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哥哥再来一次?”??“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哥哥,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可撑死萍儿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哥哥以后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哥哥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这话怎么了?哥哥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栋儿……嗯啊……轻。轻些啊……”

随着两个剪影渐渐远去,流苏还在想这出戏演的是阿娘和谁呢?吴叔叔吗?外面没有了两个剪影,床上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满心疑问的流苏终于重新感到了困意,回到屋里慢慢睡下,连梦里都隐隐回响着撩人的低吟。

第二日凌晨,流苏正睡得朦朦胧胧时又被夜里那种的声音吵醒了。小姑娘嘟着小嘴爬起来,哒哒哒走到窗前,透过昨晚开窗留下的缝往里瞧,皮影戏又开始了吗?

散落一地的男女衣衫,还有床边半落的蚊帐。

相对而坐的两个影子一高一低,娇小的那个仰起脸,高大的那个低着头,两人抱在一起相拥相吻,如枝头交颈鸟儿般缠绵悱恻。随后娇小的身影略抬起身子扶着高大的身影似是了好些力气才重新坐下,然后就突然开始上下抛落起来,胸前的浑圆则被高大影子的手挡住了。这般抛了会,两人又换了姿势,娇小的人影跪趴着,手臂撑床榻,臀部却因为高大人影按着纤腰而高翘起来,从肩到腰再到翘臀,画出了勾人的曲线,那细得几乎要折断的腰被大手握住,一根长长的柱子出现在高大影子的腰腹部,只见那根棍子不时戳着娇小人影挺翘的屁股,每一次接触,娇小人影都要抖一下,胸口如水露般的两团就会前后晃动。终于,当高大人影贴上娇小人影的小臀时,那根棍子神奇的消失了,而娇小的人影原本低垂的头却仰了起来,很快随着两个身影开始一种奇怪的击打运动后床开始像昨晚一样摇晃起来。帐子里传出来的细细吟叫就像帐子波动的起伏,细细沙沙的在心尖上轻轻扫着。

流苏咬着手指,不懂吴叔叔和娘为何要演皮影戏,而且她还很想知道那根棒棒是怎么消失的,难道吴叔叔会幻术吗?

蚊帐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被子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陈萍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丈夫人忠厚老实,连床第间都鲜少有别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吴屠夫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吴屠夫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他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哥哥,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哥哥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吴屠夫在陈萍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我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帐内的旖旎落在流苏的眼里,只是两个交叠的影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亦非她能懂。

小女孩只是好奇的看着大人的游戏,乖乖的站在小床上一声不吭,直到里面云雨初歇才悄悄走到床上躺回去。

在她几乎要睡着时,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走到床边,淡淡的肥皂味中夹杂着从未闻过的气味,等她长大一点才知道那是男人液的味道。

陈萍难得温柔地把流苏从床上叫起来,又抱起儿子哄着,吩咐她去把早饭摆上,陈叔叔特意赶早去集市上买的包子。

只有流苏知道,陈叔叔一夜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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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疼……别

流苏收敛心神,近乎狼吞虎咽地吃完馒头和小菜,薛林怕她噎着,赶忙把粥端到流苏面前。说是粥,其实里面也不过只有稍稍一点米而已。薛林过得拮据,虽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但因西水村生活条件属实一般,有个头疼脑热的,村民宁愿多挨几天,也不想破费去看病吃药。薛林一番思忖之下,只得将一些小病的药费免去,无偿替人医治。村民也体谅他孤身一人辛苦,家里有点好东西也会给薛林送点过来,长此以往,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勉强自己生活。

因着这番好品性,村里媒婆争相要给薛林介绍相看,但都不了了之,要么是薛林推拒,要么女方看不上这两间小破屋,薛林也怕耽误人家,五年来竟也没有再娶。

吃过饭后,流苏坐起身想要谢过薛林并准备回家,不想被子滑下夜风吹来胸口一阵凉意,流苏才想起衣裳浸湿的事,慌忙又躺了回去,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薛林连忙转头回避,声音低沉:“对不起流苏,亡妻……亡妻故去后衣服也随之烧了,家中并没有女子的衣服,不如……不如我烧个火盆,你姑且烤烤可好?”说完耳尖却红了,手指抓着袖子,却也没别的办法,若是回家去让陈大娘看到了,先不说会怎么待流苏,对流苏名声也是不好的。

流苏此时内心也是焦灼,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脱光来烤衣服,这件事怎么想怎么羞耻,更难以启齿的是,她的双腿间好像又分泌了什么东西,湿湿滑滑的,胸口也有些胀痛。怎么办?流苏想,要不就接受了吧?赶快弄干赶快回家,不然阿娘又要骂她了。

她掀开被子微微露出双眼:“那麻烦薛大夫了。”薛林回头看到流苏含羞带怯的神情,下腹倏然紧绷,还未来得及思考便沙哑着开口:“叫我哥哥吧,我虽长你许多岁,却也不过而立,叫我薛哥哥怎么样?”说完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流苏一愣,她却是不知薛大夫笑起来是如此俊逸,瘦削的脸庞,微微的胡茬,常年行医因怜悯而造就的温润的眼,像父亲般亲切。

