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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流苏

【作品编号:207707】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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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女 / 古代 / 高H / 正剧 / 青梅竹马 / 青梅竹马

山村少女遇到富家公子后xxoo的故事~

男女1v1双洁

争取下本np

完结撒花~

抚兰殿调教

洇湿的衣裳贴着胸部

夕阳西下,山脚下一个村庄里,各家开始做饭,炊烟袅袅升起,一个瘦弱的女孩正缓慢提着水桶往家里走去,看起来七八岁的身形摇摇晃晃,走两步歇一步。

不远处一妇人扯着嗓子喊:“死丫头片子!打个水怎么那么墨迹!还要不要吃饭了?!”说完就“哐当”一声把门关了,老旧的木门吱呀响了几声,漏出一条缝,小姑娘仓惶应了声“来了!”粗糙的手提起水桶正要一鼓作气往前走,但是属实没有力气,两只手臂颤颤巍巍,蹒跚的脚却不小心踩到了路边的石块。

“完了”流苏想“阿娘这次肯定又要打我了,家里还等着打水做饭。”摔倒之际她堪堪扶住水桶,可惜还是溅出来一片,身上一片冰凉,还没来得及感受,紧接着一阵锥心的疼痛从脚上传来,流苏不由得“啊”地一声叫出来。

“别动!”闻声赶来的是薛林薛大夫,今年三十二,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今日上山采药材,不由得晚了些,正往家走结果就看到了流苏崴脚的一幕。他小心搀扶起流苏,见她痛的直皱眉,索性横抱起来,说:“我先把你送去我家,到时配些草药,但是要看看有没有骨折。”说时就背起药篓准备走。

流苏慌忙拽住他衣袖,挣脱着单脚站地:“谢谢薛大夫,但是……但是我娘还在等我烧水做饭。”薛林一扫旁边的水桶以及被水洇湿的土地,心下了然:“这样,我帮你把水送过去,并和你娘说一下,看病的事要紧,你先坐下,脚崴不宜活动。”说完不等流苏感谢,便快步向流苏家走去。

门没关严,里面隐约穿出男孩的哭叫声以及妇人的训斥:“啊啊啊阿娘,到底什么时候开饭啊,我要被饿死了,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啊!”“别叫了乖宝,我去看看那个小贱蹄子死哪去了!”说完就往外走,正巧看到刚踏进门的薛林。

陈萍看了看他手里的桶,忙接过来并疑惑地问:“薛大夫,那个死丫……流苏呢?”薛林将事情告诉了她,并说一会要把流苏带去他家看脚,陈萍皱起眉头,犹豫地说:“薛大夫,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个医药费,我们可是给不起的!”

薛林想起流苏瘦弱的身体,和要带她去看病时仓惶的推辞,想也能想到家里是不疼她的,只好笑笑说:“大娘您说的什么话,今天正巧我遇到了,医药费就不收了,我先回去帮流苏看病,她还等着呢。”陈萍终于喜笑颜开:“那麻烦薛大夫了哈,可要把我女儿治好了!”

薛林无奈的叹气,他来到西水村不过五年,大体的村民品行他都是了解的,也能理解家里重男轻女的倾向,像流苏这样的女孩子,为家里分担分担压力,过几年就会找个能拿的出钱的嫁了。

他匆匆来到流苏身边,小姑娘蜷缩着坐着,看到眼前一双布鞋出现,流苏抬头:“薛大夫,我娘知道了?”薛林点头:“走吧,再晚就耽误了。”他背起药篓,轻轻打横抱流苏,不禁惊讶了一瞬,太瘦了。流苏不自在地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此时天色已昏暗,靠着沿路村舍里的亮光,薛林抱着她缓慢向屋舍走去。

光线变暗后,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清晰,薛林此时不过而立,曾有过一任妻子,难产而死,孩子也并未留住,他心灰意冷,沿路行医最后在水西村定居。他抱着这瘦弱的好似一掐就断的身躯,流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颈处,感触更深的是胸前貌似有一团柔软,随着走路的颠簸而起伏,甚至隐隐有些湿意,薛林不禁咽了口唾沫,思绪信马由缰。

