......不,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熟练......
困惑的思绪还没组成有逻辑的片段,就被骤然放大的操干顶弄到破碎。姜沉快崩溃了。那两个操他的家伙并没有实质形体,一前一后的性器把他肚子都撑起来了,却没有东西能给他支撑。
他在一波接一波的过度快感里缓缓跪到地上,完全顾不上周围人的目光,拱起腰,脸深深埋下,恨不得头颅顶上地面,以一种极度蜷缩的姿态保护自己。屁股、大腿,连着腰部,却都摇晃颤抖得厉害,被两根过分粗长的透明阴茎操到失神,高潮不断。
很快,旁边人就发现了他的异样。于是更多人将他围起来,对着包围圈中心的姜沉指点着嗤笑:
“看,这个骚婊子。”
“不知廉耻的发情公狗。”
“嘿,让我也操操呗,骚货。”
......
声音越积越多,最后成了环绕耳边的嘈杂音效。姜沉被操得头昏,意识昏沉间,下意识想辩驳,不,我不是,我是、我是我是姜沉!
姜沉一个激灵。意识到不对。正常路人不会有这样统一的表现,再看去,果然围绕过来的人群面目模糊,像经费不足于是忽略掉笔墨的游戏背景人物,机械地念着台词,唯有身下两根一刻不曾停歇的性器是真实的。
这是......意识渐渐清醒,姜沉的记忆苏醒了,他记起了隆生,记起了破开腹腔的蛋,那座佛寺与莲花,还有最后的钟声。还有......
下一秒,思维被快感打断,又被身下骤然加大的力度顶到失声“!!!”
两口贪婪的穴都被结结实实操到了底,胀满的小腹与过深的侵入让他想干呕,下体却在痉挛着潮喷。
这是梦......满溢的快感让姜沉有些回不过神来,大脑花了更多的时间才辨认清楚。这是梦,那两个透明的幽灵自然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心理阴影的方生与楚晖。
想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周围的人群烟雾似的消散了。结结实实操在他体内的透明人露出面容,身前操着他花穴的那位眉目英挺,经年上位者的环境让他即便懒洋洋的也有举手投足间的压迫感,正是方生。
不用想,身后那位自然是楚晖。姜沉都快翻白眼了,一半是不受控的高潮下爽的,一半是气的怎么到梦里还摆脱不了这俩杀千刀的啊!
下一秒,方生却阴沉沉地笑起来,英俊成熟的面孔一块块烧黑,有些肉甚至掉下来,露出焦黑的骨头。画面相当惊悚,恐怖片似的,是姜沉在得知方生死因时脑中想的场景,没想到在梦里具现化出来了。
焦尸版本的方生张开了嘴,就有细碎的黑渣掉下来:
“小狗,你不会以为,你把隆升搅得一团糟,还能这么轻轻松松地结束吧?”
姜沉心里顿时一紧。他知道,这不一定是真实的,但的确是他长久以来心底压抑的恐惧。
身后楚晖揽住他的腰背,贴着他耳朵“呵”得笑了一声,“你逃不掉的,小狗。”
“哪怕我们死了,”焦黑的面孔也凑近前来,姜沉甚至能闻到那若有似无的焦糊味,“你也逃不掉的。”
这不是方生的语气,却是姜沉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失神地看那张焦尸的嘴一开一合,和身后楚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