“薛哥哥”流苏犹豫地叫了一声,薛林心头一喜,又想不要失态,轻咳了声便去准备火炉。待他支好架子后,流苏仍在皱眉纠结,却不是因为烤火,而是因她心里有一桩心事难以启齿。自一年前流苏便发觉胸部隐隐胀痛,她不好对别人讲,夜里时常揉捏,却不得章法,反而平添痛苦。

她怀疑自己生病了,某次待弟弟熟睡后,她走到阿娘身边小脸通红地和她讲了这个秘密。不想阿娘脸色突变,拉着她的胳膊扯到院子里便开始咒骂她不要脸,贱货,浪蹄子。流苏仓惶地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看到羞耻的一幕,幸而家家户户关门早,她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搅弄手指,不明白阿娘为何会生那么大火气,后来她也不再提了。

今日看到薛大夫,忽又想起这件事,不知……薛大夫可有治疗的方法?薛林支好火炉,看流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来她是害羞,便和她说了一声去外面等。还没到门口,流苏突然急切的叫住他。薛林诧异地回头:“流苏妹妹,怎么了?”他叫她流苏妹妹。流苏狠了狠心,再不治,不知道她还能活几年。

“薛哥哥”流苏眼里迅速聚起泪水,薛林陡然一惊,忙走到床前坐在他身边:“怎么了?不要哭,和哥哥说说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流苏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用手指指了一下胸口:“这里痛,痛了一年了,薛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说完又要哭泣。

薛林面色迅速涨红,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子发育的标志,是正常现象,可是看到流苏泫然欲泣的脸,薛林脑中仿佛天人交战,一边是道德,一边是欲望。

流苏看到薛林纠结的表情,心里不禁一紧,“薛哥哥,难道我没救了吗?”瘪着嘴突然趴到薛林怀里便哭,“我不要死,薛哥哥,求求你救救我!”薛林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乳房摩擦胸膛的快感以及抬头的阳具都在提醒着他走向欲望的深渊。

“你先……”薛林沙哑着开口“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看一下,放心啊,没事的。”流苏抬起头,带着满脸泪水看向薛林涨红的脸,薛林难堪地转过头去,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流苏坐起身子,刚刚对死亡的畏惧通通消散,耳边只回荡着薛林口中说的脱衣服,此时双颊红晕遍布,便如施了最鲜艳的胭脂一般,竟有一种别样的美。

“流苏妹妹?”薛林又唤了一声。

流苏一颤,握紧了胸前衣襟。他的声音并不急切,反而透着几分紧张和郑重。

小手轻颤,流苏抚上了襟口的衣纽。并不纤细的指尖迟缓舞动着,接触到空气的肌肤上泛起凉意。此时她双颊已经红透了,丹霞般的色泽从下颌蔓延到脖颈,又延伸至不该给任何人瞧见的胸前。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光是想到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就已是浑身烧得要晕厥过去。只有挂在脖子上的兜衣,还勉强遮掩着她胸前无限春光。

“好了?”薛林沙哑的语声又响了起来。他转过头去,只见他的面前,近乎半裸的美人儿端坐在床前,小手紧紧揪着裙摆,脸儿涨得通红,眼中未擦干的眼里似要滴下泪来。

这般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寻常男人看了怕是立刻就要迫不及待地冲将上去,将那美人搂进怀中百般怜爱。

“流苏妹妹身上的兜衣怎么还在?”流苏含羞抬头,胸脯急促起伏了两下,但薛林只是唇畔含笑,神色中没有丝毫惊慌。殊不知衣摆下怒龙已抬头,胀得他发痛。

一时间,屋内静了下来。片刻后,流苏颤颤巍巍地伸手解下兜衣放在了床上。

如此一来,她上半身再无任何遮羞之物。她虽还在长身子的年龄,两只嫩生生的乳儿却生得比寻常人大,难得是滑如凝脂莹润似玉,点缀在乳丘顶端的两颗红樱娇嫩可爱得紧,颤巍巍一动,便好似枝头欲坠不坠的桃花。

流苏下意识想拿手臂遮住,可她那腕子生得纤细,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反而因为她拿手去挡,两只美乳被挤压得愈发高耸。中间一道深深沟壑,诱人已极,薛林的眸色黯了黯,不由得想起自慰时脑中的画面,口中依旧道:“乖,不怕,让我看看怎么回事。”他凑近胸前,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流苏忍不住“啊”的一声,大手覆上来,五指张开,轻轻一握,便捏住了一只浑圆乳球。

“……嗯……嗯!……”

用力咬着唇,胸部果然还是痛,可又涨又麻的感觉涌上来时,她却忍不住呻吟出声。意识到自己竟这般丢脸,流苏慌忙捂住小嘴,只睁开一双水杏般的眼儿无措的看着薛林。

“感觉怎么样?”薛林低哑的嗓音响起。

“痛…… 網 站 : ?? ?? ?? . ?? ?? ?? ?? . ?? ?? ?? ”流苏微微抽噎。

“一会就不痛了,马上就舒服了,妹妹。”薛林清明的眼神恍惚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