此时流苏也不好受,湿湿的衣服贴在胸前,好在光线暗薛林并没有注意到,然而一路走着,她却觉得身体好像起了一些变化,胸部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薛林滚烫的胸膛,隔着一层湿布料,倒叫她有种脱了上衣在摩擦的感觉。更难堪的是,她的乳头好像变硬了一样,硬硬的乳头摩擦着粗布料…舒服的她双腿之间分泌蜜水。“不会尿了吧?”流苏羞愧地想,连忙把头靠在薛林肩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胡思乱想。

两人心猿意马,薛林猝不及防感觉到流苏呼吸变长,热流缓缓喷洒在他耳边,他不禁酥麻地恍惚了下,好似情人呢喃耳语。更过分的是,他硬了,薛林懊恼的皱眉,流苏今年不过十二,他长他整整二十岁,现在是在想什么?这可是能当他女儿的人啊!

好在马上到家,薛林连忙小跑几步,打开房门走进卧室,小心地把流苏放到床上。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流苏胸前一片濡湿,薄薄的衣裳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透过布料能看到一片莹白,以及……以及凸起的两粒红果。

流苏“啊”的一声扯过被子,红扑扑的脸蛋显出羞恼:“薛……薛大夫谢谢你带我回来,我的脚……”薛林猝然回神,不禁暗骂自己禽兽,怎么就走神了呢?他转过脸帮流苏盖好被子,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屋舍简陋,只有一间卧室,只好把你放在这里。”说完慢慢拿起流苏的脚仔细查看,幸而没伤到骨头,只需敷草药活血化瘀便可。“你等着,我去配草药。”说完转身就走,步伐中透着狼狈。

流苏偷偷望向门口,心口还在怦怦跳,刚才薛大夫看她的眼神是她从未看到过的热切,她不禁低头看自己胸部,阿娘说她长了一对能让男人目不转睛的东西,还说有这种东西的人都是贱蹄子,欠干。可她从来不懂干是什么意思,她却也知道同岁的小伙伴都没她大,干……就是薛大夫盯着她的意思吗?

却说薛林走出卧室,夏日的微风徐徐,却吹不走身上的燥热,他不禁无奈苦笑,果然是憋太久了啊!见到一个小姑娘就要忍不住了,他接了一盆凉水走到偏舍不,本意是想冲个凉水澡消解,可看到卧室亮着烛光,想起流苏红红的脸颊,靠在耳边的呼吸,起伏的摩擦,立起的奶头。他暗骂自己禽兽,手上却利索的解开裤子,露出红红的狰狞的肉棒,屋子里没有烛火,他顶着勃起的性器缓缓走到窗前,那里正对着卧室窗户,可惜看不到流苏的身影,如果能……

薛林一手抚上肉棒,闭着眼想象流苏若坐在窗前,解下湿透了的衣服,烛光剪影倒映出浑圆的胸部,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的深深的沟壑,两粒红果在空气中颤栗,流苏一只手臂挡住胸前,半隐半露,抬起那张还是稚嫩少女的脸,红红的脸微张的嘴唇,泪凝于睫要掉不掉:“薛哥哥~嗯~薛哥哥,你看苏苏的奶子。”挡住胸部的手臂拿开,两只手缓缓覆上浑圆,渐渐揉搓。小手只能挡住乳肉的四分之一,揉捏下却更显色情:“啊~薛哥哥~好舒服啊~”流苏衣裳大开,闭着双眼靠在床边,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手指揪起乳头,坐在床边的臀部也不老实的摇晃,嘴里还在哼哼:“干我~干我啊薛哥哥~阿娘说了,看到我的奶子的都想干我的~啊啊 薛哥哥~”

一股白浊喷射在墙面和手上,薛林呼吸粗重睁开双眼,卧室窗前并没有流苏的剪影,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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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

等他拿着草药和食物回到房间,小姑娘已经昏昏欲睡了,薛林不禁懊恼自己耽误太长时间,想起刚刚自慰时幻想的画面……薛林老脸一红。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烛光照映下流苏长长的睫毛微颤,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导致脸色蜡黄,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脸却也看出长大后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掖了掖被角,薛林准备给流苏上药,甫一碰到流苏的脚,小姑娘猫儿叫似的嘤咛了一声,听得人心头直痒。

“薛大夫”流苏缓缓醒来,看到的就是男人瘦削的脸庞,一只手正轻柔的帮流苏上药。布满厚茧的双手轻轻揉搓脚踝,将流苏冰凉的脚都要捂热,绿色的药汁在薛林指缝中流淌,空气中散发着淡淡中草药的味道。

就这样揉搓了小半个时辰,薛林将脚裹上纱布,又小心翼翼的放回被子里。端起刚刚拿来的食物,简单朴素,两个馒头一碟小菜。“饿了吧?家里没什么吃的,勉强填饱肚子,吃完再回家吧。”

流苏看着碗里的馒头,咽了咽口水,她确实很饿了,阿娘为了家里过活,完整的馒头都是先给弟弟吃的,她只能吃上顿饭剩下的窝窝头。偶尔弟弟吃不完,阿娘才会鄙夷的把剩馒头丢给她。

阿爹是个屠夫,空有一身蛮力,老实肯干,对她也很好。那时她还小,每逢镇上集会时,阿爹总是推着推车带着她一起去卖肉,弟弟也没有出生,对她来说这是最幸福的时刻。可惜在她六岁那年,回来的路上阿爹被一伙流寇杀害,弄得附近的村子人心惶惶,家家户户房门禁闭。

阿娘抱着不满一岁的弟弟整日掉泪,嘴里咒骂着天杀的冤家就这么死了,留下的那点银子怎么够孤儿寡母过活,嫁进来七年,却没一天好日子。说完掩面哭泣,弟弟在襁褓里哇哇大哭,流苏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阿爹死了,她再也见不到阿爹了。

过了六七日,阿爹的朋友吴屠夫敲响了家门,带回来一件被血浸透的破烂衣服,阿娘悲恸之下晕倒过去,在吴屠夫的帮助下,在后山为阿爹建了一个墓碑。

后来,吴屠夫便经常过来帮忙,有时还会送点镇上姑娘爱的时兴玩意儿,听说叫胭脂。每回阿娘都会羞涩的推拒,吴屠夫便摸过阿娘的手,把东西放在她掌心,来回慢慢摩挲。流苏看在眼里,她直觉不该这样,阿娘脸上红霞似的表情只有对着爹爹的时候才有。

他难道,要成为她的爹爹了吗?

当日夜里半梦半醒间,流苏隐隐听到奇怪的动向和男女隐约的说话声。她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这几间屋舍原是爹娘还未成亲时,爷爷奶奶住的,后来为了娶媳妇,又另外占了些面积盖了间简陋的屋子。不过自爷爷奶奶去世后,那间房便闲置了。

此时听见屋里的说话声,流苏蹑手蹑脚走到门外,去推墙上那扇虚掩的窗,她力气小只打开了一条细缝,却能看见半明半暗的房里,有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硬实的床板上。在上面的那个人不断前后摇摆着腰和臀部,身下的那人长腿盘在上面之人的腰上,身子一同摇摆着,细的几乎要折断的腰肢以上还有两团抖动的圆球,上下抛落,没一会上面的人就把头埋了进去。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听在流苏耳里却辨不出属于谁,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甜得妖媚,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伴随着突然的安静,底下那人弓起背远离了床面,紧紧贴着上面那人,双手牢牢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接着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又瘫软下来。

就好像阿爹曾带她去镇上看的皮影戏一般,流苏微踮起双脚,就这么看着那两张剪影彻夜演着百般戏法,没有大段对白,没有奏乐,也没有人告诉她这折戏在讲什么。只能靠她认真的听和看去猜测。偶尔会传来隐约的私语,诸如女子的“不……”,“饶了我啊……”,“轻些……”,“不要了啊……”,“救我……”或是男子的“乖”,“夹紧”,“骚货”,“还说不要”“操死你……”等等,没有一句是她能弄懂的,其他的声音就是嗯嗯啊啊的低吟曼呼或是一两声低吼。剩下的就是大剪影下身抖动时发出的啪啪声,或是咕叽咕叽的声响,有时也有大剪影的头放到了小剪影脖子下面,等看不清两团晃动的小圆影后就会有啧啧的水渍声。

谢幕时,大剪影抱着小剪影先四下走了一圈,期间臀部还在不停前后动着,当两人靠近流苏的小窗时,终于能让她听清楚了一段对白: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么被插吗,恩?这个姿势,哥哥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男人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